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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搬家日撞上暴雨夜北京的七月,空气黏糊糊地糊在脸上,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子尘土和汗酸混合的浊气。

我拖着两个比我半个人还高的巨大行李箱,外加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吭哧吭哧爬上老破小区六楼。

楼道里堆满了各家舍不得扔的杂物,昏暗的光线下,灰尘在仅有的光柱里跳舞。

602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节奏感极强的键盘敲击声,密集得像暴雨打在铁皮屋顶。

我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敲了敲门板,指关节敲在薄薄的复合板上,声音有点虚。

“进。”

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男声从键盘声里透出来。

我推开门,一股混合着外卖、灰尘、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单身技术男的“宅气”扑面而来,差点把我顶个跟头。

玄关狭窄得像根瓶颈,我的大箱子刚塞进去一只,就彻底卡死了过道。

客厅不大,采光很差,窗帘拉着,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一张堆满电脑屏幕的桌子。

一个穿着深灰色T恤的背影对着屏幕,手指在机械键盘上翻飞,噼啪作响。

“那个…你好?

我是新搬来的,林薇。”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友好点,虽然汗水已经顺着鬓角往下淌,狼狈得要命。

键盘声骤停。

椅子转动,一张脸转了过来。

头发有点乱,下巴线条绷得有点紧,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像扫描仪扫过两件占地方的障碍物——我和我的箱子。

他就是周扬,我的合租室友,一个互联网公司的程序员,中介说他“话少,事少,规矩多”。

他的目光在我那两个硕大的行李箱和蛇皮袋上停留了几秒,眉头很细微地蹙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那股子被打扰的不耐烦却实实在在地弥漫开。

“东西放自己屋,”他声音平平,没什么起伏,“过道别堵。”

说完,椅子又转了回去,键盘的噼啪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急促了些,像是要把我这个人连同我的行李一起敲进墙里。

我心里的小火苗“腾”地就窜起来了。

我吭哧吭哧搬上来,连句“辛苦”都没有?

这什么态度?

但初来乍到,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吐槽咽了回去,憋着一股气,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我的家当一点点往我那间朝北的、只有一扇小窗户的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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