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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家族,我嫁给了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那个传闻中狠厉乖张的司礼监掌印。

他捏着我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审视着我,仿佛在看一件玩物。

可他心里却在盘算:小美人看着不太聪明,应该很好骗。先让她把太后私库的钥匙偷来,

再让她去给皇帝下毒,用完就处理掉。旁人都说我得了泼天富贵,只有我知道,

这位厂公把我当成了他谋朝篡位的最好用的一把刀。1.大红的喜烛噼啪作响,

映得满室旖旎。我端坐在拔步床上,十指绞着大红的嫁衣,冷汗浸透了中衣。我嫁的不是人,

是活阎王。司礼监掌印,东厂提督,裴烬言。人称九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传闻他性情乖戾,手段狠辣,落在他手里的朝臣,没一个能囫囵着出来。而我,

罪臣之女沈未晚,为保沈家上下百口人的性命,被当成礼物送给了他。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裹挟着寒气走进来。他穿着一身大红的锦袍,却丝毫不见喜气,

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只有化不开的冰霜。他就是裴烬言。他缓步走到我面前,

指尖挑开我的盖头。烛光下,他眼底的审视与轻蔑毫不掩饰。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我顺从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不轻,迫使我与他对视。沈家的女儿,果然有几分姿色。他皮笑肉不笑,

语气里满是嘲弄。我疼得眼尾泛红,却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像打量一件货物般看着我。

就在这时,一道清晰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小美人看着不太聪明,应该很好骗。

先让她把太后私库的钥匙偷来,再让她去给皇帝下毒,用完就处理掉。我猛地一僵。

这声音……是裴烬言的?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他明明没有开口,

可那冰冷无情的盘算却一字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他想利用我,然后杀了我。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旁人都以为我攀上了高枝,从此泼天富贵,只有我知道,

我嫁的不是丈夫,是催命的阎王。裴烬言见我脸色煞白,眼里的嘲弄更深。

抖得跟个鹌鹑似的,这点胆子,能成什么事?他的心声再次响起,带着浓浓的不屑。

我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哭闹和求饶都没用,只会让他觉得我更蠢,死得更快。

既然能听见他的心声,我就有了唯一的活路。我必须活下去,为了我自己,

也为了还在他手里捏着的沈家百口。我收起恐惧,挤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仰头看着他,

眼里蓄满水光,做出仰慕又害怕的模样。九……九千岁……裴烬言见我这副模样,

眼底的轻蔑更甚,松开了我的下巴。他转身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条斯理地品着。

也好,蠢有蠢的好处,不容易生出别的心思。沈家那老狐狸倒是会教女儿,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看了都得心软。可惜,我不是男人。他端着酒杯,眼风扫过我,

像在看一个死人。我心头一凛。他不仅要利用我,还从骨子里厌恶我。我垂下眼,

继续扮演着柔弱无助的角色,心里却在飞速盘算。偷太后私库的钥匙,

给皇帝下毒……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是诛九族的死罪。

他这是要我去做他谋朝篡位的踏脚石,事成之后,再将所有罪名推到我身上,

让他自己干干净净。好一招借刀杀人,用后即弃。过来。他冷冷地开口。我身子一颤,

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我跌坐在他腿上,

鼻尖瞬间充斥着他身上清冽的冷香。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腰倒是挺细,就是太瘦了,硌得慌。我身体僵硬,不敢乱动。他执起我的手,

放在掌心把玩,那眼神,像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瓷器。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座的人了。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只要你乖乖听话,沈家的荣华富贵,本座可以给你。

他嘴上说着安抚的话,心里却在冷笑。荣华富贵?等沈家的利用价值没了,

就该一起上路了。我心底寒气直冒,面上却露出受宠若惊的欣喜,

用力点头:未晚一定听千岁的话。很好。他满意地勾了勾唇,捏着我的手指,

将一枚通体翠绿的玉佩塞进我手心。明日去给太后请安,想办法讨她欢心。我握紧玉佩,

指尖冰凉。这是第一步开始了。2.翌日,我被宫里的嬷嬷精心打扮了一番,送进了慈宁宫。

临行前,裴烬言派人传话,只有一句:办不好,你知道下场。

我坐在去往慈宁宫的轿辇上,手心里的冷汗几乎要将那枚玉佩浸透。裴烬言的心声告诉我,

这第一步至关重要。他要我讨太后欢心,获得随意出入慈宁宫的资格,

为日后盗取钥匙做铺垫。太后是当今陛下的生母,却不是先帝的皇后,

靠着皇帝登基才坐稳了太后的位置。她与把持朝政的裴烬言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私底下,

早已是水火不容。让我这个裴烬言的夫人去讨好她,无异于与虎谋皮。到了慈宁宫,

我被宫女引着入内。殿内熏着宁神香,太后正坐在主位上,由宫女捏着肩,闭目养神。

她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三十许,眉眼间却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严。罪臣之女沈未晚,

拜见太后娘娘。我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太后眼皮都未抬一下,

慢悠悠地开口:裴烬身边的,就是你?她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是。

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正好对上她睁开的双眼。那是一双洞悉世事的凤眼,

锐利得仿佛能看穿人心。她打量了我片刻,忽然笑了: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难怪能入得了裴烬言的眼。这话听着是夸奖,可语气里的轻蔑和敌意,谁都听得出来。

我知道,她这是在给我下马威。我垂下头,做出惶恐的姿态:未晚蒲柳之姿,

不敢当太后谬赞。行了,太后不耐烦地摆摆手,裴烬言让你来,所为何事?

她竟是直接开门见山。我心里一紧,若是直接说来讨您欢心,

只怕立刻就会被她当成奸细赶出去。我脑中飞速闪过裴烬言的心声,

他在计划中提到过太后的一桩旧事。我心一横,赌了。我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

声音带着哭腔:不瞒太后,千岁……千岁嫌弃未晚出身,入门至今,未曾……

我话没说完,便低下头,用袖子捂住脸,肩膀微微抽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太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们都低下了头,不敢作声。

太后脸上的威严散去几分,换上了一抹看好戏的神色:哦?他竟如此待你?

千岁权倾朝野,未晚不敢有怨言。我哽咽着,只是……只是未晚想着,

若能得太后娘娘垂怜,在千岁面前为未晚说句好话,未晚便感激不尽了。

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将一个想靠着太后争宠的可怜女子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太后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笑出声来。你倒是个实诚的。她端起茶杯,撇了撇浮沫,

裴烬言那个阉人,本就不是个东西,你跟着他,也是委屈了。她语气里的鄙夷不加掩饰。

我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赌对了。比起一个来意不明的探子,一个可以用来羞辱死对头的工具,

显然更能让太后接受。也罢,太后放下茶杯,看你可怜,以后常来哀家这里坐坐吧。

多谢太后娘娘!我立刻跪下磕头,感激涕零。从慈宁宫出来,我的后背已经湿透。

回到裴府,裴烬言已经在书房等我。他坐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椅上,

手里把玩着一串墨玉佛珠,神情莫测。如何?他掀起眼皮看我。

我将与太后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当然,隐去了我主动卖惨的部分,

只说是太后垂问,我顺水推舟。听完我的话,裴烬言没有出声,

只是用那双深沉的眼睛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心头发毛,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倒是有些小聪明,知道利用女人的同情心。不过这样也好,省了我不少事。

他的心声传来,我暗暗松了口气。做得不错。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赏。

一个太监立刻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支流光溢彩的凤凰金钗。谢千岁。我接过金钗,

福身行礼。他却忽然起身,走到我面前,亲自将那支金钗插入我的发间。

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耳廓,让我浑身一颤。记住,你的荣辱,皆系于本座一身。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暧昧又阴冷,下次,本座要你拿到她寝殿里那把梳妆台的图样。

3.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日日去慈宁宫请安。我谨记着裴烬言的吩咐,也恪守着自己的人设。

我从不主动打探任何事,只是一味地向太后诉苦,抱怨裴烬言如何冷落我,

府里的下人如何看我笑话。有时候,我还会带上自己亲手做的糕点,

或者寻一些民间有趣的话本子讲给太后解闷。太后似乎真的信了我只是个争风吃醋的蠢女人,

对我的防备渐渐放下,甚至偶尔会赏赐我一些东西,以示对我的怜悯。而我,

也终于找到了机会。那天,太后午睡,我借口为她整理妆匣,

顺利地将她那张紫檀木梳妆台的样式和大致尺寸记在了心里。回到裴府,

我立刻将图样默画下来,交给了裴烬言。他看着图纸,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堪称满意的神色。

果然没看错,这女人还有点用。这梳妆台内必有夹层,钥匙就藏在里面。

他的心声让我心头一跳。原来钥匙藏得如此隐秘。很好。他将图纸收起,看向我,

你想要什么赏赐?我低着头,怯怯地说:未晚不要赏赐,

只求千岁能……能多看未晚一眼。我一边说,一边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他,

将一个深陷情网的可怜女子的形象演到了极致。裴烬言看着我,眼神闪了闪。演得还挺像。

可惜,本座的心是石头做的,捂不热。他心中冷笑,面上却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他忽然伸手,将我拽进怀里,低头便吻了上来。我惊得瞪大了眼睛。他的吻没有半分情意,

只有冰冷的掠夺和试探,仿佛是在确认他的玩物是否还顺从。我不敢反抗,只能闭上眼,

任由他予取予求。直到我快要窒息,他才放开我,指腹摩挲着我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这,

就是你的赏赐。他说完,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腿软地扶着桌子,心跳如雷。

我擦掉唇上的屈辱,心中一片冰冷。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活下去。过了几日,

裴烬言给了我一把小巧的铜制工具,让我找机会打开梳妆台的夹层。

夹层的开关在右侧第三个龙纹浮雕的龙眼处,按下去,旋转半圈即可。

他把工具交给我的时候,心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脑海。我捏着那冰冷的工具,

感觉像捏着一块烙铁。机会很快就来了。太后要去皇家寺庙为皇帝祈福三日,这期间,

慈宁宫守备会松懈许多。这是我下手的最好时机。我以替太后打理宫中花草为由,留了下来。

夜深人静,我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悄潜入了太后的寝殿。寝殿里一片寂静,

只有月光从窗棂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屏住呼吸,走到那架紫檀木梳妆台前。

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按照裴烬言心声里的提示,

找到了右侧第三个龙纹浮雕。那龙眼只有米粒大小,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拿出工具,

颤抖着手,对准龙眼,轻轻按了下去。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梳妆台侧面弹出了一个暗格。我心中一喜,伸手探了进去。里面果然放着一个锦盒。

我拿出锦盒,正要打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我大惊失色,

想也不想就地一滚!一支淬着寒光的羽箭,死死地钉在我刚刚站立的地板上,

箭羽还在嗡嗡作响。抓刺客!一声厉喝响起,寝殿大门被猛地撞开,

无数火把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为首的,正是太后身边最信任的掌事姑姑,李嬷嬷。她身后,

是几十个手持利刃的侍卫,将我团团围住。李嬷嬷看着我手里的锦盒,脸色铁青:沈未晚,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夜潜入太后寝宫,盗取宝物!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中计了!这是一个陷阱!太后根本没有离开,她一直在等我自投罗网!

我下意识地看向殿外阴影处,那里空无一人。可我却清晰地听见了裴烬言冰冷刺骨的心声。

蠢货,被发现了。看来只能提前处理掉了,再想别的办法。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他就在附近!他眼睁睁看着我落入陷阱,心中想的却是立刻杀我灭口!

4.冰冷的刀锋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李嬷嬷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说!谁派你来的?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我该怎么办?供出裴烬言?我脑海里立刻响起他冷酷的心声:她敢说一个字,

沈家今晚就得满门抄斩。我死死咬住牙关,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几乎要将我吞噬。不能说。

说了,我现在就得死,沈家也活不了。不说,太后一样会杀了我。这是一条绝路。

我被逼到了悬崖边上,身后是万丈深渊。太后的身影从侍卫身后缓缓走出,

她已经换下了常服,一身凤袍,威严无比。沈未晚,哀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哀家?

她的声音里带着失望和冷酷。我看着她,脑子在疯狂运转。求饶没用,硬扛更没用。

裴烬言要我死,太后也要我死。我唯一的生路,就是让他们觉得,我活着比死了更有用。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猛地对着太后磕了一个响头。太后娘娘,未晚有罪!

我抬起头,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眼神却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未晚……未晚并非要盗取宝物!我哭喊道,未晚只是想……想偷一味药!

太后眉头一皱:药?是!我泣不成声,未晚嫁入裴府,至今未能有孕,

千岁对我日渐冷淡。我听闻太后娘娘的私库里,藏有先帝御赐的麒麟送子丹,

能让女子一索得男……我一边说,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心口,

演足了一个为争宠而走火入魔的深宅怨妇。我只是想为千岁生个一儿半女,

巩固自己的地位……我不想一辈子被人嘲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啊!太后娘娘,求您饶了我吧!

我说完,便伏在地上,嚎啕大哭。整个寝殿,只有我凄厉的哭声。太后和李嬷嬷都愣住了。

她们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荒唐又可笑的理由。一个罪臣之女,

为了给一个太监生孩子,竟然跑来偷太后的药?这话说出去,谁信?可偏偏,

我这副疯魔的样子,又让他们不得不产生一丝动摇。毕竟,后宅女人的疯狂,

有时候是无法用常理来揣度的。太后盯着我看了许久,眼神变幻莫测。殿外,

裴烬言的心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奇。有点意思,

竟然能想到这种借口。是我小看她了。麒麟送子丹……她倒真敢编。不过,这个理由,

倒是能让她暂时活下来。我心中一动,知道自己赌对了第一步。裴烬言暂时不会杀我了。

太后终于开口,声音缓和了一些:就为了这个?是,我哭着点头,

未晚知道是死罪,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太后沉默了。半晌,

她挥了挥手:把她带下去,先关起来。侍卫上前,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我路过太后身边时,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太后娘娘,

裴烬行事,从不假手于人,您不好奇他为何要用我这颗废棋吗?太后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被押了下去,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柴房。门被锁上的那一刻,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我活下来了。暂时。我刚才那句话,是在向太后传递一个信息。

裴烬言权势滔天,东厂番子遍布天下,他若想盗取钥匙,有的是比我更专业的人选。

他为什么偏偏要用我这个一看就不靠谱的蠢女人?只有一个解释,

这本身就是计划的一部分。我这颗棋子,不仅要用来偷东西,还要用来吸引火力,

甚至……是用来送死的。太后是聪明人,她一定能想通其中的关窍。而这,

就是我为自己争取到的,与太后结盟的契机。5.我在柴房里被关了整整两天。这两天里,

没有人来审问我,只有一个哑巴婆子每日送来一些残羹冷饭。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更听不见裴烬言的心声,每一刻都是煎熬。他会不会觉得我失去了利用价值,派人来暗杀我?

太后又是否听懂了我最后的暗示?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柴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

是李嬷嬷。她屏退了左右,冷冷地看着我:跟我来,太后要见你。我跟着她,

再次走进了慈宁宫。这一次,殿内没有旁人,只有太后一人。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你说,

裴烬言为何要用你这颗废棋?我跪在地上,低着头:因为我是罪臣之女,无依无靠,

死了也无人追究。更因为,我是他名义上的夫人,若我死在慈宁宫,他便有了发难的借口。

太后凤眸微眯:借口?太后娘娘,您以为他真的想要那把钥匙吗?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不,钥匙只是个幌子。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借我的手,

挑起您和陛下之间的猜忌,再借我的死,名正言顺地对付您的母族,剪除您在朝中的势力!

这番话,一半是我的猜测,一半是我从裴烬言平日零碎的心声中拼凑出来的。

他不止一次在心里骂过太后的母家,也就是掌握着京城卫戍之权的镇国公府。

太后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不是蠢人,我一点,她就通。裴烬言权势再大,也是宦官,

是皇帝的家奴。他若想动镇国公府这样的外戚重臣,必须有一个足够分量的理由。

而他夫人惨死在太后宫中,就是一个完美的理由。到时候,

他完全可以栽赃是太后杀人灭口,进而引出镇国D公府的谋逆之心,

逼着小皇帝下旨处置。好一招一石三鸟的毒计!你的意思是,哀家宫里的那把钥匙……

是假的。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或者说,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为了这把钥匙,

死在这里。太后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她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可怜的蠢女人,而是当成了一个可以对话的盟友。

你为什么要告诉哀家这些?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不是他的人吗?

我是沈家的人。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家族,我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里。

我不想死,更不想沈家因我而覆灭。所以,我只能赌一把,赌太后娘娘比他更值得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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