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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这具躯壳里装着的,是一只要择人而噬的恶鬼。

我这双手,以前是握手术刀的。

嫁给赵卫国后,才拿起锅铲。

可他们都说我配不上赵卫国,他前途无量,是军区最年轻的营长,而我,只是个乡下出来的,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我这颗心,在女儿瑶瑶的心跳停止那一刻,也跟着死了。

01我叫温婧,是个军嫂。

“温婧同志,节哀顺变。

瑶瑶这孩子……是自己不小心从滑梯上摔下来,头磕到石头,没抢救过来。

这是意外。”

部队幼儿园的张园长和指导员一左一右地坐在我对面,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我碰都没碰。

我盯着指导员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心里却在想,意外?

三米高的滑梯,护栏完好,底下是松软的沙土,偏偏我女儿就能精准地摔到唯一一块冒出头的石头上?

这意外,可真够“意外”的。

我捏着衣角,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声音却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温顺,“我知道了,给组织添麻烦了。”

指导员似乎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卫国同志还在前线执行重要任务,家里就靠你了。

你得坚强起来。”

我点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送走了他们。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

我冲进瑶瑶小小的房间,扑到她的床上,上面还残留着女儿身上淡淡的奶香。

我抓起她的枕头,死死地埋进脸,压抑着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眼泪没有用。

哭喊也没有用。

冷静。

温婧,你必须冷静。

我是个医生,虽然已经很久没碰手术刀了,但我比任何人都懂。

瑶瑶后脑那个致命的伤口,创口边缘有二次挫伤的痕迹,根本不是普通摔伤能形成的。

那是被人推下去,后脑着地,再被按着撞击第二次才会留下的痕迹!

我的女儿,瑶瑶,是被人谋杀的。

我慢慢起身,走到瑶瑶的小书包前,开始整理她的遗物。

一本画册,几块水果糖,还有一个被捏得变形的小泥人。

我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手指触到书包夹层,摸到一个硬硬的纸角。

我把它抽出来。

那是一张被撕掉了一半的蜡笔画。

画上,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从高高的滑梯上被人推下去。

那个推人的孩子,比瑶瑶高,比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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