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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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惨死第七天,警察宣布悬案。房东爷爷把我叫到家,递给我一份名单。

“楼上住着连环杀手,楼下是顶尖法医,对门是犯罪侧写师。”“我们四个老家伙,

每年凑一起,替天行道一次。”“今年两个垃圾,投票二比二。”“小姑娘,”他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你这一票,决定谁活不过今晚。”01记忆像无法愈合的伤口,

反复的撕扯着神经。七天前的那个傍晚,我推开家门,迎接我的不是小雯轻快的呼声,

而是一种过于死寂的安静,以及从浴室门缝蜿蜒流出,已经发黑凝固的猩红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腥和某种昂贵香水打破后的怪异甜味。我颤抖的推开半掩着的浴室门,

那一刻,指尖的冰凉顺着胳膊直冲大脑。小雯躺在满地的暗红里,像是被圈起来,

她最爱的那条淡绿色毛巾半搭在浴缸边缘,浸满了血水。花洒还在滴滴答答,

敲打着瓷砖上已经干涸的褐色印记。镜子雾蒙蒙的,

上面似乎有几道凌乱的、像是手指划过的痕迹。她的眼睛圆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里面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我瘫软在地,喉咙里挤不出半点声音,

只有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刺骨的冰冷。警方来了,拉起了警戒线。拍照、取证、问询。

他们问我小雯最近有没有异常,有没有和人结怨。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摇头。

小雯那么开朗活泼,谁会忍心对她下此毒手?警方来了又走,最终,现场被清理,

只留下了一句“案件复杂,有待进一步调查”,便再无声响。这案子,成了悬案。

我不敢在睡在那间卧室,每晚蜷缩在沙发的客厅上,我无处可去,只能呆在这里。

水管莫名的呜咽、楼板偶然的吱呀、甚至是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能让我惊坐起来,

冷汗涔涔。我开始害怕红色,看到番茄酱会反胃,看到晚霞会觉得像凝固的血。

我反复检查门锁,用椅子抵住门口,心理医生所说的“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每一个症状,

我都对号入座。这栋原本只是略显陈旧的公寓楼,在我眼中也变得阴森起来。

02恐惧催生了本能的警觉,我开始下意识的观察这栋楼里仅有的几栋住户,

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丝安全感,或者……排除一丝嫌疑。房东老李,是看起来最可靠的。

一个退休的独居老头,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他热心肠,

爱打理楼下那片小小的花园,谁家灯泡坏了、水管漏了,他都乐意帮忙。小雯出事后,

他来看过我几次,每次都提着水果,用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温暖的手拍拍我的肩膀,

声音沉稳:“小林啊,别太难过,要坚强,日子总得向前看。”他的存在,

像一块镇定的磐石。楼上的301,住着一个叫张震的男人,据说是自由职业,搞雕塑的。

他几乎不与任何人交流,气质阴郁,脸色总是带着一种不见阳光的苍白。深夜里,

他家总会传来有节奏的敲打声,有时是清脆的凿击,有时是沉闷的捶打,“笃…笃…笃…”,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一声声,仿佛敲在我的头骨上。有一次在楼道碰见,

他正费力地搬动一个用深色帆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件,形状隐约像一个人体。他看见我,

只是漠然一瞥,那眼神空洞而冰冷,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更像是在评估一块木料的质地。

楼下的101,住着陈国栋教授,他以前是医学院的,退休后被返聘。

他有着学者特有的斯文,但也有着医学者近乎刻板的整洁。每次在电梯里遇到,

他永远戴着雪白的手套,用指关节小心翼翼地按压按钮,避免任何直接的接触。

他的眼神锐利而冷静,每次短暂的视线交汇,

都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具被放在解剖台上的标本,

正被他从里到外分析着器官的构成与病变的可能。对门的202,苏晴阿姨,

则是热情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她总是笑容满面,会烤各种造型可爱的小饼干送给我,

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小林啊,一个人在这大城市打拼不容易,有什么事就跟阿姨说,

阿姨看你就像看自己女儿一样。”她的问题细致入微,从工作压力到感情状况,

甚至对我过往的经历都流露出浓厚的兴趣。起初我以为这只是长辈的关心,但次数多了,

那种过于精准的探询,让我隐隐觉得不安。他们都是如此的……正常,

甚至各自带着某种“友善”的标签。然而,在这巨大的创伤和恐惧之下,

他们每一个细微的、不合常理的动作,都在我敏感的神经上被放大。

03案发后的第七天晚上,十一点整,敲门声响起。不是急促的,而是平稳、规律的三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我从猫眼看出去,是老李。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笑容,

表情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和冷硬。“小林,还没睡吧?来我家坐坐,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无法拒绝。我惴惴不安地跟着他走进他家。

客厅异常整洁,几乎到了一尘不染的地步,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

掩盖了所有生活气息。他没有客套,直接递给我一张打印纸。

上面是一个名单:301:张震代号“工匠”,原“7.13连环杀人案”主犯,

擅长处理痕迹。101:陈国栋原市局首席法医,精通解剖与毒理。

202:苏晴原行为分析部顾问,犯罪侧写师,擅长心理分析与诱导。

房东:李卫国原刑侦支队副支队长,负责策划与执行。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些文字上,

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楼上那个阴郁的雕塑家,是连环杀手?

楼下那个洁癖教授,是法医?对门那个热情的阿姨,是侧写专家?

而眼前这个和蔼的房东爷爷,是前刑警副支队长?我感觉脚下的地面在碎裂,

整个世界的光怪陆离瞬间倾泻而下。

老李的声音平稳得像在叙述天气预报:“我们四个老家伙,退了休,心里那点念想没断,

凑钱买了这栋楼。”“外头光鲜亮丽,底下藏着太多垃圾。******的,

因为证据链上一点瑕疵,逍遥法外;放高利贷逼得人家破人亡的,钻法律空子,

判不了几年;还有那些心理扭曲的变态,现在没动手,

不过是还没找到机会……”他的目光望向我,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怜悯也有残酷,

“法律拿他们没办法。所以我们定了个规矩,每年,选一个最该死的***租客,清理掉。

”“清理?”我喉咙发紧。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发颤,脑袋好像生了锈,沉沉的,

胃里却一阵翻涌。“但是,”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木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今年,

出了点意外。你的室友,小雯,她是个好姑娘。可惜,

她不该在半夜去地下室找她那只跑丢的布偶猫。

她看到了……我们处理去年那货时留下的一些……还没来得及完全销毁的工具和痕迹。

”他脸上适时地流露出沉痛:“我们不得不……提前执行。为了保住我们这个‘秘密’,

也是为了保护更多可能被那些***伤害的无辜者。”为了保住秘密,

为了保护更多“无辜者”。他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却让我遍体生寒。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小雯的死,原来不是随机、不是仇杀,

而是因为她撞破了这个可怕的秘密!“现在,轮到今年的正式选择了。我们有两个候选人,

”老李将另一份薄薄的文件夹推到我面前,“投票结果是二比二平。”他身体前倾,

无形的压力让我快要窒息,“丫头,你这一票,很关键。”我张了张嘴,

喉咙像是被水泥封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手心里的冷汗瞬间濡湿了那张轻飘飘的、却重逾千钧的名单。我算什么?一个普通租客,

凭什么决定他人生死?“我……凭什么相信你们选的人就是该死的?”我的声音干涩。

“你可以不相信我们。”苏阿姨从里屋走出来,她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温和的笑,

但眼神深处再无半分暖意,“但你可以相信证据。我们会给你看资料。

”陈教授无声地出现在客厅门口,用他惯有的审视标本的目光看着我。

楼上的敲打声不知何时停了,一种死寂笼罩下来。老李将那份文件夹又往我面前推了推。

“看看吧,孩子。”他的语气有一种施舍般的仁慈,“看完之后,告诉我你的选择。是选A,

那个有虐杀动物癖好、我们判断其有极高概率升级为暴力犯罪的公司高管?还是选B,

那个看似凶恶,但所有收入都用来给重病妹妹治病,只是替老大顶罪入狱过的混混?

”他轻轻敲了敲文件夹,目光深邃得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或者,”他顿了顿,

像是刚想到一般,“你选择……弃权?”弃权?知道了他们的秘密,目睹了小雯的“意外”,

我还能安然脱身吗?我的手指颤抖着,伸向了那个文件夹。我知道,今夜,我已踏入地狱。

04文件夹里的资料,比我想象的更加冰冷、详尽,像一份份死亡预告。候选人A:赵铭,

某外企市场部总监。资料里附有多张被虐杀猫咪的照片,场景极度血腥,手段残忍。

苏阿姨的侧写报告用冷静的专业笔触分析:对象具有典型的反社会人格障碍特征,

缺乏共情能力,极度自我中心,享受支配和施虐带来的权力感。其行为模式显示,

暴力正从低风险动物向高风险人类试探性升级。报告中还提到,

他曾被数名女下属投诉性骚扰,但均因其手段隐蔽及公司层面的“维稳”而被压下。法律,

在当前,对他无可奈何。结论:高度危险,潜在暴力罪犯,建议清理。候选人B:王猛,

“烈焰”夜总会保安组长。资料显示他曾因“故意伤害罪”入狱三年,但备注明确写道,

实为其“大哥”顶罪。出狱后辗转于各种底层体力工作岗位,所有银行流水显示,

其绝大部分收入都定期汇往老家一个账户,用于支付妹妹尿毒症晚期的透析和药物费用。

陈教授的法医报告附件分析,其当年的“伤害”行为,根据案卷描述和伤势照片判断,

更符合被迫自卫,且程度轻微。苏阿姨的侧写则认为,此人成长环境复杂,重江湖义气,

本质不恶,暴力倾向低,主要动机为生存和守护家人。结论:社会边缘人,本性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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