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床后我记录了霸总社死日常我穿成了霸总文里霸总的那张豪华大床。每天清晨,
都被他刀削般的下颚线闪醒。他裸身数着888块腹肌,
命令管家60秒内查出昨晚女人的全部资料。
我见证了他掐脖女主、挖肾威胁、天凉王破的日常。直到某天,
他突然对着床自言自语:“为什么每次恋爱都失败?
”我忍不住回了一句:“因为谁能吹得过你呀,每天数888块腹肌,咋滴?
玉米棒子成精了?你多厉害呀~玉米棒子成精都没有888块腹~肌~”他愣住了,
我也被吓到了,我想我可能连床也做不长久了,这棒子精不会要烧了我吧。没想到第二天,
他拖来心理学教授对着床做心理分析。“教授,我的床好像成精了,他还说我。
”他语气似乎还有点委屈……---凌晨五点三十七分,
张闯闯是被一道锐利的光给晃“醒”的。严格来说,她并没有眼睛,
完工的顶级定制King Size大床虽然他也不理解为何这床的年龄比霸总的还要大,
也许这床是祖传的——她的“醒”,更像是一种感知的复苏。感知最先捕捉到的,
就是那道横切过昏暗卧室、带着金属般冷硬质感的光源。是了,
霸总宴笙顾那号称刀削斧凿、能反射月光的下颚线。
张闯闯在心里翻了个今日份的、不存在的白眼。又来了,每日清晨的固定酷刑。
这玩意儿比每月来的某亲还准,而且杀伤力强上八百倍。
她感觉自个儿上好的胡桃木床板都被那无形的“刀锋”蹭得有点凉飕飕。紧接着,
身上的压力分布出现了微妙的变化。顾宴笙坐起身了。真正的折磨,现在开始。
张闯闯感觉身上的天鹅绒床垫承托着的那个躯体,开始了每日例行的、充满仪式感的抚摸。
从胸膛,缓慢而坚定地,向下移动。
“一、二、三……”低沉的、带着刚睡醒时沙哑磁性的嗓音在空旷的卧室里响起。
张闯闯的每一根弹簧,每一块木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绷。来了,每日的例行装课,
也是吹牛批不打草稿课。“八十八、八十九、九十……”顾宴笙数的抑扬顿挫、激情飞扬,
仿佛那不是腹肌,而是什么流传千古的绝句篇章。他的手指划过紧实的腹部皮肤,
带起细微的摩擦声,听在张闯闯“耳”中,不亚于硬汉打奶嗝,
恶龙嘤嘤嘤……张闯闯内心疯狂吐槽:“神特么八百八十八块!你当是码城墙呢?
解剖学老师棺材板都按不住了!最多八块,撑死状态好的时候看着像十块,不能再多了!吹,
接着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她穿越成这张床已经三个月零七天了。
从最初的惊恐、茫然,到现在的麻木、习惯性吐槽,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张闯闯,
一个新时代社畜,一觉醒来,就成了霸总小说里霸总的专属大床,
每天承受着这个男人的体重、梦话,以及各种匪夷所思的霸总行为。
“……一百零五、一百零六……”顾宴笙还在坚持不懈地数着,
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对自己严格自律的欣赏。张闯闯只想堵住自己不存在的耳朵。
“救命……谁来救救我……给我个痛快吧……”数腹肌活动终于在高潮中落幕,
顾宴笙似乎对自己“八百八十八块”腹肌的现状非常满意,深吸了一口气,
抓过了床头柜上那部纯黑色、线条冷硬的定制手机。他只按了一个快捷键。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顾宴笙用他那标志性的、冰冷不容置疑的、仿佛施舍给对方说话机会的语气开口:“六十秒。
”他甚至没有称呼,没有前言。“我要昨天在‘夜色’门口,
那个眼睛像受惊小鹿、在霓虹灯下不灵不灵闪光、让我这里——”他顿了顿,
用空着的那只手重重捶了捶自己左侧胸膛,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心律不齐的女人。全部资料。
”张闯闯感觉捶那一下的震动直接从床垫传导到了他木质脊柱里。啧,
也不怕把自个儿捶出内伤。“上到她祖宗十八代有没有偷过鸡,”顾宴笙语速极快,
却每个字都清晰如冰珠落玉盘,“下到她家猫狗最近一窝生了几只崽,毛色如何。
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五十九秒后,发到我终端。”“啪!”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世界暂时清净了。只有顾宴笙粗重的呼吸声,
显示着他刚刚下达那个荒谬命令时的“激动”心情。
张闯闯内心的小人已经跪了:“六、六十秒?祖宗十八代?猫狗生崽毛色?还小数点后两位?
管家是神吗?还是你特么在玩什么现实版奇迹暖暖信息收集游戏?求求了,来个正常人吧!
”接下来的半天,张闯闯作为一张尽职尽责并且无法移动的床,
再次见证了霸总标准流程的一天。管家果然在五十九秒时发来了详尽到令人发指的资料。
顾宴笙穿着丝绒睡袍,站在落地窗前,对着平板电脑,
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邪魅狂狷的笑容。上午,顾氏集团顶楼办公室。
虽然张闯闯不能亲临,但他能通过顾宴笙在床上对,
他把很多工作都挪到床上处理了接听的电话听到只言片语。“城西那块地?王氏也在争?
”顾宴笙嗤笑一声,那声音冷得张闯闯的床脚都想结冰碴子,“天凉了,让王氏集团破产吧。
”张闯闯:“……”又来了又来了!“天凉王破”虽迟但到!王氏集团的老总,
您自求多福吧!中午,顾宴笙似乎通过某种“巧遇”,见到了资料上的那位“小鹿眼”女孩,
名叫苏沫沫,一个在花店打工的清纯女大学生。张闯闯通过顾宴笙回来午休时,
对着空气的复盘他好像有对着床自言自语的习惯,大致还原了场景。
顾宴笙大概是用了“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之类的开场白,
并且可能强行进行了壁咚、捏下巴等操作。因为顾宴笙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喃喃自语:“手感不错,就是太瘦了,像只小鸡仔。不过,有趣。”张闯闯:“……”救命,
人家那叫纤细!叫你掐得像掐鸡仔!还有,
哪个正常成年人会对刚见面的异性说“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啊啊啊!我真是服了!
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下午,顾宴笙接到电话,似乎是苏沫沫被一个纨绔子弟纠缠了。
他立刻丢下价值几个亿的合同谈判,旋风般冲了出去。
几个亿的合同:“……”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回来时,他意气风发,
对着手机可能是特助吩咐:“嗯,解决了。断了李公子一条腿,让他长点记性。
”然后他躺回床上,语气带着一种莫名的宠溺和炫耀,“我都舍不得欺负的人,
哪能让别人欺负?”张闯闯的弹簧们发出一阵尖锐的、只有她自己能感知到的爆鸣声。
法治社会啊大哥!断人腿是犯法的啊大哥!你个公司霸总不学法的吗大哥!你交税了吗大哥!
还有这台词,腻歪得他隔夜饭如果她还能吃饭的话都要吐出来了!傍晚,
顾宴笙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大概是觉得苏沫沫已经非他莫属,开始规划未来。
他握着一个虚无的空气,用深沉如大提琴的嗓音道:“除了白头偕老,我们没别的路可选了。
”张闯闯:“……”人家答应你了吗你就白头偕老?单向铺路是吧?
牛批绝了666……晚上,大概是情节出现了波折,
苏沫沫好像因为什么原因听墙角似乎是顾宴笙的某个疯狂爱慕者搞的鬼进了医院。
顾宴笙在床边接到电话,瞬间暴怒,对着话筒咆哮:“她要是死了,我要所有人陪葬!
”张闯闯感觉整个床架都在那咆哮声中震颤。大哥,医院是救人的地方,
不是你的中二发言舞台!冷静啊!冷静!深夜,顾宴笙似乎和苏沫沫发生了争执,
因为他回来时脸色铁青,猛地将自己摔进床垫里,震得张闯闯问候了一遍他祖宗18代。
“哼!不知好歹!”他咬牙切齿,“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这么说话的女人!
”张闯闯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嗯,她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毕竟按照这趋势,你这张嘴和这脑子,以后有的是女人对你“这么说话”。过了一会儿,
他似乎又觉得不能这样对待“心上人”,拿起另一部手机操作了一下,
然后自言自语:“给她转五千万吧,应该够她买点喜欢的了。女人,哄哄就好。” 接着,
他代入感极强地模拟场景,冷着脸对空气说:“拿着这五千万,给我滚!
”下一秒又切换成深情人设:“不,我后悔了。回来!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该归我,包括你!
”张闯闯:“……”精分吗?自己跟自己演上了?还有,五千万让人滚,又让人回来,
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哦,对,霸总的世界里,钱可能真是大风刮来的。一天的鸡飞狗跳,
终于在顾宴笙沉沉睡去后,暂时画上了休止符。
张闯闯疲惫地作为一张床的疲惫感受着身上均匀的呼吸声,内心一片荒芜。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每天的冲击总是能刷新下限。就在这时,
身上的男人忽然翻了个身,在睡梦中模糊地呓语,那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迷茫和脆弱?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张闯闯一愣。顾宴笙的声音更清晰了一点,
带着睡意的沙哑,不像白天那样刻意压低,反而有几分真实的困惑:“送钱,威胁,
强取豪夺……明明是按照‘标准’做的……为什么最后……都跑了?”他像是在问自己,
又像是在问这间空旷的卧室,
问这张承载了他所有睡眠、所有不为人知的脆弱和所有奇葩行径的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卧室内一片死寂,只有恒温空调系统运作的微弱声响。
张闯闯的吐槽之魂在那一刻,压过了三个月来的谨慎、麻木和事不关己。
一种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冲动,如同岩浆般从她木质的心脏如果她有的话深处喷涌而出。
她积压了三个月零七天的怨气、吐槽、还有对那虚假的“八百八十八块腹肌”的忍无可忍,
汇聚成一股无形的力量,颤抖着,挤占了寂静的空气——一个清晰的,带着点木质共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