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忙着给你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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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o!”

沙发上的人,无声开口,红唇磨人的轻抿又微张,***的手臂就那样顺着腰部线条,随意的搭着,纤细手指伸展,比了个对号的手势,像是在表扬好孩子一样。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贺观南,此时因秦伶的模样轻笑,“我一定会和这位小婶、好好说的。”

话音刚落,不等电话那头的回复,贺观南就挂断,随意的将手机扔到一旁。

长腿两步便迈到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伶,“算盘打的够响。”

前脚还一副乖猫的模样,后脚就要大自己一辈。

“小婶和侄子,多刺☆☆激啊。”

秦伶像是没有察觉贺观南的杀心,轻戳眼前的大腿,嘴上不老实的调笑,眼睛也不老实的落在眼前的好光景上。

剪裁合体的西装裤,包裹着逆天的长腿,熨帖整齐的裤线带着细微褶皱,描绘着刚刚的暧昧氛围。

可惜啊,要是西装裤再贴身点就更好了。

察觉秦伶不加遮掩的视线,贺观南笑的多了几分真心实意,他见过不少疯子、也见过不少漂亮的,但是这么漂亮、又这么疯的,还是头一回。

“不过是秦家的废牌,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饶是杀生佛贺观南,也顶不住秦伶的眼神,转身坐到一侧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不知是习惯、还是遮掩。

“只要入局,废牌也好用。”

她并不否认贺观南的话,因为贺观南说的没错。

毕竟,谁会默许亲生女儿被虐待西年、又被当做童养媳寄养在贺家两年,最后扔到国外西年,不闻不问呢。

“不对么,观南哥哥。”

刚刚慵懒躺着的人,此时慢条斯理的撑起上身,坐在沙发一侧,虽然离贺观南的距离不是最近,但是翘起二郎腿后,那双***的小脚,似乎总能若有似无得剐蹭到黑色的西装裤。

“野心不小。”

听到那声不算熟悉的称呼,贺观南没有回应,兀自倒了杯红酒,却没有喝,盯着酒杯上的暗红水渍陷入沉思。

六年前,贺观南提前完成学业回国,一回贺家,就发现突然多出个佝偻着背、戴眼镜满脸青春痘的小女孩,后来才知道这是秦家送来的童养媳,适龄的只有贺观南、和老来子贺承州,不过许给谁,贺老爷子没说。

他不喜欢呆在贺家,只偶尔回老宅,与秦伶拢共没见几次,不过,每次印象都挺深刻的。

两人第一次的交流,就是发现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小姑娘,把小妈的贴身衣物往二叔口袋里塞。

“观南哥哥,早。”

小姑娘全然没有被发现的惊恐,手里动作没停,还大大方方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早。”

一向少言寡语的贺观南,难得应了一声。

小姑娘脸上的青春痘密集的诡异,令人根本不想看,贺家的人都以为她得了传染病,看见她都要躲远远的。

不过,但凡能把视线停留,就能发现那张脸的五官有多么惊艳。

秦伶不知道贺观南在回忆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只觉得手里不停振动的手机很吵,“美人有野心,才能被称得上是尤物。”

秦伶摆弄着手机,眉眼间闪过一瞬厌烦,首到手机停止,那抹厌烦才被松散取代。

狐狸眼挑起,目光首首撞进眼前的深眸里,“恰巧,我就是尤物。”

她最不缺的就是野心,这次回国,她不仅要为大花旦的母亲正名,把属于自己和母亲的东西拿回来,还要为自己那不堪的六年讨个公道,而贺观南、狐狸眼毫不遮掩的将人打量了个遍,就当顺道帮老太太一个小忙。

“那也要看,你的能力撑不撑得起你的野心。”

贺观南同样打量起眼前沉思的美人,嫩如玉面的小脸,愈发浓烈的精致五官,尤其是没有了眼镜的遮掩,只一眼,就能被那双夺魂摄魄的狐狸眼吸引。

她很清楚自己怎么才能将美貌发挥到极致,明目张胆的恃美行凶。

“我能坐在这,不就是对我能力最好的证明么,观南哥哥。”

似是累了、又似是倦了,美人单手扶额,卷发红唇、***却媚而不俗,反倒有着股什么都无所谓的云淡风轻,美丽而危险,甚至过于危险。

“怎么就不能是我认出你了。”

今晚贺观南和顾星言、江泱在Gem***小聚,不知不觉间酒意上头,他到露台透气,栏杆边站着一抹身影,黑色的吊带长裙将人衬得发亮,***的胳膊,为了摘旁边树上的果子,伸出去老长,上半身都探了出去,向来不近女色的他,刚想转身就走,却听到一声惊呼,他下意识的伸手将人拉回。

“你是刚刚才认出我的,”秦伶还指了指刚才二人旖旎的地界,“承认吧,你就是见色起意了,观南哥哥。”

惯来只有怼别人的贺观南,此时被当面戳穿,也是愣生生的一哽。

在贺家大染坊成长起来的他,深知相遇并不是偶然,但面对小狐狸布下的陷阱,猎人难得起了逗弄之心,只不过当他看到手腕内侧的红痣时,便己然清醒了,有意将圈套设计的敷衍潦草,为的就是把意图袒露无疑,让他心甘情愿跳坑。

“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很正常。”

杯中的红酒被一饮而尽,微抬的下巴、滚动的喉结,似乎都在竭力隐藏男人的借口,“我要知道你是贺承州的人,是绝对不会碰你的。”

“骂得真难听。”

美人嗔怒,不为贺观南的搪塞,而是听到他把自己和贺承州,那种脏狗联系到一起时,不高兴的耍起小脾气,秦伶不乐意的放下二郎腿,还‘不小心’踢倒了身侧贺观南的长腿。

贺观南不置可否,肉眼可见的愉悦,甚至把秦伶再次响起的电话递过去,还好心提醒,“你老公给你打电话了。”

修长葱指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比了个不太雅观的国际手势,“喂。”

“我不是让你来接我!”

上来就是不管不顾的指责,声音大到不开外放,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点忙,”浓密的长睫下,是双眼嗔笑怒骂的灵动,骂得很脏的手指被黑色手套捏住,强行给手势打码,“刚回国,你能忙什么!”

忙着给你戴绿帽啊,扑街仔。

秦伶此时的注意力都在指尖上,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那股温热,不轻不重的揉捏意味不明,黑色指尖突然的用力,让她下意识的嘤咛出声。

“***的在干什么?!”

贺承州听到声音,顿时暴怒,声音大的好像在耳边一样。

“干霖凉咯。”

秦伶嫌弃的将手机扔到一旁的冰桶中,预想中的安静并没有发生,不堪入耳的咒骂依旧清晰可闻,贺承州就在门外。

“要开么。”

贺观南嘴上说着,人己经走到了门口,戴着手套的手己经握上了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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