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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姜澈,修真界渡劫失败的大佬,目前在都市里当一名跑腿小哥,只为修一颗红尘道心。

我被分配给天寰集团女总裁顾雁菲当专属跑腿,她的助理马伟,每天变着法儿地折腾我。

让我等一小时给他拿杯咖啡,故意把文件洒我身上让我赔钱,甚至因为他自己心情不好,

就把公司最重要的标书让我顶着暴雨去送。他们以为,拿捏我一个跑腿的,

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他们不知道,我每天上班打卡,顺手稳固了他们公司大楼的镇运法阵,

才让他们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终于,在我送完那份差点报废的标书后,

马伟因为总裁的夸奖,得意忘形地把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在我身上,还要我笑着说没事。

我笑了。然后我告诉他,我不干了。从我走出天寰大厦的那一刻起,

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风水、财运、商业帝国……都将因为一杯咖啡,

崩塌得一干二净。1.这活儿,我不干了“姜澈,去,给我楼下买杯‘蓝山手冲’,

要滚烫的。”马伟头都没抬,指尖在键盘上敲得噼啪响,声音从鼻孔里挤出来,

带着一股天生的优越感。我是个跑腿。风行速运的,专门负责天寰集团这片区。说白了,

就是个送快递的。不过我这个快递员,最近被“提拔”了,成了总裁办的专属跑腿。“马哥,

我这还有份急件……”我指了指手里的文件袋。“急件?”马伟终于抬起头,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一撇,“天寰集团,有什么比我喝咖啡更急的事?

”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哦,忘了,你这种人理解不了。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我没再说话。转身,下楼。电梯里光洁的镜面映出我的脸,一身蓝色的工服,风尘仆仆。

没人知道,这身皮囊之下,是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也没人知道,我之所以来这,

只是因为渡劫失败,需要体验一下最纯粹的“人间烟火”,磨一磨我的道心。当跑腿,

就是我的修行。而马伟这种人,就是我的“劫”。咖啡店排着长队。

等我端着那杯滚烫的玩意儿回到总裁办时,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分钟。马伟正靠在椅子上,

跟前台小妹聊得火热。看见我,他脸色一沉。“怎么才回来?我咖啡都凉了!

”他伸手过来拿,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手滑,杯子一斜,

滚烫的咖啡尽数泼在了他自己的裤子上。“啊!”他惨叫一声,猛地跳起来。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包括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女总裁,顾雁菲。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裙,妆容精致,眼神冰冷。她看都没看我,

只是皱着眉对马伟说:“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马伟指着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顾总!这个跑腿的,故意拿热咖啡烫我!”我站在原地,没动。我看着马伟。

也看着他身后,那面墙上挂着的一副“紫气东来”的书法。那字是我上次顺手写的。

因为我发现这间办公室怨气太重,阴阳失衡,特意写了这四个字,注入一丝灵气,

帮他们镇着。顾雁菲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不耐。“是你干的?”“不是。

”我说。“顾总,就是他!他肯定是嫌我让他等久了,怀恨在心!”马伟恶人先告状。

顾雁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件小事,吵什么。”她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扔在桌上。

“马伟,去把裤子处理一下。至于你……”她的眼神转向我,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漠然。

“去把这弄干净。还有,以后手脚麻利点,别总让人等着。”她说完,转身就进了办公室,

门“砰”的一声关上。好像多看我一眼,都是浪费时间。马wei拿着钱,

得意地看了我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留下一地狼藉。和一群看热闹的同事。

我拿起地上的抹布,弯下腰。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焦苦味,

混杂着这些人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这就是我修行的一部分。忍。我擦干净地面,

把杯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拿着我的文件袋,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进。

”顾雁菲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走进去。她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中,没看我。“什么事?

”“顾总,城南那份标书,今天下午三点前必须送到。”我把文件放在她桌上。

她终于抬起头。“下午三...现在几点了?”“一点半。”“来得及。让马伟去送。

”“马哥他……裤子湿了。”我平静地说。顾雁菲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恼怒。

她觉得我在挑战她的权威。“那你去。”“现在外面在下暴雨。”“怎么?跑腿的还怕下雨?

”她冷笑一声,“你要是不想干,有的是人想干。别忘了,你的合同是跟天寰签的。

”我看着她。这个女人,能力很强,不然也坐不到这个位置。天寰集团这栋楼,

是我特意选的修行地。因为这里是整座城市的龙脉汇集之处,灵气充沛。但也正因如此,

煞气也重。没有我每天上班时,用指尖在电梯按钮上悄悄画下的符文。

没有我上次顺手写下的那副字。没有我偶尔在茶水间,对着饮水机弹入的一丝灵气。

这栋楼里的人,起码得倒下一半。而她顾雁菲,首当其冲。她的商业帝国,可以说,

是我随手“托”起来的。可惜,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我是个可以随意使唤的跑腿。

“知道了。”我拿起标书,转身离开。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她拿起电话。“喂,人事部吗?

风行速运那个跑腿,叫姜澈的。这个月奖金扣一半,理由是工作失误,顶撞上司。

”我脚步没停。道心,道心。我对自己说。不与凡人置气。可当我抱着标书,

冲进瓢泼大雨里,电动车打不着火。当我浑身湿透,在路边拦了半小时也打不到一辆车。

当我最后花了三百块,坐上一辆黑车,在两点五十八分赶到招标现场,

却被告知“迟到三分钟,资格取消”时。我那颗古井无波的道心,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

我提着湿淋淋的标书,回到天寰大厦。浑身都在滴水,狼狈得像条狗。总裁办里,

暖气开得很足。马伟已经换了一条新裤子,正绘声绘色地跟同事们讲着下午的“咖啡事件”。

看到我,他笑得更开心了。“哟,我们的英雄回来了?标书送到了吗?”我没理他,

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门没关。我看到顾雁菲正在打电话,满面春风。“王总,

合作愉快……是,多亏了您的照顾,我们天寰才能拿下这个项目。”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走进去。顾雁菲看到我,挂了电话,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你这副样子给谁看?标书呢?

”“资格取消了。”我说。她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我迟到了三分钟。”“姜澈!

”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锐,“一份标书你都送不好,我养你干什么吃的!”我看着她。

忽然明白了。她根本就没指望我能送到。城南的项目是块烫手的山芋,谁接谁亏。

她故意让我去送,让我迟到,就是为了让项目黄掉,还能把责任全推到我一个跑腿的身上。

她在电话里说的,恐怕是另一个项目。好手段。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着看我怎么倒霉。马伟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小姜啊,

别怪顾总。这事儿,确实是你办砸了。这样,你去给大家道个歉,再买一圈咖啡,

这事就算过去了,怎么样?”他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笑容里,满是猫捉老鼠的戏谑。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顾雁菲。再看了看墙上那副“紫气东来”。那四个字里的灵气,

正在缓缓消散。我修行千年,见过仙人陨落,见过星辰崩碎。却在今天,被两个凡人,

当猴耍。我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好啊。”我对马伟说。“我去给你们买咖啡。

”马伟愣了一下,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转身,

走向门口。在即将踏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停住脚步,回头。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扫过洋洋得意的马伟。扫过冷若冰霜的顾雁菲。“这活儿,”我说,声音不大,

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不干了。”说完,我把胸口的工牌摘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塑料的牌子,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在我身后,是顾雁菲的怒吼。

“姜澈!你给我站住!你想造反吗!违约金你赔得起吗!”我没理她。走到电梯口,

按了下行键。电梯门开,我走了进去。在我身后,总裁办里,马伟正对着我的背影破口大骂。

“一个臭跑腿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走了正好!地球离了谁不转啊!

”顾雁菲站在办公室门口,脸色铁青。“人事部!马上把这个人拉进黑名单!通知风行速运,

我们天寰,永不录用!”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那些嘈杂的声音。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平静的脸。道心,确实是门高深的学问。我抬起手,对着电一梯的按钮,

轻轻弹了一下手指。一丝微不可见的裂纹,出现在按钮的金属表面上。修行结束了。现在,

是我的“劫”该结束了。2.紫气东来?我看是晦气进门我走出天寰大厦的时候,雨停了。

乌云散去,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把那身蓝色的工服脱下来,

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一身轻松。手机响了。是风行速运的片区经理。“姜澈!

你小子怎么回事?天寰集团的顾总亲自打电话来投诉你,说你顶撞上司,擅离职守!

你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了。”我回答。对面沉默了几秒。“你……你说真的?

”“真的。”“行!你牛!你现在就给我滚过来办离职手续!这个月的工资,

一分钱都别想要!”电话被狠狠挂断。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

我在天寰集团这两个月,不是为了工资。而是为了……我回头,

看了一眼身后那栋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大厦。在普通人眼里,它雄伟,壮观,

是这座城市的商业地标。但在我眼里,它此刻就像一个漏了气的皮球。

那股原本支撑着它的“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大楼顶端逸散出去。“可惜了。

”我摇摇头。这座城市百年难遇的龙脉汇集之地,就这么被两个蠢货给作没了。我转身离开,

没再回头。而此刻,天寰大厦,88层,总裁办公室。顾雁菲正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不知道为什么,从姜澈离开之后,她就觉得心神不宁。办公室里的空调明明开得很足,

她却感到一阵阵的发冷。“顾总。”马伟端着一杯新泡的咖啡走进来,满脸谄媚。

“您别为那种人生气了,一个跑腿的而已,我明天就让风行给咱们换个机灵点的。

”顾雁菲“嗯”了一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城西那个新能源项目,合同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就等下午对方老总过来签了。我办事,您放心。”马伟拍着胸脯保证。

顾雁菲点点头,刚想再说什么。“啪!”办公室里所有的灯,瞬间熄灭了。“怎么回事!

”顾雁菲厉声问道。“我……我不知道啊!”马伟也慌了,“可能是跳闸了?

”他摸黑去开墙上的开关,按了好几下,都没反应。整层楼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混乱。

电脑屏幕全部黑掉,备用电源似乎也失灵了。员工们的惊呼声,抱怨声,此起彼伏。“去!

叫物业!让他们马上来修!”顾雁菲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马伟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顾雁菲一个人站在黑暗里,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墙上那副“紫气东来”的书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那四个字,

好像……变暗了。原本笔锋里透着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消失了。现在看过去,

就是四个普普通通的毛笔字,甚至还有点丑。“晦气。”她低声骂了一句。半小时后,

电倒是来了。但麻烦,才刚刚开始。先是下午约好来签约的城西项目老总,临时打电话来,

说家里出了急事,签约改天。紧接着,公司最大的一个客户,合作了五年的老伙伴,

突然发来解约函,态度强硬,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然后,公司股票开始毫无征兆地暴跌,

短短一个小时,蒸发了十几个亿。顾雁菲坐在办公桌后,脸色越来越白。她从业十年,

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但从没像今天这样,所有倒霉事,都赶在一块儿了。就好像,

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扼住了天寰集团的喉咙。“顾总!不好了!”马伟连门都没敲,

直接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汗水。“楼下……楼下有人闹事!”顾雁菲站起身,走到窗边。

只见公司楼下广场,聚集了一大群人,拉着横幅,上面写着——“天寰集团,无良企业,

还我血汗钱!”是前段时间被裁掉的一批员工。赔偿金早就给了,不知道为什么又跑回来闹。

“保安呢!”顾雁菲的声音都在发抖。“保安拦不住!他们还叫来了记者!”马伟快哭了,

“顾总,这下怎么办啊?”顾雁菲死死地盯着楼下那片混乱。她忽然想起,

那批员工的裁员方案,是她亲***板的。当时她还很得意,用最少的钱,打发了最多的人。

她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为什么偏偏在今天爆发?为什么所有事,都挤在今天下午?

从那个跑腿的……姜澈……离开之后。一个荒谬的念头,从她心底升起。但很快,

就被她自己掐灭了。不可能。他只是一个跑腿的。这一切,肯定只是巧合。“马伟。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现在,马上去联系风行速运,

给我找一个最好的跑腿过来。”马伟愣住了。“顾总,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让你去就去!”顾雁菲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我要最快的,最好的!现在!马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下这个命令。或许是一种直觉。或许是……她想证明,没了姜澈,

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天寰集团,离了谁都照样转。马伟不敢再多问,

屁滚尿流地跑去打电话了。顾雁菲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满脑子都是姜澈离开时,那个平静的,甚至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神。

他当时,在笑什么?“砰!”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撞开。这次是她的首席技术官,

一个四十多岁的地中海男人。“顾总!服务器……我们所有的服务器,全都瘫痪了!

”“什么?”顾雁菲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原因不明!

就像……就像集体中了病毒一样!所有数据都锁死了!我们找了最好的黑客,也解不开!

”技术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再过十分钟,如果恢复不了,我们数据库里的所有核心资料,

都会被自动格式化!”顾雁菲的眼前,一黑。她扶着桌子,才没有倒下去。完了。

如果核心数据被清除,天寰集团,就真的完了。“想办法!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必须给我保住数据!”她对着技术官咆哮。“没……没办法了……”就在这时,

顾雁菲的私人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现在没心情接任何电话,直接挂断。

可那个号码,又一次打了过来。锲而不舍。顾雁菲不耐烦地接起。“谁!”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请问,是天寰集团的顾总吗?”“是我!你有什么事快说!

”“顾总,冒昧打扰。老朽是港岛的风水大师,陈玄。我刚刚夜观天象,

发现贵宝地紫气溃散,龙脉断流,乃大凶之兆。不出三日,必有灭顶之灾啊!”顾雁菲一愣。

“什么乱七八糟的,骗子!”她想挂电话。“顾总且慢!”陈玄大师急忙道,

“老朽不是来骗钱的。我只想问一句,贵公司今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一个……看似普通,实则你们绝对惹不起的人?”顾雁菲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那个穿着蓝色工服的身影,再次浮现在她眼前。“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

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电话那头的陈玄大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能凭一己之力,

改变一城龙脉走向的人,普天之下,屈指可数。而愿意化身凡人,在红尘中行走体验的,

更是凤毛麟角。”“顾总,你不是得罪了人。”“你是……踢到了铁板。”“不,

是踢到了神仙啊!”3.没了张屠夫,还想吃带毛猪?“神仙?”顾雁菲握着电话,

感觉自己像在听天书。“陈大师,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得罪了谁?

”“一个你们公司……地位最低的人。”陈玄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忌惮,“顾总,

听老朽一句劝。马上,立刻,去找到那个人。用你最虔诚,最卑微的态度,去求得他的原谅。

”“否则,天寰集团,神仙难救。”电话挂断了。顾雁菲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地位最低的人……姜澈。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马伟!

”她冲出办公室,对着外面大喊。马伟正焦头烂额地打着电话,闻声跑了过来。“顾总,

风行那边说,他们最好的跑腿员都派出去了,最快也要明天……”“我问的不是这个!

”顾雁菲打断他,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姜澈!马上把姜澈给我找回来!”马伟懵了。

“找……找他干嘛?顾总,不是你说的,把他拉进黑名单,永不录用吗?”“我让你去找!

”顾雁菲的声音歇斯底里,“找不到他,你也给我滚蛋!”马伟被她吓得一个哆嗦,

不敢再多嘴,赶紧拿出手机,开始翻找姜澈的联系方式。可他找了半天,脸色变得比纸还白。

“顾总……他的电话……打不通了。风行那边说,他办完离职,人就没影了,

档案都是假的……”顾雁菲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档案是假的。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

又凭空消失了一样。这时候,技术总监又冲了过来,面如死灰。“顾总!还有最后一分钟!

数据……保不住了!”顾雁菲闭上了眼睛。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想不通。

为什么会这样?就因为她赶走了一个跑腿的?这不科学。这不合逻辑。

可公司里接二连三发生的怪事,和港岛那位陈大师的电话,又让她不得不信。“叮。

”就在这时,全公司的灯,突然又亮了。电脑屏幕,也一个接一个地重新启动。

技术总监愣了一下,赶紧扑到自己的电脑前。“恢复了!服务器恢复了!

数据……数据保住了!”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劫后余生的欢呼。顾雁菲也松了一口气。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她的秘书就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顾总!不好了!

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辉煌集团,刚刚召开记者会,

宣布……宣布他们攻克了我们正在研发的核心技术!”顾雁菲感觉自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服务器的数据是保住了。可里面的核心机密,却被人偷走了。

而且是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辉煌集团。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

除非……他们早就安插了内鬼。而今天下午的服务器崩溃,就是那个内鬼动的手脚!

顾雁菲的目光,缓缓扫过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除了……马伟。他正偷偷摸摸地,想要溜走。“马伟!”顾雁菲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

砸在马伟心上。马伟的身体僵住了。他慢慢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顾……顾总,您叫我?”“辉煌集团,给了你多少钱?”顾雁菲一步步向他走去。

马伟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再问你一遍。

”顾雁菲的眼神,冷得能结出冰,“姜澈送的那份城南标书,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马伟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暴露了。城南的标书是假的。里面装的,

是他偷偷复印的公司核心技术资料。他本想让姜澈当替罪羊,借着送标书的机会,

把资料交给辉煌集团。却没想到,姜澈居然把标书原封不动地拿了回来。他更没想到,

顾雁菲会突然查到这件事。“顾总,我……”“报警。”顾雁菲吐出两个字,

再也没看他一眼。马伟瘫倒在地。处理完马伟,顾雁菲没有丝毫的轻松。她知道,

这只是开始。马伟只是个小喽啰。真正的问题,是天寰集团的气运。

那股支撑着一切的“气”,没了。她走到墙边,看着那副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的“紫气东来”。

她伸出手,轻轻触摸着那四个字。冰冷,僵硬。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温润的,

让人心安的感觉。她终于明白,陈大师说的是什么意思了。那个叫姜澈的跑腿小哥,

才是这栋大楼真正的“定海神针”。他不是神仙。但他,绝对不是凡人。“必须找到他。

”顾雁菲对自己说。她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关系。查监控,找熟人,甚至悬赏一百万,

只为找到一个叫姜澈的跑腿。可整整三天,一无所获。他就好像,真的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

而这三天里,天寰集团的情况,每况愈下。股票跌停。客户流失。高管离职。

媒体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一个商业帝国,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走向崩塌。到了第四天,

银行的催债电话,打爆了公司的前台。顾雁菲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她知道,天寰集团,撑不过今天了。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输给了一个她从来没正眼瞧过的跑腿。就在她准备签署破产申请书的时候,办公室的门,

被敲响了。“进。”她的声音,嘶哑而疲惫。走进来的,是她的新秘书,

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顾总,楼下有位先生找您,没有预约。

他说……他能解决公司所有的问题。”顾雁菲自嘲地笑了一下。现在这种时候,

谁还敢来趟这趟浑水?又是哪个想趁火打劫的骗子吧。“让他滚。”她说。

“可是……”秘书有些为难,“他说,他认识姜澈。”顾雁菲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冲到秘书面前。“他在哪?!”“就……就在楼下大厅。

”顾雁菲连外套都来不及穿,直接冲向电梯。她一路跑到一楼大厅。只见大厅中央,

站着一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的老者。正是港岛那位,陈玄大师。陈玄看到她,微微一笑,

躬身行礼。“顾总,别来无恙。”“陈大师!”顾雁菲快步走上前,声音都在颤抖,

“您……您是来帮我的吗?姜澈呢?您能联系到他,对不对?”陈玄摇了摇头。

“姜先生那等人物,行踪不定,老朽也无缘得见。”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

老朽今日前来,是受了另一位高人的指点,特来为顾总,化解这场灾厄。”“另一位高人?

”顾雁菲愣住了。“没错。”陈玄捻了捻胡须,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那位高人说,

没了张屠夫,不能让顾总吃带毛猪。”“他让我来告诉你,解铃还须系铃人。”“想救天寰,

还得从根上治。”4.他说,让我给你带个话“从根上治?什么意思?”顾雁菲急切地追问。

陈玄大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大厅正中央,那块用来镇宅的巨大泰山石。

“顾总,这块石头,不错。可惜,只是块死物。”“一块顽石,如何镇得住一城龙脉的煞气?

”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递给顾雁菲。“那位高人说,你公司的劫,

起于一杯咖啡。那么,解法,也应在一杯咖啡上。”顾雁菲接过符纸,

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我该怎么做?”“亲自去楼下的咖啡店,

买一杯最普通的拿铁。然后,将这张符,投入咖啡之中,默念‘往日罪愆,皆归吾身’三遍。

”陈玄的表情严肃起来。“做完这些,回到你的办公室,***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内,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一个小时之后,天寰之危,自可化解。”顾雁菲半信半疑。

这也太玄乎了。一杯咖啡,一张符,就能救活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可事到如今,

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多谢大师指点。”她对着陈玄深深鞠了一躬。

陈玄坦然受了这一礼。“不必谢我。我只是个带话的。”他说完,转身便向大门走去。

“大师!”顾雁菲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指点您的那位高人,他……他到底是谁?

”陈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高人说,他姓姜。”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留下顾雁菲一个人,呆立当场。姓姜。真的是他。他没有消失。他一直都在某个地方,

看着她,看着天寰集团,在这场风暴里挣扎。他明明可以自己出手,

却偏偏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让别人来点化她。顾雁菲心里,五味杂陈。有悔恨,有羞愧,

也有一丝说不清的……庆幸。她捏紧了手里的符纸,转身走向大厦附属的咖啡店。

还是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她点了最便宜的一杯拿铁,然后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张黄色的符纸,放进了滚烫的咖啡里。符纸遇水即化,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唇微动,将那句“往日罪愆,

皆归吾身”默念了三遍。做完这一切,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被抽走了。

身体变得很轻,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沉重。她知道,这是代价。

是她为自己过去的傲慢和刻薄,付出的代价。她端着那杯咖啡,回到88楼的办公室。

公司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墙上那副“紫气东来”的书法,不知被谁摘走了,

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墙面。她按照陈玄的吩咐,在办公桌后***。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就在她快要坐不住的时候,她的手机,

突然响了。是辉煌集团的老总打来的。“顾总,别来无恙啊。”对方的声音里,

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听说贵公司快不行了?怎么样,考虑一下,把公司卖给我?

我给你个好价钱。”顾雁菲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她刚想破口大骂,

却想起了陈玄的嘱咐。一个小时之内,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她深吸一口气,

直接挂断了电话。可电话,又一次响了。还是辉煌老总。顾雁菲干脆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扔到一边。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可外界的干扰,并没有停止。

先是银行的催债团队直接冲到了楼下,被保安拦住。然后是税务局的人上门,

说要彻查天寰的账目。各种坏消息,像雪片一样,通过秘书的内线电话,传到她的耳朵里。

顾雁菲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暴风雨里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巨浪打翻。

她无数次想站起来,想冲出去,想做点什么。但最后,都被她硬生生忍住了。她赌。

赌那个叫姜澈的男人,不会真的见死不救。终于,一个小时过去了。手机上的闹钟,

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顾雁菲猛地睁开眼睛。就在闹钟响起的那一瞬间,办公室外面,

所有的嘈杂声,都消失了。世界,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

银行的催债团队不见了。税务局的稽查车,也开走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她的手机,

再次响起。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的,

有些耳熟的声音。“喂,是顾总吗?”“是我。”顾雁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是风行速运的。刚刚有个姓姜的先生,在我们这里下了一个同城急送的单子,

收件人是您。”那个声音顿了顿,继续说。“是个文件袋。他说,里面是能救你公司的东西。

”顾雁菲的眼眶,瞬间红了。是他。“东西呢?现在在哪?”她急切地问。

“已经到您公司楼下了。我们新来的跑腿小哥,叫李明,马上给您送上去。”“哦对了,

姜先生还让我给您带个话。”“他说什么?”“他说,‘紫气东来’那四个字,他不收钱。

就当是……那杯咖啡的赔礼了。”5.道歉?我只是通知你十五分钟后,

一个穿着蓝色工服的年轻小伙子,敲开了顾雁菲办公室的门。他叫李明,

是风行速运新来的跑腿。看上去有些拘谨,脸上还带着一丝紧张。“顾……顾总,您的快递。

”他双手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了过来。顾雁菲接过文件袋。很薄,里面似乎只有几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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