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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兼祧,嫁给了京城定安侯府里势同水火的两位公子。大公子谢景行,是帝师亲传弟子,

温润如玉,是京中所有贵女心中的白月光。二公子谢景渊,是少年成名的将军,桀骜不驯,

是我那手握兵权的爹最看好的朱砂痣。圣上一纸赐婚,让我这个将军府的独女,

同时成了他们二人的妻。从此,侯府的内卷,开始了。大婚当夜,我坐在喜床上,

听着我那两位夫君为了谁先进门,谁先与我喝合卺酒,差点把喜房的门拆了。“长幼有序,

我先进。”这是谢景行清冷克制的声音。“先来后到,我先到!

”这是谢景渊嚣张跋扈的怒吼。我听得脑仁疼,直接起身,一把拉开了门。“都给我滚进来。

”1.门外,两张俊美无俦却又风格迥异的脸,同时僵住。左边是谢景行,

一身大红喜服穿在他身上,硬是透出几分芝兰玉树的清雅。他眉目如画,

眼神里带着一丝错愕,显然没料到我会自己开门。右边是谢景渊,

同样的喜服被他穿得张扬似火,剑眉星目,嘴角还带着一丝未消的冷笑,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审视。他们身后,是挤作一团、噤若寒蝉的下人。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侧身让开一条路。“要打,进屋打,别在外面给侯府丢人。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冷水,浇熄了门口剑拔弩张的气氛。谢景行最先反应过来,

他收敛了情绪,对我微微颔首,语气温和:“是景行失礼了,夫人莫怪。”说完,

他便迈步要进来。谢景渊岂能容他抢先,一个闪身就挡在了他面前,长臂一伸,拦住房门,

对我扬了扬下巴:“喂,沈瓷,今晚你宿在哪边?”定安侯府为了这桩史无前例的兼祧婚事,

特地将主院扩建,以我的正房为中心,左右各建了一模一样的院落,

分别给了谢景行和谢景渊。他这个问题,问得直白又刁钻。今晚,我选谁,

就意味着打了另一个的脸。我看着他们二人,一个清冷如月,一个炽烈如日,

都在等我的答案。我笑了笑,走到桌边,拿起那只本该用来喝合卺酒的玉壶,

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我宿中间。”我指了指这张偌大的喜床,“这张床够大,

睡三个人绰绰有余。”“你们要是没意见,今晚就一起。要是有意见……”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们精彩纷呈的脸,“那就都给我滚去睡书房。”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谢景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谢景行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

温润的面具几乎要裂开,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如此惊世骇俗之言。我懒得理他们,

径自走到梳妆台前,开始卸头上重得能压死人的凤冠。“给我一刻钟的时间,你们俩商量好。

是留下,还是滚,选一个。”身后,是两道同样炙热,却又情绪复杂的目光。我知道,

这侯府的日子,从今夜起,绝不会无聊了。2.那一晚,最终的结果是,两位公子黑着脸,

双双去了书房。我落得个清净,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按规矩要去给公婆敬茶。

我梳洗完毕,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两道身影。谢景行一身月白长衫,手捧一卷书,

正倚在廊柱下,晨光洒在他身上,宛如谪仙。谢景渊则是一身劲装,正在院中练枪,

枪风凌厉,虎虎生威,汗水顺着他紧致的下颚线滑落,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看到我出来,

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阿瓷,早。”谢景行合上书,向我走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昨夜睡得可好?”他刻意加重了“昨夜”二字,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揶揄。

不等我回答,谢景渊已经提着枪走了过来,他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挤开谢景行,

将一个油纸包递到我面前。“给,城南张记的蟹黄包,我一大早去排队买的。

”他语气硬邦邦的,眼神却有些飘忽,“赶紧吃,凉了就腥了。”我还没伸手,

谢景行已经轻笑出声。“二弟有心了。不过阿瓷自幼肠胃娇弱,清晨不宜食太过油腻之物。

”他转向我,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这里面是益气养元的丹药,我亲自配的,

阿瓷每日清晨服一粒,对身体有好处。”谢景渊的脸瞬间就黑了。“谢景行,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不就是几颗破药丸子,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总比某些人用油腻的吃食,来败坏阿瓷的胃口要好。”谢景行云淡风轻地回敬。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我赶紧打断。我先是接过了谢景淵的蟹黄包,对他笑了笑:“多谢,

我很喜欢。”然后,我又接过了谢景行的药瓶,颔首致意:“也多谢大公子费心了。

”我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药瓶,姿态端得四平八稳。“时辰不早了,

我们该去给父亲母亲敬茶了。”我率先朝前走去,留下身后两个男人,

用眼神厮杀了三百回合。侯府的“端水大师”生涯,正式拉开序幕。3.到了正厅,

定安侯和侯夫人都已经端坐堂上。敬茶的过程还算顺利,

公公婆婆虽然对这桩婚事也颇感头疼,但对我这个儿媳,态度还算和蔼。毕竟,

我爹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沈威,皇帝都要敬他三分。收了改口红包,听了几句训话,

本以为这敬茶仪式就算完了。没想到,侯夫人话锋一转,看向我,笑得意味深长。“瓷儿啊,

你如今嫁入我侯府,就是我们谢家的人了。这后院之事,也该学着打理起来。我瞧着,

不如就先从管账开始吧?”我心中了然,这是要给我下马威,试探我的能力了。

我正要开口应下,一旁的谢景行却先说话了。“母亲,阿瓷初来乍到,对府中事务尚不熟悉,

让她管账,恐怕会劳心费神。依儿子看,不如让她先熟悉熟悉环境,府中中馈,

还是由母亲掌管为好。”他的话听着是为我着想,但我却听出了一丝别的味道。

他不想让我过早接触侯府的核心权力。谢景渊立刻就炸了毛:“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瓷是我和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侯府的少夫人,管个账怎么了?难道你觉得她没这个本事?

”他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一股子“你可别给我丢人”的劲儿。侯夫人看着两个儿子为我争执,

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心中暗叹一口气,知道今天这事,是躲不过去了。我站起身,

对着定安侯和侯夫人福了一福,不卑不亢地说道:“多谢母亲抬爱,也多谢两位夫君体恤。

管家理账,本就是儿媳分内之事。只是儿媳初来乍到,怕有疏漏,不如这样,

请母亲给儿媳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账本还由母亲掌管,儿媳从旁学习,一个月后,

再由母亲定夺,是否将这管家之权交给儿媳,如何?”我这番话,既给了侯夫人面子,

也给了自己一个缓冲期,同时还表明了我的态度。定安侯赞许地点了点头。

侯夫人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好,就依瓷儿所言。”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平息。

回院子的路上,谢景行与我并肩而行,低声说:“阿瓷,你很聪明。

”“比不上大公子深谋远虑。”我客气地回道。他脚步一顿,看着我,

眸色深沉:“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侯府水深,我不想你太过劳累。”“多谢。”我颔首,

没有多言。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这时,谢景渊的大嗓门从后面传来。“喂!

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等等我!”他几步追上来,硬是挤到我们中间,

将我和谢景行隔开。“沈瓷,刚才表现不错,没给我丢脸。”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小,

“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揍死他!”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保护者姿态,

我有些想笑。一个温润腹黑,一个桀骜纯情。我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4.为了表示对我的欢迎,侯夫人决定办一场家宴。家宴那天,

侯府的几位旁支亲戚也都来了。席间,免不了对我这个新妇一番打量和评头论足。

一位三婶婆,是出了名的碎嘴,她端着酒杯,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说瓷儿啊,

你这福气可真好,一下就得了我们侯府两位最出色的公子。只是不知道,你这心里,

是更偏爱我们温文尔雅的大公子呢,还是更喜欢我们英武不凡的二公子啊?”这话一出,

满座皆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包括坐我左右两边的谢景行和谢景渊。

谢景行端着酒杯,姿态优雅,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仿佛事不关己。谢景渊则是眉头紧锁,

手里的筷子都快被他捏断了。这是一个送命题。我说偏爱谁,都会得罪另一个,

还会落下一个善妒的名声。我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对着三婶婆遥遥一敬。“三婶婆说笑了。

大公子如芝兰玉树,是君子典范,景渊如烈火骄阳,是少年英雄。手心手背都是肉,

夫君自然都是最好的。”我顿了顿,话锋一转,看向定安侯。“要我说,

这满京城最有福气的人,不是我,而是父亲和母亲。能有如此出色的两位儿子,一文一武,

相得益彰,将来必定能光耀谢家门楣。我能嫁入谢家,实在是沾了父亲母亲的光。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回避了问题,又把公公婆婆捧得高高的。定安侯果然龙颜大悦,

抚掌大笑:“好!说得好!瓷儿此言,深得我心!”侯夫人也笑得合不拢嘴,频频点头。

三婶婆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坐下了。我悄悄松了口气,刚拿起筷子,就感觉桌子底下,

我的左右脚,分别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左脚边,是一只温热的手,

正轻轻捏了捏我的脚踝,是谢景行。他抬眸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和笑意。而右脚边,

谢景渊的军靴,正笨拙地蹭着我的小腿,见我看他,他立刻把脚缩了回去,脸颊微红,

眼神却亮晶晶的,充满了“干得漂亮”的赞赏。我:“……”这暗戳戳的雄竞,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上演。5.家宴之后,我的“端水大师”生活正式进入白热化阶段。

侯府的下人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新的娱乐项目——开盘下注。

赌今天少夫人会去哪个公子的院子里用膳。“我赌大公子!

你们没看大公子今天特地从宫里御膳房请了厨子来吗?”“我赌二公子!

二公子今天去城外打了只鹿回来,说是要给少夫人烤鹿肉吃!”“我赌少夫人谁都不去,

就在自己屋里吃!”我的贴身丫鬟绿蚁,每天都把这些赌局当笑话讲给我听。

我听得哭笑不得。为了公平起见,我定了个规矩。单日,在大公子谢景行的“听雪院”用膳。

双日,在二公子谢景渊的“惊雷院”用膳。逢十五和月底,我自己一个人在“静瓷居”用膳。

规矩一定,赌局就黄了,下人们唉声叹气,说日子没了盼头。可谢景行和谢景渊的内卷,

却丝毫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单日,我去听雪院。谢景行会亲自抚琴,或是与我对弈。

他博览群书,学识渊博,与他聊天,总能让我受益匪浅。他会为我讲解前朝画作的精妙,

会与我探讨诗词歌赋的意境。“阿瓷,你看这幅《寒江独钓图》,笔法孤高,意境悠远,

像不像那年冬天,我们在护国寺外见到的雪景?”他总能不动声色地,

勾起一些我们为数不多的、共同的回忆。双日,我去惊雷院。

谢景渊就会拉着我去他的演武场。他会教我射箭,亲自握着我的手,

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沈瓷,腰挺直,手要稳!对,

就是这样!你看,正中靶心!你果然是我爹看中的人,有天赋!”他还会把他新得的宝刀,

或是西域进贡的匕首,献宝似的拿给我看,眼神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今天大公子送我一套前朝孤本,明天二公子就送我一匹西域汗血马。

今天大官人陪我吟诗作对,风花雪月。明天二公子就带我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文的武的,雅的俗的,我每天都在经历精神和物质的双重洗礼。绿蚁看得目瞪口呆,

悄悄对我说:“小姐,您这日子,过得比皇后娘娘还滋润。”我深以为然。只是,

这滋润的日子背后,也隐藏着暗流。6.那日是十五,我本该在自己的院子里清静一天。

用过午膳,我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书,谢景渊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沈瓷!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腕就往外走。“去哪儿?”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头也不回,步子迈得极大。我被他一路拉到了马厩。他翻身上马,

然后一伸手,将我捞了上去,圈在他怀里。“坐稳了!”一声呼喝,骏马如离弦之箭,

冲出了侯府。京郊的马场上,他终于放慢了速度。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风吹在脸上,

带着青草的香气。“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问他。他没有回答,只是勒住马,翻身下来,

然后朝我伸出手。“下来。”我顺着他的手臂滑下马背,他却没松手,顺势牵住了我。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布满了练武留下的薄茧,有些粗糙,却莫名地让人心安。他拉着我,

走到一处山坡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片山坡,

开满了不知名的紫色野花,在夕阳的余晖下,如同一片紫色的海洋,梦幻而绚烂。

“这是……”“鬼见愁。”他开口,声音有些不自然,“山里打猎的时候发现的。

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我怔住了。桀骜不驯的少年将军,会因为觉得我会喜欢,

而特地记下一片野花盛开的地方,然后带我来看。这比他送我任何宝刀名马,都更让我心动。

“谢景渊,”我轻声唤他的名字,“谢谢你。”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耳根瞬间红透了,

他别扭地转过头,哼了一声:“有什么好谢的,我就是……顺路。”我看着他通红的耳朵,

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口是心非的少年郎,真是可爱得紧。我们并肩坐在山坡上,

看着远处的夕阳一点点沉入地平线。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异常的和谐。

就在我以为今天会这样美好地结束时,谢景渊突然开口了。“沈瓷,

你别被我哥那副样子骗了。”我一愣:“嗯?”“他那个人,从小就是这样,看着温和,

其实一肚子坏水。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他看着远方,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离他远一点。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山坡下,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二弟在背后如此编排我,可不是君子所为。”谢景行不知何时也来了,他骑着一匹白马,

正站在山坡下,仰头看着我们。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却丝毫没有减弱他身上的清冷之气。谢景渊立刻站了起来,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自然是来寻我的夫人。”谢景行翻身下马,一步步走上山坡,

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阿瓷,天色晚了,该回府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美景,

瞬间演变成了修罗场。我被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7.回到侯府,气氛降至冰点。

晚膳时,我坐在中间,左右两边各坐着一尊大佛,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我碗里夹菜。

一会儿,我的碗就堆成了一座小山。“阿瓷,尝尝这个,清蒸鲈鱼,对脾胃好。

”谢景行夹了一筷子鱼肉,细心地剔掉了刺。“吃什么鱼,没味道。沈瓷,吃这个,

红烧狮子头,补气力!”谢景渊不甘示弱地夹了一个巨大的肉丸子过来。“油腻。

”“总比清汤寡水强!”“阿瓷喜欢清淡的。”“你怎么知道她喜欢?

她昨天还说我烤的鹿肉好吃!”我默默地放下筷子。“我饱了。”两人同时看向我。

“你们慢慢吃。”说完,我起身,在他们杀人般的目光中,淡定地回了自己房间。

绿蚁端来安神汤,小心翼翼地问我:“小姐,您……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

”我喝了一口汤,“让他们争去吧,正好我乐得清闲。”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却明白,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谢景渊今天说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响。“他想要的,

没有得不到的。”谢景行,那个看似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真的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吗?深夜,我辗转难眠,起身披了件外衣,想到院子里走走。

刚推开门,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月下的海棠树下。是谢景行。他似乎站了很久,

身上带着夜的寒气。“大公子深夜不睡,在此处做什么?”我问。他转过身,

月光勾勒出他清俊的侧脸,眼神比月色更凉。“等你。”“等我?”“阿瓷,”他向我走来,

一步步逼近,直到我退无可退,后背抵在了门框上,“你今天,和景渊在外面,很开心?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我心头一跳,强作镇定:“只是去看了看风景。

”“是吗?”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我怎么觉得,你的心,好像有些偏了?”我被他禁锢在怀抱和门框之间,

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冷香。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谢景渊话里的意思。这个男人,

根本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白月光。他是一只懂得伪装的狼,优雅,耐心,但骨子里,

充满了偏执和占有欲。“大公子说笑了,”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在我心里,

你们是一样的。”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突然笑了。那笑容,如冰雪初融,

却看得我后背发凉。“最好是这样。”他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对我微微颔首:“夜深了,早些歇息。”说完,他转身离去,

月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靠着门框,腿有些软。这场看似甜蜜的雄竞,原来,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不见血的战争。而我,就是他们争夺的战利品。8.从那天起,

我开始更加小心地周旋在他们二人之间。谢景渊依旧是那个喜怒形于色的少年将军,

他对我好,就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我面前。而谢景行,则更加内敛深沉。

他不再与谢景渊做那些明面上的争夺,却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

我学管家账目遇到难题,他会不经意地提点几句,让我茅塞顿开。我母亲派人送来家书,

他会提前备好我爱吃的点心,等我看完信,再温声安慰。他的好,像一张细密的网,

润物细无声地,将我包裹。如果不是见识过他那晚的另一面,

我几乎又要沉溺在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一个月后,我顺利地从侯夫人手中接过了管家之权。

我开始大刀incontrovertibly地改革府中的一些陈规陋习,

裁撤冗余的下人,将各项开支都做得清清楚楚。起初还有些管事妈妈不服,

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对我阳奉阴违。我也不恼,直接抓了两个贪墨最严重的,

当着全府下人的面,打了板子,发卖出去。杀鸡儆猴,效果显著。不出两个月,

整个侯府后院被我整治得井井有条,人人敬畏。连一向挑剔的侯夫人,都对我赞不绝口。

这一日,我正在核对账本,谢景渊又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沈瓷!宫里来人了!

”我心中一凛:“什么事?”“不知道,传旨的太监已经到前厅了,爹让我来叫你过去。

”他神色凝重,不复往日的跳脱。我立刻放下账本,整理好衣冠,与他一同赶往前厅。

前厅里,一家人都到齐了,气氛严肃。传旨太监展开明黄的圣旨,

用尖细的嗓音念道:“……兹闻定安侯府大少夫人沈氏,聪慧贤淑,特召入宫,

陪伴皇后娘常伴左右,以解凤体违和之忧,钦此。”圣旨念完,满堂皆惊。皇后身体不适,

召我入宫陪伴?这听起来是个恩典,但我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当今朝堂,

太子与三皇子夺嫡之争已进入白热化阶段。太子是皇后所出,背后是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

三皇子生母早逝,由贵妃抚养,为人骁勇,在军中颇有威望。而我们定安侯府,一向中立。

大哥谢景行是太子太傅的学生,与太子一派走得较近。二哥谢景渊则在军中任职,

与三皇子手下的几位将军私交甚好。这微妙的平衡,让定安侯府成了双方都想拉拢的对象。

如今,皇后突然召我入宫,名为陪伴,实为……人质。这是太子一派,在向定安侯府施压。

9.我抬头,看向谢景行和谢景渊。谢景行的脸色平静无波,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闪过一丝寒光。谢景渊则直接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定安侯叹了口气,接下了圣旨。君无戏言,圣旨已下,我非去不可。回院子的路上,

气氛压抑得可怕。“大哥,这分明是太子在逼我们站队!”谢景渊终于忍不住,低吼道。

谢景行脚步未停,声音冷得像冰:“我知道。”“你知道?

你知道你还眼睁睁看着沈瓷被带进宫那个狼窝?”谢景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你不是和太子走得近吗?你去跟他说,让他收回成命!”“没用的。”谢景行甩开他的手,

“圣旨已下,断无收回的道理。你现在去闹,只会让事情更糟,甚至连累整个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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