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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在悬崖边,听着身后敌军逼近的脚步声。

靖国王爷萧灼却俯身咬开我衣带,唇瓣游移在颈间:“叫大声些,让他们听听你是怎么求我的。”

我颤声配合,指甲掐进他战甲下的皮肉。

全军以为主帅在享乐,纷纷退避三舍。

直到他用披风裹住我发抖的身子,低声命令:“别怕,本王带你杀出去。”

那一刻我才知,他早发现我是敌国安插在他身边最久的细作。

---耳畔是裂帛般的风声,还有我自己急促到快要崩断的心跳。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腕骨,磨破了皮,血黏腻腻地浸透了绳结,每一次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

我被反绑在一棵枯死的老树上,身后就是万丈深渊,雾气缭绕,看不到底,只传来阵阵阴寒的潮气。

脚步声来了。

沉重,杂乱,带着金属甲片相撞的冷硬声响,一步一步,从背后的林间逼近。

每一下,都像踩在我骤然缩紧的心尖上。

是北狄的巡哨兵,他们赢了刚才那场遭遇战,正在清扫战场。

而我,他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靖国的活口,尤其是一个被堵着嘴、绑在这里,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

绝望的冰冷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

就在此时,另一道脚步声响起。

不疾不徐,稳定得近乎从容,踏着枯枝落叶,清晰地从我正面传来。

我猛地抬头。

萧灼。

靖国的摄政王,我名义上的夫君,我潜伏三年苦心窃取机密的对象。

他玄色的战甲上沾着血污与尘泥,几道破口翻出内里深色的衣料,下颌也有一道细细的血痕。

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狼狈,那双总是沉静无波的眼睛此刻深得像夜,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却让我心脏狂跳的情绪。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已经率残部突围了吗?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挡住了悬崖口灌来的冷风,也隔绝了身后那些越来越近的、北狄兵的嘈杂声。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战火硝烟的味道,还有一种独属于他的、冷冽的气息。

他想做什么?

我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试图让他解开我的束缚,或者至少,给我一个痛快。

落在北狄手里,我会比死更惨。

可他没有任何解绳子的动作。

他只是俯下身,靠得极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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