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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急,刚去足疗店借厕所,突然遇到警察来扫黄二话不说就把我抓了。

审问我的警官居然是我前女友秦岚。她冷冷扫我一眼问:“你点的什么套餐啊?

”我想了想还没到手的淀粉肠,如实作答:“至尊VIP。”秦岚勾起一抹笑,

语气嘲讽:“几年不见,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

”事情得从半小时前说起。我,姜诚,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此刻正面临着人生中堪比“被困电梯且只有一个人”的顶级危机——我闹肚子,

而且是十万火急的那种。市中心这片区域,繁华是繁华,

但公共厕所简直比共享单车里的绝版凤凰牌还稀有。我捂着肚子,额头冒汗,在人潮中穿梭,

每一步都感觉像是踩在刀尖上。我的括约肌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

它像一个孤勇的战士,独自对抗着来自肠道的千军万马。肯德基?满员。麦当劳?维修。

商场?远在八百米开外,那感觉不亚于一次长征。就在我快要放弃抵抗,

准备为城市绿化做出一点“液体贡献”的时候,一束金光照亮了我的世界。“富侨足道”。

四个鎏金大字在夕阳下闪闪发光,门口两个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姐笑得比花还灿烂。

装修风格是那种暴发户看了会沉默,设计师看了会流泪的类型,但此刻在我眼里,

它不亚于沙漠中的绿洲,汪洋里的灯塔。管他呢,足疗店也是服务行业,借个厕所总行吧。

我夹着腿,用一种极其扭捏的姿势挪了过去。“欢迎光临!”一个留着精神小伙发型,

穿着紧身西装的男服务员热情地迎了上来,“哥,一位吗?技师已经准备好了,

8号和16号我们这儿点钟率最高。”我肚子疼得直抽抽,哪有心思听他这个,摆摆手,

含糊不清地说:“随便,随便,厕所在哪?”小伙子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一个“我懂的”的表情,笑得更暧昧了:“哥是老手啊,喜欢玩点神秘的。

这边请,先带您去包间,我们这儿的套餐绝对让您满意。

”他大概以为我的“随便”是某种黑话。但我当时已经没有力气解释了,

满脑子都是马桶的形状。他把我引到一个走廊尽头,指了指一个门。我如蒙大赦,

一头就冲了进去。关上门,世界清净了。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然而,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劫后余生的宁静,

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暴力踹开。几个穿着制服、手持防暴装备的警察冲了进来,

为首的一声大喝:“警察!扫黄!都不许动!”我当时正站在马桶前,手刚摸到裤腰带,

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个警察冲过来,干净利落地一个擒拿,就把我双手反剪,

按在了冰冷的墙上。我的脸紧贴着瓷砖,还能闻到上面消毒水的味道。我彻底懵了。我是谁?

我在哪?我做错了什么?我就借个厕所啊!混乱中,

我听到一个清脆又熟悉的声音在指挥着现场:“A组控制前台,B组检查所有包间,

把所有人都带回局里!”我的心咯噔一下。这个声音,就算烧成灰我都认得。

我被两个警察押着,像一只待宰的鸡,走出了那个让我重获新生又瞬间坠入地狱的卫生间。

在大厅明亮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那个发号施令的人。她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

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眼神锐利如刀。是秦岚,我的前女友。

那个三年前因为嫌我“不求上进,安于现状”,甩了我的女人。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

我从她眼里看到了震惊,然后是不可思议,最后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失望。那一刻,我知道,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市局的审讯室,冷得像个冰窖。头顶的白炽灯明晃晃地照着,

把我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照得一清二楚。我坐在铁椅子上,手腕上还留着手铐的红印。对面,

秦岚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旁边坐着一个年纪稍大的警察,正在摆弄着记录本,

我们都叫他老王。秦岚没穿制服,换了一身便装,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场比制服还唬人。

分开了三年,她好像更冷了。“姓名。”她开口,声音跟这房间的温度一样。“姜诚。

”“性别。”“……男。”我有点无语,这还需要问吗?“年龄。”“二十七。”“职业。

”“……公司职员。”一问一答,像是在工厂流水线上加工零件。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接受审讯,而是在进行一场大型的社死行为艺术。

旁边的老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又看看秦岚,眼神里充满了八卦的火花。

他显然是知道我们俩以前的关系。“说说吧,怎么回事。”秦岚终于问到了正题,

她往后一靠,双臂环胸,摆出一副“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的架势。“我就是去借个厕所。

”我老实交代。秦岚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借厕所?姜诚,你觉得我会信吗?

富侨足道是什么地方,你心里不清楚?全市挂了名的涉黄窝点,我们盯了半年了。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一个正常人,谁会跑去这种地方借厕所?

“我当时闹肚子,真的,特别急,满大街都找不到厕所,实在是没办法了……”我试图解释,

声音越来越小。我自己都觉得这理由苍白得可笑。“行,就算你是去借厕tou suo,

”她故意加重了那几个字的发音,“那你在里面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我们的人破门而入的时候,你正准备脱裤子吧?”“我准备上厕所啊!”我快哭了。

“上厕所需要把门反锁吗?还需要服务员领进去?”她步步紧逼。“我……”我彻底哑火了。

她看着我这副百口莫辩的样子,眼神里的失望更浓了。那是一种“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的复杂情绪。她万万没想到,我嘴里那个“随便”指的是厕所随便哪个都行,

而不是服务员以为的“服务随便什么都行”。她更不会知道,我之所以被领进去,

是因为那个小伙子把我当成了来“寻欢作乐”的老手。这个信息差,

大到足以把我直接钉在耻辱柱上。“点的是什么套餐?”她突然问。“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问你,点的什么套餐!”她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带着一丝不耐烦。

套餐?我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画面。就在我冲进足疗店前,我在街口的一个小摊上,

买了一根烤得滋滋冒油的淀粉肠。摊主大姐为了招揽生意,

给不同价位的烤肠起了花里胡哨的名字。五块钱的叫“黄金搭档”,

八块钱的叫“无敌风火轮”,而我买的那根十块钱加了双倍辣椒粉和芝士的顶配版,

叫——“至尊VIP。”我脱口而出。话音刚落,

我看到秦岚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旁边的老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又赶紧用咳嗽掩饰过去,肩膀却在不停地抖动。秦岚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行啊,姜诚。几年不见,

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现在玩得挺花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

这下不是跳进黄河了,是直接被水泥灌注,沉江底了。“秦队,秦队!

”一个年轻的警员推门进来,打断了审讯室里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什么事?

”秦岚的语气很冲,显然还憋着火。“我们在他的随身物品里发现了这个。

”小警员递过来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着我的手机。秦岚接过来,

解锁——我的锁屏密码还是她的生日,她试了一下就打开了。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她却好像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毫不在意。她飞快地翻动着我的手机,

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质检员,在检查一件次品。“哟,挺干净啊,聊天记录,通话记录,

都没什么特别的。”老王凑过来看了一眼,啧啧称奇。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一个三点一线的社畜,手机里除了工作群就是家庭群,能有什么特别的?就在这时,

秦岚的动作停住了。她点开我的微信,指着一个置顶的联系人,抬头看我,

眼神冰冷得像手术刀。“这个‘老地方’,是谁?”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联系人的头像是“老地方烧烤”的招牌,是我家楼下烧烤摊老板的微信。

我经常去他那儿吃夜宵,一来二去就熟了,为了方便点单,我就把他微信置顶了,

备注“老地方”。“烧烤摊老板。”我赶紧说。秦岚冷笑一声,把手机屏幕转向我。

“烧烤摊老板?你们的聊天记录我看看。”她点开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是我昨天晚上发的:“老板,老规矩,腰子多来点,韭菜烤嫩点。

”老板回:“好嘞,给你留着!”再往前翻。“老板,今天有新鲜的生蚝吗?给我来一打。

”“哥们儿,今天带朋友来,给安排个好位置啊。”“老板,

你那个‘十全大补汤’还有没有?给我来一份。”……每一条对话,单独看都很正常。

但在此情此景,

由一个被从涉黄窝点抓出来的嫌疑人和一个备注“老地方”的联系人之间发生,

就变得无比诡异和猥琐。“腰子、韭菜、生蚝、十全大补汤……”秦岚一字一顿地念出来,

每念一个词,我的心就凉一分。她抬起头,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姜诚,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那真是烧烤摊老板!”我急得快站起来了,

“他家的烤腰子一绝,十全大-大补汤是羊杂汤!你不信可以去查啊!

”老王在一旁憋笑憋得满脸通红,他大概是把我当成那种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惯犯了。

他拍了拍秦岚的肩膀,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秦队,别跟他们费口舌了。这种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看,先关他24小时,让他自己冷静冷静。”秦岚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混杂着愤怒、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她站起身,把手机扔在桌上,

转身就走,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带下去。”她头也不回地对门口的警员说。

我被带出审讯室,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秦岚,

我真的只是去借厕所。”她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我被关进了一间临时的拘留室,里面已经有七八个垂头丧气的“同行”,

都是从那家足疗店里抓回来的。我找了个角落蹲下,抱着头,感觉人生一片灰暗。名声毁了,

清白没了,最重要的是,我被我最不想被她看不起的人,看扁了。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拘留室里的空气混浊又压抑。角落里,一个穿着花衬衫的中年大叔唉声叹气:“这下完了,

被我老婆知道,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旁边一个戴金链子的小青年满不在乎地说:“怕啥?

就当体验生活了。下次换个地方,我就不信还能这么倒霉。”我听着他们的对话,

心里一阵悲凉。他们是真去“消费”的,而我,一个纯洁的借厕所群众,

却跟他们关在了一起。这上哪儿说理去?我越想越憋屈,忍不住开始复盘整件事的经过。

从我进足疗店开始,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误会。“那个门口的迎宾小哥也真是的,

那么热情干嘛。”我小声地自言自语,开始吐槽,“拉着我就问要什么技师,

还跟我说什么‘今天风大,哥们儿抓紧点’,神神叨叨的。风大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是在外面放风筝。”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碎碎念,

没注意到拘留室的门开了一条缝,秦岚正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她本来是想来看看我有没有“冷静”下来,准备坦白从宽,

没想到却听到了我这段莫名其妙的吐槽。“你说什么?”她推门走了进来。

拘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她。我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她,

又有点委屈:“我说那个服务员,他跟我说‘今天风大’,你说奇不奇怪?

”秦岚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作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对这个犯罪团伙的运作模式了如指掌。他们为了躲避侦查,设置了多重暗号。

而“今天风大”,正是他们用来识别“熟客”和警察的接头暗号之一。

如果回答“正好出来放放风”,就能获得更“高级”的服务。而我,

一个在她眼里已经“堕落”的前男友,居然连这种级别的暗号都知道?她看着我,

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开始怀疑,我到底是装傻,还是真的傻?“你再把进门之后的事情,

一五一十,一个字不漏地跟我说一遍。”她的语气严肃了起来,不像是在审问嫖客,

倒像是在询问一个重要的证人。我愣住了,但还是把从进门到被抓的整个过程,

包括和服务员的每一句对话,都详细地复述了一遍。我说得口干舌燥,

而秦岚一直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当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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