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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古方源,一个月薪五千,被养母视作废物的养子。她掏空家底,

甚至将我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房产,过户给了她那欠下巨债的侄子。赶我出门时,

她刻薄冷笑:“你连给凤年提鞋都不配!”我点头离开,冷眼看她被骗光一切,流落街头。

家族群里,亲戚们还在叫嚣:“古方源,你妈要饿死了,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01今天的家庭聚会名义上是给我那个常年不回家的养母刘秀娥接风,

实际上不过是又一场为我表弟徐凤年搭好的戏台。我是这个家里唯一的观众,

也是他们剧本里唯一指定的反派。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酒店包厢,红木圆桌大得夸张,

上面已经摆满了精致的冷盘。水晶吊灯的光芒刺眼,

映着每一双筷子、每一个勺子都泛着冰冷的金钱光泽。刘秀娥坐在主位上,

正被大姨和二舅簇拥着眉飞色舞地讲着她这次去海南旅游的见闻。

她穿着一件崭新的绛紫色旗袍,手腕上戴着一只成色不错的翡翠镯子,

那是我去年用年终奖给她买的。她一次都没在我面前戴过。亲戚们一个个挂着虚伪的笑,

嘴里吐出的奉承话像是不要钱一样。“哎哟,秀娥姐你这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

哪里像是快六十的人。”“可不是嘛,这气质一看就是享福的命!不像我们,劳碌命。

”刘秀娥很吃这一套,她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她摆摆手嘴上谦虚着:“哪里哪里,都是孩子们孝顺。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知道,

她口中的“孩子”从来都不包括我。我没说话,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温热,

正好。02人到齐后酒过三巡,真正的“主角”才姗姗来迟。包厢门被推开,

表弟徐凤年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他一进来,

整个包厢的气氛瞬间就变了。大姨也就是他的亲妈,立刻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脸上堆满了心疼:“哎哟,我的凤年你可算来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是不是最近为了项目太累了?”徐凤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径直走到刘秀娥身边一***坐下,

亲热地揽住她的肩膀:“姑妈,我来晚了,公司有点急事。

”刘秀娥脸上的笑容立刻比刚才灿烂了十倍,她爱怜地拍了拍徐凤年的手背,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凤年来了就好,快坐下,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你可是咱们老陈家和你姑父老徐家唯一的指望。”“唯一的指望”这六个字她说得又响又亮,

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低头喝茶,波澜不惊。二十多年了,这种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饭桌上,话题立刻全部围绕着徐凤年展开。“凤年最近又在谈什么大项目啊?

上次听你说那个新能源车靠谱不?”“我们家那小子要是有凤年一半的出息,

我做梦都要笑醒了。”徐凤年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端着酒杯高谈阔论,

从人工智能聊到区块链,嘴里蹦出的名词一个比一个高大上,听得一众亲戚连连点头,

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仿佛他不是那个连大学都没考上、整天游手好闲的混子,

而是执掌商业帝国的华尔街之狼。我安静地吃着菜,

像一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场荒诞的独角戏。我知道,铺垫了这么久,***部分快要来了。

03果然,又喝了几轮后,大姨的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放下酒杯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叹得百转千回,充满了无限的委屈和辛酸。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放下了筷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

准备欣赏今天的重头戏。大姨拿起纸巾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哽咽:“秀娥啊,

姐对不起你,今天本该是高高兴兴给你接风的,

可是我这心里实在是堵得慌啊……”刘秀娥立刻握住她的手,脸上写满了关切:“姐,

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妹妹说,谁欺负你了?”大姨“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一边哭一边捶着自己的胸口:“都怪我!都怪我没本事!也怪凤年这孩子太实诚,

太想做出一番事业给咱们长脸了!”她这一哭,徐凤年也立刻进入了状态,

他低下头端起酒杯,一杯白酒猛地灌进喉咙,然后重重地把杯子砸在桌上,眼眶通红,

一副忍辱负重的悲情英雄模样。“妈,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跟你们没关系!

”这母子俩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二舅在旁边恰到好处地敲着边鼓:“凤年,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咱们都是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坎!”一时间,

整个包厢都充满了“家人”“团结”“互助”的温情戏码。我差点就要为他们鼓掌了。

在所有人的“逼问”下,大姨才终于抽抽噎噎地道出了“真相”。

“凤年他……他那个项目被人骗了……现在外面欠了整整三百万啊!”三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包厢里轰然炸响。亲戚们发出一阵整齐划一的惊呼,

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04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是属于徐凤年的个人表演时间。

他声情并茂地讲述了自己是如何被“商业伙伴”欺骗,如何为了“家族的荣耀”孤注一掷,

又是如何在一夜之间从“天之骄子”沦为“负债累累”的可怜人。

他的故事漏洞百出、逻辑混乱,但在这里没有人会去质疑。因为他们需要的不是真相,

而是一个榨干刘秀娥最后价值的借口。“都怪我太相信别人了!

”徐凤年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打得啪啪响,“我还想着,

等项目成功了就给姑妈你买一套大别墅,让所有人都羡慕你!

”刘秀娥的心瞬间就被这句话融化了。她眼含热泪紧紧抓住徐凤年的手:“好孩子,

姑妈知道你的心,你受委屈了。

”大姨在一旁哭得更凶了:“现在那些要债的都快把家门堵了,

说再不还钱就要……就要打断凤年的腿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秀娥!

”亲戚们也纷纷开始“出谋划策”。“秀娥姐,你可不能不管啊!

凤年可是咱们这一辈唯一的希望!”“是啊,三百万对咱们来说是天文数字,

但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要不先把方源那套房子卖了?

反正他一个大小伙子住宿舍也一样。”终于,火烧到我身上了。我抬起头迎上所有人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贪婪、有算计、有理所当然。我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看着一直沉默的徐凤年慢悠悠地开口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三百万?我怎么记得你昨天刚给一个叫‘甜心宝贝’的主播刷了五十万的嘉年华?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顿了顿拿起手机解锁,

像是无意间翻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哦对了,你还在她的直播间底下评论说:‘宝贝等我,

拿到钱就给你买跑车’。”“这……也是为了项目应酬吗?”05死寂。

包厢里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像是一幅幅劣质的油画。

徐凤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苍白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疯狗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古方源,

***偷看我手机?!”我笑了笑收起手机:“你的手机密码是你自己的生日,

二十多年了一次都没换过。而且你的社交账号也从来不退出,这不叫偷看,这叫***息。

”我的平静彻底点燃了他最后一点理智。“******!”他破口大骂,

随手抄起一个盘子就想朝我砸过来,被二舅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你个月薪五千的废物也就这点格局了!偷窥别人的隐私!我那是为了打入上流社会的圈子,

是在维护人脉,你懂个屁!”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唾沫星子横飞。“我告诉你,

你这种社会的底层这辈子也就只配给我打工!不!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亲戚们也反应了过来,立刻调转枪口对我展开了围攻。“方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表弟?

他都这么难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就是啊,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非要当众揭短你安的什么心?”“我看他就是嫉妒!嫉妒我们凤年有本事有闯劲!

”“一个外人就是养不熟!”一句“外人”终于撕下了所有人虚伪的面具。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觉得有些好笑。但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场。

06刘秀娥的脸色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那怒火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焚烧殆尽。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她没有去质问徐凤年那五十万的去向,也没有去思考三百万债务的真假。在她心里,

我这个“外人”挑战了她宝贝侄子的权威就是原罪。“古方源!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你给我闭嘴!”我看着她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审判。

“凤年就算有错那也是为了这个家在外奔波!他有想法有闯劲,

比你这个只知道按部就班拿死工资的废物强一百倍!”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利,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不,或许曾经会疼,但现在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你呢?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我养了你二十多年,

养条狗都知道对我摇摇尾巴!

”她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嘶吼:“你除了会像个怨妇一样在家里挑拨离间窝里横,

你还会什么?!”“我告诉你今天这钱我拿定了!凤年是我亲外甥,我不帮他我帮谁?

帮你这个白眼狼吗?!”“我警告你再敢诬陷你表弟一句,就给我立刻滚出去!

”“滚出这个家!”最后五个字,她吼得声嘶力竭。整个包厢里回荡着她尖锐的声音。

亲戚们都低下了头不敢作声,但他们的脸上无一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徐凤年站在一旁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和挑衅。我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地站起身。

我看着刘秀娥,看着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二十多年来她从未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对我说过话,也从未用如此珍视的目光看过我。原来,

在她的世界里,血缘真的大过一切。我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是时候,结束了。

07从酒店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像一块冰。刘秀娥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侧脸紧绷得像一尊蓄势待发的火山。

我握着方向盘平稳地开着车,甚至还有心情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放着一首舒缓的轻音乐。

音乐声让刘秀娥的怒火找到了宣泄口。“关掉!”她厉声喝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依言关掉音乐。车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在酝酿、在积攒怒气,准备回家后对我进行最终的审判。

果不其然,车刚在楼下停稳,她就解开安全带,冷冷甩下一句话:“你跟我上来,

我有话跟你说。”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砰”一声摔上车门,快步走进了楼道。我熄了火,

在车里静***了一分钟。夜色深沉,小区的路灯在车窗上投下昏黄光晕,

将我的脸分割成明暗两半。

我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一下徐凤年最近半年的所有消费记录,

以及他名下所有网贷平台的欠款明细。越详细越好。”发送完毕后我删掉信息,

推开车门走进了那栋我住了二十多年的楼。今晚,该做个了断了。08我推开家门时,

徐凤年和他的母亲——我的大姨,已经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看样子她们是直接从酒店打车过来的,连衣服都没换。大姨的眼睛又红又肿,

显然刚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徐凤年则低着头坐在那里抽闷烟,

脚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头。他们在我家里,却摆出了主人的姿态。

刘秀娥坐在单人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见我进来,用眼神示意我关上门。

“方源,过来坐。”她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依言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客厅里的气氛比刚才在车里还要凝重百倍,俨然一场三堂会审的架势。“今天在酒店的事,

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刘秀娥率先开口兴师问罪。我平静地看着她:“我说的都是事实,

需要什么解释?”“事实?”她冷笑一声,声调陡然拔高,

“你的事实就是让你表弟当众下不来台?就是让你大姨和我脸上无光?古方源,

我养了你二十多年,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家人的?”“家人?”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讽刺,

“在你们眼里,我算是家人吗?”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

刘秀娥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大学,你现在翅膀硬了反过来质问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大姨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帮腔:“秀娥,你别生气,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

都怪我们家凤年命苦,是我们拖累你了……”她一边说一边给徐凤年使眼色。

徐凤年立刻掐灭烟,“噗通”一声毫无征兆地跪在刘秀娥面前。

这个动作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姑妈!”他抱着刘秀娥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我不该去投资,不该想着赚大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我现在走投无路了,那些人说三天之内再不还钱就要我的命啊!”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姑妈,我不想死啊!我还想给你和我妈养老送终呢!

你就救救我这一次,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如果我不知道他昨天还生龙活虎地在酒吧一晚上消费了六位数的话。

刘秀娥的心彻底被他哭碎了。她蹲下身抱着徐凤年,哭得比他还伤心:“好孩子,快起来,

姑妈怎么可能见死不救!你放心,有姑妈在,天塌不下来!”安抚好徐凤年,

她站起身再次将矛头对准我。这一次,她的眼神里不再只有愤怒,

多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的决绝。“古方源,”她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家,

现在只有你能救凤年了。”我看着她,心里一片了然。图穷匕见了。

09我的沉默似乎让刘秀娥误以为我在动摇。她深吸一口气,

语气放缓些开始打感情牌:“方源,我知道你对我和你大姨她们有些看法。但你也要理解,

凤年是我们两家唯一的根。他要是出了事,我将来到了地下怎么去见你爸爸,

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她口中的“爸爸”,

是我的养父陈建军——一个老实巴交、没什么主见、一辈子活在刘秀娥阴影下的男人。

他三年前因肝癌去世了。他活着时家里一切都是刘秀娥说了算,他死了,

这个家更没人能忤逆刘秀娥的意志。刘秀娥见我还是不说话,

眼神逐渐变得不耐烦:“我知道,你还在为小时候的事情记恨我。”她突然提起往事,

让我有些意外。“你不就是觉得,自从那次去医院后我就对你变淡了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容里满是怨怼和不甘。那是我八岁时的事。

因为一场急性肺炎我被送进医院,住院期间需要一次小手术,术前要验血。我至今清晰记得,

当医生拿着化验单用困惑的语气对他们说:“奇怪了,你们夫妻一个O型血一个A型血,

怎么孩子是AB型?这从遗传学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啊。”那一瞬间,

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我看到刘秀娥和陈建军脸上瞬间褪去血色,

看到他们眼神中的震惊、茫然,以及随之而来的嫌恶。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他们虽没对我恶语相向,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和疏离,比任何恶毒言语都伤人。

他们不再抱我、不再对我笑、不再关心我的学习生活。我成了这个家里多余又尴尬的存在。

而他们,将所有的爱和补偿都倾注到比我小两岁的表弟徐凤年身上。他们一定以为,

八岁的我什么都不懂。可他们错了。孩子,才是最敏感的。“我早就该想到的!

”刘秀娥的声音将我从回忆拉回,她的情绪再次激动,眼神里满是恨意,

“你根本不是陈建军的儿子!根本不是我生的!我们辛辛苦苦养了你八年,

才发现养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一个占我们家便宜的白眼狼!”这是二十多年来,

她第一次将这件事如此直白地宣之于口。我看着她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内心平静如水。原来,

在她心里,我从来都是个“野种”。“我们没把你扔出去,还继续供你吃穿把你养这么大,

已经仁至义尽了!”她指着我理直气壮地嘶吼,“现在,是你报答我们的时候了!

”她的声音在客厅回荡,每个字都充满冰冷的算计。“凤年需要三百万,我们拿不出来。

但你有!”她顿了顿,终于说出最终目的:“你把这套房子,过户给你表弟。

”10“不可能。”我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吐出这三个字。

我的干脆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我说,不可能。”我重复一遍,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这套房子是爷爷留给我的,

谁也拿不走。”这套房子,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温暖寄托。在我被发现“血型不对”后,

整个家都陷入诡异的冰冷。只有爷爷——我的养父的父亲,还像以前一样对我好。

他会偷偷给我塞零花钱,会在我被刘秀娥责骂后把我拉到他房间讲故事。

他是个沉默寡言却心思细腻的老人,看穿了家里所有微妙的变化。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了房管局和公证处,瞒着所有人将他名下这套唯一的房产过户到我名下。

我记得他当时说:“方源,爷爷老了,不知道还能陪你多久。

这套房子是爷爷给你的成年礼物,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这里都是你的根、你的家。记住,

谁也抢不走。”两年后,爷爷就去世了。他是我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唯一的亲人。

他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这套房子,我不可能给任何人。“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刘秀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嘴唇都在哆嗦,“你爷爷留给你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身上流着我们陈家的血吗?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们陈家的房子!”“法律上有资格。

”我平静回答。“法律?”她像听到天大的笑话,“我跟你讲亲情,你跟我讲法律?好!好!

好!古方源,你真是长本事了!”她连说三个“好”字,胸口剧烈起伏。“姑妈,你别生气,

别跟他说了!”徐凤年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脸上换上阴狠的表情,“既然他不仁,

就别怪我们不义!这房子,他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大姨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

秀娥,不能再心软了!这本来就该是咱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一个外人住!

”客厅里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到了极点。刘秀娥死死盯着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狼。

我知道,她要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11“古方源。”她突然连名带姓地喊我,

声音冷得像冰。“我最后问你一遍,这房子,你到底给不给?”我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看着她。我的沉默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耐心。她深吸一口气,

脸上露出近乎残忍的决绝:“方源,这房子今天必须给你表弟救急。”她的语气不再是商量,

而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你明天就给我搬去公司宿舍住。”她顿了顿,上下打量我一眼,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恶:“反正你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也没什么大出息,

根本不配住这么好的房子。”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且致命。客厅里一片寂静。

大姨和徐凤年的脸上,都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们知道,这场战争,他们赢了。

在刘秀娥的世界里,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施予者,而我,

只是个被她收养、随时可以牺牲的“外人”。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可笑。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我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我低下头俯视着她,

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平静到可怕的语气轻声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刘秀娥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突,但随即,被忤逆的愤怒冲昏了头脑。

她挺起胸膛迎着我的目光,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将心中积压二十多年的怨毒在这一刻尽数喷发:“我当然确定!”“我告诉你,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二十多年前那个下午一时心软,把你这个白眼狼带回了家!

我真应该把你丢在医院自生自灭!”“在我心里,凤年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你整个人金贵!

”她的声音因激动变得嘶哑,脸上青筋暴露,面目狰狞:“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下来。我看着她,

缓缓点了点头,然后笑了。“好。”我只说了一个字。接着,我转过身,没再看他们一眼,

径直走向门口打开了门。踏出家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身后传来徐凤年得意的笑声、大姨如释重负的喘息声,

还有刘秀娥冰冷又疲惫的声音:“把门带上,以后,不要再回来了。”我依言轻轻带上了门。

门“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也彻底隔绝了我与这个所谓的“家”最后的一丝联系。外面,

夜凉如水。我站在楼道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只在节假日才会联系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那头传来沉稳又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方源?怎么这么晚想起给王叔打电话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轻声说:“王叔,游戏,该结束了。

”12我站在深夜的楼道里,身后那扇门像一座墓碑,埋葬了我过去二十多年的荒唐人生。

我拨通了王叔的电话。电话那头几乎是秒接,

传来一个沉稳、恭敬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惊喜的声音:“少爷?”是的,少爷。

而不是“方源”。我姓古不姓陈,我的名字叫古方源。昆仑集团创始人古天舒,

是我血缘上的亲生父亲。电话那头的王叔本名王德发,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也是昆仑集团明面上的首席执行官。几年前我还在上大学时,

他们就通过那份尘封多年的医院出生记录,以及一份无可辩驳的DNA鉴定报告找到了我。

原来二十多年前那场医院的混乱,让我和他们的亲生儿子——也是刘秀娥的亲生儿子陈北玄,

互换了人生。那场认亲平静得不像话,没有抱头痛哭,没有撕心裂肺。我的亲生父母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心疼。他们向我描述了我本该拥有的人生:最优渥的物质条件,

最顶尖的精英教育,以及一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继承权。他们提出立刻将我接回家,

昭告天下弥补二十多年的亏欠。是我拒绝了。我对他们说想完成大学学业,

也想看一场人性实验的结果。我想看看当血缘的真相被揭开,当亲情被放在利益的天平上,

我那个养了我二十多年的“母亲”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我的亲生父母尊重了我的决定。

他们没有干涉我的生活,只派了王叔作为我唯一的联络人,给了我一张不设上限的黑金卡,

以及昆仑集团未来继承人的所有隐形权限。这五年,我一边像普通大学生一样毕业、工作,

拿着一个月五千块的薪水,一边在暗中学习如何掌控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而今天,

这场我亲自导演的人性实验终于落幕了。我对电话那头的王叔说:“王叔,游戏该结束了。

”王叔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少爷,请您吩咐。车已经在您小区门口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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