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出去旅游真的很后悔

和闺蜜出去旅游真的很后悔

作者: 九莲0218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和闺蜜出去旅游真的很后悔讲述主角九莲陈蔓的爱恨纠作者“九莲0218”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城郊民俗博物新开据说里面好多老物陪我去嘛陪我去”我晃着手向她安利这个听起来就很有趣的地作为一名民俗爱好我对这种地方毫无抵抗陈蔓被我磨得没办终于点地铁在郊区线上晃晃悠窗外的景色逐渐由高楼大厦变为大片农田和稀疏的村车厢里人不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陈蔓戴着耳眼神有些放“你那些老物件会不会真的有灵性啊?”我突发奇转头看向陈她摘下...

2025-10-20 18:27:33

“城郊民俗博物馆,新开的,据说里面好多老物件,陪我去嘛陪我去嘛。”我晃着手机,

向她安利这个听起来就很有趣的地方。作为一名民俗爱好者,我对这种地方毫无抵抗力。

陈蔓被我磨得没办法,终于点头。地铁在郊区线上晃晃悠悠,

窗外的景色逐渐由高楼大厦变为大片农田和稀疏的村落。车厢里人不多,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陈蔓戴着耳机,眼神有些放空。“你说,

那些老物件会不会真的有灵性啊?”我突发奇想,转头看向陈蔓,她摘下一只耳机,

露出一副“你又来了”的表情。“林瑶,你该不会是想说,那些东西能成精吧?

”她睨了我一眼,“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我摇摇头,笑道:“那倒不至于,

不过爷爷说每件老物件都承载着一段历史,说不定还能感受到前主人的情感呢。

”陈蔓重新戴上耳机,没有再接话。车厢里人不多,冷气开得有些过头。“前方到站,

博物馆站。本站可到达城郊民俗博物馆。”“呼,终于到了。

我看看导航……要从四号出口出站,然后走200米就到了。”我一手扒拉着导航软件,

另一手拎着包起身,下了地铁。我们刷码过了闸机,在地铁站内寻路,

可指示牌上明晃晃的“4号出口”下却是一堵冰冷、粗糙的水泥墙,

仿佛从一开始就长在那里。“搞什么啊?装修?”陈蔓皱眉。地铁站内人不多,

只有我们和另外三两个同样迷茫的乘客。空气里有种不流通的沉闷。我绕着柱子看了一圈,

在4号出口旁边,发现了一个极其不起眼的指示牌。上面用老旧的宋体字写着:8号出口。

地图上根本没有这个出口。它藏在阴影里,通道深处一片漆黑,像一张沉默的嘴。“走这边?

”陈蔓拉住我的胳膊,声音有点发毛。“不然呢?总不能再坐回去吧。”我故作镇定。

那几个乘客已经犹豫着朝8号口走去。我们只好跟上。通道比想象中更长,

脚下传来空洞的回响。走出8号口,一片仿古的建筑群豁然开朗。青瓦灰墙,飞檐斗拱,

正是宣传照上的民俗博物馆。只是,它比照片里更显古旧,透着一股被时光遗弃的萧索。

我们前面的几个游客松了口气,其中一个还笑着回头对我们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走错了。

”他话音未落,博物馆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内,猛地窜出一个东西。那东西无法形容。

它纯黑,没有固定的形态,像一团流动的、有生命的墨迹,又像一段被抠掉的空间。

它无声无息,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速度扑向那几个游客。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他们就像被橡皮擦抹掉的铅笔画,瞬间消失在了那团纯黑之中。连同声音和存在过的痕迹,

一并被吞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瞬间冻结。“啊——!”陈蔓的尖叫划破了死寂。

她拽着我,疯了一样往回跑。我也回过神来,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拼尽全力冲回那个幽暗的8号出口。身后,那团黑影似乎没有追来。

我们连滚带爬地冲回地铁站台,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哐当——!

”一声巨响。8号出口的铁闸门轰然落下,激起一阵烟尘,将我们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整个车站,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铁棺材。“怎么回事?门怎么关了?

”一个幸存的眼镜男惊慌失措地拍打着铁闸门,发出徒劳的巨响。站台上,算上我和陈蔓,

只剩下不到十个人。不知是上一班地铁的幸存者,还是新抵达的游客。

恐惧像病毒一样在空气中蔓延。就在这时,一个一直缩在角落里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

他双眼充血,布满骇人的红丝,脸上是一种癫狂的、扭曲的笑。

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野营刀,毫无征兆地扑向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啊!

”尖叫和哭喊瞬间引爆了整个站台。鲜血泼洒在光洁的瓷砖上,触目惊心。

那男人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见人就砍,站台立刻变成了人间地狱。我和陈蔓吓得魂飞魄散,

躲在一根承重柱后面,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呜呜呜……瑶瑶,我,

我怕……”陈蔓全身抖得像筛糠。我抱着她,身体同样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睛却死死盯着轨道深处。黑暗中,亮起了两点光。是地铁!“车来了!快上车!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幸存的几个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疯了一般冲向轨道边。

我和陈蔓也反应过来,趁着疯子被别人引开,连滚带爬地冲向刚刚停稳的列车。车门打开,

我们涌了上去。车厢里空无一人。门关上的瞬间,所有人都瘫倒在地,大口喘息。

列车缓缓开动,窗外血腥的站台逐渐远去。我们得救了。我靠着车厢壁,试图平复呼吸。

陈蔓把头埋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列车在黑暗的隧道里行驶。我看着手表,一分钟,

两分钟……三分钟后,列车速度减缓。窗外出现了灯光。到站了。车门滑开。门外,

是刚刚那个血迹斑斑的站台。那个挥刀的疯子正站在原地,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

一双赤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车厢里,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一盆冰水彻底浇灭。

绝望,是会呼吸的痛。车门再次关闭,列车再次启动。三分钟后,我们又回到了这里。一次,

两次,三次。那个挥刀的疯子仿佛失去了目标,只是呆滞地站在原地。可每一次车门打开,

看到那张癫狂的脸和满地血污,都像是在我们濒死的神经上再捅一刀。

车厢里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声。就在这时,“滋啦”一声,

车站的广播响了。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空旷的站台回荡。“林瑶与陈蔓,

可以从5号出口离开。”一遍又一遍。一瞬间,车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身上。

那眼神里,有震惊、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入绝境的野兽般的嫉妒和凶狠。

“为什么是你们?你们到底是谁?”那个幸存的眼镜男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我们……我不知道。”我抱着陈蔓,不住地后退。

“把她们抓起来!她们肯定知道怎么回事!用她们去换我们出去!”有人嘶吼着,

像点燃了火药桶。剩下的人缓缓向我们逼近,脸上写满了疯狂。“别过来!”我尖叫着,

却毫无用处。就在一只手要抓到我头发的瞬间,一个身影挡在了我们面前。“都给我滚开!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憔悴,眼窝深陷,衣服又脏又旧,

仿佛在这里流浪了很久。他手里攥着一截从消防箱里撬出来的铁棍,凶狠地瞪着所有人。

“快!去5号口!”他回头,用嘶哑的嗓音冲我们喊,“广播说的是真的!那里能出去!

”混乱中,我看到了他眼神里的东西。不是希望,

而是一种被无数次失败磨砺出的、孤注一掷的执拗。“去村子!去找人来救我们!一定要去!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用身体和铁棍为我们挡住越来越疯狂的人群。我和陈蔓不敢回头,

抓着彼此的手,跌跌撞撞地冲下再次停稳的列车。血腥的站台,我们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我凭着记忆中的站内地图,拉着陈蔓疯跑。5号出口,一个同样不起眼的角落。

那扇门没有锁。推开门,一股混杂着泥土和腐朽植物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外,

不是我们熟悉的城市。一条蜿蜒的土路,两旁是望不到边的荒草。天色是诡异的黄昏,

残阳如血,将一切都染上不祥的颜色。我回头,身后哪里还有什么地铁站入口。

只有一堵光秃秃的土坡。我们被扔进了一个全新的、未知的牢笼。陈蔓的哭声越来越大,

最后变成了绝望的抽噎。“瑶瑶,我们回不去了,我们会死在这里的……”我抱着她,

手心冰凉。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我自己也快要崩溃了。

但那个男人最后嘶吼的话还在耳边。去村子,搬救兵。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别无选择,

只能沿着这条唯一的土路往前走。走了大概十几分钟,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人。

是个老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脸上沟壑纵横,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是个盲人。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座风化的石雕。我和陈蔓对视一眼,壮着胆子走上前。“老爷爷,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前面有村子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老人那蒙着黑布的脸转向我们。他没有五官的脸,看起来格外诡异。“我的儿,

被‘收割者’追赶。”他的声音像是从古井里发出来的,沙哑,干涩,“他躲进山里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说着。“你们,帮我找到他。我就为你们指引安全的路。

”说着,他枯瘦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递了过来。那是一个用乌木雕刻的小鸟,

通体漆黑,入手冰凉,雕工却异常精致。“拿着它,它会指引你们。”老人抬起手,

指向我们身后不远处的一座大山。那山在血色黄昏的映衬下,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安全的路……”我喃喃自语。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击中了我们此刻最脆弱的神经。

我接过那只乌木鸟,攥在手心。陈蔓拉着我的衣角,眼神里全是抗拒和恐惧。“瑶瑶,别去,

那山里看着好吓人……”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回头是绝路,唯一的希望,

就在这个诡异老人的“任务”里。“老爷爷,我们去!”我咬着牙说。老人不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待,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我和陈蔓踏上了去往山林的路。

越靠近那座山,空气就越阴冷。林子里光线昏暗,各种怪异的树影张牙舞爪。没走多远,

我们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拨开一丛半人高的灌木,眼前的景象让陈蔓当场尖叫出声。

一个男人倒在血泊里。他的右腿从膝盖处被齐齐砍断,伤口狰狞。

他穿着和我们一样的现代服饰,看样子也是个误入此地的倒霉蛋。他还没死。他听到声音,

艰难地抬起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焦距。他看到我们,嘴唇翕动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鸟……要归巢……不是……儿子……”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沾满血污的手,

指向林子深处的一个方向。然后,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我的目光,落在了他身旁。那里,

赫然躺着一具白骨。森森白骨上,还挂着几缕破布。那衣服的款式和颜色,

和刚刚死去的男人,一模一样。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是什么意思?“瑶瑶,

我们快走吧,求你了……”陈蔓已经吓得语无伦次。我拉起她,几乎是拖着她,

按照那个男人指引的方向跑去。我不敢回头,不敢去想那具诡异的白骨。穿过一片密林,

我们面前出现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洞口吹出阴风,带着一股腐烂的霉味。那个男人指的,

就是这里。“我不要进去,瑶瑶!”陈蔓哭着拽我。“不进去我们又能去哪儿!

”我第一次对她吼出声。恐惧和压力让我濒临极限。洞里很黑,很长。我们摸着湿滑的岩壁,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透出光亮。走出山洞,是一片林中空地。

空地中央,站着一个穿着蓝色运动服的年轻人。他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他就是老人的“儿子”?我们刚想开口,一道阴影从他身后的树林里闪出。

是那个“收割者”。它和地铁站那个“影噬”不同。它有模糊的人形,

但全身都笼罩在流动的阴影里,看不清五官和细节。它手里握着一把同样由阴影构成的镰刀。

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年轻人身后。年轻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僵硬地回头。然后,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影子镰刀,干净利落地划过他的脖颈。

年轻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我们来晚了。“收割者”杀完人,

缓缓转过身,那片模糊的面部阴影,“看”向了我们藏身的山洞口。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跑!”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拉着陈蔓,

转身就往山洞里冲。我们没命地狂奔,身后的黑暗仿佛有生命,随时会将我们吞噬。

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肺都要炸了。当我们精疲力竭地冲出山洞另一头,双腿一软,

摔倒在地时,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又变成了那种诡异的血色黄昏。我们喘息着,环顾四周。

熟悉的土路,熟悉的荒草,不远处,一块熟悉的大石头。石头上,那个盲眼老人,

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姿势和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我们,回来了?我挣扎着爬起来,

拉着陈蔓走过去。“老爷爷,我们……”“我的儿,被‘收割者’追赶。”老人开口了,

用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古井无波的语调。“他躲进山里了。你们,帮我找到他,

我就为你们指引安全的路。”我的血液,一寸寸变冷。他像根本不认识我们,

像第一次见到我们一样,重复着完全相同的话。“我们去过了!”陈蔓尖叫起来,

“你儿子已经死了!被那个‘收割者’杀了!”老人没有任何反应,

那张蒙着黑布的脸依旧对着我们。“不是的,老爷爷,你听我们说!

”我急忙从口袋里掏东西,“你给我们的信物还在……”我的手在口袋里摸了个空。等等。

而那个老人,再一次取出了乌木鸟。我记得很清楚,之前逃跑的时候,

我慌乱中把它塞进了外套口袋。可现在,它却回到了老人手里。一切都重置了?“我不找了!

我们不找了!我们要回去!”陈蔓崩溃地大喊,她转身就朝来时的路跑去。“别去!

”我喊不住她。她跑出几十米,身影在黄昏的薄雾中变得模糊。然而,几分钟后,

她尖叫着从另一个方向跑了回来,一头撞进我怀里。“回不去……瑶瑶,路不对,

我怎么走都回到这里了。”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这是一个无法逃离的循环。

我们被困在了这个“找儿子”的任务里。唯一的选择,就是再走一遍。我几乎是麻木地,

再次拉着陈蔓踏上了去往山林的路。阴森的树林,熟悉的血腥味。我们再次拨开那丛灌木。

那个断腿的男人,又活了。他靠着树干,右腿完好无损,只是裤腿上沾着些泥土。

他看到我们,脸上露出极度的惊恐和痛苦,然后,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当着我们的面,

再次砍断了他的右腿。鲜血喷涌而出。他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后像上一次一样,

抬起头,用涣散的目光看着我们。他伸出手,指向林子深处。

“鸟……要归巢……不是……儿子……”这一次,我听得清清楚楚。不是“儿要归巢”,

是“鸟要归巢”!我脑子里像有惊雷炸开。

鸟……我下意识地握紧了口袋里那只冰冷的乌木鸟。他说的是“鸟”,不是“儿子”。

我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老人的任务,根本不是让我们去救他那个注定会被杀死的“儿子”。

那个“儿子”只是个诱饵,

一个让我们在这个循环里不断奔波、不断失败、最终被活活困死在这里的幌子。

那个“收割者”,它不是在追杀“儿子”,它是在阻止我们!阻止我们完成真正的任务!

而这个不断死而复生的断腿男人,他不是路标,他是警告!他是上一个,

或者上上一个像我们一样被选中的失败者,被永远困在了死亡的瞬间,用他最后的神志,

向我们传递着真正的线索。“鸟要归巢……”我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

回想着从小听爷爷讲过的那些乡野怪谈。很多地方都有关于“镇物”的说法,

用某个特殊的物件,镇压邪祟,或者维系一方水土的平衡。如果镇物离位,就会引发灾祸。

而让镇物归位,则是一种仪式。这个乌木鸟,就是镇物!老人的真正目的,

是让我们把这只“鸟”,送回它的“巢”!“陈蔓,走!”我一把拉起还在发抖的闺蜜,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攥紧那只冰冷的乌木鸟,掌心被它坚硬的棱角硌得生疼。

这疼痛是真实的,它像一枚钉子,把我从即将崩溃的边缘死死钉在现实里。“瑶瑶,你,

你说什么?”陈蔓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什么鸟?什么巢?我听不懂!我只想回家!”“没有家了!

”我厉声打断她,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想活命,就听我的!再走一次!”“不!

我不去!我不要再看到那个男人断腿了!我不要再看到那个怪物杀人了!瑶瑶我求你了!

我们快跑吧!管他什么儿子什么鸟啊!会死的!”她崩溃地尖叫,甩开我的手就要往后跑。

我知道,她所谓的“后面”,尽头依然是那个盲眼老人的石头。这是一个画地为牢的诅咒。

我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陈蔓!你看着我!”我强迫她与我对视,

她的瞳孔涣散,全是血丝和泪水,“你听清楚!我们跑不掉!那个老头不是人!

那个儿子也不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困死我们!”“救儿子是假的,

那什么才是真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我晃了晃握着乌木鸟的手,

一字一顿地说:“送鸟回家,才是真的。”“鸟要归巢。”我不知道这个推论对不对,

但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生路。赌错了,无非是再死一次。可如果不赌,

我们就只能被永远困在这里,一遍遍地看别人死,

直到我们自己变成那个不断死而复生的断腿男人。陈蔓不说话了,她只是发疯一样地摇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没有时间再安抚她了。黄昏的光线正在被黑暗吞噬,

山林里的阴影变得越来越厚重,像是活物一样蠕动。我不再废话,半拖半拽地拉着她,

第三次踏上了那条通往山林的小路。这一次,我的心境完全不同。恐惧依然存在,

像附骨之疽,但我心里多了一根紧绷的弦。我不再是被动地被推着走,而是在主动寻找。

“巢”。这个“巢”,到底在哪里?路边的景物飞速后退,一切都熟悉得让人作呕。

那棵歪脖子树,那块长满青苔的石头,甚至连脚下被踩倒的草叶,都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很快,血腥味再次钻入鼻腔。我们又走到了那片灌木丛前。陈蔓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死死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呜咽。我拨开灌木。果然,那个男人又“活”了过来。他靠着树,

腿是完好的,眼神清明。当他看到我们时,脸上瞬间浮现出那种我们已经见过两次的,

极致的惊恐。然后,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无形的利刃划过,他的右腿齐根而断。

鲜血和惨叫同时迸发。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而是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这一次,

在他失去意识前,我看到了。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我身上,而是越过我的肩膀,

看向了我身后的某个方向。那是一种极其复杂、极其痛苦的眼神,混杂着警告、指引,

还有一丝祈求?他倒了下去,伸出手,指向林子深处。

“鸟……要归巢……”含混不清的遗言再次响起,然后他的头就垂了下去。我猛地回头,

顺着他刚才视线的方向看去。那边不就是我们前两次穿过隧道后,

找到“儿子”的那个林中空地吗?“巢”,就在那里!我心里一阵狂跳。“走!

”我拉着已经麻木的陈蔓,绕过那个垂死的男人,几乎是跑着冲进了林子深处。

穿过那条漆黑湿滑的山洞时,陈蔓的恐惧达到了顶点。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滴水声像是催命的鼓点,吹过的阴风像是死人的呼吸。“瑶瑶,有东西在碰我!

”她带着哭腔喊。“别怕!是你的头发!”我头也不回地吼道,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我只有一个念头,冲出去,到那个空地去。终于,眼前出现了一点微光。

我们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洞口。还是那片空地。空地中央,站着两个人。一个,

是那个面容普通的年轻人,也就是老人的“儿子”。另一个,就是那个笼罩在阴影里,

看不清面目的“收割者”。“儿子”的脸上满是恐惧,他一步步后退,嘴唇哆嗦着,

似乎在求饶。“收割者”一动不动,像一座沉默的雕塑。但它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纯粹的恶意,

几乎让空气都凝固了。和前两次一模一样。接下来,就是“收割者”动手,然后我们被发现,

然后开始逃亡。“瑶瑶,快,快躲起来……”陈蔓拉着我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蝇。

但我没有动。我的目光,第一次从那两个对峙的身影上移开,开始疯狂地扫视整个空地。

“巢……巢……一个鸟巢……”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里树木繁茂,

但没有哪棵树上有特别巨大的鸟巢。地上除了落叶和腐殖土,也什么都没有。到底在哪儿?

我的视线在空地的边缘来回逡巡。那里的树木更密集,灌木丛生,光线也更暗。

“收割者”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它那团阴影微微晃动了一下,仿佛要举起手。“不要!

”陈蔓失声尖叫,捂住了眼睛。就是现在!我必须在“儿子”被杀之前找到!

我的目光猛地定格在空地最边缘,一棵巨大榕树的盘错根须之下。那里,

被垂落的气根和茂密的蕨类植物半遮半掩着,有一个东西。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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