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陶庭好像己经很久没有看过星空了,他好像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不过这又如何呢?
这有什么影响呢?
人走在路上,永远只是向前看,他们不会抬头看天上的太阳,天上的月亮,天上的星辰。
因为领主的要求,夜晚不能出去,甚至在大楼里都有执法者巡逻。
这样看上去就真的像是一个监狱了,据说在第一晚,有人不信邪,出去了,是个大爷,最后也不知怎的,什么传言都有。
有说被剥皮的,有说被大卸八块的,但是陶庭是没有再见过那个大爷。
反正传言一致认为在夜晚里,伸手不见五指,漆黑阴暗的地方有着很恐怖的东西。
因此陶庭就更担心映虚了。
“到底去哪了呢?
难道在领主那儿?
他一个盲人能跑出去都有很大的问题。”
“不对,不可能,没道理,难道是以领主说的是所谓的“缸神”将从映虚身上夺去的东西还给他了吗?”
要说实话,陶庭己经想过很多结果,但都被否认了。
好像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她真的在领主那儿。
恐怕在那儿的危险性要比夜晚里那些不知真假的怪物危险性还要高。”
不是陶庭硬抓着领主不放。
主要是经他白天的一顿分析,他发现这个所谓的领主问题很大。
今夜注定不眠。
至少陶庭他睡不着。
次日。
陶庭拖着疲累的身子去到了图书馆,还在门口,一双手就拍到他肩膀上。
他不用看,就知道这是吴帅的。
“呵!
咱勤恳的管理员。
今个儿怎么踩点才到了”陶庭没有搭理他,也没有心情搭理他。
吴帅看着陶庭的黑眼圈,盯着他泛红的眼睛。
“呦呵。
咱陶哥昨晚是失眠了,还是被人打了?
啧啧啧。”
但是吴帅盯着陶庭的脸看了很久,也慢慢的失去了挑逗他的心思。
“你的事我都听赵大哥说过了。
没事的,女朋友又不是不能再找。
哦,还有,你应该去看看赵彪那孩子,我今早看到他了,他那手伤成什么样了,还有,你还他一个鱼缸吧。
今早我还看他在哭呢。”
突然陶庭脑袋疼痛起来,“我知道了,知道了,鱼缸鱼缸,嘶,映虚不可能怕鱼,上次我还烧给她吃过呢。
那她,那,嘶”虽然陶庭的声音很小,但是还是都被吴帅听到了。
“嗯。
其实吧陶庭,我觉得李姐不一定是不想跟你过,诶诶,有时候没有可能,她怕的是鱼缸啊。”
陶庭沉默了,太荒唐了,但又感觉没毛病,“鱼缸,鱼缸有什么好怕的。
难道?”
“吴帅,有件事麻烦一下。
帮我找一些与赵大哥家庭情况一样的人,我晚上想请他们吃饭。
就是,就是来到这个新世界,还有亲人的,恋爱婚姻关系也算,但是一定不要找领主的教徒。
我要干一件大事。”
陶庭表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