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非要把我掰弯

师弟非要把我掰弯

作者: 天天睡到饱

其它小说连载

由洛兵河楚婉宁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师弟非要把我掰弯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师弟夺走我的胸我反手让他变成我的我叫步飞你可能听过这个名但此间的故与你听过的那些无在这个世我只是云青宗一个不起眼的女弟身怀一种……怎么说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天叫“哺灵根”。我的师弟叫洛兵没也是你想的那个名他曾是宗门里最耀眼的天剑道无直到那他撕开我的衣想抢走我的一他失败他把自己搞成了一个废灵脉寸修为尽像条狗一样趴...

2025-10-16 10:28:42

师弟夺走我的胸肌,我反手让他变成我的狗。我叫步飞烟。对,你可能听过这个名字,

但此间的故事,与你听过的那些无关。在这个世界,我只是云青宗一个不起眼的女弟子,

身怀一种……怎么说呢,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天赋,叫“哺灵根”。我的师弟叫洛兵河。没错,

也是你想的那个名字。他曾是宗门里最耀眼的天才,剑道无双。直到那天,他撕开我的衣服,

想抢走我的一切。他失败了。他把自己搞成了一个废人,灵脉寸断,修为尽失,

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脚边。现在,整个宗门都以为是我害了他,

都等着看我被废掉、被赶出山门。他们不知道,洛兵河每天晚上都会跪着爬到我的门前,

求我再“喂”他一次。他们更不知道,我那位温柔正直、人人敬仰的楚婉宁师兄,

会在深夜的丹房里,握着我的手,让我帮他对接那湿滑的管路。

他们都以为我的“哺灵根”是世上最顶级的辅助天赋,是能滋养万物的宝贝。只有我知道。

我的天赋,是会吃人的。而洛兵河,只是第一道开胃菜。1我叫步飞烟。云青宗外门弟子,

没什么存在感。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可能就是我的灵根。“哺灵根”,

一个听着就不怎么正经的名字。宗门典籍上说,这是万中无一的辅助灵根,能滋养法宝,

催生灵药,甚至能修复受损的灵脉。听起来挺厉害,但实际上,屁用没有。

催生一株最下品的凝血草,就要耗尽我大半灵力,躺床上歇三天。宗门里的人都说,

步飞烟就是个废物,白瞎了这么好的灵根。我不在乎。我只想安安稳稳地混日子,等到年龄,

就下山嫁人。可洛兵河不这么想。他是我的师弟,是宗主的关门弟子,

是整个云青宗几百年不遇的天才。剑法卓绝,相貌出众,所有女弟子都想爬上他的床。

他对我,也一直挺好的。会给我带山下的话本子,会把宗门发的丹药分我一半,

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站出来。我一度以为,他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直到三个月前,

北境下了第一场雪。那天,他把我约到后山的思过崖。雪下得很大,一片一片,

把整个世界都染白了。他穿着一身白衣,站在悬崖边上,头发上落满了雪,好看得不像真人。

“师姐,”他开口,声音比雪还冷,“把你的灵根,给我。”我愣住了。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说什么?”他笑了。那张平时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看起来有点狰狞。“我说,

把你的灵根,给我。”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你的天赋,放在你身上,就是浪费。

给了我,我能成为天下第一。”我下意识地后退。“灵根是天生的,怎么给?

”“我当然有办法。”他眼神里全是疯狂,“我查阅了古籍,找到一种禁术,

叫‘灵根嫁接’。只要我们……”他说着,突然朝我扑了过来。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是筑基后期的修为,而我,只是个炼气三层的小废物。他把我死死地按在雪地里,

冰冷的雪花灌进我的脖子。“师姐,你别怪我。”他在我耳边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等我成了天下第一,我会回来娶你,补偿你的。”我听着,只觉得想吐。他开始撕我的衣服。

外袍、中衣……冰冷的空气贴着我的皮肤,我冷得发抖。这不是我幻想过的任何一种场景。

没有温柔,没有爱意,只有赤裸裸的掠夺和疯狂。我挣扎,用手打他,用脚踹他。

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小猫挠痒痒。他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那里是丹田,

是灵根所在的地方。他开始念咒语,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晦涩又邪门的咒语。

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他的掌心传来,我丹田里的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朝他涌过去。疼。

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在我的身体里一刀一刀地割。我的“哺灵根”在哀鸣,在反抗。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的灵根像是一个活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它在害怕,在哭泣。

也就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股完全不属于我的,

冰冷的、暴虐的意识,突然苏醒了。“吵死了。”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不是我的声音,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又带着一丝不耐烦。“一个破烂玩意儿,也敢动我的东西?

”下一秒,我感觉我的身体里,涌出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力量。那股力量顺着洛兵河的手,

疯狂地涌进了他的身体。洛兵河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后山。

他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石壁上,然后滚下来,趴在雪地里,

一动不动。鲜血从他身下渗出来,染红了一大片雪地。我撑着身体坐起来,

拉好被撕破的衣服,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他趴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往外冒血沫。

他的丹田,被废了。灵脉寸断。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了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

他抬起头,用一种怨毒到极点的眼神看着我。“步飞烟……你……”我蹲下来,看着他。

“师弟,”我说,“现在,你还想要我的灵根吗?”雪,还在下。很大,很大。

2洛兵河被废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云青宗。

宗主和长老们赶到后山的时候,只看到趴在雪地里,出气多进气少的洛兵河,

还有旁边一脸无辜的我。“是他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不关我的事。”我对着所有人这么说。

没人信。一个筑基后期的天才,一个炼气三层的废物。怎么看,都是我用了什么阴毒的手段,

废了洛兵河。宗主当场就要废了我的修为,把我扔进寒潭自生自灭。最后,

是执法长老拦住了他。“宗主,此事尚未查明,直接定罪,不合规矩。

”执法长老是个很古板的老头,但也是宗门里唯一一个还讲道理的人。

他说:“洛兵河虽然废了,但人还活着。不如,就让步飞烟照顾他,将功补过。

如果洛兵河能恢复,此事就此作罢。如果他……那再处置步飞烟也不迟。

”宗主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的洛兵河,最终还是同意了。于是,

我就成了洛兵河的“专职护工”。他被安排在我隔壁的柴房里。没错,柴房。

一个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连外门弟子最差的屋子都住不上。

宗门里所有人都用一种看仇人的眼光看我。那些曾经爱慕洛兵河的女弟子,

更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她们不敢明着来,就背地里使绊子。克扣我的月例,

往我的饭菜里吐口水,在我门口泼脏水。我都不在乎。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修炼,

然后去柴房看一眼洛兵河。他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丹田被废,灵脉寸断,

他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吃饭喝水,大小便,都得我伺候。我每次去,

都端着一碗最粗糙的米粥。用勺子舀一勺,吹一吹,送到他嘴边。“吃吧,师弟。

”他会用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然后张开嘴,把粥咽下去。他想活。

就算变成了一个废人,他也想活。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我看得出他眼里的恨意。

我不在乎。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笑。“师弟,你知道吗,”我一边喂他,一边轻声说,

“我现在已经是炼气四层了。”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就在你被废掉的第二天,

我莫名其妙就突破了。你说奇不奇怪?”我看到他的拳头,死死地攥了起来。“还有啊,

我的‘哺灵根’,好像也变得不一样了。”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它现在……好像很喜欢你的味道。

”他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恐惧。那天在后山发生的事情,

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他知道,废掉他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体里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我能感觉到,

它还在。就在我的丹田里,和我的“哺灵根”缠绕在一起,像是在睡觉。而且,

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每当我靠近洛兵河,我丹田里的那个“东西”,

就会发出一阵愉悦的“嗡嗡”声。我的灵力,会增长得特别快。

洛兵河就像是一株人形的灵药。一株专门为我准备的,大补之药。“师弟,

你要快点好起来啊。”我用手帕帮他擦了擦嘴角的米粥,“你不好起来,我怎么继续修炼呢?

”他看着我,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哀求的神色。他怕了。这就对了。我就是要他怕我。

我要他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里。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修炼。灵气涌入身体,

滋养着我的经脉。炼气四层中期……炼气四层后期……炼气五层!只用了一个月。

这种修炼速度,比当初的洛兵河还要快。我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我能感觉到,

丹田里的那个“东西”,又壮大了一圈。它好像很满意。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隔壁传来一阵压抑的,痛苦的呻吟。是洛兵河。自从被废了之后,

他每天晚上都会被断掉的灵脉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痛苦,比死还难受。我走下床,推开门,

走进了柴房。他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虾米,浑身都在发抖,冷汗浸湿了他的衣服。

看到我进来,他挣扎着想往后缩。“师姐……”他的声音嘶哑,又带着一丝不易察气地颤抖,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给你痛快?”我笑了,“那怎么行。你死了,

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药人’?”我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我伸出手,按在了他的丹田上。

一股精纯的灵力,从我的掌心涌出,渡入他的体内。是“哺灵根”的力量。很温暖,很舒服。

洛兵河的呻吟声,渐渐停了下来。他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他贪婪地吸收着我的灵力,

就像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他断掉的灵脉,在我的灵力滋养下,

竟然有了一丝要愈合的迹象。他眼里闪过一丝狂喜。但很快,我就收回了手。

那种舒服的感觉,戛然而止。巨大的失落感和痛苦,重新席卷而来。“师姐!

”他急切地看着我。“想要?”我看着他,笑了,“想要就求我啊。”他死死地咬着嘴唇,

不说话。他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让他求我,比杀了他还难受。“不说?”我站起身,

准备走,“那我走了。你慢慢熬吧。”“别!”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

跪在地上,抱住了我的腿。“师姐……我求你……”他把头埋在我的腿上,声音里带着哭腔,

“求求你,再‘喂’我一次……”我低头,看着他。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真可怜。也真有趣。3楚婉宁来看我了。在我成为整个宗门公敌的第三个月。

他是宗主的大弟子,也是我们所有外门弟子的师兄。和洛兵河那种张扬的天才不一样,

楚婉宁很温柔,很低调。他修为很高,但从不欺负弱小。他对每个人都很好,

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他是宗门里,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人。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院子里晒草药。“步师妹。”我回头,看到他站在我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楚师兄。”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

“我听说了你的事。”他把食盒递给我,“这里面是一些凝神的丹药和吃食,你应该用得上。

”我没接。“无功不受禄。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他也不生气,

自顾自地把食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开。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

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茶。“坐吧。”他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宗门里的传言,

你不必放在心上。”他给我倒了一杯茶,“清者自清。”我看着他,没说话。清者自清?

他说得倒轻巧。“洛师弟那边,怎么样了?”他问。“死不了。”我说。

他好像被我的话噎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师妹好像对宗门,对我们,

有很多怨气。”“不敢。”“你不用怕。”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和洛师弟在后山的事,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的心猛地一跳。他怎么会知道?“那天,我也在后山。

”他缓缓地说,“我看到他把你按在雪地里,想用禁术夺你的灵根。”我死死地盯着他。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我问,声音有点冷。“我出来,也只是救你一次。”他说,

“但如果你自己能解决,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他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我没想到……”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

“师妹的灵根,竟然这么霸道。”我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师兄这是什么意思?”“别紧张。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我只是好奇。传说中的‘哺灵根’,

不是最温和的灵根吗?怎么会……”他没有说下去。但他眼神里的探究,让我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柴房里传来一阵东西被打碎的声音。是洛兵河。楚婉宁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不用了。”我拦住他,“他是我的‘药人’,就不劳师兄费心了。”“药人?

”楚婉宁皱了皱眉。我没解释。我走进柴房。洛兵河把床上的碗摔在了地上,米粥洒了一地。

他看到我,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发怒的野兽。“步飞烟,你这个贱人!

你竟敢和别的男人……”他话没说完,我就一巴掌抽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在柴房里回荡。

他被打懵了。“洛兵河,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你现在,

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主人和谁说话,轮得到你来叫?”他的身体在发抖,

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我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丹药,塞进他嘴里。

“吃了它。”他想反抗,但我捏着他的脸,他只能被迫咽了下去。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我用最劣质的草药炼的,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很快,药效就发作了。他开始在地上打滚,

发出痛苦的哀嚎。我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楚婉宁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没有进来,

也没有离开。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但他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亮。像是猎人,

看到了自己感兴趣的猎物。等洛兵河折腾得没力气了,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楚婉宁才走进来。他走到我身边。“师妹,你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狠一些。

”“比不上师兄见死不救。”我回敬道。他笑了。他突然伸出手,朝我的小腹探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想躲,但他的动作太快了。他的指尖,隔着衣服,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丹田。

有点凉。只是一下,他就收回了手。“师妹的灵根,果然很有趣。”他看着我,

笑得意味深长,“好好‘养’着它,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刚才被他碰到的地方,丹田里那个沉睡的“东西”,

好像动了一下。4楚婉宁走后,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每天修炼,炼丹,

然后去折磨洛兵河。我的修为,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长。炼气六层。炼气七层。

只用了三个月,我就从一个炼气三层的小废物,变成了外门弟子里的佼佼者。这一切,

都拜洛兵河所赐。他就是我的“经验包”。我每天用丹药折磨他,让他痛不欲生,

然后再用我的“哺灵根”给他一点甜头,吊着他的命。他身体里的灵气,

被我一点一点地榨干,变成了我修为的一部分。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他的眼神,

也从最开始的怨毒,变成了现在的麻木和恐惧。他彻底怕了我。现在,只要我一走进柴房,

他就会像条件反射一样,浑身发抖。“师姐……”“嗯。

”我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放在他面前。“喝了。”他看着那碗药,脸上血色尽失。

“师姐……我求求你……别……”“喝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冷了下来。他不敢再反抗,

端起碗,闭着眼睛,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很快,他就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等他快不行了,我再走过去,伸出手,

按在他的丹田上。温暖的灵力涌入。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师姐……多给我一点……求求你……”“叫声好听的。”他犹豫了一下,然后,

用一种近乎屈辱的声音,喊道:“主人……”我笑了。我加大了灵力的输出。

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

足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洛兵河的骄傲,早就被我磨没了。他现在,就是我的一条狗。

一条离不开我的,听话的狗。我能感觉到,丹田里的那个“东西”,很开心。

它在欢快地“嗡嗡”叫。它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天才,踩在脚下,

肆意玩弄。我有时候会觉得,我身体里的这个“东西”,可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但那又怎么样呢?是它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尊严。这就够了。这天晚上,我正在修炼,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睁开眼。“谁?”门外没有声音。我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空无一人。我皱了皱眉,正要关门,却发现门槛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我捡起来,

打开。里面是一株通体血红的草药。“血菩提?”我吃了一惊。这可是三品灵药,有价无市,

据说能生死人肉白骨。是谁放在这里的?我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人,是楚婉宁。除了他,

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他到底想干什么?第二天,宗门里突然宣布,一个月后,

要举行外门大比。前三名,可以晋升为内门弟子。这个消息,让整个外门都沸腾了。

内门弟子,那可是天差地别的待遇。功法,丹药,修炼资源,都比外门好上百倍。

所有人都开始拼了命地修炼。只有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内门大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我不想惹事,事却偏偏要来惹我。这天,我去膳堂打饭,迎面就撞上了几个女弟子。

为首的那个,叫柳菲菲,以前是洛兵河最忠实的“爱慕者”之一。“哟,这不是步师姐吗?

”她阴阳怪气地说,“听说洛师兄现在过得可惨了,都是拜您所赐啊。”“让开。

”我懒得跟她废话。“凭什么?”她一步不让,“步飞烟,你这个毒妇!

你把洛师兄害成那样,现在还想心安理得地待在宗门里?我告诉你,这次外门大比,

你死定了!”“哦?”我挑了挑眉,“你想怎么样?”“我要在擂台上,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为洛师兄报仇!”她恶狠狠地说。我看着她,突然笑了。“好啊。”我说,“我等着。

”说完,我绕过她,走了。她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那她就想错了。

一个月后,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绝望。晚上,我回到住处。推开门,我愣住了。洛兵河,

跪在我的房间里。他不知道是怎么从柴房里跑出来的。他爬到我的脚边,抱着我的腿,

仰着头,用一种近乎崩溃的眼神看着我。“主人……”他的声音在发抖,

“我好难受……我的灵脉……快要碎了……”他体内的药效,又发作了。

“主人……求求你……”他把脸贴在我的脚上,卑微地乞求,

“再‘喂’我一次……只要一次就好……”我看着他。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如今,

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真可怜。我把他拖进房间,关上门。“想要?”“想……”“那你,

能给我什么呢?”我问。他愣住了。他现在一无所有,能给我什么?“我……”他想了半天,

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宗门,

关于‘哺灵根’的秘密……”5宗门大比的日子,到了。整个外门广场,人山人海。

所有人都想看看,我这个“毒妇”,是怎么被柳菲菲打残的。柳菲菲是炼气七层巅峰,

只差一步就能到炼气八层。在外门弟子里,算得上是顶尖高手。而我,在所有人眼里,

还是那个炼气三层的小废物。没人知道,这几个月,我已经脱胎换骨。我和柳菲菲,

被分在了第一场。很明显,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想给我一个下马威。我走上擂台的时候,

下面一片嘘声。“步飞烟滚下去!”“毒妇!不配待在云青宗!”“柳师姐,打死她!

”我充耳不闻。柳菲菲站在我对面,一脸的得意和怨毒。“步飞烟,今天,

我就要让你为洛师兄偿命!”她拔出剑,一道凌厉的剑气,朝我劈了过来。

台下响起一阵惊呼。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剑气快要劈到我脸上的时候,我伸出了两根手指。轻轻一夹。那道凌厉的剑气,

就像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瞬间消散了。整个广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柳菲菲也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就这点本事?”我看着她,

笑了,“也想为你的洛师兄报仇?”“你!”她恼羞成怒,提着剑就朝我冲了过来。

“风卷残云!”她用上了她的得意剑法,一时间,剑影重重,把我的所有退路都封死了。

“雕虫小技。”我甚至都懒得躲。我伸出手,灵力在掌心汇聚,形成一个看不见的漩涡。

柳菲菲的剑,刺进了漩涡里,就像泥牛入海,瞬间被化解得干干净净。然后,我反手一抓,

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捏。“啊!”柳菲菲发出一声惨叫,手里的剑,掉在了地上。

她的手腕,被我捏碎了。“你……你不是炼气三层!”她惊恐地看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修为?”“你猜?”我笑着,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她像一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下面,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秒杀。

整个广场,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炼气七层巅峰的柳菲菲,就这么……被我一招秒了?我到底是什么修为?炼气八层?

还是九层?没人知道。我站在擂台上,环视四周。那些刚才还在叫嚣的人,现在都低下了头,

不敢看我。这就是实力。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为你安静下来。

我看到贵宾席上,宗主和几个长老的脸色,都很难看。只有楚婉宁,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我的对手,要么直接认输,

要么被我一招打下台。我轻轻松松地,就进了决赛。我的决赛对手,是外门第一人,赵乾。

炼气九层,据说已经半只脚踏入了筑基期。“步师妹,我承认,我小看你了。”赵乾看着我,

神情凝重,“但你今天,到此为止了。”他拿出一把大刀,气势惊人。“废话真多。

”我没兴趣跟他耗。我只想快点打完,回去修炼。我主动发起了攻击。我没有用法术,

也没有用武器。我只是简简单单地,一拳打了过去。赵乾举起大刀格挡。“咔嚓!

”他那把号称下品法器的大刀,被我一拳,打成了两截。赵乾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着手里的断刀,又看了看我。“你……你……”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欺身而上,

一脚把他踹下了擂台。又是一招。外门第一,不堪一击。我成了这次外门大比的冠军。

按照规矩,我可以晋升为内门弟子。我站在擂台上,等着宗主宣布结果。但宗主,

却迟迟没有开口。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步飞烟,”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冰冷,

“你隐藏修为,欺瞒宗门,该当何罪?”台下一片哗然。“还有,你对同门师姐下如此重手,

心肠歹毒!我们云青宗,留你不得!”他这是,要耍赖了?他不想让我进内门。“宗主,

”我看着他,不卑不亢,“大比规则,只说不能伤及性命,可没说不能下重手。

至于隐藏修为,更是无稽之谈。我从未说过,我只有炼气三层。”“你还敢狡辩!

”宗主大怒,一股强大的威压,朝我压了过来。他是金丹期的高手,那威压,

足以让任何一个筑基期以下的修士跪下。我感觉像是有一座山,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腿,

开始发软。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力量,挡在了我的身前。是楚婉宁。

“师父,”他站了出来,对宗主说,“步师妹是这次大比的冠军,理应成为内门弟子。

您不能因为个人好恶,就违背宗门规矩。”“婉宁!你!”宗主气得说不出话来。“师父,

规矩就是规矩。”楚婉宁的态度很坚决。宗主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楚婉宁。最终,

他还是妥协了。“好!我让她进内门!”他咬着牙说,“不过,她必须去‘剑冢’,

待满三个月!”剑冢!听到这两个字,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云青宗的禁地。

里面埋葬着无数断剑,剑气纵横,据说,就算是筑基期的修士进去,也是九死一生。

这跟直接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竟然答应了。“我答应。

”我看着宗主,笑了。剑冢?正好,我还没去过呢。6剑冢,云青宗的禁地。与其说是禁地,

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里面堆满了历代云青宗弟子废弃的断剑,残剑。成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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