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每天打三份工供养她挥霍,她却挽着富二代嘲讽我是废物。
她签下离婚协议那天,我以为人生跌入谷底。一架波音747却降落在民政局门口,
全球顶尖财团负责人跪地递上股权书:“少爷,万亿遗产等您继承。
”前妻撕碎协议疯狂求复合,我当众打开千万支票本:“哭一次,赏你十万。”“学狗叫,
再加一百万。”“继续啊,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第一章 耻辱日七月的江城,
热得像个密不透风的蒸笼。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的树荫下,廉价T恤被汗水洇湿,紧贴着后背,
黏腻不堪。手里攥着的两本结婚证,红得刺眼,边角已经被我手心的汗浸得发软。
抬头看了看民政局那扇旋转玻璃门,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三年前,也是在这里,
林晚晚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裙子,羞怯地挽着我的手臂,我们揣着九块九领到的红本本,
在门口拍了张傻气的合照。那时她看着我的眼睛亮晶晶的,说:“陈默,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为了这句“幸福”,我拼了命。白天在写字楼里当被人呼来喝去的销售,
晚上去仓库扛大包,深夜还要挤时间接单写代码。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挣的每一分钱,
都毫不犹豫地转到她的卡上。她说同事都有新款包包,
我不能让她被比下去;她说闺蜜去了高档西餐厅,
我也要带她去见见世面;她说老家亲戚需要钱,我二话不说凑上……我以为这样掏心掏肺,
就能换来一个家。直到三个月前,我在她手机里,看到了她和她公司老板儿子赵康的亲密照。
背景是马尔代夫的碧海蓝天,她笑靥如花地靠在赵康怀里,脖子上戴着的钻石项链,
晃得我眼睛生疼。那天晚上,我质问她。她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轻蔑地瞥了我一眼:“陈默,
你除了会像条狗一样拼命干活,还能给我什么?赵康能给我想要的生活,你呢?
看看你住的这狗窝,看看你穿的这地摊货!”那一刻,我三年构筑的世界,轰然倒塌。
“废物。”这是她当时送给我的最后评价。这时,一辆扎眼的保时捷911带着嚣张的声浪,
一个急刹停在民政局门口。车门打开,
出来的是一条裹着黑丝、踩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高跟鞋的长腿。
林晚晚下了车,一身香奈儿当季新款连衣裙,手里拎着爱马仕鳄鱼皮包,
脸上架着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她身边的赵康,一身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搂着她的腰,眼神里满是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哟,来得挺准时嘛,陈默。”赵康嗤笑一声,
手指弹了弹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怎么,还指望着晚晚回心转意?”林晚晚摘下墨镜,
露出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她上下打量着我,眉头蹙起,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赶紧把手续办了吧,别耽误我和赵少的时间。
晚上我们还要去‘云顶’庆祝呢。”“云顶”,江城最顶级的会所,人均消费五位数起。
我曾经承诺等有钱了一定带她去,她却连一天都不愿意多等。心口像是被钝器重重一击,
闷得发慌。但我只是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下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走吧。
”我声音干涩。办理离婚手续的过程很快,工作人员机械地询问、盖章。
当那个红色的离婚章“啪”一声落在协议书上时,我感觉到一直紧绷的某根弦,断了。
走出民政局,阳光刺眼。我手里多了一本暗红色的离婚证,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手心发疼。林晚晚和赵康却显得格外轻松。赵康甚至从车里拿出一瓶香槟,
“嘭”一声打开,泡沫四溅。“来来来,晚晚,庆祝你重获自由!”赵康倒了两杯酒,
递了一杯给林晚晚,“跟了这种废物三年,真是委屈你了。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
”林晚晚接过酒杯,媚眼如丝地瞥了赵康一眼,然后看向我,
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怜悯:“陈默,看在你以前对我不错的份上,劝你一句,
找个差不多的女人凑合过吧,别整天做白日梦了。有些圈子,你这辈子都挤不进去的。
”周围零星几个办理手续的人投来好奇或鄙夷的目光。我站在原地,像个小丑,
承受着这场精心策划的羞辱。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四肢冰凉。就在赵康举杯,
准备高呼“庆祝”的刹那——轰隆隆——!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低沉而有力,
瞬间盖过了街上的所有嘈杂。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架通体漆黑、线条流畅的波音747商务客机,正以一种违反常理的低空姿态,
朝着民政局前那片巨大的广场缓缓降落!强劲的气流卷起漫天尘土,吹得人睁不开眼。
“搞什么飞机?”“疯了吧!这里怎么能降落飞机?”“这是……私人飞机?
还是747改装的?”惊呼声四起。赵康手里的香槟杯“啪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酒液溅湿了他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张大了嘴巴,
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架如同巨无霸般的飞机稳稳停在广场中央。飞机舱门打开,
一架银色的舷梯自动放下。首先下来的,
是两排穿着剪裁极致合体的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眼神锐利的保镖,
他们动作迅捷地分列舷梯两侧,气势逼人。紧接着,
一位穿着英伦复古三件套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年纪约莫六十岁上下、气质卓绝的老者,
缓步走了下来。他手里捧着一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钛合金密码箱。我认得他。
经常在全球财经新闻头版出现的人物——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管家,劳伦斯·维克多!
一个真正站在全球财富与权力顶端的大人物!劳伦斯目光锐利如鹰,迅速扫过人群,最终,
脚步坚定地朝着我这个方向走来。赵康和林晚晚已经完全傻眼了,尤其是赵康,
他家的那点产业,在维克多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他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
想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劳伦斯·维克多径直无视了他们,
在无数道震惊、疑惑、敬畏的目光注视下,走到我的面前。然后,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注视下,这位尊贵无比的老人,对着我,
这个刚刚被前妻和富二代羞辱为“废物”的男人,单膝跪地!
他双手将那个钛合金密码箱高高举起,声音洪亮,带着无比的恭敬,响彻整个广场:“少爷!
十年历练期已满!按照老夫人的遗嘱,您已正式继承陈氏万亿家产!
这是全球资产股权确认书及相关印鉴,请您过目!”少……爷?万亿家产?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石化了,包括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赵康和一脸轻蔑的林晚晚。
我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劳伦斯,看着那个散发着冰冷光泽的密码箱。
脑海里瞬间闪过许多画面:幼时父母神秘的“意外”身亡,
奶奶强忍悲痛将我送入普通家庭寄养时含泪的叮嘱“小默,十年,你要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才能继承家业”,以及这十年来,我隐姓埋名,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与卑微……原来,这一切,
都只是一场继承家业的考验。而今天,考验期满。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情绪,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伸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的密码箱。箱体冰冷的触感,
瞬间传遍全身。“辛苦了,维克多先生。”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与眼前这石破天惊的场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依旧跪着的劳伦斯,
落在了不远处那对狗男女身上。赵康面如死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而林晚晚,
她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震惊、难以置信、后悔、贪婪……种种情绪交织,
让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得有些滑稽。她手里的离婚协议飘落在地,被风吹得翻动。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一丝重新燃起的、令人作呕的渴望。故事的齿轮,
从这一刻起,开始疯狂倒转。第二章 规则由我定时间仿佛凝固了。
民政局门口的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只有飞机引擎尚未完全熄灭的低沉嗡鸣,
以及周围压抑不住的抽气声。林晚晚的眼睛瞪得溜圆,
瞳孔里倒映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劳伦斯·维克多,
以及他手中那个象征着无上权柄的钛合金密码箱。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又因为某种极致的激动和悔恨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的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亿……万亿?”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蚋,
却带着尖锐的破音。她猛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质疑,
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贪婪和追悔莫及。“不……不可能!陈默,
你……你怎么可能……”赵康的反应更是不堪,他脸上的傲慢和优越感早已被碾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他家的公司,在维克多这种级别的财团面前,
简直就是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搂着林晚晚的手,
脚步踉跄地后退了半步,仿佛想离我远点,生怕被我的目光波及。
“维、维克多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赵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他叫陈默,就是个穷打工的……”劳伦斯·维克多缓缓站起身,
甚至没有看赵康一眼,只是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语气说道:“赵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辞。
陈默少爷,是我罗斯柴尔德家族最重要的合作伙伴,陈氏全球资本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你若再有任何不敬,后果自负。”“陈氏……全球资本?”赵康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个名字,他只在父亲醉酒后吹嘘接触过某个边缘项目时,带着无比敬畏的语气提起过!
那是真正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隐形巨鳄!我没有理会赵康的失态,我的目光,
始终落在林晚晚身上。这个我掏心掏肺供养了三年,却在我最落魄时毫不犹豫一脚踹开,
并极尽羞辱的女人。现在,她的表情,比任何戏剧都要精彩。我缓缓弯腰,
捡起了地上那份被她丢弃的离婚协议。纸张边缘沾了点香槟渍,显得格外肮脏。“协议,
还没交进去。”我晃了晃手里的纸张,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法律上,
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林晚晚浑身一颤,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她猛地回过神来,
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光芒!“陈默!不……老公!”她尖叫一声,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不顾一切地朝我扑过来,想要抓住我的手臂,“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是赵康!是他逼我的!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啊老公!”她哭得梨花带雨,
与几分钟前那副轻蔑得意的嘴脸判若两人。泪水冲花了她的眼妆,
在黑丝上留下两道狼狈的痕迹。“哦?”我轻轻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嘲讽,“庆祝重获自由?跟着我委屈了?”“不!不委屈!
”林晚晚疯狂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你!老公,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不离了!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好不好?”她一边说,
一边试图去抢我手里的离婚协议,想要撕毁它。我手腕一翻,将协议背到身后,
看着她这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冰冷刺骨的弧度。“回家?过日子?
”我重复着她的话,然后轻轻摇头,“林晚晚,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我抬起手,
跟在劳伦斯身后的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精英范十足的助理立刻上前一步,
恭敬地递上一个纯黑色的、用铂金镶边的支票本。我慢条斯理地打开支票本,
抽出一支镶嵌着钻石的万宝龙钢笔。阳光照射在钻石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刺痛了林晚晚的眼睛。“现在的游戏规则,由我来定。”我看着她,语气轻描淡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想复合?”我用笔尖点了点支票本。“哭一次,赏你十万。
”林晚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看着那本散发着无穷诱惑的支票本。
“学狗叫,再加一百万。”周围一片哗然!那些原本看热闹的人,此刻都瞪大了眼睛,
被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震撼得无以复加!用钱砸人,还是用这种方式砸前妻?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林晚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辱、愤怒、还有对金钱的极度渴望,
在她脸上激烈交战。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赵康,
又看了看我手中那本仿佛能实现她一切物欲的支票本。赵康能给她的,在这本支票本面前,
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贪婪,最终压倒了她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她猛地吸了一口气,
竟然真的再次“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比刚才更加卖力,更加凄惨,一边哭,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我手中的笔。“呜呜呜……陈默,
我错了……我真的好后悔啊……”我面无表情,唰唰唰地在支票上写下金额,签下名字,
然后撕下来,像丢垃圾一样,轻飘飘地扔在她脚下。“十万。继续。
”林晚晚看着飘落在地上的支票,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十万!她需要陪赵康好几个晚上,
变着花样讨好,才能换来一个包!而现在,只是哭几声就能得到!
巨大的***让她彻底疯狂了。她几乎是匍匐着捡起那张支票,紧紧攥在手心,然后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和谄媚。
“汪……汪汪……”细微如蚊蚋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大声点,没吃饭吗?
”我冷冷地道。林晚晚闭着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喊了出来:“汪!汪汪汪!
”学狗叫!在人来人往的民政局门口,在无数手机摄像头和惊愕的目光下,她,林晚晚,
刚刚还光鲜亮丽、趾高气扬的林晚晚,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对着她刚刚抛弃的前夫摇尾乞怜!“哈哈哈哈哈!”赵康看到这一幕,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指着林晚晚,“狗!你就是条母狗!
林晚晚,***真贱啊!为了钱,你连脸都不要了!”林晚晚浑身一僵,
但紧紧攥着支票的手,却没有松开。我再次撕下一张支票,扔过去。“一百万。”然后,
我合上支票本,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赵康,最后落回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林晚晚身上。
“看来,你的诚意,也就值这点钱了。”我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这点钱,
买你三年青春,够了吧?”林晚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不……陈默,
我……”我不再看她,转身对劳伦斯·维克多淡淡吩咐道:“联系江城最好的律师事务所,
处理离婚后续事宜。另外,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关于今天之事的负面报道。”“是,少爷。
”劳伦斯恭敬躬身。我抬步,走向那架如同黑色巨兽般的波音747。保镖们迅速上前,
护卫在两侧。“陈默!老公!你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林晚晚发出凄厉的尖叫,
想要追上来,却被两名保镖毫不留情地拦住。我没有回头。舷梯缓缓收起,舱门关闭,
将外面的喧嚣、悔恨、羞辱与疯狂,彻底隔绝。机舱内极尽奢华,如同一个空中行宫。
劳伦斯为我倒上一杯年份悠久的罗曼尼康帝。“少爷,接下来您有什么安排?
”我晃动着杯中的酒液,看着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轮廓,眼神冰冷。“第一,
全面终止与赵氏集团的一切合作与资金往来。”“第二,我要在三天内,
看到赵家破产清算的消息。”“第三,”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给林晚晚开的那一百一十万支票,通知银行,无限期冻结支付。”玩够了,
游戏也该结束了。这些侮辱,这些背叛,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云端与尘埃波音747平稳地爬升,穿透云层,
脚下那个充斥着背叛、羞辱与戏剧性反转的城市,渐渐缩小成一片模糊的色块。
机舱内的静谧与外界的喧嚣形成了两个极端的世界。昂贵的羊绒地毯吸收了所有脚步声,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木香气。劳伦斯·维克多垂手站在一旁,姿态恭敬依旧。“少爷,
您的酒。”他将水晶杯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檀木小几上,殷红的酒液在杯壁挂上完美的弧度。
我没有去碰那杯价值不菲的罗曼尼康帝,只是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闭着眼睛。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民政局前的那一幕:林晚晚的轻蔑,赵康的嚣张,香槟泡沫,
飞机轰鸣,维克多的跪拜,以及最后……林晚晚像狗一样匍匐在地的哭嚎与学舌。恶心。
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感,甚至压过了刚刚那片刻报复的快意。“维克多,”我睁开眼,
声音有些沙哑,“奶奶她……什么时候走的?
”劳伦斯脸上掠过一丝哀伤:“老夫人是在三个月前,安详离世的。她临终前唯一牵挂的,
就是您。她嘱咐我,一定要在您历练期满的第一时间,接您回家。并且……”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