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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纱那天,我觉醒了特殊能力,能看见人头顶的“情丝”。我的未婚夫裴煜,

头顶赫然飘着两根。一根缠着我,另一根,却连着他新招的清纯女实习生。

她穿着不合身的廉价白裙,躲在裴煜身后,怯生生地喊我“乔筝姐”,眼眶却红得像兔子。

裴煜把我拉到一边,语气是那种施舍般的温柔:“米雪她从小地方来的,怕生,你别吓着她。

”我盯着他因为维护另一个女人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轻笑一声:“你是她爹还是她干爹啊?

这么护着?”后来,当裴-煜也能看见我头上的情丝时,他彻底疯了,

猩红着眼质问我:“乔筝,***怎么敢有两根!”01“乔筝,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裴煜的声音穿过纯白的头纱,带着一丝不耐的压迫感。我没理他,

只是死死盯着镜子里的景象。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纵容的无奈,可头顶上,

那两根刺目的红色丝线,却像两把尖刀,直直***我的心脏。一根连着我,

代表着我们即将举行的婚礼。而另一根,穿透墙壁,蜿蜒着伸向远方,

连接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方向。这是我今天突然觉醒的能力,

能看见人与人之间最原始、最***的欲望纠缠——我叫它“情丝”。“乔筝?”裴煜走过来,

试图揽住我的腰,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调混杂着婚纱店里甜腻的香薰,让我一阵反胃。

我猛地推开他,力道大到他后退了一步,撞在了身后的礼服架上。“别碰我!

”我的声音都在抖。裴煜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是天之骄子,是裴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家教和风度让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尤其是我。“就因为我早上开会没接到你电话?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弄皱的西装领口,那个动作优雅又疏离,

“我已经让助理给你订了你最喜欢的餐厅,别无理取闹了。”看,他总是这样。

把我的所有情绪,都归结为“无理取闹”。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裴煜,你是不是还有别人?”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嗤笑一声,随即眉头又紧紧锁起,像是审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头上有两根线。”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迷惑,随即转为全然的冰冷。“乔筝,

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故弄玄玄的游戏。你如果不想试婚纱了,就自己回去冷静一下。”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那根连接着远方的情丝,随着他的移动,

在空中划出一条残忍的弧线。我攥紧拳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捏住,

疼得快要窒息。我告诉自己,或许是这个能力出了错,或许只是我的幻觉。

直到我开车冲到裴煜的公司。总裁办公室门口,他的秘书拦住了我:“乔小姐,

裴总正在见很重要的人,您不能……”我一把推开她,拧开了办公室的门。

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内,裴煜正侧身对着一个女孩说着什么。女孩背对着我,

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身形单薄,看起来楚楚可怜。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回头。

女孩转过脸来的一瞬间,我看见了。裴煜头顶那根蜿蜒而来的情丝,

精准无误地连接在她那毛茸茸的发顶上。就是她。女孩看到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手里的文件夹“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文件散落一地。她慌忙蹲下去捡,眼圈瞬间就红了,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裴煜的眉头立刻拧成了川字,他快步上前,将女孩扶起来,

挡在她身前,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责备。“乔筝!你来这里发什么疯!”“我发疯?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个女孩,“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裴煜,你告诉我!

”那个叫米雪的女孩躲在裴煜身后,怯生生地探出头,声音细若蚊蚋:“乔……乔筝姐,

你别误会,我……我是裴总资助的实习生,我只是来汇报工作的……”她一边说,

一边掉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裴煜的脸色更沉了,

他将米雪护得更紧,声音里满是警告:“她叫米雪,是我从山区资助出来的学生。人单纯,

胆子小,你别用你那套大小姐的做派吓唬她。”单纯?胆子小?

我看着他们头顶那根紧密相连、甚至比我的那根还要粗壮几分的情丝,只觉得浑身发冷。

这情丝代表着最原始的欲望,它不会骗人。“裴煜,”我气极反笑,“你碰过她吗?

”裴煜的瞳孔猛地一缩。米雪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泪掉得更凶了,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乔筝姐……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裴煜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米le雪单薄的肩膀上,动作温柔得刺眼。“够了!

”他低吼道,“乔筝,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米雪只是个勤工俭学的孩子,

你非要用你那些肮脏的思想去揣测她吗?”肮脏?原来在他眼里,我才是那个肮脏的人。

我看着他维护着另一个女人,指责着我这个未婚妻,心脏的疼痛已经麻木,

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好,很好。”我点点头,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裴煜,这个婚,不结了。”关上门,

我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米雪压抑的哭声和裴煜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她就是被惯坏了,

闹闹脾气而已。”原来,在他心里,我所有的崩溃和质问,都只是“闹脾气”。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决堤。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输给的不是米雪,而是裴煜那颗早已偏到天边的心。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02我取消了婚礼,

从裴煜的别墅里搬了出来。他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语气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施舍。

“乔筝,气消了就回来,别让我去接你。”“裴煜,我们完了。”我平静地告诉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给你三天时间冷静,三天后,

我会让司机去接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我看着被挂断的手机,

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底线?他的底线到底是什么?

是一边准备着我们的婚礼,一边和另一个女孩情丝相连吗?我没有回我父母家,

他们早就被裴煜的家世和能力收买,只会劝我“懂事”。我租了一个小公寓,

开始了独居生活。这三天,裴煜没有再联系我,仿佛笃定了我最后会乖乖回去。而我,

则开始疯狂地查关于米雪的一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她确实是裴煜从山区资助出来的贫困生,但她进裴氏集团实习,却是裴煜亲自点的头。

不仅如此,他还把她安排在了自己的身边,做他的“特别助理”。公司的论坛上,

关于他们俩的帖子删了又发,发了又删。有人说,亲眼看到裴总手把手教米雪做方案,

温柔得能掐出水。还有人说,米雪加班晚了,都是裴总亲自开车送回家的。更有甚者,

拍到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里,裴煜开着他那辆骚包的阿斯顿马丁,

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米雪站在车边,仰着头,眼含热泪地看着车里的裴煜。

照片的配文是:“神爱世人,也爱那朵脆弱的小白花。”我看着那张照片,

只觉得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水里,又酸又涩。原来,我才是那个局外人。三天后,

裴煜的司机果然来了。我提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下了楼。司机看到我,

恭敬地打开了后车门:“乔小姐,裴总让您上车。”我绕过车,走到驾驶座旁,敲了敲车窗。

司机降下车窗,一脸疑惑。我把一张银行卡递给他:“王叔,这些年辛苦你了。告诉裴煜,

让他别再来烦我。”说完,我拉着行李箱,在王叔震惊的目光中,拦了一辆出租车,

扬长而去。手机很快就响了,是裴煜。我按了静音,任由它在包里不知疲倦地震动。

新的公寓很小,但很温馨。我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摆放好,感觉像是重获了新生。晚上,

为了庆祝自己脱离苦海,我去了朋友开的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摇曳的灯光,

酒精和荷尔蒙在空气中发酵。我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自己。朋友老周看不下去了,

夺过我的酒杯:“行了啊,乔筝,你这是要喝死自己?”我抢回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死不了。老周,我问你,如果……如果你发现你对象出轨了,

你会怎么办?”老周愣了一下,随即一拍吧台:“弄死那对狗男女!”我笑了,

笑得东倒西歪。“说得好!”“怎么了?”老周凑过来,压低声音,

“你跟裴煜那个人形泰迪,掰了?”“掰了。”我打了个酒嗝,“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好事啊!”老周给我倒了一杯柠檬水,“那种中央空调,留着过年吗?你值得更好的。

”我撑着下巴,看着舞池里疯狂扭动的人群,眼神有些涣散。“更好的?”我喃喃自语,

“哪还有更好的?”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面前的光。一股熟悉的,

夹杂着烟草和皮革味道的气息钻入我的鼻腔。我抬起头,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头发剪得很短,显得很精神。他的眉骨很高,鼻梁挺直,

嘴唇很薄。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非但没有破坏他的英俊,

反而增添了几分桀骜不驯的野性。是他,周屿。我的前男友,也是……我曾经以为的,

此生挚爱。我们分手五年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终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喝酒?”我点了点头。他从我手里拿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把空杯子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发出一声脆响。“走,带你去个地方。”他抓住我的手腕,

不容分说地把我从高脚凳上拉了下来。他的手掌很烫,带着粗糙的薄茧,

和裴煜那双常年保养、细腻光滑的手完全不同。我被他拉着,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出了酒吧。

晚风一吹,我的酒意上涌,头晕目眩。“去哪儿?”我问他,舌头都有些打结。

周屿没有回答,只是把我塞进了他那辆半旧的越野车里。车子发动,汇入车流。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不知过了多久,

车子停在了一处江边。周屿熄了火,从储物格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上。

猩红的火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为什么分手?”他突然开口,声音被烟雾熏得有些沙哑。

我愣住了。我们当年分手,是因为我父母嫌他穷,逼着我跟他断了联系,

然后火速安排了我和裴煜的相亲。我一直以为,他恨我。“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裴煜比我有钱?”他替我说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我摇了摇头,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不是的。”“那是为什么?”他逼问。我再也忍不住,

崩溃地哭了出来。“因为我爸妈用你的前途逼我!他们说如果我不跟你分手,

就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周屿夹着烟的手,顿住了。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我压抑的哭声和他的呼吸声。许久,他掐灭了烟,转过身,捧住我的脸,

用粗糙的指腹擦去我的眼泪。“都过去了。”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眉骨上的那道疤,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周屿,

你头上有情丝吗?”他愣住了,显然没听懂。我没有解释,只是凑上前,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唇,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冰冷而柔软。他先是僵住,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我们唇齿相接的那一刻,我看见了。一根崭新的,鲜红欲滴的情丝,

从我的头顶延伸而出,紧紧地缠绕在了他的发顶上。而我头顶原本连接着裴煜的那根线,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暗淡,稀薄。原来,情丝不是永恒的。它是流动的,是变化的,

是欲望的忠实体现。我不知道我和周屿这算什么,是旧情复燃,还是酒后乱性。我只知道,

在这一刻,我只想沉沦。03第二天早上,我是在周屿的床上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动了动,

感觉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周屿不在。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一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

和他的人一样不羁。“锅里有粥,醒了自己热。有事,晚点联系。”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很舒服。我看着那张纸条,心里五味杂陈。昨晚的一切,

像是一场荒唐的梦。我掀开被子下床,他的T恤穿在我身上,宽大得像条裙子。我走到客厅,

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拳击手套和沙袋。原来,他现在在做这个。我走进厨房,

锅里果然温着一锅小米粥。我盛了一碗,慢慢地喝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乔筝姐,是我,米雪。”电话那头,

传来米雪那标志性的、怯生生的声音。我皱了皱眉:“有事?”“乔筝姐,

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裴总还给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我不该喜欢他,

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成全我们吧!”真心相爱?

我差点笑出声。“米雪,”我冷冷地开口,“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现在是他缠着我,

不是我缠着他。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让他别再来烦我。”“不是的!”她急切地反驳,

“裴总他心里只有你!他跟我在一起,只是……只是因为我长得有几分像你年轻的时候!

他说你是他的白月光,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白月光?替身?这都2025年了,

怎么还有这么老掉牙的剧本?我只觉得恶心。“你就是靠着这张所谓的‘像我的脸’,

爬上他的床的?”我毫不客气地戳穿她。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传来她压抑的哭声。

“乔筝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你什么都有,有优越的家世,有爱你的父母,

而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想抓住一个对我好的人,我有什么错?”“你没错,”我淡淡地说,

“但你别来恶心我。”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我放下手机,

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我换好自己的衣服,离开了周屿的家。刚走出小区,

一辆熟悉的车就停在了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裴煜那张冰冷的脸。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狼狈。“上车。

”他命令道。我没理他,径直往前走。他猛地推开车门,冲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乔筝!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放手!”我挣扎着。“不放!”他死死地攥着我,

“跟我回去!”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周屿回来了。他骑着一辆重型机车,停在我们身边,

摘下头盔,露出了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他看到裴煜抓着我的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放开她。”他言简意赅。裴煜这才注意到周屿的存在。他上下打量了周屿一番,

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你是什么人?我和我未婚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未婚妻?

我甩开裴煜的手,走到周屿身边,挽住了他的胳at:“裴总,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周屿。”裴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挽着周屿的手,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周屿也愣住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我没有看他,只是迎着裴煜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裴煜,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结束?

”裴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乔筝,你说结束就结束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吗?”“不然呢?”我反问,“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你一边跟我谈婚论嫁,一边跟你的小白花情丝纠缠,怎么?我找个男朋友,你就不乐意了?

”“情丝?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裴煜显然无法理解我的话。他大概以为,

这只是我为了气他,随便找的说辞。“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拉着周屿就要走。裴煜却像疯了一样,冲上来,一把将周屿推开。

“乔筝!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周屿猝不及防,被他推得后退了好几步。他稳住身形,

眼神瞬间变得狠戾。下一秒,他一拳挥了过去,正中裴煜的脸。裴煜被打得偏过头去,

嘴角立刻见了血。“***敢打我?”裴煜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阴鸷得可怕。

“打的就是你。”周屿活动了一下手腕,将我护在身后,“离她远点。

”裴煜的助理和司机这时才从车上下来,连忙扶住他。“裴总,您没事吧?”裴煜推开他们,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乔筝,你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给我等着。”说完,他坐回车里,狠狠地关上了车门。车子绝尘而去。

我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无尽的疲惫。“走吧。

”周屿拉住我的手,声音有些沉。我跟着他往小区里走,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回到他的家,他从医药箱里拿出红花油,自己给自己擦着刚才被裴煜推搡时撞到的胳膊。

我看着他沉默的侧脸,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连累你了。”他没看我,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气氛有些尴尬。“我……”我刚想说我该走了,他却突然开口了。

“你头顶上那根线,是什么?”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你能看见?”他点了点头,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的头顶。“一根连着我,另一根……连着刚才那个男人。”我的大脑,

瞬间一片空白。他也能看见情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04周屿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你……你什么时候能看到的?”我的声音都在发颤。“昨晚。

”周屿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你吻我的时候。

”昨晚……我回想起昨晚那个混乱又失控的吻,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那根连着他的线,”周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很淡了。

”我下意识地抬头,仿佛自己也能看见那两根线的状态。一根是昨晚才新生出来的,

鲜红如血,充满了生命力,紧紧地缠绕着周屿。另一根,连接着裴煜的,

已经变得像风中残烛,颜色暗淡,若有若无,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原来,他也能看见。原来,

被这种诡异能力选中的,不止我一个。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和紧张。“所以,”周屿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眼神像是在探究一个未知的谜题,“你是因为看到了他头上的‘线’,才跟他分手的?

”我点了点头。“两根?”他又问。“嗯。”他了然地“哦”了一声,

然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我被他这种平静的反应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生气吗?

不觉得我“不干净”吗?毕竟,就在前天晚上,我的情丝还只连着裴煜一个人。

“你不……不觉得奇怪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站起身,

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啪”地一声打开,“你能有,我就不能有?”他仰头灌了一大口,

然后把啤酒递给我。我接过来,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冷静了一些。“你不好奇吗?

”我问,“这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他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不过,

看起来挺好玩的。”好玩?我简直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看着他,“我头顶上,还连着别的男人。”周屿闻言,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他突然倾身向前,凑到我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我牢牢包裹。“恶心?”他轻笑一声,

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乔筝,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是谁先抛弃谁的?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我心头一窒,说不出话来。“现在跟我谈干净?

”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你不觉得太晚了吗?”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任由他灼热的目光在我的脸上肆虐。就在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我,

重新靠回了沙发上。“行了,”他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累了,要去睡会儿。你自便。

”说完,他便起身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一个人愣在客厅,

手里还握着那罐冰凉的啤酒。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眼里,

我早就不是那个“干净”的乔筝了。所以,无论我头顶上连着谁,连着几根线,对他来说,

都无所谓。这个认知,像一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着我的心脏,谈不上多疼,

却是一种钝刀子割肉般的难受。我在他家坐立难安,最终还是决定离开。走出小区的时候,

我心里乱糟糟的。周屿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原本就波涛汹涌的心湖,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们之间这根突然多出来的情丝。就在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时,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我身边缓缓停下。车窗降下,露出裴煜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他的嘴角还带着伤,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阴鸷。“乔筝。”他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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