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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那个女人手腕上戴着我送的推开了我工作室的门》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默棠华”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念安裴舒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舒,念安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萌宝,养崽文,破镜重圆全文《那个女人手腕上戴着我送的推开了我工作室的门》小由实力作家“默棠华”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3:05: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那个女人手腕上戴着我送的推开了我工作室的门
我和裴舒离婚五年了。她是高高在上的女总裁,我是个靠手艺吃饭的推拿技师。
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场误会,一拍两散。我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守着我的小店,
了此残生。直到那天,她推开门,脖子上挂着工作牌,一脸疲惫。她说:“江师傅,
我预约了。”我没戳穿她。我们像陌生人一样,我给她调理身体,她付钱。直到她儿子,
那个长得跟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家伙,抱着我的腿,奶声奶气地喊:“叔叔,
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妈妈枕头上的味道一样。”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了。原来当年,
她不是一个人走的。1.我死掉的心,好像动了一下我和裴舒离婚五年了。这五年,
我没再见过她。也没刻意打听过她的消息。只是偶尔在市中心的巨幅广告牌上,
或者财经杂志的封面上,看到她的脸。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眼神冷了点,下巴尖了点。
像一把出鞘的刀。和我认识的那个,会窝在我怀里撒娇,说我手心最暖的裴舒,
完全不一样了。也对。她现在是裴氏集团的掌舵人,身价上百亿的女总裁。而我,
还是那个守着一家小破店的推拿技师。云泥之别。我的店开在一条老街的巷子里,
叫“江屿堂”。听着挺唬人,其实就我一个人。家传的手艺,治个跌打损伤,
调理个颈椎腰椎,还算有点名气。来的都是些老街坊,或者经人介绍的客户。需要预约,
每天只接五个号。不是我有多大牌,是我的手,一天下来,也就只能承受这么大的力道。
这天下午,我刚送走一个腰间盘突出的老大爷。正准备收拾东西关门,店里的风铃响了。
我头都没抬。“今天不接客了,预约满了。”门口的人没说话。我感觉有点奇怪,抬起头。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的疲惫藏不住。是裴舒。我的心,
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不是疼,是麻。死掉的东西,好像突然抽动了一下。
她也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后,只是公事公办地开口。“江师傅,我预约了。下午三点,
姓裴。”我点开手机预约表。确实有。裴女士,调理颈椎。预付了全款。
还是最高档的那个套餐。是她助理的手笔吧。我压下心里的翻江倒海,站起身。
“跟我进来吧。”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她跟着我走进里间。我的工作室很小,
一张推拿床,一个熏艾的炉子,墙边一个柜子,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空气里全是艾草和药油混合的味道。她好像有点不适应,细微地皱了下眉。“衣服脱了,
趴上去。”我指了指那张床,语气依旧平淡。这是我的工作,我对所有客人都这么说。
她顿了一下,没说话,默默地开始解西装外套的扣子。脱掉外套,里面是件真丝衬衫。
她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后背。五年了,她身材还是那么好。不,比以前更好了。
她趴在床上,把脸埋在预留的那个小洞里。我走过去,手上倒了些药油,搓热。
我的手搭上她肩膀的一瞬间,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僵了一下。太熟悉了。
这具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刻在我的骨头里。她的颈椎问题很严重。
肌肉僵硬得像石头。职业病。可以想象,这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我没说话,
用我最专业的手法,一点点帮她把粘连的肌肉推开。整个过程,
里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和骨节被我按压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她很能忍,一声没吭。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我稍微用点力,她就喊疼,抱着我的胳膊撒娇。人真的会变。
一个小时后,调理结束。我用热毛巾帮她擦掉背上的药油。“好了,起来吧。
”她慢慢坐起来,穿上衣服,扣好扣子。整个过程,我们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她走到外间,
拿起沙发上的包。“多少钱?”“已经付过了。”我说。她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放在桌上。“江师傅手艺很好。我下周还会来。”说完,她转身就走,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干脆利落。像她这个人一样。门上的风铃又响了一声。
屋子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桌上那张名片。黑色的卡片,烫金的字。裴舒,裴氏集团总裁。
下面是她的私人电话。我走过去,把那张名片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她只是个客人。我也只是个技师。仅此而已。
我这么告诉自己。但我自己都骗不了自己。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满脑子都是她背上那道浅浅的疤。是我还在的时候,她给我做饭,不小心被热油烫的。
她当时疼得哭了,我抱着她哄了好久。那道疤,她没有用激光去掉。2.那个孩子,
长得像我之后的一周,我过得浑浑噩噩。脑子里总是会不受控制地跳出裴舒的脸。
她趴在我面前的样子,她冷淡的样子,她疲惫的样子。我强迫自己不去想。
把每天的五个预约排得满满当当,累到自己沾床就睡。周三下午,她又来了。还是那个时间,
还是那身职业装。流程和上次一模一样。脱衣服,趴下,我给她推拿,她一言不发。结束,
穿衣服,走人。只是这次,她走之前,在桌上放了一个保温杯。“我助理泡多了的,给你。
”语气还是淡淡的。然后就走了。我打开保温杯。里面是上好的大红袍。
她知道我喜欢喝这个。我的手有点抖。最后,我还是把那杯茶喝了。很香,暖到了胃里。
我开始有点看不懂她了。她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技师,偶尔发发善心?
还是……我不敢往下想。我和她之间,隔着的不是五年时间,是血淋淋的现实。
是她家人当初甩在我脸上的那张支票。是她闺蜜发给我的,她和另一个男人相拥的照片。
是我卑微的出身,和她显赫的家世。这些东西,像一条银河,我们谁也跨不过去。第三周,
她又来了。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边,牵着一个小男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
穿了身小西装,打着领结,像个小大人。粉雕玉琢的,特别好看。我的视线,
在看到那个孩子的瞬间,就凝固了。那张脸……那双眼睛,那个鼻子,那个嘴巴……像,
太像了。简直就是我小时候的翻版。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孩子。裴舒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失态,
她蹲下身,温柔地对那个孩子说:“念安,你先在这里玩一会儿,妈妈进去一下就出来,
好不好?”“妈妈,你又要让叔叔打你吗?”小男孩奶声奶气地问,大眼睛里全是心疼。
“不是打,是治疗。”裴舒摸了摸他的头。念安……江念安。我曾经开玩笑说,
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这个名字。她说,太土了。裴舒把他安顿在外间的沙发上,
给了他一个平板电脑。然后,她像没事人一样,对我点点头。“江师傅,可以开始了。
”我几乎是行尸走肉一般,把她带进了里间。我的手在抖,抖得不成样子。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稳住。手上倒了药油,还没搓热,就往她背上按。
冰凉的药油让她瑟缩了一下。“对不起。”我赶紧把手收回来。“今天状态不好?
”她趴在那里,声音闷闷地传来。“没事。”我重新搓热药油,开始推拿。
但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孩子。他是谁?他几岁了?他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我?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像一群失控的蜜蜂。我的手法开始乱了。“江屿。
”她突然开口,叫了我的名字。我浑身一震,停下了动作。五年了,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你到底怎么了?”她转过头,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多了一丝担忧。
我看着她,喉咙发干。我想问,但我问不出口。我怕,怕那个答案,是我无法承受的。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挣扎。叹了口气,重新趴好。“他是我的孩子。”她说。“我一个人的。
”一个人的?怎么可能!那张脸,就是铁证!我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个女人,
她骗了我!她不仅背叛了我,还偷偷生下了我的孩子,瞒了我五年!我的手,
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道。“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江屿,你弄疼我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松开手,后退了两步。“抱歉,裴总。”我叫她“裴总”,
刻意拉开距离。“今天的调理就到这里吧,我不舒服。”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
穿上衣服。“江屿,我们能谈谈吗?”“没什么好谈的。”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
“裴总,我们早就离婚了。我现在只是你的技师,拿钱办事。其他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
”她的脸色白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她走出里间,
牵起那个叫念安的孩子的手。小家伙很乖,收起平板,对我说:“叔叔再见。”我没理他。
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失控。门关上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垃圾桶旁边,
把我之前扔掉的那张名片,又捡了回来。看着上面“裴舒”两个字,我感觉自己的心,
被撕成了一片一片。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阿哲,帮我查个人。
”“一个叫江念安的小孩,大概四岁半。他妈妈,叫裴舒。”“对,
就是那个裴氏集团的裴舒。”“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快越好。
”3.我儿子管我叫叔叔阿哲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一份加密文件就发到了我的邮箱。
我点开文件,手抖得连鼠标都快握不住了。江念安。四岁半。出生在A市第一中心医院。
出生证明上,母亲那一栏,写着“裴舒”。父亲那一栏,是空的。
下面附着一张亲子鉴定报告。是阿哲托关系,用我之前留在他那里的血液样本,
和从念安幼儿园偷偷拿到的头发样本做的。鉴定结果,清清楚楚。支持存在亲子关系。概率,
99.99%。他真的是我的儿子。我盯着那份报告,看了整整一个小时。眼睛又干又涩,
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里又是狂喜,又是愤怒,又是铺天盖地的悲哀。五味杂陈,
快要把我整个人都撕裂了。我的儿子。我竟然有个儿子。他已经四岁半了。他会叫妈妈,
会玩平板,会用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礼貌地叫我“叔叔”。而我,这个亲生父亲,
对他一无所知。过去的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我错过了他第一次翻身,第一次长牙,
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开口说话。我错过了他全部的过去。裴舒。你好狠的心。你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人决定我孩子的命运?凭什么剥夺我做父亲的权利?我拿起手机,
想打电话质问她。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很久,最后还是放下了。不行。不能这么冲动。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年的事,一定有蹊跷。裴舒不是一个会无理取闹的人。她那么骄傲,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她不会走得那么决绝。还有那张照片。
她和那个男人……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搜索那个男人的名字。他是裴舒的大学同学,
也是个富二代。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他还来闹过一场。这几年,他家的公司发展得不错,
经常出现在一些商业新闻里。我翻了很久,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论坛角落里,
找到了一个旧帖子。发帖人匿名,爆料说这个富二代是个人渣,玩弄感情,
还骗了某个上市集团千金的闺蜜,两人合伙做局,差点拆散了千金的婚姻。帖子下面,
还有人跟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时间,正好是我们离婚前后的那段时间。
上市集团千金……闺蜜……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裴舒的闺蜜,叫许薇。也是个富家女。
当年,她对我们结婚这件事,表现得比谁都支持。那张照片,就是她“不小心”发给我的。
她说,是无意中看到的,怕我被蒙在鼓里,才忍不住告诉我。她说,
裴舒的家人一直都不同意,裴舒可能是累了,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她说,江屿,你是个好人,
但你给不了裴舒想要的。放手吧,对你们两个都好。当时的我,被愤怒和自卑冲昏了头。
我没有去质问裴舒。我觉得那是对我的羞辱。我提出了离婚。裴舒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失望。
她什么也没解释,只说了一句“好”。第二天,她就搬走了。走得干干净净。现在想来,
这一切,都太巧了。像一个被人精心设计好的局。我关掉电脑,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们两个,都只是别人棋盘上的傻子。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为了我,
为了念安,我必须把事情查清楚。我必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重新拿起手机,这次,
我没有丝毫犹豫,拨通了裴舒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累,背景音里还有键盘敲击的声音。应该是在加班。“是我,江屿。
”我说。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有事吗?”声音里带着警惕。
“我想见见孩子。”我开门见山。“我都知道了。”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茶杯摔碎的声音。
紧接着,是她慌乱的呼吸声。“你……你怎么会……”“裴舒,你欠我一个解释。
”我的声音很冷。“明天上午十点,在你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希望你一个人来。”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十分钟到了咖啡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九点五十九分,裴舒准时出现。她穿了件黑色的大衣,脸上化着淡妆,但依然掩盖不住憔悴。
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她在我对面坐下,双手紧紧地握着咖啡杯。
“你怎么知道的?”她问,声音有点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裴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但她还是强忍着,
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江屿,对不起。”她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
但当时……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我冷笑一声。“你有什么没办法的?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养不起你们母子?”“不是的!”她急忙否认。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她欲言又止。“只是什么?”我追问。她低下头,
看着自己的手指。“当时,许薇跟我说,你……你外面有人了。
”“她给我看了你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还有照片。”“她说,那个女人怀孕了,
你准备跟我离婚。”“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去店里找你,你也关着门。”“后来,
我爸妈又拿了一堆照片给我看,
是你和不同女人在一起的照片……”“我当时……脑子都乱了。”我听着她的话,
只觉得一阵阵发冷。聊天记录,照片……全都是伪造的。当年我为了给父亲凑手术费,
没日没夜地打好几份工。手机经常没电,店也顾不上开。这些,却都成了他们攻击我的武器。
“所以,你就信了?”我问她。“你连当面问我一句的勇气都没有?”她的眼泪,
终于还是掉了下来。“对不起……江屿……我当时太害怕了。”“我怕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怕我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已经跟你办完离婚手续了。
”“我想告诉你,但我不敢。我怕你觉得,我是想用孩子来绑住你。”“所以,
我只能一个人走。”我看着她哭得发抖的肩膀,心里那股滔天的怒火,
不知不觉就熄灭了一大半。只剩下心疼。这个傻女人。我们两个,怎么就傻到了这个地步。
“裴舒。”我伸出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我们都被骗了。”我把那个论坛帖子的事,
还有我对许薇的怀疑,都告诉了她。她听得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人心隔肚皮。”我说。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许薇,还有当年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念安。”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他是我的儿子。
我必须认回他。”“裴舒,我不会跟你抢抚养权。我只是想做他的爸爸。
”“我想参与他的成长,我想补偿这五年来的空白。”“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然后,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4.她身上有我的味道和裴舒谈完之后,我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但至少,我和她之间的那堵墙,已经开始崩塌了。最重要的是,
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我的儿子了。周六上午,我按照裴舒给的地址,
开车去她的别墅。那是一栋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安保很严。我把车停在门口,
给裴舒打了电话。很快,她就出来接我了。她今天没穿职业装,换了身居家的米色羊毛裙。
头发也放了下来,柔顺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温柔了很多。少了些女总裁的凌厉,
多了几分我熟悉的味道。“念安在楼上玩玩具,我先带你上去。”她对我说,
语气有点不自然。看得出来,她也很紧张。我也紧张。手心都在出汗。
这比我第一次上手术台给人正骨还紧张。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别墅。装修是那种很简约的风格,
黑白灰为主调。很像她现在的性子,冷静,克制。但是,在客厅的角落里,
有一个色彩斑斓的儿童游戏区。地垫,小帐篷,还有堆积如山的玩具。给这栋冷冰冰的房子,
增添了一丝暖意。我们上了二楼。念安的房间门口,裴舒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祈求。“江屿,他……他还小。你待会儿,别吓着他。”“我知道。”我点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念安,你看谁来了?”念安正坐在地垫上,
专心地拼一个很复杂的乐高。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我,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叔叔!
”他站起来,迈着小短腿朝我跑过来。这一声“叔叔”,叫得我心口一酸。我蹲下身,
张开双臂。他跑到我面前,却又停住了。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打量我。“叔叔,
你怎么来我家了?”我看着他酷似我的小脸,喉咙哽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是裴舒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念安,妈妈跟你说件事。”“这位叔叔,他不是叔叔。
”“他……是你的爸爸。”念安愣住了。他看看我,又看看裴舒。大眼睛里全是困惑。
“爸爸?”他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可是,妈妈你不是说,爸爸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吗?
”“对不起,宝贝,是妈妈骗了你。”裴舒的眼圈又红了。“爸爸没有去很远的地方。
他只是……之前跟妈妈走丢了。”“现在,他回来了。”我看着念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念安,你好。”“我叫江屿,是你的爸爸。”念安看着我,不说话。我们就这样,
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气氛有点尴尬。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怕他会哭,怕他会排斥我。毕竟,
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叔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小手,
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脸。“爸爸?”他又叫了一声,带着点不确定。“哎。”我应了一声,
声音都在抖。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他好像确定了什么。突然,他张开小胳膊,
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爸爸!”这次,他叫得又响又亮。小小的身体,软软的,
带着一股奶香味。我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感觉像是抱住了全世界。我这颗空了五年的心,
在这一刻,被填得满满当当。我在裴舒家,待了一整天。我和念安一起拼乐高。
他的动手能力很强,逻辑也很清晰。比我小时候聪明多了。中午,裴舒亲自下厨。她的厨艺,
还是那么烂。一盘番茄炒蛋,炒得黑乎乎的。但念安吃得很香。我也吃得很香。这是五年来,
我吃得最开心的一顿饭。下午,我陪念安在花园里踢球。他跑得很快,笑起来咯咯的,
很有感染力。裴舒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们。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的嘴角,
带着一丝我很久没见过的笑意。那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我们还是那个什么都没有,
但什么都拥有的小夫妻。天快黑的时候,我该走了。念安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爸爸,
你今天能不走吗?”“你睡我的房间,我的床很大的。”他仰着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软,差点就答应了。但我还是看了一眼裴舒。她站在旁边,没说话。我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太快了,会吓到她。我蹲下身,摸了摸念安的头。“爸爸今天还有事,
得先回去。”“明天,明天爸爸再来陪你,好不好?”我跟他拉钩。他才撅着小嘴,
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我开车离开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们母子俩一直站在门口。
念安不停地朝我挥手。直到车子拐过弯,再也看不见。我的眼眶,又湿了。回到我的小店,
屋子里冷冷清清。和我刚刚待过的那个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脱下外套,
闻到上面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裴舒身上的味道。混合着念安身上的奶香味。
是家的味道。我把那件外套,紧紧地抱在怀里。裴舒,念安。等着我。我很快,
就会把你们都接回来。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5.许薇的真面目我开始了“准爸爸”的生活。每天,我都会抽出半天时间,去陪念安。
有时候在裴舒家,有时候,我会带他来我的店里。念安对我的工作充满了好奇。
他会学着我的样子,给一个假人模型“推拿”。一脸严肃,嘴里还念念有词。“叔叔,
你这里堵住了哦,我要帮你推开。”可爱得不行。我和裴舒的关系,也缓和了很多。
我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像两个陌生人。我们会一起聊念安的趣事,聊他幼儿园的老师和同学。
偶尔,我们也会聊起过去。但每次一碰到那个话题,气氛就会变得有点沉重。我们都知道,
那个结,还没有完全解开。我知道,那个结,就是许薇。只要她还在裴舒身边一天,
我们就永远不可能真正地回到过去。我让阿哲继续深入地查许薇。还有当年那个富二代,
高睿。阿哲那边很快就传来了消息。许薇和高睿,最近走得很近。
两人合伙开了一家投资公司,表面上风生水起。但实际上,公司是个空壳子,
他们利用这家公司,在暗中转移裴氏集团的资产。许薇作为裴舒的闺蜜兼公司副总,
掌握着很多核心机密。她利用职务之便,把裴氏的一些优质项目,低价打包,
卖给高睿的公司。高睿再转手高价卖出。一来一回,就是上亿的利润。这些钱,
大部分都进了他们两个人的口袋。我看着阿哲发来的资料,后背一阵发凉。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欺诈了。这是掏空。他们是想把裴氏,整个给掏空。裴舒那么信任她,
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最得力的助手。她却在背后,捅了裴舒最狠的一刀。
我立刻给裴舒打了电话。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了她。电话那头的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不相信我。“我知道了。”最后,她只说了这四个字,就挂了电话。声音里,
听不出任何情绪。我有点担心。我怕她会心软,怕她会被许薇的花言巧语蒙骗。毕竟,
是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第二天,我没去公司找她。我给了她空间,
让她自己去处理。我相信她。现在的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会因为害怕而退缩的小姑娘了。
她是裴氏的总裁,她有她的决断。直到第三天,我才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了结果。新闻标题,
触目惊心。《裴氏集团副总许薇,涉嫌职务侵占与商业窃密,已被警方立案调查》新闻里,
还附了一张许薇被警察从裴氏大楼带走的照片。她披头散发,妆都花了,对着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