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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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色觉醒清晨,她苏醒过来——有了知觉后,她发现天空是血色的,整个天空血红,

像她爱车的颜色。她懒懒地想天肯定是让车映的,要不怎么会这样红?这么耀眼?想到爱车,

她心里头一阵快活,车还是买对了,自从跑车以来,月收入都上四千元了,

继而她想到那张建行卡上已经有四万块了,很快就能把借曹老板的五万块钱还上,

然后就可以到市区买房子,有了房子就要孩子……一阵剧烈的疼痛终止了她的思想,——啊!

我出车祸了,这是在哪里?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天空还是那么红,这回她明白了,

是自己的血蒙住了眼睛,让天空变成血红。这时,她听见周围有很多鸟儿在欢快地唱歌,

同时她感觉到,丝丝的凉风在抚摸她的脸。疼,全身都疼,她不知道自己伤在什么地方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伤的很重,她想活动一下,四肢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

她想挥手赶走伤痛,却发现那纤细的手儿也不听她的使唤,她想哭,眼泪很懂她的心思,

顺从地从他眼睛里涓涓涌出来。还是眼泪好,不但听话,还清洗了被血蒙住的眼睛,

让她看清了自己身置何处,这是一条山谷,有人称它摩梭河,河水由远近的溪流汇集,

蜿蜒流向金沙江,这段时间她没少往这一带跑车拉客,因为这一带新开了煤矿和洗煤厂,

这里的人进进出出都靠租私家车。空气无比鲜爽,眼前一片雾霭,耳畔是涓涓流水的声音,

她明白了,自己是开翻车了,人被甩出了车外。

她回忆起昨晚从茶楼送曹老板回煤矿的时间是凌晨两点三十分,

这么算来自己至少在沟里躺了三个多小时,或者说昏迷了三个多小时。

她仰卧在河岸上细细的河沙上,沐浴着山谷的风,她看到一轮月牙挂着高空,

像是对着她微笑,她也咧嘴一笑,兀自产生一种清幸——神智是清晰的,可以想东西,

可以看东西,目光的顶端是一片竹林,接下来是绿绿的青草,再下来是流淌的小河,

然后是细细的河沙和鹅卵石,像一幅一幅美丽的山水画……2 红色宝贝我心爱的车呢?

她咬着牙扭动了下脖子,哦,看见了,在她右侧五米远的地方,

一辆面目全非的轿车痛苦地瘫在那里。没错,那是我的“红色宝贝”,自买车那天起,

她就喊爱车“红色宝贝”了,此刻她看到“红色宝贝”变得惨不忍睹,眼泪又涌了出来,

由于她的激动,天空又变成了血色,同时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头部流淌,

漫过双眼在脸颊上如蚯蚓般的爬行,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血,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

还有多少血要流出来,她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或许会死在这里”,她想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可哭是需要力气的,而她连哭出声的力气没有了,她闭上眼睑开始想后事。

鸟儿的鸣叫和“哗哗”响的溪水令她想起遥远的故乡,想起慈爱的父亲,慈祥的母亲,

她已经离开家乡快一年了,离她家不远的地方也有一条日夜流淌的小河,

那里也有青草、野花、小鱼、蜻蜓、蝴蝶……她的手臂被一只花蚊子蛰了一下,很疼,

心紧跟着疼了起来,她眼看着那只花蚊子吸足了血,舞动着翅膀飞走了,她的心依旧疼痛,

她又回忆起小河边难以启齿的羞辱……父母和村上的人从小都叫她“水妹子”,

她长成漂亮的 “水妹子”后,身边有两个追求者,一个是马东升,一个是马万海,

他们年龄相仿,是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一起初中毕业的伙伴,或者说青梅竹马。

她记得很清楚,她过十八岁生日那天两个懵懂青年都向她求爱的,中秋节过后就是她的生日,

父母说她长大成人了,在家里做了一桌饭,让她请要好的同学和伙伴。

她只请了马东升、马万海和大菊三个人,他们还喝了父亲酿了包谷酒,都有点醉了,

马东升悄悄送给她一封情书,马万海把她拉到僻静处说我想娶你。

她只是羞涩地把灿烂的笑容留给两位情哥哥,马东升、马万海似乎并不想急于得到结果,

他们都即将离开马家村,马东升考上了重庆煤校,马万海要去县上的建筑队帮着叔叔搞管理。

两位青年都记得平时她说过的“我要嫁给有出息的人”,他们都暗中较劲要做个有出息的人。

她多次羞涩地想,要是让她选一个做老公,她真不知道该选谁?论长相都不赖,

马东升文质彬彬,诚实老实,爱学习,从小到大村里人常夸他是个懂事的娃儿,

只是他家境贫寒。马万海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一身帅气,村上评论他爱调皮捣蛋,

可脑壳够用,今后能成大事……她让好姐妹大菊帮她参考,大菊说选谁都行,剩下一个她要。

论起来,马万海和马东升还有亲戚,马万海辈分大,马东升要喊他幺爸。

马万海在马东升面前优越感强,经常称马东升“侄儿子”,还对马东升说,

我和“水妹子”是一个辈份的,你要喊幺爸和嬢嬢,

马东升真就傻呵呵的叫她“幺爸”喊“嬢嬢”。她不让马东升这么叫她,申辩说她是外姓,

不跟你们论辈分。那时候她跟两位哥哥在一起很快乐,他们离开村子以后,

他们也是频繁联系,但很快她就终止和他们联系,还有萌生不想活了念头,

因为在他们离开村子后不久她被人***了,她想到了报警,

想到了死……可她想到一旦说出去,她会名声扫地,无法见人,她不知偷偷地哭过多少次,

最终把羞辱深深地埋在心里,对任何人也没说。她对爱情的追求渴望也就没有了,

性格也完全变了,终日沉默寡言,没人的时候还会哭上一场。他们马家村是外出务工的大村,

农忙一过,老少都外出打工,他的父母身体都不好,父母见她郁郁寡欢,

也鼓励她出去闯荡闯荡,散散心。那件事发生的第四个年头,

过完春节她在好朋友大菊的劝说下来到县城马万海的建筑公司。

马家村不少人都在马万海的建筑公司打工,她很久没跟马万海联系了,

但在她时时关注着马万海,听说马万海已经是全县最年轻的民营企业家,

他掌管的宏达建筑公司非常有名气,为此她心里很高兴,但没了奢望。

时间能割断人与人的情感,相互之间的变化也是令人出乎意料的,

她满怀激动地来到马万海的公司,却重新认识了马万海,没想到他变得如此肮脏和险恶,

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坏蛋,此刻她想到马万海,仍像一只蟑螂飞进锅里,令她恶心,

一锅的好菜只能去喂猪了……她的一个***上面有种异样的感觉,垂下眼帘,

看到一只土灰色的蚂蚱,带着一双色眼停在乳峰上,那畜生及不安分,

用带刺的双臂奋力地蹂躏着她的***。她小时候很喜欢捉蚂蚱,捉来用草串成一大串喂小鸡,

难道蚂蚱来报复自己来了?她想赶走蚂蚱,手和手臂却抬不起来,

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践踏自己——那怪模怪样的畜生竟变成了马万海,她厌恶地看着那畜生,

呼吸急促起来,至今她也没想通,也就几年的时间,马万海怎么变得那么卑鄙***。

马万海很有经商的头脑和管理能力,他到了建筑公司以后很快得到他叔叔的赏识,

叔叔家只有两个女儿,加上他叔叔身体不好,一些应酬场面不便出面,马万海来了以后,

叔叔任命马万海当副经理,负责对外活动,一来二去,马万海跟各个层面上的人打成一片,

很快很为公司的核心人物,还弄了个建筑资质,经常代表公司参加项目竞标和谈判,

他的能力,名气盖过了他叔叔,一年后他精心策划了一场股东的民主选举,

让他叔叔退出公司,告老还乡,他名正言顺地出任宏达公司的董事长和总经理,

也是马万海运气好,到了全县经济适用房修建项目,紧跟着他整合了县里的五家建筑公司,

成立了宏达房地产有限责任公司,马万海成了县里最年轻的民营企业家。马万海能出人头地,

大家伙说他有两刷子,是指他手里有马家村为骨干的建筑队伍,

马家村是一个近两千人的大村,也是个贫困村,

但马家村的人祖祖辈辈的都会些泥瓦匠的手艺,就像马万海给人吹的那样,鲁班的母亲姓马,

跟他们马家是表亲。宏达公司一半的人都是他们马家村的人,他们吃苦耐劳,

多数大大小小管些事。另外就是马万海收编了县属的一个亏损严重的小建筑公司,

那里面工程技术人员力量十分雄厚,只是因管理问题效益不好,拖欠工资,

马万海在某位领导的指点下,收编了这支队伍,补发了拖欠的工资,

为他们制定了多干多得的奖励办法,极大地调动了工程技术人员的工作积极性,

使得宏达公司成为全市工程质量信得过的民营企业,在项目竞标中屡屡获胜。

马万海成为县里、村里的致富明星,年轻有为的后起之秀,他更是马家村顶礼膜拜的人物,

不时有村里的人来公司找工作。在那段时间里,她每听到马万海的成功,都会为他高兴,

但她也觉得自己和马万海、马东升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经常还想着马东升,

也同样祝愿他跟马万海一样事业有成,马东升重庆煤校毕业后分配到很远的鼎山煤矿去了,

但她都很少和他们联系,有了手机以后,倒是马东升经常打电话给他,

一打电话就说半天煤矿上的事,弄得她也想去矿上看看。马东升是矿上的技术员,

基本上天天下井,从马东升那里知道矿上有时候要发生事故,她不希望马东升有意外发生,

每次都叮嘱他一定注意安全。3 山谷惊魂二十二岁那年,

她和大菊结伴去了马万海的宏达公司,当时她和大菊都很激动,幢景着未来,

可是她们连马万海的面都没见到,一位负责人把她安排在办公室打杂,

把大菊安排在公司公寓当服务员,工资定的都不高,

但从那位负责人的话语里她和大菊明白到马万海还是关照了她们,

在接近半个月里她连马万海的面都没见着,办公室岳主任看出她的心思,告诉她说,

马万海很少到办公室来,多数时间在在员工公寓那边办公。她一下清醒了,

马万海已经是大老板了,自己仅仅是一个打工妹,绝对不可以再有什么奢求。

她的工作倒也轻松,帮着岳主任做些材料的收发、打印和办一些临时事务。她的判断是对的,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遇见了马万海,但她看到的是马万海冷漠的眼神,瞬间她低下了头,

任凭马万海在身旁威武地通过,她不禁一阵身上发冷,她已经不是当年的水妹子了,

但不久她又不平衡了,大菊成了马万海的女朋友,论长相大菊是比不上她的,

她看到大菊坐上马万海的车里,公开在公寓里和马万海睡在一起,不免心里酸溜溜的,

大菊偶尔来找她聊天,她不怎么热情。岳主任对她很好,

有意无意地开导她切莫被眼前的虚荣所迷惑。在公司办公室没多久,

她知道了什么叫挥金如土了,她从上班第一天起,岳主任就经常安排她贴报销的发票,

面对五颜六色,本地外地,成百上千甚至上万的定额发票,她还挺稀奇,没想到这也是钱,

她以前没接触过,也没概念,她只管认真的贴好,拿给岳主任签了字,再去找财务总监签字,

最后再去找马万海签字,财务室只要见了马万海的签字,

会很痛快地把票据上的金额数兑现成现金,现金在由岳主任转交马万海。

有次她边贴发票边问岳主任,他们在外面都干嘛呀?每次多花这么多钱。主任一脸神秘的笑,

说都是工作应酬。岳主任告诉她,在办公室工作,最重要的是不该问的坚决不问,

不该说的坚决不说。并告诫她说,别看你们是一个村的老同学,问多了会给自己找麻烦。

岳主任五十五岁了,是外地一个煤矿内退的办公室主任,不光文笔好,心地也好,

对于岳主任的点拨她听得进去,工作上十分低调。不过,凭着她的耳闻目睹,

那些贴在报销单上的钱基本上用于吃喝玩乐消费上,不光酒钱,菜钱,车船飞机票,

宾馆住宿,国内外观光旅游等费用要报,甚至好处费,找女人的花费都要变成票证拿来报销,

叹,这群坏蛋,流氓。有次她去一个建筑工地上送报表,想上厕所,

进了工地上用彩钢瓦搭建的临时厕所,正赶上隔壁男厕所有两个本村的工人谈论马万海,

没想到把大菊和她也带进去了,一个说:“”日妈的,现在我可晓得了,

啥子叫人不风流只为贫喽,老子们**十了,连婆娘都讨不到一个,你看别个马总,

身边的女人用都用不完,还个个跟水蜜桃似的。”另一个说:“是噻,

听说他搞过的女人随便有一个加强排,好多女娃儿都是自愿的,就像大菊真是他妈个憨皮,

她以马万海会讨她做老婆,锤子,她就是别个的发泄皮肉,不信你看到嘛,用不到好久,

她就会被发配到工地上挑沙挑水泥去,还有那个水妹子,早晚也得被废球了,

哈哈哈……”隔壁传来的脏话,吓得她手都没敢解了,隔壁倒是一阵痛快淋漓的排泄。

树欲静而风不止,在她进公司一年多的时候,才过完春节,公司才开工,

一个下午刚到办公室,岳主任见面严肃地告诉她,他不干了。她问为啥子?岳主任表情复杂,

说不为啥。她看出岳主任有难言之隐。说,岳主任,我请你吃顿饭吧,感谢您对我的关照。

岳主任苦笑着说不用了,我今晚上就走了,火车票都买好了,六点钟的车。

她帮着岳主任收拾了一下私人用品,装在一个纸箱里,

看着岳主任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公司大楼。她望着岳主任的背影闷闷地想,岳主任人挺好的,

工作能力也强,怎么突然不干了呢?很快他从财务室的人那里听说,

岳主任是被马万海赶走的,说他办事不靠谱,她听了一头雾水。

没想到岳主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落到她手里。现在想起来,也正是这样东西没让她再遭侮辱,

至今那样东西仍在她手上,连马东升也不知道它在哪里?想到这里她不禁抿嘴笑了笑,

暗自夸自己聪明。岳主任离开公司不久,门卫送来一个退回的快递邮件,

是岳主任寄给老家安徽淮南的快递,像是什么资料。门卫不知道岳主任离开了公司,

让她代签了。她赶紧给岳主任打手机,却不想岳主任电话已经是“您所呼叫的号码不存在。

”她还埋怨岳主任这么快就把电话号码换了,她看了下时间,是下午四点钟,

她想起岳主任说他坐的火车是晚上六点的,她决定带着快递件去火车站找岳主任。

她花了十元钱坐电三轮来到火车站,春节过后的火车站人满为患,几乎都是打工的人。

她转了好几圈,终于在候车大厅一个角落里搜寻到岳主任,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着刚刚剪过的头,戴着口罩和几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上。

她觉得平日挺讲究的岳主任此时特像办公桌上的墨水瓶,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接着她大声喊了声“岳主任,岳主任”。岳主任听到叫他,表现十分慌张,

弯腰拖着拉杆箱走到她面紧张的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你自己吗?什么事?

”她掏出快递件,扬了扬说:“您的快递给退回来了。”岳主任一把抓过快递揣进羽绒服里,

一脸的紧张,紧张地问还有人看到没有?她说没有。岳主任看了下时间,做了跟他走的手势,

弯着腰将她带出候车室,她也不由弯腰跟着岳主任走到候车大厅外面一个书报亭,

岳主任见里面没人,把她伸手拽了进去,跟谍战片一样,她都有点害怕了,还没等她说话,

岳主任从羽绒服里把那封挂号邮件拿出来,压低声音,

毫无逻辑地说:“快递是寄给我一个朋友的,怎么给退回来了呢?

……之前我们通过电话的……这样,水妹子,麻烦你把快递毁了吧,一定要烧掉,

内容你不要看,否则会有麻烦,马上要检票了,我再不走,怕是走不掉了。

”岳主任说完要走,可刚跨出门又折回来说:“水妹子,快递你留着也行,也许用得着,

但一定要保存好……不忙打开,要是遇到麻烦的时候再打开……你能做得到吗?

”尽管她当时连连点头,心里怀疑岳主任神经不正常了。她带着那邮件离开岳主任后,

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她没拆开看,也没对任何人说起,而是放到一个隐藏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马万海把她叫到办公室,亲切地叫她水妹子,这很难得,来到公司以后,

她发现马万海对她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眼神里还透露着不屑,她怕这种眼神,

与马万海见面很少与他对视。马万海那天表现的很绅士,

说:“咱们公司最大的优点就是在用人方面不拘一格降人才,虽然你是初中生,

但我们更看重你的工作能力。公司几个高管商量过了,决定聘用你为办公室主任,

工资按着公司规定,月薪伍仟元,我们是老同学,你还要加强学习,要想在公司干长久,

起码得要大专文凭,当办公室主任得学会开车,你看我自学本科都学完了,还准备读研呢。

”听马万海这么说,她十分的高兴,接连说着感谢的话,马万海提到岳主任,

说:“老岳老了,脑壳不灵光了,的确不适合再干办公室主任了,

他走的时候没给你说什么吧?”她扯谎说:我昨天下午出去办事去了,

回来才听说岳主任不干了,我打他电话关机了。”马万海说着那就好,

让她打一份自己的干部任命文件,贴在公司大门的张贴栏里,她望着离开的马万海,

满是狐疑。她把自己的大名尹红梅的任命文件贴在张贴栏里,她以为会有不少人来看,

或者有人来祝贺她,叫她尹主任。但很令她失望,

公司办公楼里有四十多人没有一个人来恭贺,

他们对待那份任职文件如同街上的小广告一样不屑一顾。人遇到高兴的事,

总想着找朋友分享一下,她想起好久没见到大菊了,之前他们虽然在一个公司上班,

自从她被马万海包养以后很少联系了,最近她听说大菊被马万海甩了,还做了打胎,

被安排到一个建筑工地上班去了,毕竟她们原来是好姐妹,她给大菊打手机没接,有些担心,

去公司人资部查到大菊在邻县的一个土建工地当力工,不久她找了个机会去那里见到了大菊,

大菊跟以前判若两人,黑瘦,面容憔悴,戴着安全帽,穿着蓝色的工作服,脚上穿着黄胶鞋,

衣服和鞋子上面有不少的水泥浆子,她喊了一声大菊,大菊愣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跟她说话,推起装满水泥的鸡公车摇摇摆摆地走了。她心里很难受,

工地上的一位负责人对她说:“这个憨妹子,真是没脑壳,还以为马总要娶她做老婆呢,

把跟马总有一腿的关系到处摆,传到马总未来的老丈人刘县长那里去了,马总肯定拿她出气。

唉,这也是她自找的。”她当时还为大菊抱不平,说大不了不干了,干嘛在这里吃辛苦。

那位负责人说:“那个憨妹子,还办了件糊涂事,她哥哥结婚盖房子,

她向公司借了十万块钱,她现在是上班还债啊,嗯听说还打了胎,身体都搞垮喽,作孽啊。

”他央求那位负责人照顾一下大菊,那位负责人哼哈地答应着,她看了眼远处的大菊,

不由感慨,人啊人!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她只是把内心的喜悦给父母打电话说了一下,

父母鼓励她好好干,工作别出差错。办公室的工她已经摸到门路,当上办公室主任以后,

订行程方案、拟定合同、订房间、订餐、买火车票、买飞机票、付账……经常忙的不亦乐乎。

不过,她业余时间开始学车了,断断续续大半年以后她拿到了驾照。

哪料到正是那驾照给她带来了祸端,

就是她领到驾驶执照的那天晚上发生的……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

她会忠心耿耿地为马万海做事,在当办公室主任的日子里,她更了解到马万海的生意和社交,

多数是在酒店里、麻将桌上、酒局上、歌厅里进行的。当上办公室主任,

她经常陪着马万海出入很多场合,有本地的,有外地的,哪里都去,还去了几次国外,

接触的人多是方方面面的领导或老总,尽管马万海经常介绍说她是公司的办公室主任,

他的老同学,多数人仍把她当成了马万海的“小蜜”,也有在她身上揩油的,但只要不过分,

她都笑纳了,有时候她还陪着喝酒,马万海多次表扬她,说她比岳主任称职。在她的心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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