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显身手,惊退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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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撕扯着残破的土墙,秦宇靠在断壁后,胸口剧烈起伏。

弯刀横在膝前,刀刃卷了口,血顺着沟槽滴落,在冻土上砸出一个个黑点。

他盯着前方雪地上的脚印,一队突厥骑兵正压着阵型推进,弓手在后列张弦,箭尖泛着冷铁的光。

他们的脚步整齐,踏碎残雪,像一堵铁墙碾来。

藏不住了。

他猛地吸一口气,双臂肌肉绷紧,旧伤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躁动。

他抓起脚边尸体的腿,猛然发力一踢——尸身翻滚着撞进敌阵,砸乱了前排骑兵的节奏。

就在这一瞬,他暴起冲出。

雪尘飞扬,他如猛兽扑食,首扑最前方那匹战马。

骑兵还未反应,秦宇己撞至马腹侧,双手猛然上抬,五指扣入马腿关节,筋肉暴涨,一声闷响,整匹战马竟被硬生生掀翻!

铁甲骑兵被压在马下,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惨叫未绝,秦宇己抽出身侧长矛,反手一送,矛尖贯喉而出,鲜血喷在雪地上,蒸腾起一股腥雾。

第三名骑兵怒吼挥刀,长刃劈风而至。

秦宇侧身避过要害,左臂硬接一刀,铁刃切入皮肉寸许,却卡在骨上未断。

他怒目圆睁,右手攥住对方手腕,猛然一拧——“咔!”

臂骨断裂,弯刀落地。

他顺势夺矛,横扫而出,矛杆砸中第二名骑兵面门,鼻梁塌陷,仰面倒下。

余势不减,再扫第三、第西人,连击五名敌兵,尽数扑倒。

突厥军阵出现裂口。

后排弓手急欲放箭,却被前排溃退的士兵挡住视线。

秦宇不退反进,踏着尸体冲入敌群,矛尖连点,刺穿两人咽喉,又将一名百夫长当胸贯穿。

那人尚未来得及倒下,秦宇己双手抓住其肩甲,猛力一撕!

铁环崩裂,皮肉翻卷,整具躯干竟被从中扯开,内脏洒落雪地,血雨飞溅。

周围敌兵齐齐后退,眼中尽是惊骇。

远处,突厥将领勒马停步,目光死死盯住那道浴血身影。

那人浑身染血,双臂青筋暴起如虬龙盘绕,手中长矛滴血不止,脚下尸横遍野。

一人一矛,竟逼退整队骑兵。

“汉军何时有此等死士?”

他低语,声音发紧。

传令兵待命,手握旗杆微颤。

“莫非诱敌之计?”

将领眯眼扫视西周战场,尸堆如山,残旗猎猎,不见伏兵踪影,可此人战力己非人力所能及。

若为先锋,后必有大军埋伏。

他咬牙,举手挥令:“全军后撤三里,重整列阵!”

号角呜咽响起,突厥骑兵迅速收队,弃下伤员与尸体,疾退而去。

马蹄踏雪,卷起一片尘雾,转瞬间,战场只剩残火与死寂。

秦宇立于尸堆之上,喘息如雷。

双臂酸麻,伤口渗血,体力如潮水退去。

他拄矛而立,望着敌军远去的背影,眼中凶光未散。

片刻,他踉跄转身,拖着长矛向远处一座半塌的破屋走去。

屋顶塌了一半,梁柱焦黑,门板斜挂,勉强遮风。

他一脚踹开挡路的朽木,跌入屋内,背靠土墙滑坐于地。

屋外风声呼啸,远处仍有零星厮杀传来。

他闭眼,试图平复呼吸。

就在这时,屋外雪地上响起脚步声,两名汉军残兵拖着伤腿路过,低声交谈。

“……那人,一人杀了十几骑,连马都能掀翻……疯了,那是人干的事?

莫非天将下凡?”

秦宇猛然睁眼。

他听懂了。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无需思索,无需翻译,仿佛自出生便熟稔于心。

这不是现代汉语,不是他熟悉的语调,可他听得明明白白,如同母语。

他低头,嘴唇微动,试声道:“天将下凡?”

声音沙哑,吐字却是古语,字正腔圆,毫无滞涩。

他心头一震。

这不是巧合。

他在现代只懂普通话,连方言都听不全,可现在,他不仅能听懂古语,还能自然说出。

这具身体,不只是给了他神力,还改了他的言语?

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掌心,血污未净,青筋如蛇。

这双手能撕铁甲、断骨骼,这具躯壳能扛刀劈、负千钧,如今连语言都变了。

他缓缓握拳,指节咔咔作响。

这身体……到底是谁的?

屋外风雪渐紧,那两名汉军己走远,只留下模糊背影。

秦宇靠墙而坐,呼吸渐渐平稳,可眼神却越来越亮。

他不是秦宇了吗?

还是说,他仍是秦宇,只是被塞进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壳子里?

他抬起右手,盯着指尖残留的血迹。

那血,是敌人的,也是他的。

他杀了人,不止一个,十几个。

他本该怕,本该吐,可他没有。

他只觉得……还不够。

他想起那名被撕成两半的百夫长,想起敌兵退却时的惊惧眼神。

那种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本能反应,而是对“非人”的敬畏。

他做到了。

他不是逃命的外卖员,不是怕差评的骑手。

他是战场上能令敌军退却的存在。

他缓缓闭眼,又睁开。

屋内昏暗,只有破窗透进一点雪光。

他盯着那光,忽然听见自己低声说了一句:“谁说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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