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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瓜子嗡嗡生疼,灵魂被撕扯着。

即使此刻意识回笼,心头还带着萦绕不去的余悸。

我下意识地抓了抓手,掌心触及一片温热滑腻的肌肤触感,掌心按着殷红。

鼻尖萦绕着一种清甜得近乎虚幻的草莓香气,甜得发腻,却又勾得人心里发痒。

我恍惚了一瞬,费力掀开眼皮,视野从模糊到清晰,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燃烧着滔天怒火、眼尾猩红的眼眸里。

我……一种植物,一个人!

眼前的人,衣衫被粗暴地扯开大半,露出大片白净中透着薄红的肌肤,脆弱得像一枚熟透到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流汁的草莓果子。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撩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脸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最刺眼的是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此刻正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地捆绑在冰冷的金属床头栏杆上。

等等……绑在床头上?!

我猛地一个激灵,如同被滚油烫到,瞬间从这具陌生的、正骑跨在对方腰身上的躯体里弹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陌生的丝绸睡袍,又惊恐地望向那个被束缚、眼神里淬着毒恨的美男子,喉咙发紧,一股混杂着恐惧、荒谬和强烈羞耻的情绪直冲天灵盖,冲口而出的声音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沙哑和浓重的东北腔调:“这干啥玩意儿啊这是?!

拍戏呢还是搁这儿玩呢?!”

“迟恕!

你这个畜生!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沈澄就算化成厉鬼,也定要阉了你,让你生不如死!”

被绑着的青年嘶吼着,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而微微发颤,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绝望。

嘶——随着他激烈的挣扎和话语落下,我下身某个沉睡的部位骤然苏醒,带来一阵陌生又汹涌的燥热和紧绷感,某种原始的、极具侵略性的本能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完了。

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

这操蛋的剧情……我他妈,真的穿书了。

1我,迟恕,一个根正苗红、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东北爷们儿。

东北三省政府盖章的优秀青年企业家,高考省前五十的学霸,大学外研社全国演讲一等奖得主。

人生信条是诚信经营、勤劳致富、热爱家乡,最大的爱好是研究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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