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温瑶抢走了我的联姻对象,那个京圈人人都想嫁的太子爷傅谨言。
我高兴得差点当场开香槟庆祝这桩“天赐良缘”。那天,
我正准备去参加他们两人的订婚宴送上祝福。路上我出了严重车祸,整整昏迷了三个月。
交警的结论是刹车失灵导致的意外。我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查行车记录仪,寻找真相。
我爸却脸色铁青地告诉我,那东西早就被他扔进了江里。因为我们都知道,除了我,
那天早上唯一碰过我车钥匙的,是我妹温瑶。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她挽着傅谨言的手臂,
哭得梨花带雨。“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别怪谨言哥哥,
他只是太爱我了。”......1.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鼻腔发酸,我睁开眼,
白色天花板晃得我头晕。“醒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傅谨言。他坐在沙发上,
长腿交叠,姿态矜贵,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不耐烦。我还没开口,病房门被推开,
我那同父异母的好妹妹温瑶端着一个保温桶跑了进来。“姐姐!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啊!
”她扑到床边,眼圈瞬间红了,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上写满了担忧和自责。傅谨言立刻起身,
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动作熟练又自然。他皱着眉,
对温瑶的语气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是让你在家里等吗?医院味道重,对你身体不好。
”温瑶在他怀里摇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放心姐姐……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出车祸……”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地看我,
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挑衅的得意。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似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是啊,都是你的错。”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吓人,“车祸那天早上,我的车钥匙,
只有你碰过。”温瑶的身体瞬间僵住,脸色白了。傅谨言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温言!你闹够了没有?瑶瑶为了照顾你,
三个月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你一醒来就是这么攻击她?”“我攻击她?”我气笑了,
胸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牵动了伤口,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傅谨言,你眼瞎心也瞎吗?
你问问她,我的车,她动没动过手脚!”“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温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我只是看你的车脏了,早上帮你洗了车,
我怎么会害你呢?我们是亲姐妹啊!”她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洗车?
”我盯着她,“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会好心到给我洗车?
”傅谨言将温瑶护得更紧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温言,
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恶毒?瑶瑶只是单纯善良,不像你,满脑子都是阴谋算计。”“对不起啊,
姐姐,”温瑶从傅谨言怀里探出头,怯生生地说,“好久没见,
我一时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刚才护士进来我还以为是新来的护工阿姨呢,
差点就让你帮我倒水了。”她说完,还天真地吐了吐舌头,仿佛只是一个无心的玩笑。
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傅谨言,”我一字一顿地看着他,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教训我?我前未婚夫?还是我妹夫?
”傅谨言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和我,曾是京圈最瞩目的一对,婚约早已定下。
可就在我们订婚前夕,温瑶哭着说她爱上了傅谨言,非他不可。于是,我的未婚夫,
成了我妹妹的。我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傅谨言大概是被我的话刺痛了,
他冷笑一声:“温言,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你以为我愿意来这?
你出事那天,是去我和瑶瑶的订婚宴路上吧?怎么,想去现场大闹一场,结果报应来了?
”“谨言哥哥,你别这么说姐姐!”温瑶拉着他的胳膊,看似在劝解,实则火上浇油,
“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我们在一起。”“接受不了?
”傅谨言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她有什么资格接受不了?
一个连自己亲妹妹的幸福都要嫉妒的女人,活该躺在这里。”他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挣扎着坐起来,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滚。”“你说什么?
”傅谨言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让你们两个,滚出我的病房。”我指着门口,
用尽全身力气吼道,“现在,立刻,马上!”温瑶吓得往傅谨言怀里缩了缩。
傅谨言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来,他盯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鄙夷。
他拉着温瑶转身就走,在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那眼神,冰冷又残忍。“温言,
你最好祈祷自己能一直这么有骨气。”2.傅谨言和温瑶走了,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靠在床头,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胸口的伤又开始疼,一下一下,
提醒着我那场车祸有多惨烈。我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和傅谨言的过去。
我和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记得第一次见他,
是在我母亲的葬礼后。我爸带着温瑶和她的母亲登堂入室,那个女人挺着大肚子,一脸得意。
我一个人躲在花园的角落里哭,傅谨言找到了我。他递给我一颗糖,
笨拙地安慰我:“别哭了,以后我保护你。”那颗糖是柠檬味的,酸酸甜甜,
像我整个青春里对他的感觉。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订下婚约。
我以为我会是他的新娘,直到温瑶的出现,打破了所有平静。我这位好妹妹,用尽各种手段,
让傅谨言相信,她才是那个柔弱善良、需要被保护的人。而我,成了恶毒、善妒的姐姐。
“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进来的是我爸,温国栋。他看着我,
脸上没有半分父亲对女儿的关爱,只有不耐和责备。“你又在闹什么?瑶瑶哭着给我打电话,
说你欺负她。”我看着他,觉得无比讽刺:“我欺负她?我一个躺在病床上差点死了的人,
怎么欺负她那个被太子爷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温国栋的脸色更难看了:“温言!
你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她是你妹妹!”“她不是我妹妹。”我冷冷地打断他,
“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她是那个小三的女儿。”“你!”温国栋被我气得扬起了手。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打啊。最好一巴掌打死我,下去陪我妈。
也省得我在这里碍了你们一家三口的眼。”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愤愤地放下。
“不可理喻!”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扔在床头柜上,“这里面有五十万,你拿去养伤。
伤好了就出国吧,别再留在京市丢人现眼了。”丢人现眼。在他的眼里,
我这个被抢了未婚夫、差点被害死的女儿,是丢人现眼的。而那个小三上位的女儿,
却是他的骄傲。“钱我收下。”我拿起那张卡,“毕竟是我应得的。至于出国,
就不劳您费心了。京市这么好玩,我还没待够呢。
”温国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你还想怎么样?谨言和瑶瑶马上就要结婚了,
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好看吗?”“我闹?”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爸,你是不是忘了,那辆刹车失灵的车,是我在开。如果我死了,
不就什么都好看了吗?你的宝贝女儿就能名正言顺地嫁入豪门,你也能拿到傅家的投资,
皆大欢喜,对不对?”我的话让他哑口无言,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但他选择了包庇,为了他更疼爱的那个女儿,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行车记录仪,
真的是你扔的?”我盯着他的眼睛,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温国栋避开我的视线,
含糊地应了一声:“就是一个意外,查来查去有什么意思?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
”他说完,像是怕我再问出什么,转身快步离开了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原来,在亲情的天平上,我从一开始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喂?温小姐?
”“陆医生。”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请你帮个忙。”对方是我住院期间的主治医生,
陆时屿。“你说。”“我爸说我的行车记录仪被他扔进了江里,”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但我不信。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我出车祸时,车上所有的物品,
是不是都被警方作为证物扣留了。特别是,行车记录仪。”3.陆时屿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下午,他就给了我回复。“温小姐,我托朋友查过了。你车祸相关的所有证物,
包括行车记录仪,都存放在交警队的证物室里。并没有被任何人取走,更别提扔进江里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温国栋骗了我。他为什么要骗我?他在害怕什么?
“陆医生,谢谢你。”“不客气。”陆时屿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眼神一点点变冷。既然行车记录仪还在,
那事情就好办了。温瑶,温国栋,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下午,温瑶又来了。
这次她没有带傅谨言,而是自己一个人,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她把果篮放在桌上,
坐到我床边,摆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姐姐,昨天谨言哥哥说话是重了点,
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太在乎我了,怕我受委"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太在乎我了,
怕我受委屈。”她削着一个苹果,动作优雅,嘴里的话却句句带刺。“他就是这样的人,
爱一个人,就会把她宠到天上去。不像对姐姐你,虽然以前你们是未婚夫妻,
但他好像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你呢。”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她见我不理她,
也不生气,自顾自地说下去。“对了姐姐,我和谨言哥哥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了。
本来应该等你伤好了再办的,可是……我肚子里有了宝宝,等不了了。”她说着,
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脸上是幸福又娇羞的笑容。“医生说才一个多月,还不稳定。
谨言哥哥紧张得不得了,恨不得天天把我拴在身边。姐姐,
你到时候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不来,我会难过的。
”唯一的亲人?我真想把手边的水杯砸到她那张虚伪的脸上。“温瑶,”我终于开口,
“你演了这么久,不累吗?”她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姐姐,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看着她,“你敢不敢跟我去一趟交警队,
我们一起看看那天的行车记录仪,看到底是谁在说谎?”“行车记录仪?
”温瑶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姐姐,你糊涂了吧?爸爸不是说,
那个东西早就扔了吗?”“是吗?”我勾起嘴角,“可我怎么听说,
它还好端端地待在证物室里呢?”温瑶的脸色彻底变了。
她手里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你……你胡说!
爸爸亲口说的……”“爸爸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那是为了保护你,我的好妹妹。
”我撑着身体,向她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你在我车上动了手脚,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死成。”“我没有!你血口喷人!”温瑶尖叫起来,情绪激动,
“温言,你就是嫉妒我!嫉妒谨言哥哥爱我!嫉妒我有了他的孩子!
所以你才编出这种谎话来污蔑我!”“我是不是污蔑,去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
”我步步紧逼。“我不会跟你去的!”她抓起自己的包,仓皇地站起来,“你这个疯子!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她像是躲避瘟疫一样,逃出了病房。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温瑶,游戏才刚刚开始。晚上,傅谨言来了。他一进门,
就将一份文件摔在我的病床上,脸色黑得吓人。“温言,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拿起文件,
是一份律师函。上面清楚地写着,如果我再继续“骚扰和诽谤”温瑶,
他就会正式对我提***讼。“骚扰?诽谤?”我看着他,觉得可笑至极,“傅谨言,
你宁愿相信她漏洞百出的谎言,也不愿意去查一下真相?”“真相?”他嗤笑一声,
“真相就是你嫉妒瑶瑶,想毁了她!温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卑劣?
”“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我把律师函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比如你那位单纯善良的瑶瑶,是怎么在我母亲刚去世没多久,就怂恿她妈爬上我爸的床的。
”“你住口!”傅谨言怒喝道,“不许你侮辱瑶瑶和她的母亲!”“侮辱?”我反问,
“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傅谨言,你敢说你对这些一无所知吗?你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因为温瑶比我更合你的心意,她更柔弱,更能满足你那可悲的保护欲!”“温言!
”他被我戳中了痛处,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警告你,
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瑶瑶现在怀着孕,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手腕上传来剧痛,我却感觉不到。心里的痛,早已盖过了一切。我看着他盛怒的脸,
那张我曾爱了十年的脸,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傅谨言,”我平静地看着他,
“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可惜,你亲手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身体震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那情绪很快就被厌恶所取代。
他甩开我的手,冷冷地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4.傅谨言走后,
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坐了很久。窗外的霓虹灯亮起,将这个城市点缀得虚假又繁华。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加密的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我母亲的照片。
她笑得温柔恬静,眉眼间是我如今再也找不回的纯粹。我妈是著名的珠宝设计师,
她留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遗产,和她毕生的心血——一套名为“晨曦”的珠宝设计稿。
这套设计稿,是她当年为我的嫁妆准备的。其中最重要的一件,是一枚蓝宝石胸针,
宝石的颜色,和我母亲的眼睛一样。这枚胸针,我一直贴身收藏着。可就在我出车祸前几天,
它不见了。我当时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现在想来,
怕又是我那位好妹妹的“杰作”。我正想着,病房门又被敲响了。我以为又是谁来了,
不耐烦地说了句“进来”。门推开,进来的却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傅谨言的母亲,
周雅兰。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套装,气质高雅,但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审视和不悦。“温言,
我听说你醒了。”她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我和谨言的父亲商量过了,
既然你和谨言已经没有可能,温傅两家的婚约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傅伯母,您这是什么意思?”周雅兰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
推到我面前。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胸针。正是我丢失的那枚蓝宝石胸针。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这枚胸针,是瑶瑶给我的。”周雅兰的声音平淡无波,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她说,这是你母亲留下的遗物,也是你最珍贵的东西。
她希望我能收下它,作为她嫁入傅家的诚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温瑶……她竟然偷走了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拿去讨好傅家!“她还说,
”周雅兰继续说道,“你一直对她心存芥蒂,对她和谨言的感情多加阻挠。温言,
瑶瑶是个好孩子,她单纯善良,现在又怀了我们傅家的骨肉。我们傅家,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所以呢?”我的声音在发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周雅兰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和更多的轻蔑。“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公开表个态,
是你自愿退出和谨言的婚约,并且真心祝福他们。另外,为了补偿你,傅家会给你一笔钱,
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温言,大丈夫在世,
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心中有谨言,
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况且这事,两家姻亲已定,断不可改。
你要是还想以后在京市有几分脸面,就该知道怎么做。”我看着她,又看看那枚胸针,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补偿。
用我母亲的遗物,来收买我,让我为他们的儿子和那个小三的女儿让路,
让我亲口承认自己是个笑话。何其荒唐!何其残忍!“如果我不呢?”我死死地盯着她。
周雅兰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收起了那副伪善的面孔,露出了高高在上的傲慢。“温言,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我们两家三书六聘已经走完,
若是这个时候悔婚,恐怕对你的名声大大有损。这种赌气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好好考虑一下。明天我会让律师过来,
希望到时候能看到一份让我们都满意的声明。”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等一下。
”我叫住她。她回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我指着那枚胸针,用尽全身的力气,
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这枚胸针,你们傅家……配吗?”周雅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陆时屿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我开了免提。“陆医生,
麻烦你现在立刻过来一趟我的病房,带上你之前帮我查到的所有资料。”“还有,
”我看着周雅兰骤然变化的脸色,一字一句地说道,“关于我车祸那天,
刹车油被人为替换成强腐蚀性液体的检验报告,也一起带来。
”5.周雅兰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顿地重复,“我的车祸,不是意外。是有人,
想要我的命。”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周雅兰显然被这个消息冲击得不轻,她踉跄了一下,
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站稳。“这……这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冷冷地看着她,
“因为动手的人,是您未来的好儿媳,温瑶吗?”“你胡说!”周雅兰厉声反驳,
但她的声音却在发抖,“瑶瑶那么善良,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会不会,
不是你我说了算的。”我拿起那枚蓝宝石胸针,紧紧握在手心,“证据会说话。
”周雅兰看着我,眼神复杂。她大概是在权衡,这件事一旦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