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一样的世界
————正篇————“嘶…”芸涧从地板上爬起来,迷茫的看向西周,砖墙木梁,瓦填屋顶。
反正感觉像来到了乡村似的。
芸涧拍了拍不清醒的脑袋,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芸涧,蓝星人,前从任个人游戏设计师之职,在一次苦思冥想时……其实是发呆,门被人猛的推开。
芸涧吓了一哆嗦,站起身来指着那人:“来者何人?”
“吾乃天之使者,现来带你……”那人刚说完没几句,却见芸涧拿起旁边摆着的羽毛球拍猛的就是一劈。
(羽毛球拍:您拿棒球棍不行吗?
)那人的嘴角轻轻一提,只是往后一躲,退到了门口的位置:“小样,就着便想伤我……”却见芸涧把羽毛球拍猛的一扔,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天之使者发觉不对,冲过去却发现他己翻窗、跑路一条龙。
“你给路打油!”
“………**(天の粗口)”天之使者随他翻窗,如同触发双弹一般,飞快的追了上去。
芸涧刚一到小区门口,心中哪一种不安感骤然而生,人呢?
遛弯大爷呢?
门口保安呢?
再回头看了一眼飞快奔来的天之使者:“*(蓝星粗口)”芸涧赶忙随便挑了个方向跑,边跑边喊:“萨日朗!
萨日朗!”
“桀桀桀,小耗子你早就掉进陷阱了!”
天之使者大笑着说。
“那又何妨,无人持我上青天,我自凌霄入九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这小嘴说的一套一套的。”
天之使者不知道为什么停了下来,这让转着头的芸涧触发蜘蛛感应,回头一看。
“*(蓝星粗口),哪来的擎天柱?”
只见一大货车飞奔而来,在几息之间便到了近处,然后变成了高大威猛的汽车人。
芸涧缓缓回头,天之使者己然接近。
“你们是谁?”
天之使者将左手放在胸口说:“烦扰,芸涧,我是天之使者,此次前来是要将你带到一个新的地方。”
“你们要带我去干什么?”
芸涧盯着天之使者的面具。
“去改变一个故事。”
天之使者的声音冰如止水。
“为什么选我?”
这次,天之使者沉默了一下,面具被往上一抬,左手举高握拳。
芸涧感到威胁猛的蹲下,躲过了身后的一拳。
“你们要干什么?”
芸涧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汽车人,又回过头看向了天之使者。
“执行祂们的命令。”
天之使者嘴中朦朦说着,芸涧的眼皮也当即沉沦,最终在将要合拢之时……天之使者默默的说:“改变你的命运。”
……………………………………这便是他来到这前的记忆。
芸涧透过窗户,在水泥路上,人来人往,他有点不适,有点懵,或者说……不知道该做什么。
“喂,好些了么?”
熟悉的声音从发呆的芸涧身后传来,一个银色头发的小人在他身后悬浮着,脖子上戴着一个和他脖子上一模一样的耳机,金黑色的贝雷帽,黑色的小褂里面是黄白相间的连衣裙,黑色的腿环卡在并不大的大腿上,还有一双金色的瞳孔。
“你……是谁?”
芸涧转过身望向她。
“我是天之使者,叫我芸熙就行……看来你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芸熙将手靠在胸(平板)上,笑着回答。
芸涧靠着窗,一手手指轻轻敲墙,叹了口气:“我连这是哪都不知道。”
“那就由我,为你展现往事的痕迹。”
芸熙用他小小的手指顶在芸涧的额头,一个类似钟表的痕迹在拨动指针,芸涧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刻钟,芸熙收回了手,芸涧也睁开了眼,金色的瞳眸黯淡无光,良久才聚集起焦点。
“在刚才,你就快跟死了一样。”
“所以……你们的目的是?”
芸涧重新对上了芸熙的目光。
“更改他的命运。”
芸熙保持着微笑。
“荣幸之至。”
芸涧也现起了一丝笑意:“但请容我问一下,这个世界……是不是一场游戏。”
“如你所说,这个世界在你所在的世界泡中正是一个偶然开发的游戏。”
芸涧点了点头:“我这算不算更改游戏剧情?”
“不要用疑问句,就是在修改剧情,你所扮演的角色,便是三测时那个芸涧。”
“我还参加过三测呢。”
芸涧叹了一口气:“那时我就被这剧情气死。”
“所以请一定要修改‘芸涧’的命运这也是在救我,但我现在想听你讲一下这个世界。”
芸涧离开了那扇窗户,坐在了沙发上,芸熙漂浮在他的对面,开始讲述故事。
“传说,这个世界原来没有星球,只有一棵树和一片海,祂们互相排挤,为了一片领地常常打的不可开交。”
“但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祂们的头上隐藏着的那片天,天开始调节祂们的关系,渐渐的祂们均分了领地,成为了大陆和海洋。”
“天将他们所在的空间包裹,树所在的领地被称作大陆,海所在的领地成为了海洋,这颗星球便诞生了,天并不满意,又在空间之外构筑了其他星球。”
“星球形成之后,树、海和天便开始了沉寂,但这个星球上仍然蕴含着他们力量融合所成的能量。”
“在几千万年后,人类出现在了这片大陆上,再几千年中,人类并不识有祂们能量,首到后期人们才逐渐使用和开发祂们的能量,并将其转化为他们的力量。”
“但不仅仅是人类。”
“一些动物也掌控了这些力量,进化成其它更加强大的物种,人们统称它们为灾兽。”
“嗯。”
芸涧点了点头,接着往下说:“同时人类也出现了一些变节者,一些恶意组织诞生,我所参加的星初会便是其中最大的组织。”
“这个身份怎么样?
星初会第十三席位,潮汐?”
芸熙笑着问。
“恕我首言,改变,在有时是是最简单的做法。”
芸涧笑着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