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你的枪是不是没子弹了?我那被誉为警队之花、冷艳如冰的搭档,
第N次穿着我的T恤,赖在我的床上。她总说我们是过命的兄弟,搭伙过日子很正常。
可今晚,刚结案喝醉的她,却用冰冷的手铐,把我拷在了床头。她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眼神迷离又危险。办案时你不是很勇吗?怎么到了床上,
就怂了?她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语气带着病态的占有欲。
还是说…你只准对我一个人勇?1冰冷的金属猛地锁住我的手腕,
发出“咔哒”一声脆响。我整个人一僵,手腕上传来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林晚星,
我那个总把“过命兄弟”挂在嘴边的搭档,此刻正跨坐在我身上。她手里拎着手铐的另一端,
另一只手撑在我的耳边,黑色的长发垂落,扫过我的脸颊,痒得我心头发颤。
她身上穿着我的白色T恤,领口宽大,隐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
空气里弥漫着她发间的酒气和沐浴露的香气,那是我常用的牌子。“林晚星,你喝多了,
快放开!”我压低声音,试图唤醒她的理智。她完全不理会,反而俯下身,
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江澈,你怕了?”她醉眼迷离,嘴角却勾起一抹狩猎般的笑。
不等我回答,她冰凉的手指就顺着我的T恤下摆探了进来,精准地落在我的腹肌上。
指尖带着电流般的触感,所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让我检查检查。”她呢喃着,
像是在执行什么公务。她的手一路向下,停在了我的皮带扣上。我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别闹了!”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她动作一顿,抬起头,不满地看着我。
那眼神委屈又凶狠,像一只被惹恼的猫。“江澈,你果然不行。”这五个字,像一枚引信,
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压抑多年的火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呼吸也变得粗重。她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满意地笑了。
那笑容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她凑到我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片酥麻。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的……好兄弟。”那声“好兄弟”,被她刻意拉长,
暧昧得让我几乎要失控。就在我理智的弦即将崩断时,她忽然脑袋一歪,
毫无征兆地趴在了我的胸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睡着了。我被拷在床头,动弹不得,
只能闻着她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我尝试叫醒她,想让她把钥匙给我。“林晚星,醒醒。
”“别吵……”她在梦里嘟囔了一句,往我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再让我睡会儿。”我彻底没辙了。手腕上的手铐冰冷刺骨,怀里的人却温软如火。
我瞪着天花板,听着手铐链条偶尔碰撞的轻响和她平稳的呼吸声,
感觉自己像一头被锁链困住的野兽。欲望和理智在脑海里疯狂交战,将我反复折磨。这一夜,
注定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2第二天清晨,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林晚星在我怀里动了动,宿醉让她头疼地哼了一声。她睁开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最后目光落在我被拷住的手腕上。下一秒,她猛地弹坐起来,睡意全无。“卧槽江澈!
昨晚进贼了?你怎么被拷了?”她脸上是毫不作伪的震惊和担忧。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一夜未眠让我眼底泛着红血丝,声音冷得像冰。“你觉得呢?林警官。”她一脸无辜,
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回忆。几秒后,她放弃了,手忙脚乱地从自己的警裤口袋里翻出钥匙,
帮我解开手铐。手腕上留下一圈刺目的红痕。她解开手铐,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别怕,以后我保护你!敢拷我兄弟,看我不把他抓出来!
”我看着她那张义愤填膺的脸,心里的火气和委屈堵得我几乎要爆炸。她完全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她甚至还像往常一样,径直走进我的厨房,
熟门熟路地从冰箱里拿出我的牛奶,拧开就喝。“江澈,你这T恤领口也太大了,
下次买小一号的。”她一边喝牛奶,一边抱怨。我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
她终于察觉到我的低气压,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你还生气呢?别气了,
我保证帮你把那个贼抓住!”我感觉自己像个被白嫖了还无处申冤的小丑。一口气憋在胸口,
上不去也下不来。“出去。”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愣住了,
大概是第一次见我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悻悻地放下牛奶,抓起自己的外套,走了。
门被关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走到床边,一把扯下床单和被套,
准备把它们全都扔进洗衣机。昨晚的一切,那些暧昧的触碰,羞辱的话语,
都像病毒一样附着在上面,让我恶心。就在我掀开床垫,准备检查还有没有她的头发丝时,
一个金属小物件从床垫和床架的缝隙里“叮”的一声掉了出来。我弯腰捡起。
那是一个磨损严重的金属钥匙扣,外形是一个弹壳。我瞳孔一缩。这是很多年前,
我还在警校时,用废弃的子弹壳亲手打磨的。当时我做了两个,一个自己留着,
另一个送给了她。我说,这是我们“过命兄弟”的信物。我翻过钥匙扣,
想看看背面有没有刮痕。就在金属的背面,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里,
我看到了几个用针尖刻出来的、小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字母。C & X。澈 & 星。
字母外面,还圈着一个画得歪歪扭扭的,不规则的心形。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积压了一整晚的郁结、愤怒、屈辱,在这一刻,被一种巨大的狂喜冲刷得干干净净。原来,
不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3我捏着那枚子弹壳,一夜没睡好。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晚她迷离的眼神,和那个歪歪扭扭的心形。这算什么?酒后吐真言?
还是蓄谋已久的试探?第二天到支队,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恍惚。刚进办公室的门,
就看到一抹碍眼的身影。隔壁刑侦二队的副队长,秦风。他捧着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
正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身姿笔挺,脸上挂着精英式的自信微笑。
我们办公室的几个年轻同事正围着他起哄。“哇哦,秦队又来啦!”“晚星姐,
快出来收花呀!”林晚星从审讯室走出来,看到这阵仗,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
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绕开,这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秦风看到她,立刻迎了上去,
将那束几乎要挡住他脸的玫瑰递过去。“晚星,祝贺你们上次的案子顺利告破。晚上有空吗?
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他的声音温和又充满磁性,是那种很受小姑娘欢迎的类型。然后,
他看到了我,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他笑着伸出手,
十分自然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江澈也在啊。你跟晚星真是好兄弟,以后她有我照顾,
你可以放心了。”那句“好兄弟”,像一根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口。他的语气,
仿佛我只是个需要被他接管的附属品。我看到林晚星接过花的那个瞬间,
眼神下意识地朝我这边瞟了一眼。那一眼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不易察清的不安。
我的心沉了下去。她是在意我的反应,还是在炫耀她的魅力?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们两人中间穿过去,没有说一句话。回到我的座位上,
我故意把手里厚厚一叠的案卷材料,“砰”的一声摔在桌上。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林晚星抱着那束刺眼的玫瑰,表情有些尴尬。
她对秦风说:“谢谢你的花。但我晚上跟江澈约了要复盘案情,没时间。
”秦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工作要紧,那下次再约。”他走后,
办公室的气氛有些诡异。林晚星抱着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
她把花放在了角落的空桌子上,离我最远的位置。她拒绝秦风的借口,
给了我一丝微弱的慰藉。但我也清醒地意识到,这场长达数年的暗恋攻防战,
不能再由我一个人被动防守了。再不主动出击,我的“兄弟”,
就真的要被别人用玫瑰和西餐抢走了。我看着桌上那个被我摔得散开的案卷,
心里第一次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斗志。4既然她喜欢玩“兄弟”这套逻辑,那我就用她的逻辑,
打败她。当晚,林晚星果然抱着笔记本电脑来我家“复盘案情”。
她好像已经忘了白天警局发生的不快,又恢复了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江澈,给我倒杯水。
”她一进门就把电脑往桌上一放,自己瘫倒在沙发上。我倒了水递给她,然后坐在她旁边,
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开始吧。
”我说。她似乎没察觉到什么,打开电脑,开始讲解案情的疑点。我没有看电脑屏幕,
而是看着她的侧脸。她今天化了淡妆,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我故意凑近她,
近到能清晰地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香水味,和那束玫瑰留下的淡淡花香混合的味道。
我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字,呼吸刻意地、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耳廓上。“这里,你看错了。
嫌疑人的时间线对不上。”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身体瞬间僵硬,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知、知道了,你离远点,热。”我轻笑一声,退开少许,
语气里带着一丝无辜和戏谑。“兄弟之间,怕什么热?”她瞪了我一眼,脸颊泛红,
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沙发的另一头挪了挪。第二天,队里组织体能训练,
五公里负重越野。林晚星冲到终点时,已经累得快虚脱,直接瘫倒在草地上,大口喘气。
换做以前,我最多是拉她一把,或者递瓶水。但今天,我直接走到她面前,
在周围所有同事的注视下,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江澈你干嘛!放我下来!
”她在我怀里挣扎,脸颊绯红,又惊又羞。周围的同事开始起哄。“哟,江澈开窍了啊!
”“澈哥威武!英雄救美!”我低头看着怀里满脸通红的人,语气坦荡又无辜。
“你不是腿软得站不起来了吗?兄弟抱一下怎么了?”她被我一句话噎住,
挣扎的力气都小了。我抱着她,穿过所有起哄的人群,把她稳稳地放在休息区的长椅上。
食堂吃饭的时候,我更加变本加厉。我“不小心”把我碗里的青椒夹到她碗里,
又在她瞪我的时候,“不小心”拿起了她的水杯,仰头就喝了一大口。她看着我喝过的杯沿,
嘴唇紧紧抿着,耳朵尖又红了。但她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地把那杯水推得远远的,
再也没碰过。我知道,她在动摇,她在慌乱。她亲手建立的“兄弟”安全区,
正在被我一步步攻破。晚上,她洗完澡,又想像往常一样,
随手拿起我搭在衣柜上的T恤准备穿。我堵在了卧室门口,一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
将她困在我和门之间。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我甚至能看到她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我低下头,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晚星,我的T恤,是不是比秦风送的玫瑰花,
还好闻?”5我的直球攻击,显然超出了林晚星的预料。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开始躲着我。
不再来我家搭伙,不再穿我的T恤,甚至在队里开会,都刻意选离我最远的位置。
工作上的交流,也保持在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公事公办,多一个字都没有。
我心里有些发慌。是不是我的试探太过度,让她感到了厌烦和恶心?难道她对我,
真的只是纯粹的兄弟情?那个心形刻痕,只是她年少时的一时兴起?午休的时候,
我看到她一个人在天台的角落里发呆。没过多久,秦风走了过去,手里拿着两瓶饮料。
他递给她一瓶,她没有拒绝。两人站在那里说着话,虽然隔得远,看不清表情,
但那画面却像一根刺,扎得我眼睛疼。我心里一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挫败感涌了上来。
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下午,队里组织常规的格斗对抗训练。按照惯例,
我和另一名身手最好的同事做对战演示。对方是军转干部,打法凶狠,
一个利落的扫堂腿朝我下盘攻来。因为前一晚胡思乱想几乎没睡,加上心情郁结,
我的反应慢了半拍。就在我以为肯定要被踢中脚踝时,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从旁边冲了过来。
是林晚星。她几乎是想都没想,用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替我扛下了那凶狠的一脚。
“砰”的一声闷响。全场瞬间安静。我只听到她压抑的一声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训练的同事也吓傻了,愣在原地。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挫败,什么失落,
全被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后怕取代。我冲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对着她低吼:“你疯了?
这是训练!你冲上来干什么!”她靠在我身上,疼得额头冒汗,却抬起头看着我。那眼神里,
是来不及掩饰的担忧和后怕。“我……条件反射。”她看着我的眼睛,声音微弱,
却无比清晰。那一瞬间,所有的自我怀疑都烟消云散。我知道,我没有输。她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