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徒弟弑师?我重生当他师娘

白眼狼徒弟弑师?我重生当他师娘

作者: 余浅生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白眼狼徒弟弑师?我重生当他师娘是作者余浅生的小主角为余浅生江本书精彩片段:江烬是著名作者余浅生成名小说作品《白眼狼徒弟弑师?我重生当他师娘》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江烬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白眼狼徒弟弑师?我重生当他师娘”

2025-11-08 04:35:15

死过一次才知道,活着不过是口咽不下去的气。我如今就含着这口气,坐在喜堂主位上,

看着底下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脸——我亲手养大、最后却把剑捅进我心口的孽徒,江烬。

他穿着大红喜服,笑得志得意满,正和新娘子拜堂。而我,是他的师娘。多可笑。

前世我是他师父蓝渺,耗尽心血栽培他,

把他从路边冻僵的小乞丐养成名震修真界的剑道天才。换来的,

是他为了一件据说能突破瓶颈的异宝,趁我闭关虚弱时,毫不犹豫地一剑穿心。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哦,对了,“师父,您老了,该给弟子让路了。

”冰冷的剑锋搅碎丹田的痛楚,比不过这句话带来的万分之一寒意。再睁眼,我成了蓝渺,

但不再是他的师父,而是他师父新娶不久的道侣——也是他名义上的师娘。

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蓝渺,是隔壁云渺峰峰主的独女,性子温软得像水,嫁过来没多久,

就因为冲击境界失败、心神受损而香消玉殒。我就在一片混乱中,

接管了这具身体和这个尴尬至极的身份。“师娘,您喝茶。” 新娘子云芷的声音又甜又脆,

打断了我的回忆。她端着一盏茶,盈盈拜下,

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恭敬。云芷,云渺峰的天之骄女,

江烬费尽心机追求到的道侣。前世我死时,隐约听说他们快要成亲了。我接过茶,指尖冰凉。

茶盏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瓷壁传来,像极了前世江烬刺向我时,手心那虚伪的温度。“好。

”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波澜。不能露馅。至少现在不能。

坐在我旁边的,是我如今名义上的道侣,江烬的师父,谢无衍。他一身青衫,气质沉静如水,

修为深不可测。此刻他只是淡淡地看着堂下新人,眼神古井无波。

他待我这个“续弦”的夫人,客气疏离,更像是对待一个需要照顾的责任。也好,省心。

“一拜天地——” 司仪高亢的声音在热闹的喜堂里回荡。江烬和云芷并肩而拜。

他侧脸轮廓分明,英俊依旧,眉眼间那股少年锐气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沉稳的野心。前世,

就是这野心,让他对我挥了剑。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苦涩的茶水滑过喉咙,

压下了喉头翻涌的腥甜。恨意像藤蔓,在心里疯长缠绕。但现在不是时候。谢无衍在侧,

这具身体的修为又远不及前世,对上如日中天的江烬,毫无胜算。拜堂结束,

新人被簇拥着送入洞房。喜宴正式开始,喧嚣更甚。推杯换盏,恭维奉承不绝于耳。

江烬八面玲珑,应对自如,俨然已是宗门新一代的领军人物。“师娘似乎有些乏了?

” 谢无衍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他侧过头看我,眼神平静得像深潭。

我心头一跳。他知道?不,不可能。我稳了稳心神,垂下眼睫。“是有些。这里太热闹了。

”“嗯。” 他应了一声,没再多说,只道,“若是不适,可先行回清竹轩歇息。

” 清竹轩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僻静清幽。“无妨,新人大喜,我坐坐便好。” 我摇头。

我要看着,牢牢记住江烬此刻的意气风发。他的每一分得意,都是日后扎回他心口的刺。

机会比我想象中来得快一些。成为“师娘”后,日子平淡得像一潭死水。

谢无衍长年闭关或在主峰处理宗门事务,极少回清竹轩。我乐得清静,

默默梳理这具身体的修为,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烬。他成了婚,

搬到了离主峰更近、灵气更浓郁的碧霄阁。云芷很得他宠爱,或者说,

很符合他“道侣”该有的体面形象——出身名门,天赋上佳,温婉识大体。江烬待她,

温存体贴,无可挑剔。但我知道他的本性。像潜伏在草丛里的毒蛇,温顺只是假象,

只等猎物松懈,便会露出致命的獠牙。这天,宗门传来消息,

北境发现了一处上古修士的废弃洞府,据说里面留有残缺的丹方和几件品阶不明的法器。

宗门派出一支小队去探查,带队的,正是江烬。这任务不算顶顶危险,但机遇与风险并存,

是年轻弟子历练和博名声的好机会。前世,江烬就是因为一件类似的“机缘”,

对我动了杀心。这一次,又是什么让他心动?我坐在清竹轩的窗边,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窗棂。窗外竹林沙沙作响,像无数低语。

去北境探查的队伍已经出发三日了。傍晚,谢无衍难得地出现在清竹轩门口。

他依旧一身青衫,身姿挺拔,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夫人。”他走进来,

在我对面坐下,自斟了一杯冷茶。“峰主。”我微微颔首。我们之间,

始终保持着这种疏离的客套。他沉默地喝了几口茶,才开口,

声音有些沉:“北境那边传回消息,探查小队遭遇了意外。”我心头猛地一跳,

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哦?可是有弟子受伤?”“是云芷。”谢无衍放下茶杯,看向我,

眼神锐利了一瞬,似乎想从我脸上捕捉到什么,

“她和江烬在洞府深处触动了一个隐藏的禁制,云芷为救江烬,受了重伤,丹田受损严重,

道基……恐怕不稳。”云芷?重伤?丹田受损?道基不稳?这几个词砸下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闪过前世自己丹田被搅碎的剧痛和绝望。但很快,

一股冰冷的、带着讽刺的快意涌了上来。为救江烬?好一个情深义重!好一个英雄救美!

前世我为救他,硬抗下魔修致命一击,落下了纠缠百年的寒毒旧疾。他是怎么回报的?

用我的命铺路!现在轮到云芷了?真是天道好轮回!我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指尖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伤势竟如此严重?云师侄她……现下如何?

”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惊讶。“性命无碍,但修为大跌,日后……恐难寸进。

”谢无衍的语气带着一丝惋惜,“江烬护着她,正在赶回宗门的路上。宗门会尽全力救治。

”“那就好……”我低声应道,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翻涌的寒意。修为大跌?恐难寸进?

江烬啊江烬,你那颗被野心和利益浸透的心,还能容下一个“废人”多久?几天后,

江烬带着脸色惨白、气息萎靡的云芷回到了宗门。整个碧霄阁的气氛都变了。

往日里那些围绕在云芷身边奉承讨好的弟子们,如今只剩下了表面上的客套和隐隐的疏远。

修真界,实力就是一切。一个前途尽毁的道侣,不再是助力,而是拖累。

我去碧霄阁探望过一次。云芷靠在榻上,昔日光彩照人的容颜失去了神采,

只剩下憔悴和一种脆弱的美丽。她看到我,勉强想撑起身:“师娘……”“躺着吧,

不必多礼。”我在她榻边的绣墩坐下,语气温和,“身体要紧,养好了才是根本。

”“谢师娘关心。”她声音细弱,眼圈微红,强忍着泪意。江烬就在一旁,

亲自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小心地吹凉了,喂到云芷嘴边。他的动作依旧温柔细致,

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忧虑和心疼。“芷儿,喝药,会好起来的,师父和我都会想办法。

”那情深似海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动容。云芷顺从地喝下药,依赖地看着他,

眼中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爱意。我静静看着,心中冷笑。好一副鹣鲽情深的画面。

可江烬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焦躁和沉重,瞒得过脆弱的云芷,

却瞒不过我这个曾经将他从骨头缝里都看透的“师父”。他在权衡。

在计算一个道基受损、修为大跌的道侣,对他蒸蒸日上的前途,究竟是助力,

还是……绊脚石。果然,日子一天天过去,宗门动用了不少珍贵药材,云芷的身体慢慢好转,

但丹田的损伤如同天堑,修为停滞在筑基初期,再难有寸进。曾经的天之骄女,光环褪尽。

江烬依旧每日嘘寒问暖,陪她用饭,带她在峰内散步。只是,他留在碧霄阁的时间,

明显减少了。更多的时候,他不是在主峰议事殿,就是在演武场指点新入门的弟子,

或者在藏书阁钻研高阶术法。他的名声越发响亮,修为也精进得极快。碧霄阁,

渐渐变得冷清。我偶尔去,总能感觉到云芷身上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越来越浓的不安。

她像一朵失去养分滋养的花,在江烬光芒万丈的阴影下,无声无息地枯萎。这天,

我在后山一处僻静的灵泉附近采集几味药草。清竹轩后面有个小药圃,

我闲来无事种些草药打发时间,也算是对前世丹道的一点缅怀。刚采完一株七星草,

就听到前方传来刻意压低的争执声。是云芷和江烬。我下意识地隐在一棵古树后。

“……烬哥哥,我知道我现在没用,拖累你了。”云芷的声音带着哭腔,哽咽着,

“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陪着我……我、我可以去求师父,让我回云渺峰……”“芷儿!

你说什么胡话!”江烬的声音透着一种被冒犯的不耐烦,但又被他强行压抑住,努力放柔,

“我从未觉得你是拖累。你是我明媒正娶的道侣,照顾你是我的本分。只是宗门事务繁忙,

我身为首席弟子,责任重大,难免分身乏术。你要理解我。

”“可是……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云芷的眼泪终于滚落,“你以前再忙,

也会抽空陪我说话,给我讲外面的事……现在你回来,不是修炼就是处理公务,

连话都很少跟我说了……你是不是……嫌我了?”“够了!”江烬低喝一声,

声音陡然冷硬下来,带着一丝被戳破心思的恼羞成怒,“云芷,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我努力修炼,处理宗门事务,是为了什么?

不也是为了我们以后?你受了伤,心里难过我能理解,但你要学着坚强,

不要总是这样胡思乱想,哭哭啼啼!这像什么样子?”他的话语像冰锥,狠狠扎在云芷心上。

她猛地噤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白得像纸,身体微微发抖。

江烬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脸色缓了缓,伸手想拉她:“好了,芷儿,

我……”“别碰我!”云芷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凄厉绝望,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她转身,踉踉跄跄地跑开,背影充满了破碎感。

江烬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没有立刻追上去。他脸上那点伪装的懊恼迅速褪去,

只剩下深深的烦躁和不耐。他甚至抬手揉了揉眉心,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才阴沉着脸,

朝云芷跑开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我靠在冰冷的树干上,指甲深深嵌进树皮里。

多熟悉的场景啊。前世,在我因救他而寒毒缠身、修为停滞的那段漫长岁月里,他对我,

也曾有过这样从“关怀”到“敷衍”,再到“不耐烦”的转变。只是那时的我,

被师徒情谊蒙蔽了双眼,竟将他偶尔流露的不耐烦,当成了少年心性不稳,从未深想。原来,

白眼狼的习性,从不会改变。他对你好,只因你还有价值。一旦失去价值,

温情脉脉的面具下,便是噬人的冰冷和算计。云芷的今日,或许就是我的前世。

而江烬此刻的嘴脸,与他当年将剑刺入我丹田前一刻的神情,何其相似!

我看着江烬故作担忧地追向云芷离开的方向,心中那点因云芷遭遇而升起的同病相怜,

迅速被更深的寒意取代。不行,不能让前世的悲剧在云芷身上重演。这不仅仅是为了复仇,

更是为了……撕碎江烬那张虚伪的脸皮!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彻底暴露,

且无法抵赖的机会。机会,往往伴随着危机而来。宗门百年一度的“问心道典”临近了。

这是宗门盛事,旨在选拔核心弟子,进入宗门禁地“悟道崖”参悟祖师遗留的无上道痕。

悟道崖十年一开,每次只有寥寥数人能获得资格,名额珍贵无比。

江烬作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呼声最高,几乎内定了一个名额。另一个热门人选,

是另一位峰主的亲传弟子,风头正劲的楚炎。两人实力在伯仲之间,竞争意味很浓。

悟道崖的名额,对江烬至关重要。他卡在金丹后期瓶颈已有时日,若能在悟道崖有所得,

突破元婴指日可待。那时,他在宗门的地位将无可撼动。我能感觉到,

他对这个名额势在必得。碧霄阁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更加压抑。

江烬几乎完全泡在了演武场和藏经阁,偶尔回来,也总是眉头紧锁,

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云芷变得更加沉默,像一缕游魂。就在道典选拔开始的前几天,

一个消息在宗门内悄然传开,引起轩然大波——悟道崖内某处关键的“护道灵纹”,

竟然出现了不正常的波动!据传,是被人暗中动过手脚!此事非同小可,

护道灵纹关系到进入悟道崖弟子的安危,一旦在参悟过程中灵纹崩溃,轻则重伤,

重则道基尽毁,甚至身死道消!宗主震怒,下令彻查。

所有有嫌疑接触过悟道崖外围禁制的人,都被列入排查范围。矛头,

隐隐指向了负责外围禁制维护的几位长老亲传弟子,其中,就有楚炎。一时间,

宗门内风声鹤唳,流言四起。有说楚炎为争名额不择手段的,

也有说是其他嫉妒之人栽赃陷害的。我听到这个消息时,

正在清竹轩的药圃里侍弄一株罕见的冰魄花。指尖拂过带着寒气的花瓣,心中一片雪亮。

护道灵纹……暗中动手脚……目标直指楚炎……前世,似乎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就在江烬进入悟道崖前夕,负责维护禁制的另一位天才弟子被人诬陷,失去了资格。

最终获益者,正是江烬。那时只当是巧合,如今串联起来……这分明是江烬惯用的手段!

借刀杀人,铲除绊脚石!这次,他故技重施,目标就是楚炎!只要楚炎被坐实罪名,

名额自然落到他头上。好狠毒的心肠!为了一个名额,

不惜拿其他弟子的道途甚至性命来铺路!我放下花锄,走到窗边。碧霄阁的方向,一片沉寂。

江烬此刻,必定在暗中得意吧?不行,绝不能让他得逞。这不仅是救楚炎,

更是……引蛇出洞的好时机。江烬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极难。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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