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洞房夜,公爵的强制爱**我,苏晚卿,头婚被休,二婚夜。盖头下,
我指尖冰凉,听着门外那沉稳又迫人的脚步声,心快跳出嗓子眼。我的新婚夫君,
是权倾朝野的靖安公爵——萧凛。一个用手段强娶了我的男人。“吱呀——”门开了。
带着酒气和冷风,他停在我面前。视线隔着盖头,都烫得吓人。盖头被猛地挑开,
我对上一双深邃如狼的眼眸。他穿着大红喜服,俊美得极具侵略性。“夫人。”他嗓音沙哑,
像带着钩子。我紧张得不敢呼吸。他却猛地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叫我萧凛。”我唇瓣咬得发白,叫不出口。他低笑一声,
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抬头,随即,滚烫的唇就狠狠压了下来!这个吻,霸道至极,
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瞬间夺走我所有呼吸和思考。我推他,手抵在他硬得像铁的胸膛上,
纹丝不动。“记住,”他稍稍退开,额头抵着我,气息灼热,指尖点着我的唇,又滑到心口,
“这里,这里,从今往后,都只能有我萧凛的名字!”**第二章:婚后,
他的极致偏爱**我以为嫁入狼窝,谁知掉进了蜜罐。婆母慈爱,小姑粘人。
而萧凛……他忙,但回府眼神就黏在我身上。我多看一眼的花,
第二天就开满我院子;我随口提的点心,立刻出现在餐桌。这晚,他回来很晚,
带着夜露的凉意。我靠在榻上快睡着,他挥手屏退下人,坐到我身边,
自然地把我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等我?”他问,声音比平时柔和。我点头。他眼神一暗,
目光落在我唇上,空气瞬间暧昧起来。他慢慢靠近,吻了上来。这次的吻,温柔缠绵,
带着珍视。我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时,他却在关键时刻停下,把头埋在我颈窝,
粗重喘息。“睡吧。”他声音沙哑,替我盖好被子,自己却走到窗边吹冷风。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甜。这男人,好像真的……很爱我?**第三章:惊变!
前夫来抢人**甜蜜日子没过多久,惊天噩耗传来——萧凛被扣上谋逆大罪,锒铛入狱!
主审官,竟是我的前夫,顾晏!看着萧凛被戴上镣铐,我冲上去,却被士兵拦住。他回头,
无声对我说:“别怕。”我怎能不怕?为了救他,我不得不去见顾晏。茶舍里,
他依旧一副温润君子样:“晚卿,你瘦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回到我身边,
我或许能保他一命。”我简直想笑,冷声反问:“我若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
”顾晏脸色骤变,猛地站起,痛心疾首:“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你以为萧凛是好人?
你可知当初我们和离,就是他在背后搞鬼!
”他甩出一个旧香囊——那是我当年送他的定情信物!“是他逼我放手!他早就觊觎你了!
”顾晏的话像刀子,扎得我鲜血淋漓。**第四章:牢房对峙,
十年暗恋真相**我失魂落魄回到被封的府邸,却听闻萧凛在狱中受了重刑!
再也顾不得猜疑,我买通狱卒,深夜潜入天牢。他靠在墙角,脸色苍白,囚衣渗血,
脊背却依旧挺直。看到我,他先是一惊,随即怒道:“谁让你来的!回去!”我扑过去,
眼泪直流:“你的伤……”“死不了。”他抬手擦我的泪,目光深沉,“顾晏都告诉你了?
”我哭着点头,鼓起勇气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你……拆散了我们?”萧凛沉默良久,
哑声道:“是。”我心沉入谷底。他却盯着我,眼神炽热疯狂:“因为我觊觎你,已久!
苏晚卿,你还记得承安十二年冬天,云台寺雪地里那个快死的少年吗?”我猛地抬头,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个满身是血,我给了点心和小披风的少年?“是你?!”“是我!
”他紧紧抱住我,“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若能活下来,定要找到你,护你一世安稳!
可我找到你时,你已嫁人,还在顾家受尽委屈!我忍不了!晚卿,我用尽手段夺你回来,
就是要宠你一辈子!”原来,他十年的暗恋,如此深沉偏执!我哭倒在他怀里,
所有猜疑烟消云散,只剩心疼。**第五章:沉冤得雪,极宠余生**数日后,局势逆转,
真凶伏法,萧凛不但无罪,反而立功,风光出狱。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我的院子,
用一个几乎让我窒息的深吻,宣告他的归来和失而复得。当晚,红帐摇曳,
他用行动将分离的思念,尽数补偿。事后,我问他如何处置顾晏。他冷哼一声:“蠢货一个,
外放历练,眼不见为净。”后来,我的日子甜得像泡在蜜里。他宠我入骨,
连我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都能醋半天,然后变着法地证明,他才是最好的。阳光下,
我窝在他怀里把玩他的玉佩,傻傻地问:“萧凛,如果当年救你的不是我,
你还会这么对我吗?”他低头,眼神专注而认真:“没有如果。”随即坏笑,
热气喷在我耳边:“不过夫人若真想探讨‘如果’……我们回房,慢慢‘探讨’?
”我脸红捶他,他却大笑着将我打横抱起。
## **九**萧凛的“探讨”最终以我面红耳赤、浑身酥软地被他抱回房内而告终。
自那日后,他仿佛彻底撕下了那层名为“克制”的外衣,对我的宠爱与占有欲,
都到了令人瞠目的地步。府中下人早已见怪不怪,
若哪日公爵下朝没有第一时间回主院寻夫人,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日宫中设宴,
我随他一同前往。这是我在他沉冤得雪后,首次以公爵夫人的身份在如此正式的场合露面。
马车内,他握着我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我腕上的翡翠镯子,那是他前几日刚送我的,
水头极好,价值连城。“待会儿跟在为夫身边就好,不必理会那些闲言碎语。”他低声嘱咐,
眼神却锐利,“若有人不长眼,给你气受,当场还回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我心中暖融,
嗔他一眼:“知道了,我的公爵大人。妾身如今可是有靠山的人,断不会让自己吃亏。
”他低笑,凑过来在我唇上偷了个香:“夫人甚是懂事。”宫宴之上,觥筹交错,目光各异。
有好奇,有探究,亦有不易察觉的嫉妒。我挺直脊背,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从容地跟在萧凛身侧,应对得体。直到,我感受到一道过于专注的视线。循着望去,
竟是大殿另一侧,一位身着异域服饰、容貌明艳大方的女子,正毫不避讳地看着萧凛,
眼神大胆而炽热。是北狄的公主,呼延明珠。近日常驻京中,颇有与天朝联姻之意。我的心,
莫名地紧了一下。萧凛似乎也察觉到了,他面色如常,甚至未曾看向那边,
只是放在桌下的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我的,力道坚定而温暖。然而,
那呼延公主却是个主动的。席间献舞,一曲胡旋舞毕,她端着酒杯,径直走到我们席前,
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凛:“久闻靖安公爵威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明珠敬公爵一杯。
”满殿目光瞬间聚焦于此。萧凛神色淡漠,并未举杯,只疏离道:“公主谬赞,
本公爵不胜酒力。”呼延明珠笑容不变,眼神却转向我,
带着一丝挑衅:“这位便是公爵夫人吧?果然柔弱堪怜,与我们北狄女子大不相同。
”这话夹枪带棒,暗指我配不上萧凛这般英雄。我心头火起,正要开口,
萧凛却已冷声截断:“公主慎言。本公爵的夫人,自是千好万好,无人能及。
”他举起我面前的茶杯,对着呼延明珠示意了一下,“夫人以茶代酒,谢公主美意。公主,
请回吧。”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呼延明珠脸色微变,终究不敢在御前造次,
悻悻而归。回府的马车上,我靠在他怀里,闷闷不语。他抬起我的下巴,
迫使我与他对视:“怎么了?为夫方才表现得还不够好?”“那公主……对你很有兴趣。
”我酸溜溜地说。他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所以?”“所以公爵大人魅力无边,
惹得异国公主都芳心暗许。”我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却朗声笑起来,胸膛震动,
将我搂得更紧,低头在我耳边厮磨,气息灼热:“可本公爵的心里,从头至尾,
只装得下一只叫苏晚卿的小狐狸。旁人,入不了眼,更入不了心。”“晚卿,
”他声音陡然低沉,带着致命的诱惑,“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我浑身一颤,
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的认真与渴望,几乎将我淹没。脸颊绯红,心尖发烫,
我埋首在他胸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得偿所愿,愉悦的低笑在车厢内回荡,随即,
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与霸道。### **十**自宫宴后,
萧凛似乎将“生孩子”提上了最重要的日程。夜夜缠绵,不知疲倦。这日午后,
我正懒洋洋地在窗边软榻上小憩,他提前回府,悄然靠近,自身后拥住我。“吵醒你了?
”他嗓音低沉,带着刚处理完公务的些许疲惫。我摇摇头,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想你了。”他直言不讳,
吻了吻我的发顶,大手却习惯性地覆上我的小腹,轻轻摩挲,“也不知我们的孩儿,
何时才肯来。”我失笑,拍开他的手:“哪有那么快。”他却不依,将我又搂紧些,
像只大型犬类在我颈边蹭了蹭,语气竟带上一丝罕见的委屈:“夫人是不和为夫努力?
”我被他这无赖样子逗得脸红,正要反驳,忽觉一阵莫名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萧凛脸色骤变,瞬间坐直身体,紧张地看着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朝外疾声喊道,“传府医!”我本想说不必大惊小怪,但心下也是一动,
月事……似乎迟了有几日了。府医来得极快,战战兢兢地请脉。片刻后,府医脸上露出喜色,
跪地贺喜:“恭喜公爵,贺喜夫人!夫人这是喜脉啊!已有一月有余!”我愣住了,
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竟然真的有了?萧凛更是直接僵在原地,素来沉稳的脸上,
竟出现了罕见的空白。他猛地看向我,又看向我的肚子,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几乎不敢置信的狂喜。“当真?!”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