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霸天家属吗?”护士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冷漠,“你母亲的情况突然恶化,急需做紧急透析,费用己经欠了三天,再不交的话……我交!我现在就过去!”萧霸天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在纸箱上发出闷响。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三千块,这点钱连一次透析的零头都不够,喉咙突然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记忆里母亲总是坐在窗边织毛衣,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温柔得像水。可自从查出尿毒症,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