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入职顶尖科技公司的第一天，就因为顶撞了年轻气盛的女总裁苏清月，

成了全公司的“眼中钉”。项目被抢、方案被否、连工位都被调到了厕所隔壁，

苏清月似乎打定主意要逼走他。忍到极限的陈默摔下辞职信，

却见女总裁挑眉冷笑：“赢了这个项目，给你提总监，输了就给我扫一年厕所。” 从此，

陈默被迫和这位“毒舌女总裁”展开厮杀，在一次次针锋相对中，他渐渐发现，

她的处处针对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关注，而一场关乎公司存亡的阴谋，

正将两人的命运牢牢锁在一起……第一章 入职第一天就结仇“陈默是吧？跟我来。

”行政部的王姐踩着高跟鞋在前头引路，声音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同情。

陈默攥紧了手里的入职通知书，

白色封面上印着的“星瀚科技”四个字烫金耀眼——这是他挤破头才进来的顶尖科技公司，

也是行业里最年轻的女总裁苏清月一手带起来的商业神话。办公区大得像个玻璃迷宫，

程序员们敲击键盘的声音汇成一片白噪音。

王姐突然在一个标着“总裁直属项目组”的区域停下，

压低声音叮嘱：“苏总今天心情不太好，你机灵点，少说话多做事。”陈默刚点头，

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冷冽的女声：“人带来了？”他抬头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个穿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

睫毛又密又长，垂眸看文件时投下一小片阴影，可抬眼的瞬间，

那双杏眼里的锐利能直接穿透人。“苏总，这是新来的算法工程师陈默。”王姐连忙介绍。

苏清月没看陈默，指尖在平板上划了两下，

突然抬眼：“你就是那个在笔试里写‘现有风控模型存在逻辑漏洞’的应届生？”陈默一怔，

那是他当时抱着学术探讨的心态写的附加建议。他挺直脊背：“是，

我认为……”“收起你那套学生气的理论。”苏清月打断他，把平板推到他面前，

“星瀚的模型经过三百次市场验证，轮得到一个还没毕业的毛头小子指手画脚？

”屏幕上正是他当时的答卷，红笔批注密密麻麻，最后一句尤其刺眼：“纸上谈兵，

建议回炉重造。”陈默的脸热了起来。他不是要挑衅，只是觉得作为技术人员，

对漏洞保持敏感是基本素养。他深吸一口气：“苏总，

模型在极端行情下的容错率确实低于行业标准，我做过模拟测试……”“够了。

”苏清月猛地起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敲在人心上，“看来HR是老糊涂了，

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招进来。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道歉，承认自己无知；要么，

现在就滚出星瀚。”整个办公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默身上。有同情，

有嘲讽，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玩味。陈默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想起自己为了进星瀚付出的努力，想起父母期待的眼神。但他更清楚，有些底线不能退。

他抬起头，迎上苏清月冰冷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为我的冒犯道歉，

但我坚持我的观点。如果星瀚容不下不同的声音，这样的公司，不待也罢。”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再看苏清月一眼。走到电梯口，王姐追了出来，

急得直跺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苏总年轻气盛，你顺着她点怎么了？现在好了，

工作没了！”陈默苦笑，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HR的号码。他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公式化的声音：“陈默你好，经苏总特批，你的入职流程已通过。

请立刻到行政部办理手续，你的工位……在茶水间旁边。”陈默愣住了。挂了电话，

王姐也一脸不可思议：“这……这是什么情况？苏总这是……”陈默望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

那里的灯光亮得有些刺眼。他突然有种预感，自己在星瀚的日子，

恐怕不会像想象中那么简单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第二章 赌上职位的较量陈默的工位被安排在男厕隔壁的角落，

消毒水味和键盘敲击声在鼻尖反复拉锯。入职第三天，

他提交的新能源项目方案就被苏清月在晨会上批得一无是处。“这种照搬竞品的方案，

幼儿园小朋友都能做。”苏清月把打印稿扔在会议桌上，纸页散落一地，“陈默，

这就是你吹嘘的创新能力？”陈默弯腰捡纸时，瞥见周围同事躲闪的眼神。

项目组组长老李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冲动。“苏总，”陈默捏着方案纸，

指节泛白，“方案里的能量回收算法是我独立研发的，比现有技术效率提升17%，

数据模型在附件第三十七页……”“我没兴趣看废纸。”苏清月靠在椅背上，指尖轻点桌面，

“下周一会有合作方来听方案，这个项目交给张副总监负责。

”张涛立刻堆起笑脸：“谢谢苏总信任，我一定……”“等等。”陈默打断他，

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凝固。他看向苏清月，目光灼灼，“如果我能拿出让合作方满意的方案呢？

”苏清月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对，我。”陈默挺直脊背，“如果我赢了，

这个项目必须由我负责，并且我要张副总监现在的位置。”满室哗然。

张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陈默你疯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苏清月却突然笑了，

那笑意没达眼底，反倒添了几分危险：“有意思。那输了呢？”陈默深吸一口气：“输了，

我自愿降职为保洁，扫一年厕所。”“好。”苏清月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言为定。

要是做不到，就别指望我给你留任何情面。”散会后，老李把陈默拉到消防通道，

急得直叹气：“你这是拿前途开玩笑！张涛在公司五年，跟合作方关系熟得很，

你怎么比得过？”陈默望着窗外的玻璃幕墙，星瀚的logo在阳光下闪得刺眼：“李哥，

我不是冲动。那个能量回收算法，我验证了三个月，一定能成。”接下来的四天，

陈默几乎睡在公司。厕所旁的工位成了他的堡垒，泡面桶堆在脚边，

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深夜的办公区只剩下他敲击键盘的声音，

偶尔能听到总裁办公室传来的动静——苏清月似乎也在加班。周五傍晚，

陈默正调试模拟数据，电脑突然蓝屏。重启后发现，关键的运行日志被人删除了。

他猛地抬头，正好看见张涛的助理匆匆从走廊尽头溜走。“卑鄙。”陈默咬着牙，指尖冰凉。

没有日志，就无法证明算法的稳定性。他烦躁地抓着头发，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个人。

苏清月不知何时来了，正看着他桌角的咖啡杯，杯壁上结着层白霜。“需要帮忙？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陈默皱眉：“是你让人删的？”苏清月嗤笑一声，

转身就走：“用这种手段赢你，太掉价。”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

“服务器备份里有缓存，密码是星瀚成立日期。”陈默愣住时，

她已经踩着高跟鞋消失在走廊尽头。他登录服务器，果然在缓存文件里找到了完整日志。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他忽然觉得，这场赌局背后，好像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周一的方案演示会上，当陈默展示出算法的实时运行数据时，合作方代表眼里闪过惊喜。

张涛准备的PPT还没念完三页，就被对方抬手打断。“陈先生的方案，我们很感兴趣。

”苏清月坐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陈默迎上她的目光，

突然明白——这场较量，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只是关于一个项目那么简单。

第三章 被掐断的关键数据合作方拍板的第二天，陈默还没来得及庆祝，

就被苏清月叫进了办公室。“新能源项目组暂时归你管，”她把一份人员名单推过来，

指尖在“张涛”的名字上顿了顿，“他调去后勤，你别有意见。

”陈默看着名单里几个明显划水的老员工，心里有数。这是明着给资源，暗着埋雷。

他没接话，只问：“需要什么时候出阶段性成果？”“下周五，给投资方做演示。

”苏清月起身拉开窗帘，阳光斜斜切进办公室，“星瀚最近资金链紧，这个项目要是黄了，

你我都得喝西北风。”陈默走出办公室时，

老李塞给他一包速溶咖啡：“张涛刚才在茶水间摔杯子，说要让你好看。”他压低声音，

“听说他舅舅是董事会的人。”项目组的第一个会议就火药味十足。陈默提出优化算法模型，

老员工王强立刻翻了个白眼：“小陈总监，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咱们按部就班不好吗？

”“按部就班只能完成基础指标，”陈默点开数据图表，“投资方要的是爆发性增长，

必须在下周前完成三次迭代测试。”没人响应。键盘声稀稀拉拉，

有人甚至偷偷刷起了购物网站。陈默捏紧鼠标，

突然明白苏清月的用意——她要的不只是项目成果，更是看他能不能镇住这群刺头。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推进项目。白天协调资源，晚上熬夜改代码，

厕所旁的工位夜夜亮到凌晨。周三凌晨两点，他终于跑完第三次模拟测试，

关键数据显示能量转换率突破了行业纪录的23%。“成了！”陈默激动地差点撞翻泡面桶，

连忙导出数据备份，准备第二天汇报。清晨六点，他趴在桌上眯了会儿，

醒来时发现笔记本电脑不见了。陈默瞬间清醒，冲出工位。走廊监控坏了，

保洁阿姨说凌晨四点看到个穿黑外套的人影从项目组区域离开。他心头一沉，

直奔张涛的后勤办公室。张涛正悠闲地泡功夫茶，看到他进来，

假惺惺地笑：“陈总监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的笔记本在哪？”陈默攥紧拳头。

“什么笔记本？”张涛吹了吹茶叶，“陈总监丢东西，不去找保安，来我这儿撒野？

”争执引来了不少同事围观。陈默正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震动，

是苏清月的短信：“来我办公室。”总裁办公室里，

苏清月指着桌上的笔记本：“保安在消防通道捡到的。”电脑外壳有明显磕碰，开机后，

陈默的心凉了半截——所有测试数据和备份文件都被格式化了。“需要帮忙恢复数据吗？

”苏清月递来一杯热咖啡。“硬盘被反复写入过，恢复不了。”陈默的声音透着疲惫，

“离演示只剩两天，重新测试根本来不及。”苏清月突然走到落地窗前，

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让技术部把上周服务器的后台日志调出来，对，

所有涉及新能源项目组的……现在就要。”挂了电话，

她转过身：“你每次测试都会上传加密日志到公司服务器，张涛只知道删你本地文件。

”半小时后，技术部传来了完整日志。陈默看着屏幕上熟悉的数据曲线，

愣住了——他明明设置的是自动备份到私人云盘，什么时候同步到公司服务器了？

苏清月端着咖啡杯，视线落在窗外：“星瀚的服务器安全系统，比你想象的更完善。

”她的语气平淡，可陈默注意到，她握着杯柄的手指微微泛红，像是熬夜后的疲惫。

当他抱着电脑回到工位时，王强几人不知何时凑在了一起，手里拿着打印好的测试流程表。

“陈总监，”王强挠了挠头，“刚才看了日志，你这算法确实有东西……我们琢磨着，

能加个班把演示PPT赶出来。”陈默看着他们脸上难得的认真，突然觉得，

这场看似针对他的刁难里，好像总有人在暗处，悄悄递过来一把伞。

第四章 会议室的唇枪舌剑周五的投资方演示会，会议室里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人。

陈默调试设备时，瞥见苏清月坐在主位，

指尖在桌下轻轻敲着节拍——那是她紧张时才有的小动作。张涛不知怎么混了进来，

站在后排阴阳怪气：“某些人别到时候数据造假被拆穿，丢了星瀚的脸。”陈默没理他，

点开演示文档。刚展示完基础算法框架，

投资方代表里突然站起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陈先生，您说转换率突破23%，

有第三方机构的验证报告吗？”陈默皱眉：“目前只有内部测试数据，

我们计划下周……”“内部数据不作数吧？”金丝眼镜打断他，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竞品公司的最新报告，他们的技术天花板也才19%，星瀚凭什么突然领先这么多？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窃窃私语。陈默看向那人胸前的铭牌——鼎盛资本，李哲。

他突然想起老李说过，鼎盛最近在跟张涛接触，似乎想低价收购星瀚的新能源项目。

“李经理，”陈默调出实时模拟界面，“我可以现场演示算法运行过程。”“现场演示？

要是出了差错，耽误的可是所有人的时间。”张涛在后排煽风点火，“苏总，

我看还是别冒险了，免得下不来台。”苏清月抬眼，目光扫过李哲和张涛，

最后落在陈默身上：“继续。”陈默深吸一口气，启动模拟程序。

数据流在大屏幕上飞速滚动，转换率的数字一点点攀升，停在23.7%时，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李哲却突然笑了：“这不过是理论值，实际应用中会受温度、湿度影响，

陈先生不会不知道吧？”他拿出另一份检测报告，“我们刚拿到星瀚实验室的环境数据，

上周的湿度超标，测试结果无效。”陈默心头一沉。实验室湿度确实有问题，

但他当时特意调整了参数补偿，这点应该记录在日志里……他猛地看向服务器日志界面，

那段关键记录竟被人删了！“看来陈总监是无话可说了。”张涛得意地扬起下巴。就在这时，

苏清月突然开口：“李经理手里的报告，是三天前从星瀚内部流出的吧？”她推来一份文件，

“这是实验室的监控记录，显示张副总监在数据上传后，有过三次非法登录服务器的操作。

”张涛的脸瞬间惨白：“你胡说！”“至于湿度补偿参数，”苏清月看向陈默，

眼神示意他翻页，“陈默在算法里加入了动态调节模块，相关代码在附件第五十二页，

几位可以让技术人员验证。”陈默连忙点开附件，

那段被删除的记录赫然在列——原来苏清月早就帮他备份了副本。李哲的脸色难看了许多，

却仍不死心：“就算技术可行，星瀚现在的资金链根本撑不到量产。据我所知，

你们连下季度的研发经费都没着落。”这话戳中了星瀚的软肋，会议室里的气氛再次凝重。

陈默攥紧拳头，正想辩解，苏清月忽然站起身：“鼎盛要是担心资金，不如直接注资？

”她走到投影幕前，调出一份新方案：“星瀚计划以新能源项目为基础，成立独立子公司。

鼎盛若愿意牵头A轮融资，我们可以让渡15%的股份。”李哲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她会反将一军。苏清月目光锐利如刀：“当然，

要是鼎盛只想靠抹黑对手压低收购价，那我们也可以找启明资本谈谈。他们的代表，

此刻应该在楼下咖啡厅等着。”李哲的手指在文件上掐出褶皱，

最终悻悻坐下：“苏总说笑了，我们只是想更严谨地评估项目。”演示会结束后，

投资方陆续离开。陈默收拾东西时，发现苏清月留在桌上一支钢笔，

笔帽上刻着个小小的“默”字——那是他大学时设计的专属logo，除了导师，没人知道。

他抬头看向总裁办公室，门虚掩着，能看到苏清月正对着电脑揉太阳穴，桌角放着半盒胃药。

陈默突然想起，她刚才在会上看似从容，说话时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走廊里，

张涛被保安“请”了出去，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陈默握紧那支钢笔，忽然明白，

这场唇枪舌剑里，她看似站在对立面，实则早已为他筑起了最坚固的防线。

第五章 同事口中的“炮灰命”张涛被开除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半天就传遍了全公司。

陈默去茶水间接水时，总能听见隔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你说陈默能得意多久？

上次跟苏总叫板的人，哪个有好下场？”“就是，听说他还跟苏总赌了扫厕所，

这不明摆着是炮灰吗？”“我赌他撑不过这个月，新能源项目看着风光，

其实就是块烫手山芋——前几任负责人都被苏总骂走了。”陈默捏着水杯的手紧了紧，

转身时正好撞见行政部的王姐。她手里端着的咖啡晃了晃，溅在白衬衫上洇出深色的印子。

“小陈，你别往心里去，”王姐慌忙拿出纸巾，“他们就是闲的，不懂技术就瞎嚼舌根。

”“我知道。”陈默笑了笑，可心里那点刚冒头的成就感，像被戳破的气球般瘪了下去。

回到工位，发现桌上多了份快递。拆开一看，是本泛黄的《算法导论》，

扉页上有行娟秀的字迹：“极端数据模型需注意边界条件——2019.6”。陈默愣住了。

这是他大学时弄丢的教材，当时急得翻遍了图书馆，怎么会突然出现？

他猛地抬头看向总裁办公室，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下午的项目组会议，

王强吞吞吐吐地说：“陈总监，刚才采购部说，咱们申请的测试设备被调给人工智能组了。

”“凭什么？”陈默皱眉，“我们的申请单是苏总签字批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