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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从那个噩梦中惊醒。冰冷的湖水裹挟着绝望灌入肺腑,

养妹林薇薇那张娇美却狰狞的脸在水面上若隐若现,

她手中紧紧握着那块将我推入湖中的石头。而岸边,我所谓的家人——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无人伸手。“锦书,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挡了薇薇的路。”继母的声音温柔依旧,

却比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我猛地坐起,冷汗浸湿了单薄的寝衣。窗外月色如水,

照亮了这间熟悉的闺房。雕花木床,青纱帐幔,紫檀木梳妆台上放着我最爱的白玉簪。

这不是我十五岁那年住的地方吗?我颤抖着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肌肤光滑紧致,

没有后来为家族生意奔波留下的憔悴痕迹。我掀开衣袖,

手臂上也没有那些为救林薇薇而留下的疤痕。我跌跌撞撞地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少女眉眼如画,肤白似雪,正是及笄之年最好的模样。我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被设计落水,被迫让出婚约给林薇薇的前一个月。......“小姐,

您怎么起来了?”贴身丫鬟碧珠端着烛台推门而入,见我站在镜前,急忙取来外衣为我披上,

“这才四更天,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快回去歇着吧。”我怔怔地看着碧珠,

这个上辈子为我通风报信而被活活打死的忠仆,眼眶不禁湿润。“碧珠,”我握住她的手,

声音哽咽,“你还活着,真好。”碧珠疑惑地看着我:“小姐说什么胡话呢,碧珠当然活着。

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是的,噩梦,

一场持续了十年的噩梦。上辈子,我直到死才明白,

为何身为吏部侍郎的父亲林正儒总是对我冷淡疏离,

为何继母柳如玉表面慈爱背地里却屡屡设计害我,

为何同父异母的妹妹林薇薇总是抢走我的一切。原来,我的生母苏明月并非病故,

而是被柳如玉毒害而死。而我,这个原配嫡女,自然成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们不仅要我的地位,要我的婚事,最后连我的性命也不放过。“碧珠,今日是什么日子?

”我轻声问道,“小姐忘了?今日是三月十七,再过十日就是薇薇小姐的及笄礼了。

”碧珠小心翼翼地回答,“夫人说,让您好好休养,不必操心准备礼物的事。”我冷笑一声。

不必操心?上辈子我就是信了这话,没有及时准备,被人在背后议论嫉妒养妹,心胸狭窄。

而林薇薇的及笄礼,正是她抢走我与靖安侯世子婚约的第一步。

“去把我那个紫檀木匣子拿来。”我吩咐道。碧珠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捧来一个雕刻精美的木匣。我打开匣子,里面是生母留下的几件首饰和地契。

其中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是外祖母给母亲的嫁妆,价值连城。上辈子我被林薇薇看中,

强行要走,后来才知道那是靖安侯府老夫人的信物,见步摇如见故人。“把这支步摇收好,

明日随我出府一趟。”我取出步摇,小心地交给碧珠。碧珠惊讶地看着我:“小姐,

这不是夫人留给您的念想吗?您平日都舍不得戴的。”“正因为是母亲留下的,

才要好好利用。”我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次,

我不会再任人宰割了。2翌日清晨,我早早起身梳洗。碧珠为我梳头时,

我特意选了件素净的月白衣裙,衬得我因落水尚未痊愈的脸色更加苍白。“小姐,

这样是不是太素了些?”碧珠犹豫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对着镜子微微一笑。

前世太过愚钝,总想在父亲和继母面前表现得体,却不知他们根本不在意我。这一世,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林府嫡长女在继母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刚到前厅,

就听见林薇薇娇滴滴的声音:“父亲,您说薇薇戴这支簪子好看吗?

”她正拿着一支碧玉簪往头上比划,那是我生母的遗物。我眼神一冷,

上前行礼:“父亲安好。”林正儒见到我,眉头微蹙:“身子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女儿听说妹妹及笄礼在即,想出门为妹妹挑选礼物。”我低声回答,故意咳嗽了两声。

林薇薇跑过来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姐姐真好,不过母亲已经帮我准备了许多东西,

姐姐身子不好,还是多休息吧。”她语气甜美,手上却暗暗用力,掐得我手臂生疼。

我吃痛地轻呼一声,迅速抽回手臂,这一动作恰好让衣袖滑落,

露出腕上昨日她强行拉我去湖边赏鱼时留下的淤青。林正儒目光一凝:“这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拉下衣袖遮掩:“没什么,是女儿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林薇薇脸色微变,

急忙解释:“是啊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昨日非要陪我去湖边,结果自己摔了一跤,

现在还疼吗?”好一个颠倒黑白。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温柔道:“不碍事的,

只是昨日落水后还有些头晕,今日怕是无法走远为妹妹挑选礼物了。”林正儒沉默片刻,

忽然道:“你落水那天,真的是自己失足吗?”我惊讶地抬头,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

前世他从未怀疑过,只当我是不小心落水。“父亲为何这么问?

”我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林薇薇,“那日...那日妹妹一直和我在一起,她最清楚了。

”林薇薇脸色瞬间煞白。我心中冷笑。看来父亲并非完全不起疑,只是前世我太懦弱,

从未给过他追问的机会。“老爷,”柳如玉适时出现,笑着打圆道,“锦书身子还没好,

就别让她站在这儿受累了。薇薇,让你姐姐回去休息吧。”我顺从地点头,在转身离开前,

故意从袖中掉出一方手帕,恰好落在林正儒脚边。他弯腰拾起,

看见手帕上绣着的诗句:“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那是我生母最爱的诗句,旁边还绣着一轮明月,正是我生母的闺名。林正儒脸色骤变,

抬头看我:“这手帕...”“是女儿闲来无事绣着玩的,”我怯生生地回答,“女儿告退。

”转身离去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紧握着手帕,神色复杂。很好,第一步棋已经落下。

3三日后,靖安侯府送来请帖,邀请林家女眷参加赏花会。我知道,

这是林薇薇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前世就是在这次赏花会上,她设计让我当众出丑,

坐实了我粗鄙无才的名声,为后来取代我的婚约铺路。“姐姐,

”林薇薇笑吟吟地来到我的房间,“赏花会那日,你准备穿什么衣服?我们穿姐妹装好不好?

”我看着她手中那件艳俗的桃红色衣裙,心中冷笑。前世我就是信了她的鬼话,

穿了这件过于艳丽的衣服,被贵女们嘲笑肤浅庸俗。“妹妹有心了,”我温和地笑着,

“不过我近日为妹妹准备及笄礼,还没来得及做新衣,就穿那件水蓝色的旧衣吧。

”林薇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故作惋惜:“那怎么行,赏花会上那么多贵人,

姐姐穿旧衣岂不是丢林家的脸?”“妹妹说的是,”我顺从地点头,“那就听妹妹的。

”林薇薇心满意足地离开后,碧珠不满地嘟囔:“小姐,那件桃红色根本不适合您,

薇薇小姐分明是不安好心。”我但笑不语,取出那件水蓝色衣裙,

对碧珠吩咐:“去找些银线来,我要在衣襟上绣些纹样。”连续几日,我闭门不出,

专心致志地在衣裙上绣制纹样。碧珠看了直叹气,以为我认命要穿旧衣出席。赏花会当日,

靖安侯府宾客云集。我故意迟了些到场,当我走进花园时,

立刻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林薇薇穿着精心准备的鹅黄色衣裙,娇美动人,

正与几位贵女说笑。看见我时,她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但很快变为惊讶。不止她,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穿着那件水蓝色衣裙,衣襟和袖口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

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头发简单地挽起,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却更显得清丽脱俗,

与满园争奇斗艳的女子形成鲜明对比。“那是林家大小姐?怎么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这通身气度,说是公主都有人信。”窃窃私语声传入耳中,我故作不知,

径直向林薇薇走去。“妹妹来得真早。”我微笑着,“我为了配这支簪子,耽搁了些时辰。

”林薇薇强颜欢笑:“姐姐今天...很不一样。”这时,靖安侯夫人走了过来,

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是?”我恭敬行礼:“小女林锦书,见过侯夫人。

”侯夫人仔细打量着我,忽然注意到我发间的白玉簪:“这簪子...”“是家母遗物,

”我轻声回答,“小女一直珍藏着。”侯夫人眼神柔和了许多:“你母亲...可是苏明月?

”我点头:“侯夫人认识家母?”“何止认识,”侯夫人叹息,“当年京城双姝,

明月琴艺冠绝京城,我常与她切磋。”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母亲,这位是?

”我转身,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来人一身墨色长袍,面容俊美,气质冷峻,

正是靖安侯世子,我前世的未婚夫——萧煜。也是上辈子,唯一为我之死发声,

在朝堂上当众弹劾我父亲的人。“煜儿,这位是明月的女儿,林大小姐。”侯夫人介绍道。

萧煜目光落在我脸上,微微一凝:“林小姐。”我垂眸行礼:“世子安好。

”林薇薇见状急忙上前:“薇薇见过世子。”萧煜却看都没看她一眼,

只对我道:“林小姐的琴艺,可继承了苏夫人几分?”我谦虚地回答:“小女愚钝,

不及母亲万一。”“可否请林小姐弹奏一曲?”萧煜直接发出邀请。全场寂静。

谁不知道靖安侯世子精通音律,眼光极高,从不轻易请人演奏。林薇薇脸色煞白,

她为了今日准备了一支舞,本想大放异彩,却没想到风头全被我抢走。我瞥见她紧握的拳头,

心中冷笑,面上却为难地说:“小女技艺粗浅,不敢献丑。倒是妹妹薇薇舞艺精湛,

不如让妹妹为大家助兴?”林薇薇一愣,没想到我会推荐她。

萧煜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必了,既然林大小姐不愿,就不必勉强。”说罢,他转身离去,

留下林薇薇尴尬地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端起茶杯,掩去唇角的笑意。好戏,

才刚刚开始。4赏花会结束后,林薇薇在府中大发脾气。“她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穿得那么素净装清高,故意引起世子注意!”她摔碎了房中好几个花瓶,气得满脸通红。

柳如玉安抚道:“薇薇放心,娘自有办法。及笄礼那日,定让她身败名裂。”我站在门外,

听着她们的对话,冷冷一笑。前世,她们在我的及笄礼上做了手脚,

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衣衫破裂,成为全京城的笑柄。这一世,我倒要看看,

谁才会真正身败名裂。及笄礼前日,我以准备礼物为由,再次出府。碧珠不解地问:“小姐,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靖安侯府。”碧珠大惊:“小姐,这...这于礼不合啊!

”我笑了笑:“放心,我是去拜访侯夫人,归还她多年前借给母亲的一本琴谱。”这是事实,

但更重要的是,我要借这个机会,给萧煜传递一个消息。到达靖安侯府,

侯夫人热情地接待了我。当我归还琴谱时,她感慨万千:“没想到明月还留着这个,

这孩子总是这么重情重义。”闲聊片刻后,我装作无意间提起:“明日妹妹及笄礼,

父亲请了城南的绣娘为妹妹改制礼服,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侯夫人笑道:“林侍郎真是疼爱女儿。”我点头:“是啊,那件礼服据说是用浮光锦所制,

在阳光下会泛七彩光泽,十分珍贵。”又坐了片刻,我起身告辞。走出侯府时,

我注意到转角处一闪而过的墨色衣角。很好,消息已经传到了。翌日,

林薇薇的及笄礼盛大举行。她穿着那件浮光锦制成的礼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吸引了所有宾客的目光。“真美啊!”“林侍郎真是疼爱这个女儿。” 听着众人的赞叹,

林薇薇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我安静地坐在角落,等待着好戏开场。典礼进行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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