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历史上死最惨的昏君。外有蛮族压境，内有奸臣逼宫。
丞相带头跪谏：“请陛下献出皇后，与蛮王和亲，可保江山！
”大将军抱拳：“末将愿护送娘娘！”我看着这群道貌岸然的玩意儿，笑了。“行啊。
既然诸位爱卿如此深明大义，那就把你们的夫人送进宫来。”“今晚，
朕教教她们什么叫精忠报国。”1 捐妻救国？“陛下…您终于醒了…呜呜…”？？？
我穿越成李天元，大夏朝皇帝。边境蛮族大军压境，连破三城，朝堂之上，
以丞相王文渊为首的一帮大臣，不想着调兵遣将，反而逼我送出皇后苏月柔，与蛮王和亲，
美其名曰“捐妻救国”！原主就是个懦弱无能的傀儡，被这群乱臣贼子气得一病不起，
然后就换成了我。真他妈是地狱开局！历史上，原主就是个顶级的绿毛龟，不仅送了老婆，
最后还被蛮族攻破京城，死得极惨，皇后更是受尽凌辱而死。去他妈的捐妻救国！
让老子当龟男？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陛下…丞相…丞相他们又在殿外跪着了…”旁边的老太监福海，颤巍巍地开口，一脸惶恐。
哭着的皇后苏月柔听到这话，娇躯一颤，脸色瞬间惨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撑着手臂坐起身，胸口还憋着一股闷气。“扶朕起来，更衣，上朝！”金銮殿上。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一个个低着头，眼神闪烁。站在最前面的，
是须发花白的老丞相王文渊，还有那个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的大将军赵莽。
就是这两个狗东西，叫得最凶。我刚在龙椅上坐定，还没开口。王文渊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悲切，老泪纵横：“陛下！蛮族铁骑已至黑水关，距京城不足五百里！京城危在旦夕，
江山社稷危在旦夕啊！”“为今之计，唯有采纳和亲之策，方能暂缓蛮族兵锋，
为我大夏争取时间！”“请陛下以江山为重，献出皇后娘娘，与蛮王和亲，
方可保我大夏国祚绵长！”他身后，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文官，
齐声高呼：“请陛下献出皇后，以保江山！”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没说话。这时，
大将军赵莽往前迈了一步，抱拳行礼，声如洪钟：“陛下！末将愿亲自领兵，
护送皇后娘娘前往蛮族大营，确保和亲万无一失！
”他身后的一帮武将也跟着附和：“末将等愿往！
”我看着这群道貌岸然、恨不得立刻把我老婆送出去的玩意儿，气极反笑。呵呵。
真是一群忠臣良将啊！皇后苏月柔就站在我龙椅侧后方，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里，
身体微微发抖，但她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哭出声。我慢慢站起身，走下台阶，
来到王文渊面前。“王丞相。”“老臣在。”王文渊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
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得意。他以为我妥协了。“你刚才说，为了江山社稷，可以牺牲一切，
是吧？”“是！为国为民，老臣万死不辞！”他说得大义凛然。我又看向赵莽：“赵将军，
你也愿意为国效力，万死不辞？”赵莽挺起胸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好！说得好！
”我拍了拍手，脸上露出笑容。所有人都看着我，以为我终于要点头了。
苏月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回龙椅，坐下，
目光扫过下面这群跪着的“忠臣”。我的笑容瞬间收敛，
声音冷得像冰：“既然诸位爱卿都如此深明大义，为了江山连死都不怕…”我故意顿了一下，
看着他们脸上那虚伪的忠诚。“那就别光说不练了。”“王丞相，你夫人徐娘半老，
风韵犹存，听说年轻时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王文渊脸色一变：“陛下…您这是何意？
”我没理他，又看向赵莽：“赵将军，你新纳的第八房小妾，是西域舞姬？滋味不错吧？
”赵莽的横肉脸抽动了一下：“陛下！”我继续点名：“吏部尚书的夫人，兵部侍郎的妹妹，
哦对了，还有李御史，你女儿今年刚满十六，听说提亲的人都踏破门槛了？
”被我点到名字的人，脸色全都变了，一阵骚动。我靠在龙椅上，翘起二郎腿，
用最轻描淡写，却最诛心的语气说道：“行啊。”“不就是和亲吗？
不就是讨好蛮子换平安吗？”“光送一个皇后过去，显得我大夏多小气？
”“既然诸位爱卿如此忠心，那就把你们的夫人、女儿、妹妹，但凡是府上有点姿色的女眷，
全都给朕送进宫来！”“今晚，朕亲自替蛮王筛选筛选，好好教教她们，
什么叫‘精忠报国’！”满朝文武，瞬间死寂。落针可闻。王文渊猛地抬起头，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我的手直哆嗦：“你…你…昏君！昏君啊！”赵莽更是怒吼一声，
差点要冲上来：“李天元！你敢！”苏月柔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皇帝。我冷笑一声，看着下面这群乱了方寸的伪君子。“怎么？
刚才不还口口声声为了江山社稷吗？”“轮到牺牲你们自己的女人了，就舍不得了？
”“合着这江山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婆也只能送老子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道理！
”我一脚踹翻面前的御案，奏折散落一地。“都给朕听好了！”“要么，按照朕说的，
把你们府上的女眷都送进来！”“要么，就都给朕闭嘴！谁再敢提和亲二字，
朕现在就砍了他的狗头，抄了他的家，他的女眷，一样充入后宫！”“选吧！
”我看着下面面如土色的群臣，心里那股恶气，总算出了一点。狗东西们，想让我当龟男？
老子先让你们全都变成活王八！这昏君，老子当定了！2 皇后，
你也不想…退朝的钟声响起，平日里迫不及待要溜出皇宫的大臣们，今天却像是脚底生了根，
一个个面色灰败，失魂落魄。丞相王文渊被两个门生搀扶着，才勉强站稳，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难以置信。大将军赵莽更是狠狠一拳砸在殿门的柱子上，
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我可没空管他们怎么想。
老子现在可是“昏君”，就得干点昏君该干的事。“摆驾，坤宁宫。
”我对着身边还在发呆的老太监福海吩咐道。福海一个激灵，
差点没站稳：“陛…陛下…去坤宁宫？”“怎么？朕不能去皇后的寝宫？”我斜了他一眼。
“能！能！老奴这就安排！”福海赶紧躬身，
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陛下摆驾坤宁宫——”坤宁宫内，一片愁云惨淡。
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走路都踮着脚尖。皇后苏月柔已经换下了朝服，
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坐在梳妆台前，眼神空洞地望着铜镜里的自己。
她的贴身宫女正在为她卸去钗环。我挥退了所有宫人。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我和她。
听到脚步声，苏月柔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回头。铜镜里，映出她苍白而绝美的脸，
眼眶还是红的。我走到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她能感觉到我的触碰，
身体绷得更紧了，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她在害怕。
害怕我这个刚刚在朝堂上说出那般惊世骇俗言论的“昏君”，会对她做什么。“月柔。
”我叫了她的名字，声音不算温柔，但也没有了朝堂上的戾气。她终于缓缓转过头，
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疏离，还有一丝残留的绝望。
“陛下…您…您刚才在朝堂上说的，可是真的？”她的声音带着颤音。“你说哪一句？
”我故意问道，手指轻轻拂过她散落在肩头的一缕青丝。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缩肩膀。
“就是…就是让诸位大臣献出女眷…”“当然是真的。”我笑了笑，“君无戏言。
”苏月柔的脸色更白了，她猛地站起身，后退两步，与我拉开距离，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厌恶？“陛下！您怎可如此…如此荒唐！”她似乎想骂“昏庸”，
但终究没敢说出口，“此举与蛮族何异？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看着她这副又怕又倔强的样子，我反而觉得有点意思。原主的记忆里，
这位皇后出身书香门第，性子清冷倔强，因为原主懦弱无能，被权臣架空，
她这个皇后也当得有名无实，在后宫并不得宠，甚至还有些被轻视。但即便如此，
她也从未屈服或谄媚，只是守着坤宁宫这一亩三分地，默默过着日子。直到今天，
被当做货物一样推出去“和亲”。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也是个可怜人。“耻笑？
”我向前逼近一步，把她逼到梳妆台边缘，无处可退。“皇后，你觉得，
是把自己的结发妻子送给敌人糟蹋更可笑，还是把那些想害你的人的妻女抓过来玩玩更可笑？
”苏月柔被我问得一怔，下意识地回答：“自然是…前者…”“那不就结了。”我伸手，
用指尖抬起她光滑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的眼睛。“他们不让朕好过，
朕就让他们全家都不好过。很公平。”她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
“可…可这是亡国之兆！陛下，您这是自毁长城啊！”“长城？”我嗤笑一声，
“王文渊、赵莽那些狗东西要是长城，这破城墙早就塌了！指望他们？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我的粗话让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市井俚语。“皇后。”我凑近她，
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和威胁，“你刚才也看到了，
那群大臣是怎么逼朕献出你的。”“你说，如果朕当时顶不住压力，
真的把你送去了蛮族大营…”苏月柔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浮现出极度的恐惧。
那是她想都不愿想的噩梦。“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跟朕讨论什么是昏君，
什么是明君吗？”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轻轻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脆弱的样子，
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但也没有继续逼迫。毕竟，她现在是我名义上的老婆，
而且是被牵连的。我放开她的下巴，转身走到凤床边，大刺刺地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苏月柔警惕地看着我，没动。“怎么？怕朕吃了你？”我挑眉，“刚才在朝堂上，
要不是朕发了那次疯，你现在已经在被打包送走的路上了。就算朕是昏君，
好歹也算救了你一次吧？连坐都不肯陪朕坐一下？”我的话让她神色松动了一些。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慢慢走了过来，但没有坐在我旁边，而是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
“坐下。”我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她咬了咬唇，极不情愿地，在床沿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身体依旧紧绷。我知道她心里对我有怨气，也有恐惧。毕竟我刚才的表现，跟换了个人似的，
而且手段…确实挺昏君的。但这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掰正”她对我的看法。
当务之急，是稳住基本盘，然后…收拾那帮老王八蛋！“月柔。”我放缓了语气，“你觉得，
王文渊和赵莽，会乖乖把他们的女眷送进宫吗？”苏月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她思索了一下，轻轻摇头：“不会。丞相夫人出身名门，
赵将军更是视其如命…他们绝不会答应。”“那你说，他们会怎么做？”我饶有兴趣地问。
“他们…”苏月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们可能会联合起来，逼宫…甚至…兵变？
”“聪明。”我赞许地点点头，“所以，你觉得朕刚才只是在发疯吗？”苏月柔抬起头，
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冷意。
“朕这是在给他们找点事做。”“当他们忙着保护自家女人的时候，就没那么多闲工夫，
来惦记朕的女人了。”苏月柔浑身一震，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恐惧、厌恶，
变成了浓浓的惊讶和…一丝探究。她似乎第一次意识到，我这个“昏君”的举动，
背后可能另有深意。“可是…陛下，如此一来，
您就把满朝文武都得罪光了…我们…”她还是担心。“得罪光？”我冷哼一声，
“你以为朕不得罪他们，他们就会忠心耿耿了？别天真了月柔。这龙椅，
从来就不是靠忍气吞声坐稳的。”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
“既然他们先不仁，就别怪朕不义。”“这后宫，是时候热闹热闹了。”我转过身，
看着依旧坐在床沿，神情复杂的苏月柔。“皇后。”“臣妾在。”“传朕旨意，
腾出几座空闲的宫殿，打扫干净。”苏月柔抬起头，不明所以。我咧嘴一笑，
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准备迎接我们的‘新姐妹’。”“朕倒要看看，是王文渊的头硬，
还是朕的刀快！”3 风起皇帝的旨意，像一阵狂风，瞬间刮遍了整个皇宫，
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卷向了宫外的每一座高门大宅。
王文渊、大将军赵莽、吏部尚书、兵部侍郎、御史大夫等今日在朝堂上附议“和亲”的官员！
于明日日落之前，
将府中适龄女眷包括但不限于夫人、女儿、姐妹、甚至得宠的妾室送入宫中，
“以备遴选，教化礼仪，彰显我大夏女子温良德行”。美其名曰是“遴选”、“教化”，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是那个突然发疯的皇帝，
要把他们所有人的家眷扣为人质，甚至…沦为玩物！这道旨意，比蛮族大军压境的消息，
更让京城的权贵圈炸开了锅。丞相府，书房。王文渊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地上是一片狼藉的碎瓷片——他最爱的那方端砚刚刚成了出气筒。“昏君！无道昏君！
他怎敢…他怎敢如此！”他低声咆哮，再无朝堂上的沉稳老态。李氏，他的结发妻子，
正坐在一旁垂泪。她出身江南书香望族，年轻时素有才名，如今虽年近四旬，但保养得宜，
风韵不减，此刻却是花容失色。“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妾身…妾身死也不进宫受那昏君折辱！”李氏哭诉道。“闭嘴！”王文渊烦躁地呵斥，“死？
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那昏君正好有借口抄了我满门！”他喘着粗气，眼神阴鸷。
“李天元…老夫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平日里懦弱无能，竟是装出来的！这一手，够毒！
”“父亲！”他的长子，王侍郎急切道，“难道我们真要把母亲送进去？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送？当然不能送！”王文渊咬牙，“这昏君是自寻死路！
他这是要把满朝文武都逼到对立面！”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
立刻派人去请赵将军、李尚书、张御史…不！不要来府上，去…去城南的别院！要快！隐蔽！
”“是！”王侍郎立刻领命而去。王文渊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脸上露出一丝狠厉。
“李天元，这是你逼我的…”与此同时，大将军府又是另一番景象。
赵莽直接砸碎了一张黄花梨的桌子。“狗皇帝！老子为他赵家出生入死，
他竟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老子剁了他！”他的第八房小妾，
那个有着异域风情的西域舞姬阿依慕，吓得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赵莽虽粗鲁，
但对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妾确实有几分宠爱。“将军息怒！”他的副将连忙劝阻，“皇宫大内，
守卫森严，不可硬闯啊！”“那你说怎么办？难道真把老子的女人送进去让那昏君糟蹋？
”赵莽目眦欲裂。副将压低声音：“将军，丞相那边刚刚秘密传来消息，
请您过府一叙…想必是为了此事。如今那昏君倒行逆施，已失尽人心，
或许…这正是我们的机会…”赵莽不是纯粹的莽夫，他立刻听出了副将的言外之意，
怒火稍敛，眼中闪过一丝野心。“机会…”类似的密谋和恐慌，在京城各大府邸中上演。
而皇宫大内，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静…甚至带着点看热闹的兴奋。我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
听着老太监福海战战兢兢地汇报着宫外各家的反应。“丞相府闭门谢客，
但后角门有马车悄悄出去…”“大将军府摔了不少东西，
赵将军扬言要…要清君侧…”“吏部尚书府上哭声一片…”“呵呵。”我轻笑出声，
“清君侧？朕身边现在连个得用的太监都没有，他清哪个侧？分明就是想造反！
”福海吓得跪在地上：“陛下息怒！”“息什么怒？朕高兴得很。”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贡茶就是不一样。“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朕就怕他们不闹。”不闹，
我怎么有借口收拾他们？“福海。”“老奴在。
”“朕让你派人盯着京畿大营和九门守军的动向，如何了？”福海连忙答道：“回陛下，
按您的吩咐，我们的人已经混进去了，目前赵莽的嫡系部队还在营中，暂无异常调动，
但几位副将都去了丞相的别院…”“嗯。”我点点头。原主虽然窝囊，
但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身边总还有几个忠于皇室的老人和暗子，
只是以前不敢用也不会用。现在被我整合起来，虽然力量薄弱，但打听点消息还是够用的。
“皇后那边呢？”我又问。“皇后娘娘回宫后，就按照您的旨意，
派人收拾长春宫、景阳宫等几处闲置的宫苑了…不过…”福海有些犹豫。“不过什么？
”“不过娘娘似乎…心事重重，晚膳都没用多少。”我放下茶杯。苏月柔到底是个传统女子，
对我这种“荒唐”的行径，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接受。得找个机会再跟她聊聊，
至少得让她明白，我不是真的色令智昏，而是在下一盘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得先确保，明天那些“忠臣”们，不会狗急跳墙。“传朕密旨给暗卫营统领。
”我压低声音，对福海吩咐了几句。福海听得脸色发白，
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老奴…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办。”看着他退出去的背影，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这皇帝，真不是人干的活。内忧外患，
身边没有一个真正可信的人。蛮族大军压境，内部权臣逼宫。妈的，这烂摊子。
但既然我来了，就没打算像原主那样憋屈地死！昏君？老子就昏给你们看！不仅要昏，
还要昏得无法无天，昏得你们所有人都怕我！谁敢伸爪子，我就剁了谁的爪子！
谁敢惦记我的东西…和我的人…我就让他后悔生出来！明天，注定不会平静。我倒是很期待，
王文渊和赵莽，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4 送女入宫？这一夜，京城暗流涌动，
不知多少人彻夜未眠。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宫门外就已经聚集了不少官员。
但与往日不同，今天的气氛格外凝重，许多人脸上都带着焦虑、愤懑，或是惶恐不安。
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目光不时瞥向紧闭的宫门和那些按着刀柄、面无表情的宫廷侍卫。钟声响起，宫门缓缓打开。
百官依序步入，但今天的队伍，明显分成了几拨。以王文渊为首的一群文官，脸色阴沉，
眼神交换间带着决绝。而以赵莽为首的一些武将，则毫不掩饰脸上的怒气和杀气。
另外还有一些中立或品级较低的官员，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生怕被殃及池鱼。
我高坐在龙椅上，将下面的情形尽收眼底，心里冷笑。好戏，就要开场了。果然，
刚一行完礼，没等太监喊“有本启奏，无事退朝”，王文渊就率先出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次不是演戏，而是带着一股悲壮。“陛下！老臣…有本启奏！”来了。
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讲。”“陛下！”王文渊声音悲怆，带着哭腔，“昨日陛下旨意，
命臣等献出家中女眷入宫…此旨…此旨实在有违礼法，有悖人伦！恐伤陛下圣德，
寒了天下臣民之心啊！”“请陛下收回成命！”他身后，哗啦啦又跪倒了一大片文官，
齐声高呼：“请陛下收回成命！”赵莽也忍不住了，大步踏出，声音如同炸雷：“陛下！
将士们在前方浴血奋战，您却在后方索要臣等的家眷！此事若传扬出去，军心涣散，
谁还愿为陛下效死？这江山还要不要了！”“请陛下收回成命！”武将们也跟着吼道。
声浪几乎要掀翻金銮殿的屋顶。若是原来的李天元，恐怕早就被这场面吓得六神无主，
妥协了。但我只是掏了掏耳朵，仿佛嫌他们吵。“说完了？”我淡淡地问。
下面跪着的群臣一愣。我站起身，慢慢走下台阶，来到王文渊面前，俯视着他。“王丞相，
你昨天不是说，为了江山社稷，万死不辞吗？怎么，今天送个女人进宫，比让你去死还难？
”王文渊老脸涨红：“陛下！这…这如何能相提并论！此乃辱及妻女，非人臣所能受！
”“哦？”我挑眉，“那把自己的皇后送给蛮子糟蹋，就是人臣该受的了？就是深明大义了？
”“这…”王文渊被我问得噎住。我不再看他，转向赵莽：“赵将军，你说军心涣散？
朕怎么觉得，要是真按你们说的，把皇后送出去，那才叫军心涣散！”“堂堂大夏，
靠送女人求和平，前方的将士还有脸拿起刀枪吗？他们是在为谁守国门？
为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保不住的皇帝？还是为了一群急着给蛮子送女人的软蛋？
”赵莽被我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拳头握得嘎吱响，却无法反驳。我环视跪了一地的群臣，
声音提高：“都给朕听好了！”“朕，是大夏的皇帝！”“朕的皇后，是国母！”“你们，
口口声声忠君爱国，却逼着朕把自己的结发妻子，把一国之母，送给蛮族！这是哪门子的忠？
哪门子的爱？”“你们把朕当什么？把大夏的颜面当什么？”我的目光锐利如刀，
扫过每一个人。“现在，朕不过是让你们学着朕的样子，‘为国分忧’，
把自家的女人送进来，让朕看看你们的‘忠心’，你们就受不了了？”“合着你们的忠心，
就是上下两片嘴皮子一碰，代价全让朕来付？”“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买卖！”我一甩袖袍，
回到龙椅坐下，语气不容置疑：“旨意已下，绝无更改！”“日落之前，
朕若见不到人…”我顿了顿，看着下面面无人色的群臣，一字一句地说道：“王文渊，
朕就派羽林卫去你府上‘请’！看看是你丞相府的骨头硬，还是朕的刀硬！”“赵莽，
你不是要清君侧吗？朕给你这个机会！你现在就动手试试，看看是你京畿大营的兵快，
还是朕埋伏在殿外的刀斧手快！”话音落下，金銮殿两侧的帷幕后，
瞬间涌出数十名身穿黑衣、手持利刃的暗卫！杀气腾腾！
这是昨夜我让福海秘密调动的皇室暗卫，人数不多，但震慑足够了！群臣顿时一片哗然，
惊恐地看着那些突然出现的暗卫，不少人吓得腿都软了。赵莽也是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我竟然早有准备！王文渊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他明白，这个皇帝，
已经不是他们能随意拿捏的了。“退朝！”我冷哼一声，不再看他们一眼，
起身直接离开了金銮殿。留下满朝文武，呆若木鸡。……傍晚，日落时分。皇宫的侧门，
悄悄地驶进了几顶不起眼的小轿。丞相夫人李氏，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脸上蒙着面纱，
在贴身嬷嬷的搀扶下，脚步虚浮地走进了被安排好的长春宫。她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魂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