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外，我听见老公对我妹妹说："等晚晚死了，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 我刚生完孩子，大出血差点没命。 他却盼着我死。 更可笑的是，襁褓里的孩子，
医生说血型对不上。 我是A型，老公说他是O型。 可孩子是B型。 那天我装死，
听见了他们所有的秘密。1产房的灯灭了。我躺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
只听见医生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大出血！快准备输血！""产妇血压下降，心率不稳！
"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流进血管，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失温。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恍惚间，我听见门外传来顾景川的声音。不是焦急，不是担心。而是压低了嗓音的窃喜。
"月月，医生说她可能撑不过去了。""真的吗哥？
那、那我们……"这是我妹妹秦月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撑过去最好，
撑不过去也省事。反正财产都在我手里，到时候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顾景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我的心脏骤然一紧。
比失血更让我窒息的，是这句话。我拼命想睁开眼睛，想冲出去质问他们，
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哥，孩子怎么办？万一她活下来了……"秦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
"放心，我早有准备。"顾景川冷笑，"孩子的血型根本对不上，只要她敢查，
真相迟早会暴露。到时候我就说是她出轨，反咬一口。""你真坏。"秦月娇笑着，
声音腻得让人恶心。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血型对不上？孩子不是他的？
可我从结婚到现在，三年时间，从未背叛过他。那孩子到底是谁的？手术室的门被推开，
护士抱着襁褓走了出去。"家属签字！产妇情况危急，需要立即输血！"顾景川接过笔，
在病危通知书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然后扭头对秦月说："走，先去看看孩子。
"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原来，我在他眼里，
连一个签字都不值得多看一眼。两个小时后，我被推出手术室。医生说我命大，
捡回了一条命。可我宁愿自己真的死在手术台上，也不想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顾景川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和秦月发消息。我透过门缝，
看见他嘴角勾着笑。那笑容刺眼得让我想吐。护士推着我进病房，他立刻收起手机，
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晚晚，你终于醒了！"他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吓死我了，
医生说你差点就……"他的手温热干燥。可我只觉得恶心。"孩子呢？"我虚弱地问。
"在婴儿室，很健康。"顾景川笑着说，"是个儿子，七斤二两。""我想看看他。
""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等明天再说吧。"顾景川按住我的肩膀，"好好休息，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我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不断回放刚才听到的对话。血型对不上。孩子不是他的。可我明明从未出轨。
那真相只有一个——是他出轨了。而对象，是我妹妹秦月。深夜，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走廊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强撑着坐起身,拉开一条门缝。顾景川和秦月站在楼梯间，
两人靠得很近。"哥，姐姐真的没事了吗？"秦月仰着头,眼神里带着担忧。"放心，
死不了。"顾景川捏了捏她的脸，"不过也好，留着她还有用。""什么用？
""她名下有几套房产和一家投资公司，我还没全部转到手里。等她坐完月子，
我再想办法让她主动离婚，到时候财产分割，咱们能多拿不少。"秦月笑了，
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哥你真聪明。那孩子怎么办？
""孩子……"顾景川沉默了片刻，"先养着吧，反正也是个棋子。等拿到钱，
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捂住嘴,强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原来，我在他眼里，
只是一个行走的提款机。而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也不过是他们的棋子。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滑落。三年前，我救了顾景川。他说他会用一辈子报答我。我信了。
嫁给他，给他钱创业，甚至为他怀孕生子。可现在，他却和我妹妹站在一起,盼着我死。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第二天一早，我妈来了。她端着保温桶，
脸上挂着笑。"晚晚，妈给你炖了鸡汤，快趁热喝。"我接过碗，闻着香气,胃里却翻涌。
"妈，秦月呢？"我故意问。林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她有事，过两天再来看你。
""是吗？"我冷笑，"我昨晚看见她了，和景川在一起。"林母的手一抖，汤差点洒出来。
"你、你看错了吧？月月怎么会和景川……""妈。"我直视她的眼睛，
"您知道些什么,对不对？"林母避开我的目光,慌乱地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胡思乱想！"她越是这样，我越确定，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妈，我想知道真相。
"我握住她的手，"孩子的血型，和我跟景川都对不上。"林母脸色煞白。
"你、你都知道了？""所以是真的？"我的声音在颤抖。林母沉默了很久，
最后长叹一口气。"晚晚，有些事，妈不想瞒你。但你要答应我，千万别冲动。"我点头。
林母这才缓缓开口："月月……她怀孕了。""什么？"我瞪大眼睛。"三个月前，
她说她交了男朋友，结果怀孕了。可那男的是个骗子，拿了钱就跑了。月月哭着求我，
说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所以，
您让她和景川……""不是我让的！"林母急忙辩解，"是景川主动提出来的！
他说反正你们要生孩子，不如让月月把孩子生下来，就当是你们的。
这样月月也不用受委屈……"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从一开始，
他们就在算计我。我怀胎十月，差点死在产房里。结果生下来的，是我妹妹和我老公的孩子。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2"妈，您觉得这样做对吗？
"我盯着林母,声音平静得可怕。她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着围裙。"晚晚，
妈也是为了你们好。月月还年轻，不能毁了她的一辈子……""那我呢？"我打断她，
"我就该被毁掉吗？""你不一样！"林母急了，"你有钱有事业，就算离婚也饿不死。
可月月什么都没有，她只能靠你……"我闭上眼睛。原来在母亲心里，
我永远是那个可以被牺牲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好吃的给秦月，新衣服给秦月，
就连上大学的机会，也是秦月先挑。我以为长大了会好一些。没想到，
她连我的婚姻都要拿去成全秦月。"妈，您走吧。"我转过头，不想再看她。
"晚晚……""走！"林母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端着保温桶离开了病房。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孩子是秦月的。顾景川和她早就在一起了。
他们算计我的钱，算计我的命。而我妈，也站在他们那边。很好。既然这样，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下午，顾景川来换班。他照例买了一堆水果和补品，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晚晚，感觉好点了吗？"我点头，装作虚弱的样子。"有点累，想睡会儿。""那你睡吧，
我就在旁边陪着你。"顾景川拉了把椅子坐下，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我透过眼缝观察他。
他玩得很专注，时不时笑出声。我知道，他在和秦月聊天。半个小时后，他的手机响了。
是视频通话。顾景川看了我一眼，见我闭着眼睛，便起身走到窗边接通了电话。"月月。
"他的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哥，我想你了。"秦月撒娇的声音传来。"我也想你。
等晚晚出院了，我就多陪陪你。""真的吗？那咱们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啊？""快了。
"顾景川笑着说，"她现在身体这么差,估计没几年好活了。
到时候咱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可是哥，万一她查出孩子的血型……""放心，
我早就打点好医院了。就算她去查，结果也会显示血型吻合。"秦月松了口气。
"哥你真厉害。对了，她名下那些房产，你拿到手了吗？""还差两套。不过快了，
等她坐完月子，我会想办法让她签字的。"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顾景川才挂断电话。
他转身回到床边,继续玩手机。我躺在床上，心如死灰。原来，连医院都被他买通了。
难怪他这么有恃无恐。晚上，护士来给我换药。她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看起来挺和善。
我趁顾景川去上厕所，拉住了她的手。"能帮我一个忙吗？"护士愣了一下。"什么忙？
""帮我查一下孩子的血型。"我压低声音，"真实的血型。"护士犹豫了。
"这个……不太好吧？"我从枕头下掏出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里面有十万。
事成之后，还有十万。"护士盯着卡，眼神闪烁。最终，她点了点头。"好。但你要答应我，
不能说是我帮的。""放心。"第二天下午，护士偷偷把结果递给我。我打开化验单，
瞳孔骤然紧缩。孩子是B型血。而我是A型，顾景川对外宣称自己是O型。
如果他真的是O型，根本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除非——他根本不是O型。
我让护士再帮我查一下顾景川的血型档案。结果显示，他是AB型。原来，连血型都是假的。
他为了让我相信孩子是他的，连这个都敢造假。我捏紧化验单，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很好。
既然你们这么会演，那就别怪我将计就计。当天晚上，我假装身体不适，让顾景川去叫医生。
趁他离开，我立刻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帮我查一下顾景川名下的所有资产。""还有，
准备离婚协议。"律师愣了一下。"林总，您确定吗？""确定。动作快点，
别让任何人知道。"挂断电话，我躺回床上。顾景川很快带着医生回来了。医生检查了一遍，
说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产后虚弱。开了点药就走了。顾景川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
"晚晚，你可别吓我。"他的眼神真挚得让人作呕。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
景川，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傻瓜，咱们是夫妻，说什么谢谢。"顾景川摸了摸我的头，
"你好好养身体，其他的事交给我。""嗯。对了，公司那边……""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你就安心坐月子，别操心工作的事。"我点点头。表面上顺从，心里却冷笑。
他巴不得我别管公司的事。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动用我的资产。可惜，他不知道，
公司的实际控制权，从来不在他手里。3出院那天，秦月也来了。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
化着精致的妆,笑得人畜无害。"姐，恭喜你出院。"她说这话的时候，
眼神在我和顾景川之间来回扫视。带着一种微妙的得意。我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花。"谢谢。
""姐，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多住几天？"秦月关切地问。"不用，回家休息就好。
""那也行。对了，我最近没什么事，要不我搬过去陪你吧？正好照顾你坐月子。
"秦月说得理所当然。顾景川在一旁笑着点头。"这主意不错。月月心细，
让她照顾你我也放心。"我盯着他们。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我老公。现在联手算计我。
还要搬进我家，在我眼皮子底下秀恩爱。真是够恶心的。"好啊。"我笑着答应，
"那就麻烦月月了。"秦月眼睛一亮。"不麻烦不麻烦！姐，你对我最好了！
"她挽住我的胳膊,亲昵得像小时候一样。可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回到家，
秦月很快就把自己的东西搬了进来。她住进了客房，就在我和顾景川卧室隔壁。方便得很。
月嫂抱着孩子过来,让我喂奶。我看着襁褓里的小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是秦月和顾景川的孩子。可从血缘上来说，也算是我的外甥。只是，这个外甥的存在，
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姐，宝宝好可爱啊！"秦月凑过来，眼神炽热地盯着孩子，
"长得好像哥哥。"她说"哥哥"的时候，看的是顾景川。
我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占有欲。这是她的孩子。她当然想认回来。可惜，
现在还不是时候。"是挺像的。"我淡淡地说。秦月又凑近了些,几乎要把孩子抱走。"姐，
我能抱抱他吗？""当然。"我把孩子递给她。秦月小心翼翼地接过去，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她低头看着孩子,眼里满是母爱的光芒。可她嘴上却说："姐，你真幸福。有这么好的老公，
这么可爱的孩子。""是啊，我很幸福。"我笑着回应。顾景川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
"晚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饭。"说完,他冲秦月使了个眼色。秦月会意，
抱着孩子跟他一起去了厨房。我坐在沙发上,听着他们在厨房里的笑声。低低的，暧昧的，
恶心的。月嫂走过来，欲言又止。"林小姐，您妹妹和您先生……""怎么了？
"我抬头看她。月嫂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他们有点……太亲密了。"我笑了。"是吗？
可能是因为月月从小就和景川关系好吧。"月嫂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大概觉得我太单纯，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可她不知道，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的机会。晚上，顾景川和秦月终于忍不住了。他们以为我睡着了，
便偷偷摸摸钻进了客房。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压抑的喘息声，暧昧的低语。
每一个声音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动静终于停了。顾景川光着膀子走出来,钻进了我的被窝。
他的身上还带着别人的香水味。我忍着恶心，装作刚醒的样子。"景川？你去哪了？
""上厕所。"他自然地撒谎，"吵醒你了？""没有。"我靠进他怀里，"景川，
我好爱你。"顾景川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背。"我也爱你。"他说这话的时候，
眼神飘向了客房的方向。我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冰冷的嘲讽。第二天，
我让律师把资产清单发给了我。顾景川名下确实有几套房产。但都是用我的钱买的。
还有一家公司，也是我投资的。现在，他把这些都转到了自己名下。
甚至还背着我贷了几百万。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把清单收好,开始制定计划。首先，
要把孩子的抚养权拿到手。虽然这孩子不是我的，但在法律上，他是我生的。
抚养权在我手里,顾景川和秦月就没法明目张胆地在一起。其次，要把财产全部转移。
不能让他们拿走一分钱。最后，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4坐月子的第十天,我借口要去医院复查,让顾景川开车送我。秦月也跟着一起去了。
她说要陪我,其实是不放心我和顾景川单独相处。真是可笑。她怕我发现她和顾景川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