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假死的葬礼上,棺材是空的。他的合伙人却逼我对着镜头哭,演一出深情寡妇的戏码,
好让他们侵吞家产。可他们不知道,我重生了,上一世我就是这么死的。我合上笔记本,
冷静地拨通了110:我怀疑我丈夫被人谋杀了,嫌疑人都在现场。1岑默的葬礼,
棺材里是空的。他公司的游艇在远海风暴里翻了,据说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没能捞上来。
只有几件他常穿的衣物,被装在一个精致的木盒里,摆在我面前,代替了他本人。
公司的几个合伙人,岑默的“铁哥们”,今天穿得人模狗样。老大赵晖,拍着我的肩膀,
嗓音沉痛得像是死了亲爹:弟妹,想开点,人死不能复生。公司不能没有主心骨,
股价更不能崩。老二孙立,推过来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对着我,角度刁钻:对,弟妹,
我们找了几个财经记者,你对着镜头……就说几句,表达一下悲痛,还有对公司未来的信心。
稳定军心,这也是岑默想看到的。上一世,我就这么傻乎乎地做了。肝肠寸断地哭,
说我会替岑默守好家业。那段视频被他们掐头去尾,
剪辑成了“痴情寡妇为爱发电”的样板戏,在网上疯传。紧接着,
岑默的小情人宁婉婉就挺着肚子,拿着孕检单找上了门,说我霸占了不属于我的东西。
两相对比,我成了不给遗腹子留活路的恶毒女人,被全网喷到抑郁症复发。
最后躺在ICU里,岑默挽着宁婉婉的手来看我,看我断气。他说:宋琳,
辛苦你当了三年的牛马,这公司养得不错,我和婉婉就笑纳了。我被活活气死。如今,
看着他们这熟练的架势,连台词都没换。我扯了扯嘴角。抬手,啪地一声,
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盖撞击键盘的声音,清脆刺耳。赵晖和孙立脸上的悲痛僵住了。弟妹,
你……我站起身,目光扫过他们,还有角落里那个假扮成宾客的记者。他胸口的别针,
是个微型摄像头,上一世我死前才想明白这点。昨天我刚收到海事局的内部报告。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这间临时布置的灵堂,船体日志显示,
最后一次偏离航线进入风暴区,是手动操作。而且,船上四个救生筏,只找到了三个。
赵晖的喉结狠狠地滑动了一下。孙立的额头开始冒汗。什么……什么意思?意思是,
我不办葬礼。我一字一顿,视线锁死他们,我报案。谋杀。话音刚落,
我按下了手机的拨号键。根本不等他们反应,对着电话那头冷静开口:警察吗?
我怀疑我丈夫 Cen Mo 被人合谋杀害,我现在正在葬礼现场,嫌疑人都在。
赵晖和孙立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想跑。门口,我提前叫来的保安面无表情地堵住了去路。
他们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刚才的道貌岸然碎了一地,开始咒骂我。宋琳!***疯了!
你血口喷人!我们跟默哥什么关系!我懒得理他们。警察来得很快。
从那个记者身上搜出的微型摄像头,从赵晖口袋里发现的、还在通话中的蓝牙耳机,
都是最好的证据。这场拙劣的戏,刚开场就落了幕。送走警察和那几个哀嚎的“好兄弟”后,
空荡荡的灵堂只剩我一个人。婆婆刚才抱着我哭了一场,劝我要是真的不行,就改嫁,
别耽误了自己。我送她上了车。上一世她也是这样护着我。最后却因为我,被气到中风,
也没能再见到儿子一面。这一世,不会了。我安静地站了很久,然后掏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我存为疯狗的号码。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头的呼吸声很沉,
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亢奋。他没有说话,在等我先开这个口。我轻笑一声。季怀安,
你之前在酒会上公开说,为了得到我,你甘愿做我婚姻里的第三者。这话,还算数吗?
岑默的小叔叔?电话那头,男人压抑的喘息声瞬间粗重。半晌,
他低沉又嘶哑地笑了起来:嫂子,只要是你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我也会给你摘下来。别说第三者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2季怀安,
岑家的私生子。比岑默小几个月,早年被岑老爷子养在外面。岑默的妈生性强悍,
一辈子最恨的就是季怀安母子,连带着季怀安在岑家,也是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存在。
唯独我和他,关系算不上太坏。他像一条蛰伏的孤狼,眼神总是又冷又野。以前看我时,
总带着一股明晃晃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岑默为此还警告过我,让我离他远一点。
可他们都忘了,岑家真正的产业,大半都捏在这位不起眼的小叔叔手里。
岑默经营的上市公司,不过是老爷子当年分家时,扔出来的面包屑。
岑默死讯传遍青城的第二天,岑家那群豺狼闻着味就来了。客厅里坐满了人,
表面上是来吊唁,实际上,那眼神跟秃鹫盯着腐肉没区别。大伯岑建国,
一个附庸风雅的草包,呷了口茶,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大嫂啊,阿默这孩子……哎,
我也痛心。可这日子,总得过下去吧。他把矛头直指我:儿媳妇嘛,
说到底终究是个外人。阿默这一走,公司这么大的摊子,小琳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怎么撑得住?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或者……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凑上来,
那咱们岑家的脸往哪搁?二姑也跟着敲边鼓:就是啊妈。现在新闻上多的是,
年轻寡妇败光家产,养小白脸的!咱们不能不防啊!
他们以为我宋琳是靠着岑默才飞上枝头的麻雀。却不知道,这家公司最初的几笔关键投资,
是我陪着笑脸,一杯杯酒从那些老油条手里换回来的。上一世,
我就是被他们这番话激得失了理智,跑去医院,
想用一份***切除的诊断书来堵住所有人的嘴。我真是蠢到家了。婆婆脸色铁青,
她是书香门第出来的,骨子里有股傲气,最见不得家里这些东西上不得台面的嘴脸。
正要发作,门口传来一声轻笑。怎么?我哥尸骨未寒,你们就上赶着来分遗产了?
季怀安一个人来的。他穿了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解开两颗扣子,
露出冷白的锁骨。整个人透着股玩世不恭的痞气,可那双桃花眼扫过来的时候,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岑建国看见他,脸色一僵:你这个……野种!谁让你进来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季怀安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把我揽进怀里。
他的手掌很烫,隔着薄薄的衣料,烙得我皮肤发颤。他低头看我,
眼神却瞥向岑建国:大伯,说话积点口德。你说违背纲常,
是指您前阵子把自己秘书的肚子搞大了,又不想负责,硬塞给你儿子当便宜爹的事吗?
岑建国那张肥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又看向二姑:二姑说惊世骇俗,
不会是您那个比您小二十岁的小男友,拿您的钱在外面又养了个大学生吧?那学生,
好像还是个男的。至于丢人……他的目光慢悠悠地在每个人脸上逡巡,三叔,
你挪用公款堵伯的事,需要我帮你报警处理吗?一群人的脸,比调色盘还精彩。
季怀安一句话没说,他身后几个黑衣保镖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群人屁都不敢再放一个,灰溜溜地全滚了。客厅终于安静下来。
婆婆看了看季怀安揽在我腰上的手,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小安,你跟我来书房。
她让他们单独留下我和季怀安。门一关上,季怀安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打横抱起,
那双眼睛烧得像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嫂子,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他把我压在客厅的墙上,像条饿了很久的狼狗。我伸出手指,抵住他凑过来的唇,
轻笑:狗,太心急,可是吃不到肉的。他动作一僵,眼圈瞬间就红了。
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为什么?为什么当年你选了他不选我?
明明是我先陪在你身边的。从小到大,看着你跟在他***后面,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现在他都死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碰你?上一世,他也是这样问我。我只当他是玩笑话,
无情地推开了他。后来,我众叛亲离,公司岌岌可危,是他偷偷在背后,
帮我挡下了好几次致命的危机。因为……他根本没死啊。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加密文件。那是一份匿名的快递寄来的。里面是一支录音笔,
和一个U盘。我按下播放键。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语气宠溺又温柔:婉婉,别闹。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宋琳那个女人,死脑筋。
让她守着公司当几年牛马也好。她可是我爸一手培养出来的商业奇才,没她,我还真不放心。
等我们玩够了,再随便找个人顶罪,回去接手一切。到那时候,你就是岑太太了。
是岑默。我把手机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他和小情人浓情蜜意的规划。季怀安的脸色,
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U盘里的东西更劲爆。是岑默给宁婉婉转账的大额记录,
还有他俩在海外一个私人小岛上度假的亲密照片,背景是碧海蓝天,刺眼得灼人。王八蛋!
季怀安气得一拳砸在墙上,我这就去找人废了他!我拉住了他暴怒的手。
找他干什么?我擦掉眼角那滴不争气的泪,笑了,一个『死人』而已。
他想要他的真爱,我们这些做家属的,怎么能不成全呢?棒打鸳鸯,可是要遭天谴的。
季怀安怔怔地看着我,片刻后,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点疯狂,和压抑不住的兴奋。
好。他说,只要嫂子你不心疼。心疼?我的心,早在上一世被他们联手挖出来,
扔在地上踩成烂泥的时候,就已经不会疼了。3计划的第一步,是断掉岑默的资金链。
他为了假死脱身,大部分资产都做了信托,留在了我的名下,方便我“代为”管理公司。
他能动用的,只有一个海外的秘密账户。那是他的逃生路,也是他的七寸。
季怀安的动作很快。两天后,他扔给我一份文件。通过一些灰色的手段,
那个秘密账户的所有流水,被冻结了三天。三天,足够了。
我以公司最大股东和代理董事长的身份,召开紧急董事会。议题只有一个:公司资金链紧张,
为应对岑默离世带来的股价波动,所有非核心业务支出,全部暂停。
其中包括几个岑默用来转移资金、中饱私囊的空壳项目。董事会上,
那几个和赵晖、孙立穿一条裤子的董事,激烈反对。我没跟他们废话,
直接把赵晖和孙立涉嫌商业欺诈,正在接受警方调查的通告拍在了桌上。谁有异议,
可以现在去找警察,跟他们聊。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议案全票通过。另一边,
岑默应该已经发现他的卡刷不出来了。我能想象他焦头烂额的样子。宁婉婉那种女人,
习惯了挥霍无度,一天没有奢侈品就会发疯。没钱的岑默,在她眼里还剩几分魅力?
我就是要他们,在金钱的考验下,狗咬狗。切断了后援,接下来,就要把他们从洞里逼出来。
宁婉婉今天会在青城最高档的商场星光汇做SPA。消息是我花钱买来的,
卖家是我曾经资助过的一个美妆博主。我拨通了闺蜜孟佳的电话。有空吗?陪我看场好戏。
孟佳一听有瓜吃,比谁都积极。我找的演员也到位了。
正是前几天在岑家撒泼的大伯岑建国,在外面养的那个小秘书,叫小颖。
我查到她已经怀孕四周,正被岑建国催着打胎。我给了她一笔钱,承诺事成之后,
帮她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远走高飞,摆脱那个老男人。她对我感恩戴德,演起戏来,
十二分的卖力。商场一楼,奢侈品区的咖啡厅。宁婉婉刚做完美容,
正挽着一个看不清脸、戴着墨镜的男人,趾高气扬地挑选手镯。那男人虽然伪装得很好,
但他下意识护着宁婉婉的动作,我看一眼就知道,是他。是岑默。
他居然冒险陪着宁婉婉回来了。小颖按照剧本,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
一巴掌狠狠扇在宁婉婉脸上。不要脸的小三!叫你勾引我老公!清脆的巴掌声,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宁婉婉被打懵了,尖叫起来。岑默脸都黑了,
立刻抓住小颖的手:你干什么!谁是你老公!小颖演技炸裂,捂着脸嘤嘤地哭,
眼泪说来就来:就是她!我在我老公手机里看到了她的照片!两个人抱着亲!不要脸!
她指着岑默,继续飙戏:你也是她骗的小白脸吧!你可千万别上当,这个女人是职业小三,
专门破坏别人家庭!这话杀伤力太强了。岑默看向宁婉婉的眼神里,
明显多了一丝迟疑和审视。宁婉婉快气疯了。她出身不好,最恨别人说她三观不正。
见岑默怀疑自己,更是怒火攻心,抬手就还了小颖一巴掌,还把人往地上推。
我这辈子就只爱过一个男人!***别血口喷人!她越是这样,越像是恼羞成怒。
小颖柔弱地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护住脸,却恰好把毫无防备的肚子露了出来。
宁-婉-婉-还-要-上-去-踹,被周围的路人拉住了。突然,有人惊呼一声。血!
她流血了!我冷眼看着,小颖裙子下摆渗出的那抹红色,是她自己提前准备的血包。
可是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一场惨烈的原配抓小三,小三嚣张跋扈,
将怀孕原配打到流产的年度大戏。天哪,这是要出人命啊!这小三刚才还自己承认了!
快报警!就在这时,商场入口一阵骚动。大伯岑建国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是来抓企图带球跑路的小颖的。没想到,正好撞见这一幕。他一眼就看到了小颖身下的血,
眼睛都红了。中年得子,是他最近一直在外面炫耀的资本。我的儿子……
岑建国疯了一样冲向宁婉婉。岑默认出了自己大伯,心里一咯噔,本能地松开宁婉婉,
往人群后面缩。他不敢暴露。我看着角落里,那个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的男人,
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的爱人。心中最后一点残留的酸涩,也彻底消散了。
是时候了。我拨开人群,和孟佳一起走了出去。宁婉婉摔在地上,
还在叫嚣:你知道我男人是谁吗?他叫岑默!青城的岑默!我让他弄死你们!
在她得意的目光中,我走上前,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我丈夫已经死了。
我的眼泪恰到好处地落下,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悲怆和委屈。你这个消费死者的恶毒女人,
怎么有脸,借他的名头在这里狐假虎威!全场,死一般的寂静。4这一巴掌,
我用了十成的力气。宁婉婉的脸瞬间就肿了,嘴角见了血。她彻底傻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孟佳适时地上前一步,把我“虚弱”的身体扶住,对着周围的人开始输出:大家都看到了,
这女人有多嚣张!这位,是岑默先生的合法妻子,宋琳女士。
岑先生前段时间不幸意外离世,尸骨未寒,我闺蜜为他操持葬礼,心力交瘁,结果呢?
孟佳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结果就有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到处败坏他名声!
现在还当着原配的面,上演这种恶劣的戏码!甚至把人打到流产!我捂着脸,
肩膀微微颤抖,把一个悲痛欲绝的寡妇形象,演得淋漓尽致。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原来是正主来了!这下精彩了!这年头想嫁豪门的想疯了吧?人都死了还不放过?
打人的那个小三,跟被打流血的那个,看来是一伙的,都是外面不干不净的女人!
宁婉婉百口莫辩。她回头想找岑默,可人群中,哪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跑了。
在宁婉婉最需要他的时候,岑默,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胜过一切的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绝望,瞬间吞噬了宁婉婉。大伯岑建国已经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头,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小颖,
嘶吼着要让宁婉婉偿命。我上前一步,状似好心地拉住他:大伯,人命关天,
还是先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吧。然后,我看向已经吓傻了的宁婉婉,语气冰冷,
至于这位小姐,诽谤我去世的丈夫,还当众伤人。咱们,必须报警处理,不能就这么算了!
警察就在附近,出警速度极快。宁婉婉被带走的时候,眼神空洞,
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她或许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岑默彻底急了。
他不敢露面,只能动用自己残存的一些人脉和金钱,想把宁婉婉捞出来。钱花了不少,
可人还没出来,医院那边却传来了噩耗。被送进医院的小颖,因为大流产
引发了并发症,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一张伪造的死亡证明,
和早就被打点好的一切,让这件事的性质,彻底变了。从故意伤人,
变成了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宁婉婉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彻底崩溃了。不可能!
我就是推了她几下,怎么会死人!是宋琳!是那个女人陷害我!她嫉妒我和岑默的关系,
她早就知道一切,是她做的手脚!你们去抓她啊!负责的警察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岑建国一口咬定是宁婉婉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动用了自己所有关系,要求重判。舆论也被引导得一边倒。当代女网红道德沦丧,
为嫁豪门当小三,当街打死怀孕原配!疯魔的菟丝花:幻想总裁夫人身份,
终成杀人凶手。一条条刺眼的标题,把宁婉婉钉在了耻辱柱上。我听说,
小颖的“父母”我花钱雇的演员,在殡仪馆门口堵住了被保释出来的宁婉婉的家人,
哭天抢地,拿着媒体的长枪短炮怼脸拍摄。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岑默,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最后一张底牌也打光了。他用匿名电话,威胁大伯岑建国,说要爆出他生意上的黑料,
让他放过宁婉婉。岑建国也是个狠人。他直接回复:可以啊。你爆我的,
我找人去把你那个姘头在牢里做了。你看是谁比较亏。岑默彻底没招了。
他藏在城市某个角落的出租屋里,看着新闻上宁婉婉憔悴狼狈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发誓,只要他能重新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他一定会让宋琳那个***,千倍百倍地偿还!
而此时,我正坐在季怀安的顶层公寓里,看着手机上的实时监控画面。监控的那头,
是狼狈不堪的岑默,和他身边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递给他一个文件袋。岑先生,
事情有点难办。您太太……把公司看得很紧。我们的人,混不进去。
岑默狠狠地一脚踹在茶几上。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季怀安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笑:嫂子,鱼上钩了。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不,
这才只是开胃菜。5岑默急了。他像一头困兽,用尽所有办法,
都无法靠近自己的商业帝国。他精心策划的假死,反而成了一个套住他自己的牢笼。没钱,
没人,他连见宁婉婉一面都做不到。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从我这里打开一个缺口。
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我看了眼季怀安,按下了免提和录音键。电话那头,
是一个刻意处理过的沙哑声音:宋董,你丈夫岑默的死,不是意外。
我故作惊讶: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敌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