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每次出差和我视频都小心翼翼，问她只说在酒店健身房。直到我在行车记录仪里，
听见她在我买的车里，疯狂地喊："老公那个废物！"我默默保存视频，
在她提离婚时笑了："好啊，不过在离婚前，我想送你一份大礼。"第二天公司年会上，
全公司都看见了车载摄像头里的直播。1手机屏幕在凌晨两点的办公室里泛着冷光。
陈默敲完最后一行代码，颈椎发出僵硬的咔嗒声。他划开通讯录，置顶联系人还是婉茹，
背景是她去年生日时捧着蛋糕的笑脸。铃声响到第五下才接通。喂？
林婉茹的声音带着喘，背景有细微的晃动声。还没睡？陈默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你那边好吵。在酒店健身房跑步呢。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夹杂着类似器械碰撞的响动，有事快说，我正到关键时候。
陈默沉默地听着电话那端的动静。那种喘息他太熟悉了，每次她出差视频，
都是这样上气不接下气。就是想告诉你，项目提前完成了，明天能去接你。不用！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随即又软下来，我是说...赵总安排了车接送，你别特地跑机场了。
背景里传来一声模糊的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撞上了器械。
陈默握紧手机：你在哪个健身房？酒店不是十点就关门吗？
我...我在客户公司的私人健身房。她的喘息突然急促起来，先挂了，
我...我到极限了...电话被匆忙掐断。陈默盯着暗下去的屏幕，
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在他头顶嗡嗡作响。他开车回到那个号称温馨家园的小区。
地下车库空荡荡的，他习惯性地把车停进车位，目光落在旁边空着的那个位置上。
那是林婉茹的车位。她上个月说车送修了，一直没开回来。电梯镜面映出他发红的眼睛。
连续加班一个月，就为了攒够首付换个大点的房子，她说想要个婴儿房。钥匙转动，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客厅收拾得一丝不苟，餐厅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
一切都和他今早出门时一模一样，除了冰箱门上多了一张便签。妈今天来过，
给你炖了汤在冰箱里。陈默打开冰箱，浓郁的鸡汤味扑面而来。
保鲜盒上贴着岳母娟秀的字条：默默辛苦了，婉茹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
他端着鸡汤走进卧室，床头柜上摆着他们蜜月时的合影。照片里的林婉茹靠在他肩上，
笑得眼睛弯成月牙。那时她常说：陈默，我们要一直这么好。手机突然震动，
是林婉茹发来的消息：睡了吗？他盯着那几个字，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对话框顶部的对方正在输入反复出现又消失。最后发来的是一张健身房自拍。
她穿着运动背心，脸颊泛红，背景是跑步机的显示屏。看，我今天破了五公里记录！
陈默放大照片，跑步机屏幕上的数字确实是5.02公里。但角落的镜面反射里，
有个模糊的男士运动鞋的影子。他关掉图片，回复：早点休息。你也是，别太累。
爱你。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眼睛里。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
岳母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满脸堆笑。默默，妈给你送早餐来了。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开始张罗碗筷。陈默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婉茹明天几点的飞机？我去接她。岳母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用不用，她公司有安排。
你这阵子这么辛苦，多休息休息。餐桌上摆满了他爱吃的早点，岳母不停地给他夹菜。
默默啊，妈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买房的事不急，你们现在这个房子也挺好的。
陈默低头喝粥，没接话。婉茹这孩子就是事业心重，老是出差。但她心里装的都是你，
昨天还跟我说，想等你这个项目结束，一起去度个假。她昨天给你打电话了？
岳母的笑容僵了一瞬：是啊，说是跑步的时候打的。这孩子，
运动的时候还惦记着家里的事。陈默放下勺子。林婉茹昨天明明说健身房就她一个人。
妈，婉茹最近有没有跟您提过想换车？换车？没有啊。她那辆不是开得好好的吗？
岳母低头收拾碗筷，避开了他的目光。手机响起，是林婉茹。陈默，我临时改签了，
今晚就回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有个文件急着用，在我行李箱的夹层里，
你帮我送到我公司好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什么文件这么重要？
就是...就是一份客户资料。求你了，真的很急。陈默走进衣帽间，
那个银灰色的行李箱立在角落。他按下卡扣，箱子应声打开。
整齐叠放的衣物散发出她常用的香水味。他按照她说的，在夹层里摸索，指尖触到一个硬物。
不是文件，是个小小的存储卡。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赵明。陈默啊，
听说你项目提前完成了？年轻人就是能干。正好，婉茹这边有个急事，需要你帮个忙。
赵明的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开车。她是不是让你找什么东西？找到了就直接送过来吧，
我在公司等她。陈默捏着那张存储卡，指尖发白。好，我找到了就送过去。
他挂断电话，从抽屉里找出读卡器。笔记本电脑开机的时候，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存储卡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一串乱码。他点开播放。画面开始晃动，
是车载摄像头的视角。镜头正对驾驶座，林婉茹坐在副驾驶上，侧身吻着开车的男人。
赵明...别在这里...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完全不是平时那个端庄的妻子。
怕什么，停车场又没人。赵明的手探，你老公今天不是加班吗？
嗯...他哪天不加班...那个废物...画面晃动得更厉害，林婉茹坐，
座椅被放倒。她的喘息声透过镜头传来，和昨晚电话里的一模一样。
你老公...连让我喘的机会都没有...陈默关掉视频。他站起来，走进浴室，
用冷水冲脸。镜子里的人眼睛血红，嘴角却在向上扯。他回到电脑前，调出家庭账户的流水。
上个月有一笔二十万的转账，备注是车辆维修。维修单的照片还在手机里，总额三千八。
邮箱里躺着一封新邮件，是赵明秘书发来的年会流程。今年公司的年度盛典，定在后天晚上。
陈默回复邮件：收到，我会准时参加。他拿起手机，给林婉茹发消息：文件找到了，
现在给你送过去？她的回复很快：太好了！直接送到赵总办公室吧，我在这等他。
陈默把存储卡放回原处，合上行李箱。窗外阳光刺眼，他眯起眼睛，
第一次发现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小区，绿化做得真差。2陈默把行李箱合上，
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衣帽间里格外刺耳。他提着箱子走出门，电梯镜面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
开车到林婉茹公司的路上，他特意绕道去了那家她最爱的甜品店，买了她常吃的马卡龙。
盒子用丝带系着，放在副驾驶座上。前台小姐认识他，
笑着打招呼：陈先生又来给林经理送东西啊？她出差刚回来，估计饿了。
陈默晃了晃手里的甜品盒。赵明的办公室在顶层。陈默走出电梯时，正好遇见赵明的秘书。
陈先生？林经理在赵总办公室等您。他推开厚重的实木门。林婉茹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
赵明站在她身后，手自然地搭在她肩头。看见陈默进来，那只手慢悠悠地收回。
文件带来了？林婉茹起身接过行李箱，语气匆忙。
陈默把甜品盒放在茶几上：给你带的。赵明笑着走过来，拍拍陈默的肩：辛苦了。
听说你项目完成得不错，年轻人有前途。林婉茹已经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取出存储卡，
递给赵明时指尖相触，一个短暂的交接。是什么重要文件？陈默问。客户资料。
赵明把存储卡放进西装内袋，涉及商业机密，不方便多说。林婉茹合上行李箱，
这才注意到甜品盒：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你上周发过朋友圈说想吃。
她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啊对，我都忘了。赵明看了眼手表：婉茹，
我们该去开会了。逐客令下得自然。陈默点头，
转身时瞥见垃圾桶里有个熟悉的包装盒——是他上个月送给林婉茹的限量款口红，
她说弄丢了。回到家，陈默直接走进书房。电脑开机时，他给银行客户经理发了邮件，
要求打印最近一年的账户流水。然后他打开云盘。林婉茹的车载记录仪和他的是同一个品牌，
共用家庭账户。他输入密码，最近同步的文件列表弹出来。大部分是行车记录视频，
按日期排列。他直接翻到上个月，林婉茹说车送修的那几天。果然有视频文件。
时间戳显示车辆在正常使用，甚至有一天凌晨两点还在外面行驶。他点开最近的一个文件。
画面是地下停车场，林婉茹坐在副驾驶，赵明在开车。你老公没起疑吧？赵明问。他？
那个工作机器，除了代码还能注意到什么。林婉茹在补妆，我妈今天还去给他送饭了，
演得可真累。再忍忍，等资金到位就好了。视频到这里结束。陈默关掉视频，
打开另一个文件夹。这里存的是他们家所有重要文件的扫描件。他点开房产证，
发现最近更新过。抵押状态一栏，显示该房产已于上月办理抵押登记。邮箱提示音响起，
银行流水发来了。他直接翻到上月，那笔二十万的转账收款方是明悦投资，
赵明妹妹名下的公司。手机响起，是林婉茹。陈默，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要陪赵总见客户。她的背景音里有钢琴声，是那家他们结婚纪念日去过的法餐厅。好，
少喝点酒。知道啦。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对了，明天我爸妈叫我们回去吃饭，
你别忘了。电话挂断后，陈默继续查看流水。除了那笔二十万，还有好几笔小额转账，
都是转到同一个账户，备注都是购物美容之类。门铃响了。陈默去开门，
门外站着岳父岳母。默默，我们路过，顺便来看看你。岳母提着水果走进来，四处张望，
婉茹还没回来？她陪客户吃饭。岳父在沙发上坐下，神色不太自然：默默啊，
听说你最近在查账户流水？消息传得真快。陈默去倒水，背对着他们：年底了，
做个财务整理。岳母走到他身边，声音放软：默默，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婉茹这孩子就是工作忙，你可别多想。我什么都没想。那就好。岳母松口气，
其实吧，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你爸的朋友有个投资项目，稳赚不赔，
就是需要点启动资金...要多少？不多，五十万。
你们那个买房的首付可以先挪来用用，三个月就能回本。陈默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玻璃与木质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首付的钱已经存了定期，取不出来。
岳父的脸色沉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板？赚钱的机会可不等人。什么项目这么急？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稳赚。岳母接话，婉茹也知道这个事，她也同意。
陈默看着岳母精心修饰的眉毛，想起她每次来家里都要检查他们的记账本。我考虑考虑。
送走岳父母，陈默站在阳台上。夜风很凉，楼下那辆陌生的黑色轿车还停在那里，
已经停了三天。手机亮起，是年会邀请函的确认邮件。
今年公司包下了国际酒店最大的宴会厅，要求全体员工正装出席。他回复确认参加，
然后在网上订购了一套新西装。凌晨一点，林婉茹才回来。她轻手轻脚地进门，
身上带着酒气和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陈默从书房出来，看着她换鞋。怎么还没睡？
她吓了一跳。在改代码。他看着她脖颈处若隐若的红痕，客户谈得怎么样？
挺好的。她避开他的目光，往浴室走，明天记得去我家吃饭，我爸有事要说。
浴室水声响起。陈默走进卧室，她的手机放在床头充电。他拿起手机，指纹解锁失败。
水声停了。他放下手机，走出卧室。第二天傍晚，他们一起去了岳父母家。饭菜很丰盛，
岳父开了一瓶好酒。默默啊，昨天说那个投资项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酒过三巡，
岳父切入正题。林婉茹在桌下踢了陈默一脚。爸，那么大一笔钱，我得看看项目计划书。
桌上安静了一瞬。岳母笑着打圆场：都是一家人，还能骗你不成？婉茹，你说是不是？
林婉茹低头喝汤：陈默，爸也是为我们好。就是，我还能害自己女儿女婿？
岳父给陈默倒酒，这样，你先转三十万，剩下的我再想办法。陈默转动着酒杯：爸，
您什么时候开始做投资了？我记得您以前最看不上这些。
岳父的脸色变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次您不是说，所有搞投资的都是骗子吗？
林婉茹猛地放下筷子：陈默，你怎么跟爸说话的？没事没事。岳母赶紧打圆场，
默默也是谨慎。这样，明天我把计划书发你看看。回家的路上，林婉茹一直沉默。
直到进了家门，她才爆发。你今天什么意思？故意让我爸妈难堪？我只是问清楚。
问什么？怀疑我爸妈会骗你？她冷笑，陈默，我算是看透你了，
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陈默看着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
想起行车记录仪里她娇媚的样子。你说得对，我就是这样的人。她愣住，
没想到他会接话。所以，他继续说，那个投资项目，我不同意。
林婉茹摔门进了卧室。陈默站在客厅，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
但还是能听见他不答应怎么办之类的字眼。深夜，陈默在书房整理所有证据。
行车记录视频、银行流水、抵押的房产证复印件，还有他偷偷录下的几段对话。
他新建了一个文件夹，命名为年会礼物。离公司年会还有三天。第二天一早，
林婉茹像是忘了昨晚的争吵，坐在餐桌前对他微笑。今天陪我去逛街吧？年会要到了，
我想买件新礼服。商业中心人很多。林婉茹挽着他的手臂，像一对恩爱夫妻。
她试了一件深V领的红色长裙，在镜前转圈。好看吗？不错。她让店员包起来，
刷卡时很自然地递出夫妻联名卡。陈默看着POS机上跳出的数字，八千八。
接着她又去看珠宝，在一条钻石项链前驻足。赵总夫人就有一条类似的，她戴着可好看了。
最后他们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林婉茹心情很好，甚至主动提出要去吃他喜欢的川菜。
等菜时，她的手机不停震动。她看了眼屏幕，起身去洗手间。陈默慢慢喝着茶。
邻座是一对年轻情侣，女孩正在抱怨男友忘记纪念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女孩哭着跑开。男孩懊恼地抓头发，对陈默苦笑：哥们，你说女人到底要什么？
陈默看着窗外，林婉茹正在路边打电话，表情生动。要你的命。男孩愣住了。
林婉茹回来了，脸颊泛红：刚接到通知，年会我要作为优秀员工代表发言。恭喜。
赵总说，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她切着水煮鱼片，对了，他问你要不要考虑来我们部门，
他可以给你安排个经理职位。我考虑考虑。她满意地点头，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她看了眼，快速回复。陈默放下筷子：我再去盛碗饭。他走向取餐区，经过她身后时，
瞥见还没暗下去的屏幕。聊天框顶部的名字是明，最后一条消息是：想你了，
今晚老地方？陈默盛了满满一碗饭，坐回座位时表情如常。怎么盛这么多？她问。
饿了。他低头吃饭，一粒不剩。当晚林婉茹又说要加班。陈默开车到她公司楼下，
看着她和赵明并肩走出大楼，上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他跟在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
车子最终驶入一个高档小区，这是他第三次跟踪到这里。保安亭需要刷卡进入。
陈默把车停在对面街角，看着他们相拥走进单元门。一小时后，十六楼的某个窗户亮起灯。
陈默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回家路上，他去了律师事务所。
值班律师看完他带来的部分材料，眉头越皱越紧。陈先生，这些证据足够申请财产保全了。
我建议你尽快行动。再等三天。为什么？有个重要的场合。
律师理解地点头：需要我帮你准备诉状吗？准备好了告诉我。深夜回家时，
林婉茹已经回来了，穿着睡衣在客厅看电视。这么晚才回来？她问。去见了朋友。
她关掉电视，走到他面前：陈默，我们谈谈。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她握着他的手，
眼神温柔。我知道最近我们之间有些问题，但我还是爱你的。
你能不能...别查那些账了？哪些账？就是...家里的开支什么的。
她靠在他肩上，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不好？陈默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和赵明车里的香水一个牌子。好。她惊喜地抬头：真的？嗯。她主动吻他，
嘴唇很软。陈默回应这个吻，手搭在她腰间，感觉到她轻微的战栗。
那我们明天就去把首付款取出来，投爸说的那个项目？她趁热打铁。年会结束吧，
这几天太忙。她有些失望，但还是点头：听你的。睡前，
陈默在书房最后检查年会要用的PPT。他特意把行车记录视频剪辑成高清版本，配上字幕。
手机亮起，银行发来短信提醒，账户有笔大额转账正在申请。他登录网银，拒绝了这笔交易。
林婉茹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他快速切换屏幕。还不睡？她端着牛奶进来。马上。
她把牛奶放在桌上，目光扫过电脑屏幕：这是什么？年会的技术演示稿。
她俯身看了看，满意地点头：那你早点休息。门关上后，陈默把牛奶倒进盆栽。
年会当天早晨，林婉茹一大早就开始打扮。她穿上新买的红裙，戴上昨天刚买的耳环，
在镜前反复端详。你看我这样行吗？很漂亮。
她笑着亲他一下：今晚等着看我表现。陈默穿上新西装，打领带时手很稳。
酒店宴会厅金碧辉煌，舞台上挂着巨大的公司Logo。赵明作为总经理在台上致辞，
西装革履，意气风发。陈默坐在技术控制台前，检查设备。有个同事过来拍拍他肩：默哥，
今天嫂子要发言啊，你真幸福。陈默微笑：是啊。林婉茹坐在第一排，
不时和赵明交换眼神。她的手机一直亮着，在回复消息。年会进行到一半，
轮到优秀员工颁奖。林婉茹款款上台，从赵明手里接过奖杯。
感谢公司给我这个机会...她的发言很流畅，显然是精心准备过。
陈默在控制台前调整音量。导播对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准备播放获奖者的介绍视频。
但陈默打开了另一个文件夹。林婉茹的发言到了最后：...我要特别感谢我的家人，
尤其是我的丈夫陈默...她望向控制台的方向，笑容甜美。陈默按下了播放键。
舞台大屏幕瞬间切换。行车记录仪的视频开始播放，
林婉茹娇喘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赵明...别在这里...怕什么，
停车场又没人。你老公今天不是加班吗？嗯...他哪天不加班...那个废物...
全场哗然。林婉茹的脸瞬间惨白，奖杯从手中滑落，在舞台上碎裂成片。
3视频还在继续播放。林婉茹在赵明喘的声音通过顶级音响设备传遍宴会厅每个角落。
画面里她红色指甲深深掐进对方后背。你老公...连让我喘的机会都没有...
全场死寂。然后爆发出巨大的喧哗。手机拍照的闪光灯此起彼伏，有人站起来伸长脖子看，
有人捂住嘴偷笑。林婉茹站在舞台中央，像被冻住一样。她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下一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