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闺蜜聚会上,别人起哄岑渺和陌生男人玩暧昧游戏。“尺度越大越好!”罗茜带头尖叫。

照片传来时,逯星正在核对季度财报。岑渺跨坐在男人腿上,口红印在他敞开的衬衫领口。

第一章逯星的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敲得飞快,清脆的咔嗒声在凌晨的办公室里回荡,

像一串冰冷的雨点。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瞳孔深处跳跃着密密麻麻的季度财报数据。咖啡凉透了,在马克杯里凝成一层深褐色的膜。

墙上的挂钟指针,慢得折磨人,一格,一格,蹭向凌晨两点。桌上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

嗡嗡震动,像只不安分的甲虫。一条新信息。发信人:罗茜。

后头跟着个刺眼的粉色爱心emoji。逯星的指尖悬在回车键上,没动。他拿起手机,

拇指划过屏幕解锁。不是文字。是一张照片。光线暧昧,背景噪点很重,

是那种聚会场合常见的、质量堪忧的***视角。照片中央是岑渺。

她穿着一件他熟悉的、上个月生日时他送的丝质吊带裙,银灰色,衬得她皮肤白得晃眼。

此刻,裙子下摆被她自己撩起了一角,卡在大腿根的位置。她正跨坐在一个陌生男人腿上。

男人的脸隐在阴影里,只能看见敞开的衬衫领口,被拉扯得有些变形。岑渺的唇,

涂着他上周特意从国外给她带回来的限定色号——浓郁得近乎暗红的车厘子色。

那个刺眼的唇印,不偏不倚,正烙在男人敞开的、***的锁骨下方那片皮肤上。她的手臂,

松松地环着男人的脖子,头微微侧着,像是在笑,又像是要凑近去嗅对方身上的味道。

空气凝固了。键盘声消失得无影无踪。办公室里只剩下电脑主机的低沉嗡鸣,

和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沉重,闷响。逯星盯着屏幕。屏幕上,岑渺的表情模糊不清,

那点笑意像根淬了毒的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涩得生疼。

指尖在冰凉的手机金属边框上收紧,骨节泛出用力过度的青白色。他没有立刻动。

就这样盯着那张图,看了足足一分钟,或者更久。目光从岑渺撩起的裙摆,

移到她环着陌生男人的手臂,最后定格在那个清晰得刺目的、属于她的唇印上。然后,

他猛地将手机屏幕朝下,啪地一声,用力扣在冰冷的实木桌面上。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惊心。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进肺里,

没有带来丝毫清醒,反而让胸腔里那股烧灼的、翻腾的怒意更加清晰。他抬手,

动作稳定得不像话,按下了内线电话的免提键。“嘟”的一声轻响。“逯总?

”助理小赵带着睡意又强行清醒的声音立刻传来,背景安静,显然是在家备勤。

逯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份枯燥的合同条款:“现在。

立刻查清楚‘丽颜时光’那个美容院,老板罗茜。她所有产品,从最高端到最便宜的,

所有供货商的名单、渠道、合作细节。每一笔进销存记录。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明白,逯总!我马上处理!

”小赵的声音瞬间拔高,所有的睡意被驱散殆尽,

只剩下绝对的职业警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天亮前。”逯星补充了三个字,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钢刃。“是!天亮前一定给您!”电话挂断。

嘀嘀的忙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单调。逯星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他抬起手,

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捏眉心,似乎想把那张照片从脑海里挤出去。没用。

那抹刺眼的银灰吊带裙,那个扎眼的唇印,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神经上。

他拿起桌上那杯早已冷透的咖啡,凑到唇边。苦涩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非但没有压下那股邪火,反而像浇了一瓢油。他蹙眉,将那半杯冷咖啡连同沉重的马克杯,

一起重重地顿回桌面。褐色液体溅出几滴,落在光洁的桌面上,像几滴干涸的血。没开灯。

幽暗的落地窗外,是沉睡的城市。零星几点灯光,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逯星的目光穿透玻璃,落在那些微弱的光点上,却什么都看不清。他的眼前,

只有那张照片里,岑渺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那个充满暗示的、彻底越界的姿态。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着,一下,又一下。不再是为了工作,

而是某种冰冷的、即将倾泻的节奏。那节奏里,没有愤怒的咆哮,

只有一片死寂的、磨着牙的寒意。第二章城市在晨光熹微中苏醒,带着一种慵懒的喧嚣。

但对逯星来说,时间在某种冰冷的轨道上精确运行,不眠不休。

顶层办公室厚重的玻璃门无声滑开。助理小赵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下巴上冒出青茬,

但整个人绷得像一根拉到极限的弦,精神高度亢奋。他快步走进来,黑色公文包鼓鼓囊囊,

腋下还夹着一台超薄的笔记本电脑。“逯总。”小赵声音有点哑,但吐字清晰异常,

“罗茜的材料,全在这里了。

”他把公文包和笔记本放在逯星面前那张宽大得能当床的办公桌上。逯星没说话,

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小赵深吸一口气,语速快而稳,

如同在汇报一份紧急军情:“‘丽颜时光’明面上主打高端进口美容产品,

客户群体定位非常精准,就是那些追求顶级护理的富太和名媛。但她的利润大头,不在这里。

”他点开笔记本,屏幕上弹出一份密密麻麻的报表和几张***的照片。“她最大的现金流,

来自于一个藏在城中村深处的‘仓库’。”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破旧巷子深处的卷闸门,

门头只挂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灯箱,写着“日化批发”。

“表面上批发的是一些廉价洗发水、沐浴露。但里面,”小赵切换画面,

是一个堆满纸箱的昏暗内景,“超过百分之七十,

是伪劣的、贴牌仿冒的高端化妆品、护肤品,还有…注射类的玻尿酸、肉毒素。

”图片清晰度不高,但能看到那些纸箱上印着国际一线大牌的LOGO,包装粗糙,

印刷模糊。“供货商主要是两个。”小赵继续翻页,“一个是本地的,叫‘宏发日化’,

老板姓周,是个老油条,手脚不干净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另一个,”他顿了顿,

眼神锐利起来,“有点意思。货源来自邻省的‘康源生物科技’,厂子不大,

但设备和技术居然不算差。他们生产低端原料,也…‘仿制’高端产品。

”逯星的视线落在“康源生物科技”几个字上,指尖在桌面轻轻一点。

“罗茜和他们合作多久了?”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至少三年,非常稳定。

”小赵迅速回答,“账目做得还算干净,明面上的‘宏发日化’批发单据齐全,

应付普通检查没问题。但私下里,‘康源’的仿冒品,通过罗茜的美容院,

以正品八折甚至更高的价格,流进了那些VIP客户的手里、脸上…甚至是血管里。

”他点开一段录音文件,刺啦的杂音过后,

一个刻意压低、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男声响起:“……罗老板,你放心!这批‘神仙水’,

瓶子、包装纸,绝对最新版!流水线上的工人我都打点过了,不会有人乱说话。

就是那个活性成分……咳,成本太高,咱们还是按老规矩,用基础液替代?

反正用脸上也死不了人,顶多效果差那么一点点嘛,哈哈!”另一个声音,正是罗茜,

带着精明和一丝不耐烦:“行,老周,***。但这次那个‘鱼子精华’的面霜,

质感一定要给我调得像一点!上次那个,涂上去跟猪油似的,有个老客户差点跟我翻脸!

还有,新一批的‘水光针’,打底料给我用好的,别拿盐水糊弄!”“晓得了晓得了!

罗老板,咱们合作这么久,我老周什么时候掉过链子?钱到位,啥都好说!”录音结束。

办公室里只剩下电脑风扇轻微的嗡鸣。逯星的目光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

落在窗外已经大亮的天光上。高楼林立,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光。

“仿冒品…注射类药品…”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咀嚼这几个字的重量,“利润丰厚,

风险…更大。”“非常大!”小赵立刻接口,声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激动,

“尤其那些注射类产品,成分不明,生产环境根本无法保证无菌。一旦出事,轻则过敏毁容,

重则感染甚至危及生命。罗茜仗着自己在圈子里人脉广,客户怕丢面子不敢声张,

一直胆大包天。”逯星嘴角极轻微地向上提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至极,没有丝毫笑意。

“胆子确实不小。”他的视线转回来,

落在屏幕上罗茜那张在***照片里显得有些市侩的精明面孔上,“证据链,完整吗?

”“绝对完整!”小赵斩钉截铁,

源那边对接人的录音、甚至几个匿名但愿意提供证词的受害客户资料…只要举报材料递上去,

市场监督、药监、公安…够她喝几壶的。”“好。”逯星只回了一个字。他站起身,

绕过巨大的办公桌,踱步到落地窗前。整个城市匍匐在脚下,车流如蚁。

阳光毫无阻碍地洒进来,落在他深色的西装上,却驱不散他周身的寒意。“匿名举报。

材料……做得漂亮点。”他的声音不高,清晰地传到小赵耳朵里,

“重点标注注射类产品的来源和潜在风险。舆论那边,”他微微侧过头,眼神锐利如刀,

“先放点风声出去,就说…某些高端美容场所,把客户的命当儿戏,用的都是三无针剂。

”“明白!”小赵眼神发亮,带着一种即将执行精密任务的亢奋,“我马上就去办!

保证让这把火,烧得又快又‘合理合法’!”小赵抱着笔记本和公文包,

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熬夜的***和肾上腺素混合的味道。门轻轻合拢。

逯星独自站在巨大的玻璃幕墙前,背对着空荡的办公室。

下方城市的声音被隔绝在几十层高空之外,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的心跳,沉稳,有力,

一下一下敲打着胸腔。他没有去想岑渺跨坐在别人腿上的样子。这一刻,

他脑海里异常清晰、冰冷的,是罗茜那张在录音里市侩又贪婪的脸。

是那些即将被引爆的、足以摧毁她全部根基的“合法”炸弹。

一股隐秘的、带着毁灭快意的电流,无声无息地从脊椎深处窜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手指在冰凉光滑的窗玻璃上轻轻划过,留下几道模糊的水汽痕迹,又迅速消失。

他感觉到的不是愤怒的灼烧,而是一种近乎锋利的清醒。一种磨刀霍霍、准备切割的***。

第三章三天。时间像被按下了快进键。对逯星而言,是精准的推演和耐心的等待。

对罗茜来说,则是从天堂一头栽进地狱的自由落体。起初只是网络上几个不起眼的角落,

冒出了几篇匿名的“扒皮贴”。标题耸人听闻——《你的脸值多少钱?

揭秘高端美容院背后的三无针剂黑幕》。帖子没有直接点名“丽颜时光”,

但字里行间暗示的圈子、模式、利润空间,精准得如同手术刀。帖子下面零星几条回复,

大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或质疑。罗茜最初看到助理惊慌转来的链接时,嗤之以鼻。

她撇着刚涂好、鲜红欲滴的嘴唇,对着镜子整理自己新做的昂贵发型,

语气满是不屑:“又是哪个眼红的同行搞事?老娘在这行混了快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删!让王律师发律师函警告这些造谣的!”律师函发了,帖子也删掉了一些。

但就像按下了葫芦浮起了瓢,更多的“知情人”冒了出来。

有人“无意”中拍到了“丽颜时光”后巷深夜卸货的照片,昏暗灯光下,

印着模糊大牌LOGO的纸箱被搬进城中村那个不起眼的批发部卷闸门里。照片清晰度不高,

却足以引发联想。恐慌开始在“丽颜时光”的部分VIP客户群里悄悄蔓延。

那些习惯了被罗茜奉为上宾、享受着尊贵服务的阔太名媛们,私下里开始互相试探、询问。

“张太,你最近有没有感觉…上次打的水光针效果不大对啊?”“李小姐,

你看那个帖子了没有?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越想越怕……”“罗老板怎么解释的?

”质疑的声音像雪片一样飞向罗茜的手机和微信。她的解释越来越苍白无力,

从最初的“恶意中伤”到“竞争对手抹黑”,再到“保证正品渠道,绝对是误会”,

底气越来越虚。她烦躁地应对着,一遍遍安抚那些身娇肉贵又疑神疑鬼的客户,

心里也开始打鼓。就在这时,第一记真正的重锤砸了下来。

市市场监督管理局联合药监局的执法车辆,

毫无预兆地停在了“丽颜时光”金光闪闪的门店前。制服笔挺的工作人员出示证件,

面无表情地宣布进行“突击检查,配合调查相关产品质量和渠道问题”。

镁光灯疯狂闪烁——不知何时闻讯赶来的几家本地网媒记者,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堵住了门口。店内一片死寂。那些正在做护理、享受着尊贵服务的阔太们,脸上还糊着面膜,

身上裹着浴袍,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店员们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罗茜收到消息从楼上办公室冲下来时,腿都是软的。她勉强维持着镇定,

脸上挤出职业性的笑容:“哎哟,各位领导,记者朋友,这是做什么?误会,一定是误会!

我们‘丽颜时光’一向合法经营……”“罗茜女士是吧?”为首的市场监管人员打断她,

声音公式化,没有温度,“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并掌握初步证据,

显示你名下美容院涉嫌长期、大量销售假冒伪劣化妆品,

并违规使用未经批准的注射类医疗产品。请配合调查,

提供所有产品进货单据、销售记录及库存清单。另外,

请带我们查看你位于金城路城中村区域的仓库。”“仓库?

”罗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连强装的镇定都裂开了缝,

“什…什么仓库?我们没有……”“请配合调查。”执法人员的声音加重了几分,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接下来的场面,成了一边倒的溃败。在罗茜失魂落魄的注视下,

执法人员带着记者,直奔那个城中村的批发部。锈迹斑斑的卷闸门被强行拉开,

昏暗的光线下,堆积如山的纸箱暴露无遗。

印着迪奥、海蓝之谜、赫莲娜等大牌LOGO的瓶瓶罐罐,被粗暴地撬开纸箱,

展示在镜头前。包装粗糙,液体浑浊,气味刺鼻。更致命的是,

角落里几个不起眼的冷藏箱被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没有任何中文标识的注射器和小玻璃瓶,瓶身上是看不懂的外文标签。

药监部门的人当场取样,脸色凝重。“初步判断,这些注射类产品无任何合法注册批文,

来源不明,属于严禁流通的‘三无’产品。”药监局负责人对着镜头的话筒,

声音冰冷地宣判。闪光灯几乎连成一片,将这肮脏仓库的每一个角落都钉在耻辱柱上。

罗茜那张曾经精心描画、八面玲珑的脸,在镜头下惨白如鬼,眼神涣散,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下来,整个人摇摇欲坠。“丽颜时光”被当场查封。

鲜红的、带有执法部门钢印的封条,交叉贴在了金光闪闪的玻璃大门上,

也封死了罗茜经营了近十年的财富和虚荣。消息像病毒一样爆炸开来。

频平台热搜、朋友圈刷屏…“丽颜时光售假”、“黑心美容院”、“三无针剂”的词条后面,

都跟着一个触目惊心的“爆”字。罗茜的名字,从以前圈子里交口称赞的“罗老板”,

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黑心罗”。财富崩塌只需要一瞬。

名声扫地只需要几张照片和几段录音。她苦心经营的人脉圈瞬间蒸发,电话被拉黑,

微信被删除,曾经亲密无间的“闺蜜们”唯恐避之不及。

那些在她这里花了上百万的VIP客户,此刻成了最愤怒的讨伐者,

群里充斥着要求退钱、赔偿、甚至威胁要***的消息。

罗茜一个人躲在她那间同样被贴了封条、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里,所有窗帘都拉得死死的。

手机像催命符一样在桌上疯狂震动,屏幕上是各种未接来电和辱骂短信的图标。

她猛地抓起手机,不是接听,而是凭着一种绝望的、近乎疯狂的直觉,

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键。电话接通了。“逯星!!

”罗茜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恨意,穿透电波,“是你!

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疯了?!要搞垮我?!为了岑渺?!

你知不知道我投入了多少心血!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电话那头,

出乎意料地安静。没有暴怒,没有反驳,甚至没有一丝被质问的波动。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逯星的声音才平稳地传来,像淬了冰的刀锋,

清晰、冷静、不带一丝烟火气:“罗茜,安静点。”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她的崩溃。

“举报材料里,有一段录音。”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像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是你,

和那个供货商老周谈那批掺了基础液的神仙水,还有…拿盐水冒充水光针‘打底料’的时候。

录音很清晰。”罗茜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

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又瞬间褪得冰凉。“你说,”逯星的声音平稳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砸在罗茜摇摇欲坠的神经上,“如果市场监管局的同志,

或者那些正在找你索赔、甚至准备***你的VIP客户们,听到这段录音…他们会怎么想?

这算不算…你亲手把刀子递给我?”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像是手机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罗茜彻底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嚎哭和模糊不清的咒骂。逯星没有听下去。

他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充斥着绝望尖叫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办公室里重新回归寂静。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屏幕暗了下去。一股强烈的、几乎让他头皮发麻的电流感,

毫无阻碍地窜遍全身。那不是短暂的欢愉,

而是一种深沉的、冰冷的、带着毁灭力量的绝对***。

像亲手按下了一颗精准毁灭目标的核弹按钮,看着目标在烈焰中灰飞烟灭,连渣都不剩。

每一个细胞都在无声地呐喊,释放出压抑太久的暴戾和掌控力带来的极致满足。空虚?不。

他只觉得异常的充实,一种冰冷而强大的力量感充盈着四肢百骸。

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安静。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两下,不等他回应,

便有些急切地被推开了一条缝。岑渺站在门口。她没化妆,脸色苍白得吓人,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显然是狠狠哭过。她身上还穿着那天聚会时那件银灰色的吊带裙,

此刻却皱巴巴的,像一朵失了水分的、颓败的花。她看着逯星,嘴唇哆嗦着,

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置信:“逯星…罗茜她…那些事…照片…你…是你做的?

”她问得语无伦次,但意思再明白不过。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逯星,

里面充满了惊恐、质问,还有一丝微弱的、试图抓住什么的哀求。逯星缓缓转过身,

面向门口。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目光落在岑渺身上,

像看着一个闯进私人领域的陌生人。那股刚刚升腾至顶峰的毁灭***,

并未因她的出现而有丝毫减弱,反而仿佛镀上了一层更加坚硬的、拒人千里的寒冰。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视线像扫描仪一样,不带任何情绪地扫过她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

最后落在那件刺眼的银灰色吊带裙上。空气凝滞了,只有岑渺压抑不住的细微抽泣声。

第四章那件银灰色的吊带裙,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逯星的视网膜上。三天前,

照片里她就是这样穿着它,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现在,她穿着这件“战袍”,

带着哭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头发,来质问他为什么毁了她的闺蜜?荒谬感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刚才复仇带来的极致***。逯星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

岑渺被他看得浑身发冷,那份强撑起来的质问勇气,像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只剩下恐惧和一种灭顶的绝望。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脊背撞在了冰冷的门框上。

“我…”她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我不知道会这样…逯星,真的…那只是个游戏!

他们起哄…罗茜也在旁边闹…我…我喝了点酒,昏头了…”她试图解释,声音破碎不堪,

每一个字都像在抽泣中艰难地挤出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你别这样…”“游戏?

”逯星终于开口。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岑渺的耳朵里。

“玩到…要坐在别人腿上?”他向前走了一步,巨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玩到…要把口红印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他的目光像探照灯,

精准地锁定岑渺锁骨下方那片***的皮肤——照片里,她的唇印就在那个位置,

烙在陌生男人的肌肤上。此刻,那片皮肤在他眼中也变得异常刺眼。

岑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想辩解,

想说自己是被逼的,是被灌了酒,是气氛使然…但逯星的眼神让她明白,

任何辩解在此刻都苍白得可笑。她只能徒劳地摇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是罗茜拉着我…她一直说就是玩玩…真的只是玩玩…”“玩玩?

”逯星的声音骤然拔高了一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嘲讽,“所以,你觉得很好玩?

看到照片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觉得很好玩?”他猛地又逼近一步,

距离近得岑渺能闻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混合着咖啡和一种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戾气。

“罗茜拉着你?她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是给你下了药?”他每问一句,

岑渺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眼底翻涌的,不是盛怒,

而是一种更可怕的、彻底否定的寒冰。“你穿着我送你的裙子,

”逯星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件刺眼的银灰色吊带裙,声音低沉下去,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用着我给你买的口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让别人拍下来。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岑渺,

你想过我的眼睛看到这张照片时,会是什么感觉吗?”“不…我没想…”岑渺彻底崩溃了,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门框滑了下去,跌坐在地板上。昂贵的裙摆散开,沾上了灰尘。

她仰着头,绝望地看着居高临下的逯星,像濒死的鱼在祈求氧气。

“逯星…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再也不去那种聚会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她呜咽着,

颤抖着伸出手,想去抓逯星垂在身侧的裤脚。那是她最后的、卑微的救赎稻草。那只手,

纤细,苍白,带着泪水的湿痕,在空中颤抖着,眼看就要碰到他熨帖的西裤布料。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瞬间,逯星动了。不是后退,而是猛地抬手,

精准地、毫无怜悯地一把打开了岑渺伸过来的手。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冰冷的力道。

“啪!”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岑渺的手被打得偏向一边,

手背上瞬间浮现出几道清晰的红痕。她整个人都僵住了,维持着伸手的姿势,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