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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被追授为烈士的丈夫周卫国,头七还没过,一封来自千里之外的信就砸到了我的脸上。

信是另一个女人写的,她说:“卫国,我们的儿子很想你。”

我攥着信,听着满院子“向英雄家属学习”的口号,只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笑话。

都说我嫁给了英雄,是全厂最幸福的女人,可我的幸福,原来是偷来的。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敢占着我男人的名,生我男人的崽!

01周卫国的死讯,是邮递员吼出来的。

“沈秋月同志!

沈秋月同志!

军区急电!”

那一声吼,穿透了纺织厂嘈杂的机器轰鸣,也吼碎了我的天。

我冲出车间,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周围的工友七手八脚地扶住我,我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只剩下嗡嗡的鸣响。

那封薄薄的电报,却有千斤重。

“周卫国同志于边境执行任务时光荣牺牲……”后面的字,我一个都看不清了。

我只知道,我的天,塌了。

我和周卫国是自由恋爱,他探亲假回乡,在河边救了落水的我。

他是个军人,高大,英俊,笑起来有一口白牙。

我们结婚三年,他一直在遥远的边疆,聚少离多。

每一次他回来,都把攒下的津贴和各种票证塞给我,笨拙地给我讲部队里的趣事,讲他又立了什么功。

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天,是我的骄傲。

厂里开追悼会,领导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说:“秋月同志,你要节哀。

卫国同志是英雄,是所有人的榜样。”

我穿着一身黑,麻木地点头。

院里的邻居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敬佩。

孩子们在院子里唱着学习英雄的歌。

“沈秋月真是好福气,嫁了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是啊,虽然人没了,但这份荣耀,够她挺起腰杆一辈子了。”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

福气?

荣耀?

我只要我的周卫国回来。

我把他所有的军功章都擦得锃亮,把他那件带补丁的旧军大衣紧紧抱在怀里,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烟草味。

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我以为,我会抱着这份荣耀和思念,过完我剩下的人生。

直到他头七那天。

邮递员又来了,送来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娟秀,清丽,绝不是周卫国那龙飞凤凤舞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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