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在此

本宫在此

作者: 雀跃天下

其它小说连载

《本宫在此》内容精“雀跃天下”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椅子吱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本宫在此》内容概括:第一烦和旧椅子大太监王总管的手保养得真又白又此刻正指着我的鼻子“拿下!”他的声音又尖又像指甲刮过琉璃我根本没听清他后面罗织的那些罪什么偷窥、什么窃扯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半小时我给他送茶点不小心看见他从贵妃屏风后面溜出衣带都没系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朝我走过他们的盔甲哗啦作我的脑子只剩下这个我猛地转撞翻了一个摆着花瓶的檀木架花...

2025-09-09 08:10:39

第一章 麻烦和旧椅子大太监王总管的手保养得真好,又白又嫩,此刻正指着我的鼻子尖。

“拿下!”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琉璃瓦。我根本没听清他后面罗织的那些罪名。

什么偷窥、什么窃密。扯淡。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半小时前,我给他送茶点时,

不小心看见他从贵妃屏风后面溜出来,衣带都没系好。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朝我走过来。

他们的盔甲哗啦作响。跑。我的脑子只剩下这个字。我猛地转身,

撞翻了一个摆着花瓶的檀木架子。花瓶摔得粉碎。这给我争取了一秒钟。我像只受惊的兔子,

窜出了侧门,冲进皇家园林深处。身后的叫骂声和脚步声紧追不舍。我熟悉这条路。

以前常来给失宠的妃子送饭。我拐进一条几乎被荒草埋没的小径,钻进一个破旧的库房。

门轴发出快要断气的呻吟。里面又暗又潮,堆满了蒙尘的破烂。蛛网糊了我一脸。

我缩在一个巨大的旧屏风后面,捂住嘴,大气不敢出。脚步声在外面徘徊。“肯定跑远了!

”一个侍卫喊。“这破地方有什么好搜的。”另一个抱怨。谢天谢地,他们没进来。

脚步声渐渐远了。我瘫软下来,后背撞到个硬东西。生疼。我回头一看,是把椅子。

一把非常奇怪的椅子。它通体包裹着暗沉的铁皮,看上去死沉。造型特别简单,甚至有点丑。

椅背上刻着些我从没见过的扭曲花纹,摸上去冰凉刺骨。宫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像个铁皮棺材改的。外面突然又响起王总管气急败坏的声音:“一群废物!

她肯定就躲在这附近!给我仔细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

完了。他们真的要进来了。这屏风可藏不住我。

我看了一眼那唯一的藏身之处——那把铁皮椅子底下空荡荡的。不行,太窄了。

或者…爬到那堆破烂上面?也不行。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门被推开一道缝,光漏了进来。

绝望像冷水浇头。我被逼到绝路了。慌乱中,我被地上的杂物绊了一下,踉跄着向后倒去。

屁股重重砸在那把铁皮椅子上。硌得生疼。与此同时,库房门被彻底推开。

王总管那张阴毒的脸出现在门口,看见我,露出狞笑。“小贱人,看你还往哪儿跑!

”我吓得魂飞魄散,手胡乱往后一撑,想站起来。掌心一阵尖锐的剧痛。我低呼一声,

抬手一看,被铁椅上一处不起眼的锋利裂口划破了,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几滴温热的血珠,

正正滴落在椅背那些冰冷的怪异花纹上。“抓住她!”王总管尖叫道。侍卫冲进来。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坐下的铁椅,

猛地发出一阵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嗡鸣。那些沾了血的花纹,

瞬间闪过一道极暗、极快的微光。整个库房,连同王总管那张惊愕的脸,

在我眼前猛地扭曲、旋转起来。感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连同椅子一起狠狠攥住,

然后粗暴地扔进了一个高速转动的漩涡。

最后的念头是:这破椅子……硚死我了……第二章 地洞和绿皮怪我大概是晕过去了几秒。

或者几分钟?说不准。首先恢复的是嗅觉。

一股浓烈的味道冲进鼻子——像是一百年没通过风的地窖,

混着蘑菇腐烂和某种野兽巢穴的骚臭。我猛地吸了口气,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我还在那把硬得要命的铁皮椅子上坐着。屁股硌得生疼,提醒我这不是梦。四周一片昏暗。

只有一些发出惨绿色微光的苔藓贴在潮湿的洞壁上,提供着可怜的光亮。这是哪儿?

绝对不是我刚才待的那个库房。这里是个洞穴,岩石低矮,空气粘糊糊的。

远处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还有……某种尖锐又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试着想从椅子上站起来,腿却软得像煮过头的面条,一下没站稳,又跌坐回去。

铁椅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声,在这寂静除了那叽喳声的洞穴里显得格外响。

远处的叽喳声突然停了。完了。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几秒钟死一样的寂静后,

那叽喳声猛地变得密集而兴奋起来,并且正快速朝我这边靠近!

我手忙脚乱地想躲到椅子后面,但这玩意沉得离谱,根本推不动。很快,

七八个影子从洞穴的拐角处窜了出来,围到了我面前。借着那点可怜的苔藓光,

我看清了它们。我差点叫出声,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它们大概只有我一半高,

粗糙的绿色皮肤,尖耳朵,长鼻子,瞪着灯泡似的浑浊黄眼睛。长得真是……随心所欲。

它们手里拿着粗糙的木棒和石块做的匕首,指着我,兴奋地上下跳跃,

发出那种难听的叽喳声。哥布林?!说书先生故事里的地底怪物?居然是真的?

它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和……贪婪?像在看一顿会自己走路的大餐。

但它们的目光更多时候是落在我屁股下面的铁皮椅子上。那眼神就复杂多了,

混杂着厌恶、畏惧,还有一点点贪婪。一个胆子大点的哥布林,

试探着朝我伸出脏兮兮的爪子。我吓得往后一缩,后背紧紧贴上冰冷的铁椅背。就在这时,

意外发生了。也许是感应到我的恐惧,也许是厌恶哥布林的触碰,

我身下的铁椅毫无征兆地又发出一声短暂的、低沉的嗡鸣。声音不大,但在洞穴里很清晰。

那只伸过来的爪子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所有哥布林齐刷刷地向后跳了一大步,

挤成一团,惊恐地瞪着椅子,叽喳声变成了警惕的低吼。它们怕这把椅子?

这个发现让我心跳加速。我下意识地把流着血的手掌更紧地按在椅背上,

仿佛这样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我和一群哥布林,隔着一条无形的线,紧张地对峙着。

它们不敢上前,我更不敢动。僵持了一会儿,

一个看起来年纪大点、头上插着几根羽毛的哥布林我猜是个小头目不耐烦地叽喳了几声,

指挥着其他哥布林。它们绕开我和椅子,

从旁边拖来几根粗糙的、像是某种巨大植物藤蔓制成的绳索。它们不敢碰椅子和椅子上的我,

只是笨拙地把绳索甩过来,套住椅子腿,然后七八只哥布林一起喊着一二三我猜的,

吭哧吭哧地开始拉。铁椅沉重无比,在地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我就这么坐在椅子上,

像个被供奉起来的倒霉神像,被这群绿皮小矮子拖着,滑向洞穴更深处的黑暗里。

我抓紧了冰冷的铁皮扶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王总管,

我好像……遇到比你还麻烦的玩意儿了。第三章 囚徒和恶邻这帮绿皮小矮子力气真不小。

它们吭哧吭哧地拖着我和铁椅子,在弯弯绕绕的地洞里滑行。石头地面硌得椅子砰砰响,

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光越来越暗,只剩下苔藓那点阴间绿光。怪味更浓了。最后,

它们把我拖进一个稍微大点的洞窟。这里像个集市,又乱又吵。更多哥布林聚在这里,

围着火堆烤着看不出原貌的东西,或者在石壁上敲敲打打。

我们的出现让整个洞窟安静了一秒。所有哥布林都看了过来。那些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然后,轰一声,炸锅了。它们全都围了上来,叽叽喳喳,指指点点,兴奋得不行。

有的伸手想摸我的衣服,被我狠狠瞪了回去。它们更多是盯着铁椅子,交头接耳,

脸上是又怕又恨的表情。拖我来的那个插羽毛的头目吼了几声,挥着木棒驱散靠太近的家伙。

它指挥手下把我和椅子弄到洞窟最里面一个天然的石笼边——就是几根粗壮石柱围出的空间。

它们解下藤蔓,比划着让我进去。我没动。坐着铁椅子,我跟它们差不多高,能平视它们。

这让我感觉稍微好了点。一个特别壮的哥布林不耐烦了,吼叫着举起木棒想吓唬我。

我猛地一拍铁扶手。咚一声闷响。那哥布林吓得往后一跳,差点摔倒。

其他哥布林也跟着缩了下脖子。看来它们怕这椅子,怕得要死。我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我抬着下巴尽量不让它抖,指着石笼里面,又指指地上的灰尘,

最后嫌弃地皱紧鼻子摇头。意思很明显:这地方太脏,我不进去。插羽毛的头目盯着我,

又盯着椅子,黄眼珠转了半天。它似乎权衡了一下,最终不情愿地叽喳了几声。

两个小个儿哥布林跑开,很快抱来一堆干草,铺在石笼里。虽然还是臭,

但至少没那么硌人了。我这才慢吞吞地从椅子上下来。脚踩到地面,腿还是软的。

我扶着冰冷的铁椅背站稳。哥布林们看着我不敢坐,也不敢碰的椅子,眼神更忌惮了。

头目指派了两个哥布林守在石笼外面,然后挥挥手,大部分哥布林就散了,各干各的去了,

只是眼神还老是往我这边瞟。我靠在石柱上,慢慢滑坐到干草堆里。累,饿,手心也疼。

看守我的两个哥布林,一个就是那个特别壮的,叫“大块头”,另一个瘦小很多,

看着有点怯生生的。大块头显然对看守我这活儿很不满。它隔着石柱朝我龇牙咧嘴,

做出各种威胁的鬼脸,还把吃剩的骨头扔进来。我没理它。这种蠢货哪里都有。

倒是那个瘦小的,躲在大块头后面,偷偷看我,眼神里好奇多于恶意。过了一会儿,

有个哥布林老太婆端来个破木碗,里面是某种糊糊,冒着热气,味道一言难尽。

她把碗放在石笼边上,赶紧就退开了,好像离我近点都会倒霉。大块头一把抢过碗,

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才坏笑着把剩下的半碗踢进来。糊糊洒了一半。

我看着那粘稠的、颜色可疑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瘦小的哥布林似乎有点看不过去,

小声叽喳了一句。大块头回头就吼它,把它推了个趔趄。瘦小哥布林不敢吭声了,缩到一边。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拉倒吧。活着才能想办法。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那破碗。闭眼,屏息。

尝了一口。……味道居然还行?有点像煮过头的燕麦粥,带点土腥味。

我狼吞虎咽地把那点糊糊喝光了。肚子里有了东西,人暖和了点,脑子也开始转了。

它们怕这把椅子。这椅子好像……跟我有点联系?它两次发出动静,都跟我有关。

那个瘦小哥布林,也许能利用一下?我看向那个被欺负的瘦小个子。

它正抱着膝盖坐在不远处打瞌睡。我轻轻敲了敲石柱。它一个激灵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我。

我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友善可能看起来像牙疼的笑容,朝它勾了勾手指。来吧,

地底求生第一课:找个本地向导,或者至少,找个垫背的。

第四章 吱喳和铁魔传说那瘦小哥布林吓得一哆嗦,脖子都快缩进肩膀里了。它左右看看,

发现我确实是在叫它,不是旁边打呼噜的大块头。它磨磨蹭蹭地挪过来,隔着老远就停住了,

黄眼睛眨巴着,全是警惕。“喂,”我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它觉得我在命令,“你,叫什么?

”它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跟它说话。它指了指自己,

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吱。”“吱?”它用力点头,又飞快地补充了一个音:“喳。

”“吱喳?”这名字倒挺形象。吱喳又点头,稍微靠近了一点点。它好奇地打量我,

鼻子抽动着。我指了指自己:“婉。”也不知道它懂不懂。我决定直接点。我侧过身,

露出身后那尊铁皮大佛:“这个。椅子。它们,”我指指外面那些晃悠的绿皮身影,

“为什么怕?”吱喳一听到我问椅子,脸上立刻露出恐惧。它猛地后退两步,拼命摆手摇头,

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串,又快又急。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我看懂了它的恐惧。

这恐惧比刚才怕大块头那种更原始,更深刻。有意思。我换了个方式。

我拍了拍冰冷的铁椅背,然后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龇牙咧嘴,模仿哥布林吓唬人的样子。

吱喳愣愣地看着我。失败。我叹了口气,挠挠头。沟通真难。我目光扫过地上洒掉的糊糊,

灵机一动。我用手指沾了点泥,在相对平整的石地上画起来。

我先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椅子希望它认得出来,然后在椅子周围画了几个火柴人哥布林。

我指着画里的哥布林,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吱喳看着我的“大作”,黄眼睛瞪大了。

它似乎明白了。它犹豫了好一会儿,又小心地瞟了瞟四周,特别是熟睡的大块头。

然后它蹲下来,用它尖尖的指甲,在我画的椅子上面,狠狠地打了个叉!接着,

它指着那个叉,又指着洞穴顶壁,脸上露出极度敬畏和恐惧混杂的表情,双手合十拜了拜,

然后又猛地分开,做出一个东西爆炸的手势。它压低声音,用气声吐出一个词,

发音古怪:“铁…魔…”铁魔?它又指向椅子,重复那个词:“铁魔…骨骸…”铁魔的骨骸?

我看着那把冰冷的铁椅子。它确实像一副金属骨架。

所以这些哥布林认为这椅子是什么“铁魔”的遗骨?所以又怕又恨?那个插羽毛的老哥布林,

是它们的长老?它看椅子的眼神最复杂。吱喳做完这一切,像耗尽了所有勇气,

飞快地用脚抹掉地上的画,又缩回原来的角落,把自己抱成一团,再也不看我了。信息不多,

但够用了。它们怕这把椅子,是因为一个古老的传说或者仇恨,关于什么“铁魔”。

这椅子是铁魔的一部分。而它们没立刻把我撕碎,大概是因为我坐在椅子上下来,

它们摸不清我的路数,有点虚。它们打算怎么处置我和这把“铁魔骨骸”?吱喳刚才拜了拜,

又做了爆炸的手势……它们是不是想搞个仪式?处理掉这“不祥之物”?我的心沉了下去。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看着角落里那个瑟瑟发抖的瘦小身影。恐惧,是可以利用的。

尤其是当你自己也身处恐惧之时。我轻轻叫它:“吱喳。”它没反应。

我从干草堆里摸索出一块稍微干净点的小石子,扔过去。石子轻轻打中它的胳膊。

它受惊地抬起头。我指着它,又指了指我自己,最后指了指那把铁椅子。我用口型,

慢慢地说:“合作。逃跑。”吱喳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猛地亮了一下。

第五章 坏消息和馊主意接下来的两天我猜是两天,地底没日没夜,

我尽量扮演一个神秘又不好惹的囚犯。我让吱喳给我弄了点水,清洗了手心的伤口。吃饭时,

如果大块头还想克扣,我就冷冷地瞥一眼铁椅子,大块头虽然嘟囔,却不敢再做得太过分。

吱喳成了我的秘密信使。它依旧怕得要死,

但每次我给它留一小口食物那糊糊我实在吃不完,它看我的眼神就多了点别的东西。

趁大块头打盹或者溜号,我们就进行这种极其低效的“交流”。大部分靠比划和猜。

我指指洞穴复杂的通道,耸耸肩,露出困惑的表情。吱喳能明白。它犹豫地指了一个方向,

摇摇头,做出很多怪物张牙舞爪的样子。又指了另一个方向,点点头,

但然后又在脖子上一划,吐出舌头——死路。看来逃跑路线不好找。我又指指那把椅子,

做出一个“走”的手势——能不能带着它一起跑?吱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脸上恐惧重演。

它拼命摆手,指着椅子,又指指自己的心脏,然后做出爆炸的样子。得,

这“铁魔骨骸”是颗定时炸弹,带不走,也扔不下。麻烦大了。第三天大概,

气氛明显不一样了。插羽毛的长老来了好几次,围着我和铁椅子转圈,眼神阴沉沉的。

其他哥布林也忙碌起来,搬来不少晒干的古怪蘑菇和发光的矿石,堆在洞窟中央的空地上。

它们要开始准备那个“仪式”了。吱喳趁送食物的机会,

飞快地对我比划:它指了指那些堆积的材料,又指了指铁椅子,然后双手合十,

猛地向上翻开,同时翻着白眼吐出舌头——完蛋了。最后它指了指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意思很清楚:仪式上,我和椅子一起完蛋。时间不多了。当晚,洞窟里大部分哥布林睡着后,

鼾声四起。大块头也靠着石柱流口水。我轻轻吹了声口哨。像鸟叫。

这是我和吱喳约好的信号。角落里那个小身影哆嗦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猫着腰溜过来。

“听着,”我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剩气音,“它们,要动手了。我们,必须跑。

”吱喳疯狂摇头,指着外面黑暗的通道,又指指自己和我,做出被撕碎的动作。“不跑,

肯定死。”我盯着它的眼睛,指指那些仪式材料,“跑,可能活。”它黄眼睛里全是挣扎。

我加码。我拍了拍铁椅子,故意让它发出一点轻微的金属震颤声。吱喳吓得一缩。“我,

”我指着自己,又指指椅子,“能……控制它一点。”纯属吹牛,但语气必须笃定,

“你帮我,我,保护你。”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先骗过自己。

我努力让自己相信我和这破椅子有什么神秘联系。吱喳看看我,

又极度恐惧地瞄了一眼铁椅子,呼吸急促起来。它在权衡。一边是必死的结局,

一边是渺茫但存在的生机,外加一个看起来有点邪门的人类和更邪门的椅子。最终,

求生的欲望占了上风。它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好极了!“路,”我立刻问,

“有没有别的路?它们不知道的?”吱喳咬着手指甲,苦思冥想。突然,它眼睛一亮。

它极其小心地指了指洞窟最深处一个方向,那里堆满了废弃的兽骨和垃圾,臭味熏天。

它比划着:很小,很窄,很难走,但能通到外面。它以前被追打时躲进去过。“它们看守吗?

”我比划着问。吱喳摇头。那地方又臭又偏,没人去。就它了!“什么时候?”我问。

吱喳指了指洞顶——它们认为的“白天”。那时大部分哥布林会出去狩猎或挖矿,

留守的会比较少,而且仪式前夜,它们可能会松懈。“明天,‘白天’,”我盯着它,

“我们走。”吱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像影子一样溜回了角落。

计划有了。漏洞百出,但总比等着被做成祭品强。我看着那把沉默的铁椅子。老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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