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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渺在聚会上玩了个游戏。“如果必须出轨,选现场谁?”灯光打在她潮红的脸上。“郄骁。

”她笑着指向角落的英俊男人。视频传到我手机时,她正跨坐在对方腿上喂酒。我碾碎婚戒,

拨通三个电话。她尖叫着崩溃时,我正擦拭手术刀。“疼吗?”我踩碎她弹琴的手指,

“这才刚开始。”第一章邬烬把车钥匙随手扔在玄关的玻璃碗里,

金属碰撞的脆响在过分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刺耳。他扯松了领带,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

岑渺不在。空气里残留着一丝她常用的那款冷冽香水味,很淡,

几乎被中央空调循环的空气吞噬干净。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是城市璀璨的灯火,

像一片倒悬的星河,冰冷,遥远。这套顶层公寓是他打拼多年换来的勋章,

也是岑渺口中“完美的家”。完美?邬烬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他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时间显示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分。没有未接来电,没有新信息。岑渺下午出门前说,

是大学同学的小范围聚会,几个相熟的朋友,不会太晚。他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框里,

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下午发的:晚上有台手术,结束时间不定,你先休息,不用等。

岑渺回了个乖巧的猫咪点头表情包。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拨出去。

他习惯了岑渺的社交,也给予她足够的空间。信任是婚姻的基石,他一直这么认为。

直到此刻,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感,像细小的沙砾,悄然硌在他心口。也许是手术太累,

也许是这房子太空。他转身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冷水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清醒。

就在这时,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不是电话,是微信消息的连续轰炸。

发信人是一个陌生的头像,名字叫“老K”。邬烬皱了下眉,他没什么印象。点开。

第一条是个短视频。封面一片模糊晃动的人影和刺眼的闪光灯。第二条是文字,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兴奋:邬哥!快看嫂子玩得多开!哈哈哈,真没想到啊!

第三条紧跟着:现场太炸了!嫂子牛逼!邬烬的拇指悬在屏幕上方,

冰水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在他手背上,冰凉一片。他点开了那个视频。画面剧烈地晃动,

背景是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和嘈杂的尖叫笑闹声。镜头好不容易对准了中心。灯光很暗,

五颜六色的射灯胡乱扫射,聚焦在一个女人身上。是岑渺。

她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亮片吊带短裙,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显然喝了不少。

她站在一张矮桌上,周围挤满了兴奋尖叫、举着手机拍摄的人头。一个画外音,尖锐亢奋,

盖过了音乐:“真心话!必须真心话!岑大美女,听好了啊——如果!我是说如果!

你老公今晚必须‘不行’了,你憋不住,非得现场挑个人出轨!你选谁?快说!必须选一个!

”起哄声瞬间拔高,几乎要掀翻屋顶:“选一个!选一个!渺渺别怂!

”镜头死死怼着岑渺的脸。她似乎被这***裸的问题冲击得愣了一下,随即,

一种混合着酒精***和众人瞩目下的亢奋笑容在她脸上绽开,

带着一种邬烬从未见过的、近乎放浪的恣意。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带着点摇晃,

毫不犹豫地指向了人群外围,一个倚在吧台边、端着酒杯看戏的英俊男人。“他!

”岑渺的声音透过嘈杂传出来,带着醉意的娇憨和斩钉截铁,“郄骁!”“哇哦——!!!

” 巨大的口哨声、尖叫声、拍桌声轰然炸响,几乎要冲破手机听筒。

镜头猛地转向那个叫郄骁的男人。他显然也喝了不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殊荣”似乎并不意外,反而举起酒杯,

隔空对着站在桌上的岑渺做了个致敬的动作,笑容暧昧。视频还没完。画面猛地一切,

似乎是另一个角度拍的。光线更暗,角落的卡座里。岑渺已经不在桌上了,

她正跨坐在郄骁的大腿上,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她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笑得花枝乱颤,

正试图把杯沿凑到郄骁嘴边。郄骁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挡酒杯,两人姿态亲昵得刺眼。

周围是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女,其中一个穿着豹纹紧身裙、笑得最大声的女人,

正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狂拍,嘴里还喊着:“喂进去!渺渺,给他喂进去啊!骁哥别怂!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邬烬自己模糊的倒影。客厅里死寂一片,

只有他粗重得不像话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沉重地砸在冰冷的空气里。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指关节绷得死白,微微颤抖着。

手背上刚才滴落的水珠早已蒸发,留下一点黏腻的凉意。他维持着那个姿势,

像一尊骤然被冰封的雕像。时间仿佛凝固了。窗外的灯火依旧璀璨,

却再也照不进他眼底那片急速冻结的深渊。有什么东西,在胸腔深处,

伴随着视频里岑渺指向郄骁时那恣意的笑容、跨坐在对方腿上喂酒的亲昵画面,

还有那个豹纹裙女人刺耳的起哄声,轰然碎裂。不是玻璃,

是比玻璃更坚硬、也更脆弱的东西。信任?婚姻?还是他邬烬自以为是的、可笑的“完美”?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左手。无名指上,那枚象征永恒和誓约的铂金婚戒,

在顶灯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嘲讽的光。他盯着它,眼神空洞,

仿佛在看一件完全陌生的、令人作呕的物件。然后,他动了。右手猛地攥紧,用尽全身力气,

将那枚坚硬的金属戒指死死攥在掌心。坚硬的棱角深深硌进皮肉,带来尖锐的痛感,

但这痛感远不及心口那片被撕裂的万分之一。他咬着牙,腮帮的肌肉绷紧,手臂的肌肉贲张,

所有的愤怒、背叛的冰冷、被当众羞辱的剧痛,都灌注在这只手上。

“咔…嚓……”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金属扭曲断裂声,

从他紧握的拳头里传了出来。他摊开手掌。掌心被硌出深深的红痕,甚至破了一点皮。

那枚曾经光洁圆润的戒指,此刻扭曲变形,中间裂开一道丑陋的豁口,像一张无声嘲笑的嘴。

邬烬面无表情地看着掌心这团废金属。几秒钟后,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猛地拉开一扇窗。

深秋夜晚凛冽的风瞬间灌入,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得他单薄的衬衫紧贴在身上。他抬手,

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枚扭曲的戒指碎片,朝着脚下那片璀璨而冰冷的城市灯火,

狠狠掷了出去。一点微弱的反光,迅速下坠,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窗外的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得他遍体生寒。邬烬关上窗,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与冰冷。

他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玻璃,缓缓滑坐在地板上。巨大的落地窗映出他蜷缩的身影,

孤寂得像一座被遗弃的孤岛。他拿起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个叫“老K”的聊天界面,

以及那段如同淬毒匕首般的视频。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找到通讯录。

他没有看岑渺的名字,而是精准地向下翻动。第一个名字:郄骁。

那个在视频里接受他妻子“钦点”、姿态暧昧的男人。第二个名字:隗莉。

那个穿着豹纹紧身裙、拿着手机狂拍、笑得最大声、喊着“喂进去”的起哄者。

她的脸在视频里清晰得令人作呕。第三个名字:岑渺。他的妻子。那个站在桌上,

在众人起哄下,带着醉意和亢奋,毫不犹豫指向另一个男人的女人。邬烬的眼神,

在手机屏幕幽光的映照下,彻底沉了下去。不再是愤怒的火焰,

而是一种深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的寒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肌肉像是凝固的石雕,

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冰冷的疯狂。他点开拨号界面,

修长的手指稳定得可怕,没有丝毫颤抖,按下了第一个号码。

听筒里传来等待接通的单调长音。“嘟…嘟…”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

每一声都敲打在凝固的空气上,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冷酷节奏。第二章电话接通得很快。

那边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某个娱乐场所,隐约能听到音乐和人声。“喂?邬哥?

”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传来,带着点意外和惯有的油滑,“稀客啊!这么晚找我老K,

有啥指示?” 正是那个发来视频的“老K”,本名柯振,

一个混迹在岑渺他们那个富二代、艺术圈边缘,

靠倒腾消息、拉皮条、偶尔干点见不得光勾当的掮客。邬烬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去,

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手术刀切开皮肉前的消毒棉:“视频,拍得不错。

”柯振在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更夸张的笑声,带着邀功和幸灾乐祸:“哎哟!

邬哥你看到啦?哈哈哈!我就说嫂子今晚玩嗨了!你是没在现场,那气氛,绝了!

郄骁那小子,啧,艳福不浅啊!嫂子那眼神,

啧啧……”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描述着“盛况”,试图添油加醋。“谁起的头?

”邬烬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却像冰锥,瞬间刺破了柯振营造的喧闹假象。“啊?

”柯振的笑声卡在喉咙里。“那个游戏。

谁第一个提议让岑渺玩那个‘如果出轨选谁’的真心话?”邬烬的语速不快,

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背景的嘈杂似乎也弱了下去。柯振的声音收敛了些,带着点小心:“这个…邬哥,

大家喝高了嘛,玩开了,就图一乐呵…具体谁先喊的,真记不清了,

都跟着起哄呗…”“隗莉。”邬烬直接点出了那个豹纹裙女人的名字,不是疑问,是陈述。

“她喊得最大声,拍得最起劲。对吗?”柯振的呼吸声在听筒里变得有些粗重,

他干笑了两声:“嘿…邬哥你眼神真毒。是,隗莉那疯婆子,就属她最来劲,

手机都快怼到嫂子脸上了。不过嫂子也是真放得开,

哈哈…” 他试图把话题再引回岑渺身上。“知道了。”邬烬没给他继续发挥的机会,

直接挂断了电话。忙音响起。柯振拿着手机,站在喧闹的KTV走廊里,脸上的笑容僵住,

后背莫名爬上一股寒意。邬烬最后那句“知道了”,平静得让他心里发毛。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嘟囔了一句:“妈的,有钱人就是事儿逼,

玩不起就别让老婆出来混啊…” 转身又扎进了包厢的声浪里,试图驱散那点不安。

邬烬放下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站起身,走到书房。

巨大的红木书桌厚重冰冷。他打开最底下的一个带密码锁的抽屉。输入密码,咔哒一声轻响。

抽屉里没有文件,只有一部老式的、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黑色手机,

和一个薄薄的、同样没有任何标记的银色U盘。他拿起那部黑色手机,长按开机键。

屏幕亮起幽蓝的光,界面极其简洁。他点开通讯录,里面只存了寥寥几个代号般的名字。

他选中其中一个标注为“影子”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几乎是秒接。

那边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只有极其轻微的、稳定的呼吸声,显示有人在听。“是我。

”邬烬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在寂静的书房里却字字清晰,“目标:郄骁。最高优先级。

要求:72小时内,拿到他所有私密影像,越不堪越好。

尤其是…涉及特殊癖好、多人、或者…未成年倾向的。没有,就制造。钱,三倍。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只有呼吸声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平稳。一个极低、极沙哑,

仿佛砂纸摩擦的声音传来,只有一个字:“懂。”电话挂断。邬烬将黑色手机放回抽屉,

锁好。他拿起那个银色U盘,在指尖摩挲了一下,冰冷的金属质感。

他又拿起自己常用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另一个名字——周放。

这是他律所里最得力、也最清楚他行事底线的私人助理。电话接通,

周放的声音清醒而干练:“邬先生?”“周放,”邬烬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甚至带着一丝处理公务般的条理,“两件事。第一,立刻查清郄骁岳父,郑国栋副市长,

下一场重要公开露面的时间和地点,越具体越好,最好是大型户外活动。第二,

准备一份‘礼物’,要足够醒目,足够…有冲击力。内容,很快会有人发给你。预算无上限,

手段要干净。”周放在电话那头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没有多问一个字:“明白,邬先生。

优先处理,随时向您汇报进展。”“嗯。”邬烬挂了电话。做完这一切,他走到酒柜前,

没有拿那些昂贵的洋酒,而是取出一瓶最普通的医用消毒酒精。他倒了一点在棉球上,

然后走到客厅,蹲下身,仔细地、用力地擦拭着刚才他攥碎戒指时,

戒指边缘可能在地板上留下的、极其细微的金属刮痕。动作一丝不苟,

像个严谨的外科医生在清理手术台。地板光洁如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空气中,

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刺鼻的酒精味。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依旧,

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他抬起手,看着掌心那道被戒指硌破的、已经不再渗血的细小红痕。

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周放发来的信息:郑国栋副市长后天上午十点,市中心广场,

出席‘绿色家园’公益植树活动启动仪式。预计有大量市民和媒体到场。邬烬看了一眼,

没有回复。他关掉屏幕,将手机丢在沙发上。夜,还很长。崩坏的序曲已经奏响,

而复仇的交响,才刚刚翻开第一页冰冷的乐章。他需要休息,需要绝对的冷静。明天,

当太阳升起,一切才会真正开始。他走进卧室,没有开灯,直接和衣躺在了冰冷的床铺上,

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他的呼吸平稳悠长,仿佛已经入睡。只有紧抿的唇线,

透露出钢铁般的意志和深不见底的寒芒。第三章市中心广场,上午九点五十分。

初冬的阳光带着点虚弱的暖意,努力穿透薄雾,洒在铺着红毯的临时主席台上。

巨大的背景板印着“共建绿色家园,同享碧水蓝天”的标语和市政徽章。台下人头攒动,

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穿着统一马甲的志愿者、被组织来的市民代表,还有维持秩序的警察,

构成了一幅热闹而有序的画面。副市长郑国栋,

一个身材微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胸前别着鲜花,

正站在台侧,笑容可掬地和几位活动主办方的负责人寒暄。他气色红润,志得意满,

显然对这场能展现亲民形象、又能捞取政治资本的活动很满意。再过几分钟,

他就要上台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镜头会记录下他挥锹植树的“亲民”瞬间,

照片会登上明天的头版。他完全不知道,一场针对他女婿、实则将狠狠扇在他脸上的风暴,

已经精准地进入了倒计时。广场边缘,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停在临时划出的媒体车辆区。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车内,周放穿着印有某网络媒体LOGO的马甲,戴着鸭舌帽,

帽檐压得很低。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分屏显示着广场几个关键位置的监控画面,

其中一个画面牢牢锁定着春风满面的郑国栋。他耳朵里塞着微型耳麦。“目标位置确认,

状态良好。媒体区就位。‘邮差’已进入投放区,等待指令。”周放的声音压得极低,

语速平稳地汇报。与此同时,在广场另一侧,

一个穿着某快递公司制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年轻男人“影子”的手下,

正推着一辆装满各种宣传册和矿泉水的小推车,

看似随意地靠近主席台侧后方那片相对开阔、方便媒体拍摄的区域。他的推车底层,

藏着一个不起眼的硬纸筒。邬烬没有出现在现场。

他坐在自己顶级私立医院那间宽敞明亮、却冰冷得如同无菌室的院长办公室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草坪。他面前的大屏幕上,

正实时传输着周放那边回传的广场监控画面,郑国栋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清晰可见。

他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小口地啜饮着,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在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纪录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九点五十八分。

主持人热情的声音透过广场的扩音器响起:“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市民朋友们!

我们‘绿色家园’公益植树活动启动仪式,现在正式开始!首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

欢迎我们尊敬的副市长,郑国栋同志,上台致辞!大家欢迎!”热烈的掌声响起。

郑国栋整了整领带,脸上堆起更亲切的笑容,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主席台中央的发言席。

所有的镜头,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就在他站定,双手扶住发言台,对着麦克风清了清嗓子,

准备开口说出第一个字的刹那——“行动。”邬烬对着桌上的一个微型麦克风,

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指令通过加密频道瞬间传递。广场上,那个推着小推车的“快递员”,

在人群注意力被郑国栋吸引的瞬间,动作快如鬼魅。他看似弯腰整理推车上的物品,

手指在推车底层一勾一弹。那个硬纸筒如同被赋予了生命,

精准地沿着一个微小的斜坡事先勘察好的地形,悄无声息地滚了出去,速度极快,

目标直指郑国栋所站的主席台下方那片空地——那是媒体拍摄的最佳角度区域。

纸筒在光滑的地面上滚动,几乎没有声音。直到它“啪”地一声,

轻轻撞在主席台边缘的装饰盆栽上,停了下来。这个小小的动静,

在郑国栋洪亮的开场白“尊敬的各位……”响起的同时,并未引起台上人的注意。但台下,

离得近的几个记者和前排市民,目光却被吸引了过去。“什么东西?”“谁掉的?

”“像是个装画的筒?”好奇的低语在局部区域响起。

一个靠得最近的、扛着摄像机的年轻记者,下意识地弯腰,捡起了那个纸筒。入手很轻。

他疑惑地看了看,纸筒没有封口。他下意识地,将筒口朝下,轻轻一倒。哗啦——不是画。

是照片。几十张,甚至上百张彩色照片,如同雪片般纷纷扬扬地洒落出来,铺了一小片地面。

下一秒,捡照片的记者,以及周围几个探头看过来的人,眼睛瞬间瞪圆了!

脸上的表情从好奇瞬间变成了极度的震惊、错愕,

然后是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一丝隐秘的兴奋。照片的内容,不堪入目!

主角只有一个:郄骁。照片显然是***或针孔摄像头的角度,清晰度极高。

有他在豪华酒店大床上,赤身裸体,和不同面孔、同样***的女人纠缠的。

有更昏暗、更私密的场所,他神情迷乱,显然吸食了某种东西,身边围绕着衣着暴露的男女。

甚至有几张,背景看起来像是某种私人会所的“特殊”房间,道具诡异,画面冲击力极强,

挑战着正常人的道德底线。每一张照片上,郄骁那张英俊的脸都清晰无比,

带着沉溺于欲望的扭曲和放纵。“我的天……”“这…这不是郑市长的女婿吗?!”“郄骁?

!他…他玩得这么开?!”“快拍!快拍下来!” 一个反应快的摄影记者,

职业本能瞬间压过了震惊,立刻将镜头从台上慷慨陈词的郑国栋身上猛地转向地面,

对准了那些散落的、极具爆炸性的照片,疯狂按动快门!咔嚓!咔嚓!如同点燃了引信。

瞬间,更多的记者反应过来!长枪短炮,手机镜头,全部从郑国栋身上移开,

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争先恐后地对准了地上那些照片,

以及那个手足无措、脸色煞白的年轻记者!闪光灯连成一片,

比刚才欢迎副市长时还要密集、刺眼!台上的郑国栋,

正讲到“建设我们和谐美好的家园……”,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台下突然的骚动,

看到了所有镜头诡异地转向台下,

看到了记者们脸上那种混合着震惊、鄙夷和狂热的奇怪表情。他顺着他们的目光,

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角——虽然看不清具体内容,但那种色调和氛围,

以及照片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他女婿的脸,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郑国栋的脸,由红润瞬间变得惨白,继而涨成猪肝色!

他扶着发言台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指关节捏得发白。他想说什么,嘴唇哆嗦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扩音器里,只传来他粗重、失控的喘息声。“郑副市长!

请问您对您女婿郄骁先生的私生活混乱有何看法?”“这些照片是否属实?您事先知情吗?

”“郄骁先生的行为是否会影响您的政治声誉和本次竞选?”“郑副市长!请您回应一下!

”记者们如同潮水般涌向主席台下方,话筒和镜头几乎要戳到郑国栋的脸上。

尖锐的问题像冰雹一样砸来。保安试图阻拦,但场面已经完全失控。闪光灯疯狂闪烁,

记录着这位副市长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瞬间——惨白的脸,颤抖的身体,失魂落魄的眼神,

以及那身笔挺西装下无法掩饰的狼狈和崩溃。混乱中,不知是谁踩到了散落的照片,

一张郄骁在迷幻灯光下、表情扭曲的特写,被一只皮鞋踩住,正好对着镜头。那画面,

肮脏、丑陋,充满了讽刺。灰色面包车里,周放看着监控画面里彻底失控的现场,

以及郑国栋那张绝望的脸,对着耳麦冷静汇报:“‘礼物’已签收,效果显著。

现场彻底失控,媒体焦点完全转移。郑国栋…完了。”院长办公室里,

邬烬看着大屏幕上实时传回的混乱画面。郑国栋被记者围攻的狼狈特写,

地上散落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有混乱人群中隐约可见的、印着郄骁丑态的影像。

他端起已经凉透的黑咖啡,喝下最后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极冷的微光,如同寒冰折射的星芒。第一个音符,

已经重重敲下,带着肮脏的回响。这只是开始。他放下咖啡杯,

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目光转向了手机通讯录里,下一个名字——隗莉。

那个穿着豹纹裙、笑得最大声、拍得最起劲的起哄者。她的“礼物”,也该上路了。

第四章城市的另一端,高档公寓“云顶苑”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几乎要掀翻屋顶。巨大的客厅里,灯光迷离闪烁,

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香水、酒精、雪茄,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味。

昨晚聚会的狂欢显然并未完全散去,或者说,在隗莉这里,狂欢是常态。

隗莉穿着一条真丝睡袍,领口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赤着脚,

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手里还端着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眼神迷离,

显然还处于高度兴奋的余韵中。她身边围着几个同样穿着清凉、神情亢奋的年轻男女,

随着音乐摇摆,不时爆发出放纵的大笑。“哈哈哈!渺渺昨晚太绝了!

你们看到郄骁那表情没?爽翻了!”隗莉灌了一大口酒,

把空杯随手塞给旁边一个染着绿头发的男孩,声音因为兴奋和酒精而尖利,“老娘拍的视频!

够劲爆吧?发给邬烬那冰块脸,你们猜他什么反应?哈哈哈,肯定脸都绿了!”“莉姐牛逼!

”绿毛男孩谄媚地笑着,又给她倒满一杯。“就是!玩不起就别娶老婆嘛!

”另一个穿着露脐装的女孩附和道,语气轻佻。“啧,邬烬那种人,整天板着脸,

跟个机器人似的,渺渺跟他过,多没劲啊!”隗莉嗤笑着,身体扭动的幅度更大,

睡袍滑下肩头也毫不在意,“还是郄骁会玩!昨晚要不是渺渺后来吐了,

我看他俩当场就能……”她的话被一阵突兀的门***打断。

“叮咚——叮咚——”音乐声太大,门铃响了好几声才被听到。

隗莉不耐烦地皱起眉:“谁啊?大清早的!烦不烦!”她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

嘴里还在抱怨,“物业还是送快递的?真没眼力见儿!”她没看猫眼,

直接拉开了厚重的防盗门。门外站着的不是物业,也不是快递员。

是一个穿着考究深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沉稳的中年男人。

他手里提着一个包装极其精美的礼盒,盒子是哑光黑的,系着银灰色的缎带,

上面印着一个低调奢华的LOGO——本市一家顶级甜品店“蜜境”的标志。“隗莉小姐?

”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职业化的微笑,声音温和有礼。隗莉愣了一下,

酒意醒了两分,上下打量着对方:“我是。你谁啊?”“您好,隗小姐。

我是‘蜜境’的客户经理,敝姓陈。”男人微微欠身,姿态恭敬,“受邬烬先生委托,

特意为您送来一份小小心意。邬先生说,感谢您昨晚对岑渺女士的…‘热情关照’。

” 他特意在“热情关照”四个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笑容不变。“邬烬?

”隗莉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感谢?关照?她想起自己发的视频,

还有那些起哄……一丝极其微弱的、不祥的预感刚冒头,

就被酒精和眼前这个精美礼盒带来的虚荣感冲散了。邬烬那种人,居然会送礼道歉?

看来是被视频***到了,想息事宁人?或者…是怕自己再拍到他老婆更劲爆的?

一丝得意和轻蔑浮上隗莉的脸。她撩了下头发,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哦?算他识相。

拿进来吧。” 她侧身让开。陈经理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提着礼盒走进一片狼藉、音乐震天的客厅。他对眼前混乱的场景视若无睹,

径直走到相对干净一点的吧台边,将礼盒轻轻放下。

“这是我们‘蜜境’最新推出的***版‘幻境’礼盒,选用最顶级的原料,

由法国蓝带主厨亲手制作,全球每日仅供应三份。”陈经理一边优雅地解开缎带,打开盒盖,

一边介绍着,声音在嘈杂的音乐中依然清晰,“内含六款不同风味的马卡龙,

以及一款特制的‘极乐’松露巧克力,是我们主厨的得意之作,口感层次极其丰富,

据说能带来…非凡的体验。

” 他拿起盒中那颗单独放置、包裹着璀璨金箔、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松露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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