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嗤笑。
“周子谦,你在南溪重病时消失,还有脸回来?”沈南溪吧唧在我脸上亲一口,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子谦。
“还得感谢周先生心狠,我才能遇到有情有义的阿珩。”
喧闹的包厢里,他们骂周子谦是个***。
更是故意逼喝酒,用尽手段羞辱他。
终于,周子谦忍不住哽咽,红着眼跑了。
后脚迟到的好友震惊道。
“南溪,子谦还活着?”“他不是在三年前为你殉情了吗?”话音刚落,沈南溪猛然起身,飞奔出去。
接着她宣布与我退婚的消息传遍全网。
我低头笑着,泪水掉在闪烁的屏幕上。
上面还有条信息。
“活死人路珩,你已经死了三年,该离开了...”......记者堵在他们开房的酒店门口。
我站在人群最后面,无人在意。
沈南溪披散着睡袍出来,对着记者做了个嘘的手势,还发了红包。
她回头看了眼房间床上的人,嘴唇勾起。
“子谦刚睡着,求大家放低声音。”
记者们刚要问话,沈南溪抢先开口。
“别的无可奉告!”“我爱子谦,哪怕过了三年,我们的房事更甚以往的默契,这些够你们做标题了吗?”记者悻悻转头,只能将长枪短炮对准我。
瞬间,我被无数问题淹没。
沈南溪就在走廊尽头,与我隔着人海对望。
她看着我,做了个对不起的口型。
接着便匆匆回头,与刚醒来的周子谦激吻吻进了房间。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仿佛砸在我破碎的心脏里。
我重重倒地晕倒。
醒来时,我已经在病床上了。
沈南溪皱眉握着我的手,第一时间问我感觉如何,需要什么。
抬眼,却看见周子谦靠在她肩头。
失落感袭来,我默默抽回手问。
“沈南溪,我需要的你都会给吗?”她笑了笑。
“傻阿珩,当然了。”
我抱着自己,提了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好冷啊,可以关窗开暖气吗?”可就这个微小的要求,让沈南溪再次蹙眉。
“阿珩,不行!”“子谦她怕热,你可别因为嫉妒故意为难他好吗?”原来我这个病人的要求是在为难周子谦。
最终暖气没开,窗户没关,周子谦也不愿意出去。
房间里的冷气呼呼朝着我吹。
我背过身体,不再说话。
沈南溪替我盖好薄毯,却在触及到我的冰冷的身体时,猛然缩回手。
“阿珩,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她急匆匆的喊来医生,半点没想过为我保暖。
医生检查完后,满眼震惊。
“路先生全身冷似冰,心跳时有时无,但却没有发烧和其她症状。”
“沈总,路先生这样的情况不像活人啊...”听到结果,沈南溪愤怒的抓着医生冷笑。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滚,给我尽快找到解决办法!”骂完自家医生,沈南溪温柔安慰我。
“阿珩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活到满头白发的。”
清冷的病房里,我听着监测仪器上时有时无的滴滴声,黯然低头。
“沈南溪,若是我明日就长满白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