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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阿姨,您能告诉我……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在分手的时候,差别能有那么大吗?

”二十五岁的小刘,一双杏眼哭得像熟透的桃子,红肿着,脸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就那么直愣愣地坐在我对面的旧沙发上。那样子,像一只被暴雨淋湿了翅膀的蝴蝶,

脆弱得让人心尖发颤。我放下手里那杯已经凉透了的茉莉花茶,

茶水在玻璃杯里晃出一圈圈涟漪,像我此刻被搅乱的心湖。这姑娘,

是我楼下老邻居的独生女,算是我从小瞅着长大的。水灵,懂事。

今天却毫无征兆地冲到我家,门一推开,那“哇”的一声,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哭出来。“咋了嘛,我的囡囡?”我放柔了声音,

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又跟小男朋友闹别扭了?

”“不是……不是吵架……”小刘接过纸巾,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抽抽噎噎。“是分手了。”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

盛满了这个年纪最纯粹的困惑和剧痛。“苏阿姨,我就是想不通,

我就是不明白……为啥他说分手,就能那么干脆?那么利索?

就像……就像从家里扔一袋过期垃圾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我呢?

”“我为什么就跟被抽了筋、扒了皮一样疼?为什么就舍不得,就放不下,脑子里翻来覆去,

总想着……是不是还能再试试?是不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听到这话,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我记忆最深处那把尘封了多年的大锁。“咯吱——”一声,沉重的大门缓缓推开。

门后,是我五十五年的人生,是我亲眼见证过的无数次分崩离析,

是我用大半辈子血淋淋的教训,才勉强拼凑出的那个,残酷的真相。

我长长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她身上残留的香水味,

和我这老房子里沉淀的旧时光的味道。“囡囡啊,”我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沉重,

“你问的这个问题,苏阿姨……也是一直活到了五十五岁,

才算真正整明白……”1 二十岁的“不合适”我叫苏晴,今年五十五。退休前,

在咱们这儿的中学,教了三十年的语文。送走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

看惯了青春期里那些青涩又炙热的爱恋,也亲身在自个儿的人生里,扑腾了几回。

小刘的问题,像一部老旧的放映机,把我的思绪,“咔哒”一下,拽回了三十五年前。那年,

我二十岁,刚刚考上大学。皮肤能掐出水,辫子乌黑油亮,走在校园里,感觉连风都是甜的。

我的第一场恋爱,就发生在那时候。他叫张毅,是我们班的班长。个子高高的,

喜欢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上海牌手表,笑起来的时候,

右边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他不是那种咋咋呼呼的男生,他很沉稳,成绩顶尖,篮球打得好,

一手字也写得漂亮。在那个年代,这样的男孩子,就是所有女生眼里会发光的存在。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或许是某次班会上,我作为课代表发言,

紧张得手心冒汗,他坐在下面,用一种我读不懂的、专注的眼神看着我。

或许是某个冬天的早晨,我起晚了没来得及打热水,

他默默地把自己的暖水瓶放在了我的桌上,瓶身上还贴着一张小纸条,写着:“慢点喝,烫。

”我们的开始,没有轰轰烈烈的告白。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他会在晚自习后,

陪我走那段漆黑的小路。他会把他省下来的饭票塞给我,让我去买个肉包子。我呢,

会把他换下来的脏衣服,偷偷拿去洗了,晾在他的床头。我们一起去图书馆占座,头挨着头,

在同一盏台灯下看书,他的呼吸轻轻浅浅地拂过我的耳畔,让我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我们一起在学校的湖边散步,他会给我讲很多我没听过的故事,从天上的星星,

到历史的长河。我以为,这就是一辈子了。我甚至已经开始偷偷地幻想,毕业后,

我们一起分配到一所学校,当老师,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就像画报上那样幸福。那两年,

是我人生里最明媚的时光。可所有的美好,都在大三那年的一个黄昏,戛然而止。那天下午,

我们才刚刚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回来的时候,他还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

山楂裹着晶亮的糖稀,在夕阳下闪着光,甜得发腻。可他找到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

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和疏离。“苏晴,我们……分手吧。”就这么五个字。轻飘飘的,

像一片羽毛,却“轰”的一声,在我脑子里炸开了一颗原子弹。我手里的糖葫芦,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沾满了灰。“为……为什么?”我当时完全懵了,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

只能看见他那张一开一合的嘴。“没有为什么,”他摇了摇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

“就是觉得……不合适。”不合适?我们在一起两年,他看过我最丑的样子,

我知道他所有的小毛病,我们一起分享过最深的秘密,一起憧憬过最远的未来。现在,

他用一句轻描淡写的“不合适”,就要把我从他的世界里,连根拔起?那天晚上,

我哭了一整夜。眼睛肿得像核桃,嗓子哑得说不出话。第二天,我不顾室友的阻拦,

疯了一样地跑去找他。我想挽回。我必须挽回。我觉得,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再卑微一点,

他就会心软的。可我冲到他们宿舍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已经打包好的行李,一个旧皮箱,

一个网兜。他要搬走了。“张毅!”我冲过去,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不受控制地往下砸。“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再试试?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可以改!

我什么都可以改!你别走,好不好?”我哭着,哀求着,放下了我所有的骄傲和自尊。

他终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一丝波澜。“苏晴,

已经结束了。”他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的手指。“你别再纠缠了。”纠缠?这个词,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前一天还对我呵护备至的恋人,一夜之间,

就把我定义成了“纠缠”。那次分手,像一场重感冒,我病了很久。整整半年,

我活在一种灰色的迷雾里。上课走神,吃饭没胃口,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风一吹就能倒。

夜里,我常常会惊醒,然后抱着被子,无声地流泪到天亮。

我一遍遍地回想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试图从那些甜蜜的碎片里,

找出他不再爱我的蛛丝马迹。可我想不出来。我想得脑袋都要炸了,也想不明白。而张毅呢?

据同学说,他搬出去不到一个月,就和外语系的一个女生,出双入对了。

有人在学校的舞会上,看到他们跳贴面舞。有人在校门口的小饭馆,

看到他体贴地给那个女生剥虾。他看起来,那么开心,那么轻松,仿佛我们那两年的感情,

不过是他人生旅途里,一个无足轻重的小站,下了车,就忘了。他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我,

却差点被这场“不合适”的龙卷风,撕得粉碎。2 三十岁的“成全”工作后,

我进了中学当老师。日子在粉笔末和书本香气里,一天天过去。心里的那道伤疤,

也慢慢结了痂。后来,我又谈了一次恋爱。那个男人叫李睿,是另一个学校的物理老师。

人很好,老实,本分,对我也是真的体-贴。他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熬好鸡汤,

骑着二八大杠,穿过大半个县城送过来。他会把我随口说的一句话记在心上,

然后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一个惊喜。他对我,是真的好。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但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那道墙,叫“人生规划”。我是个语文老师,

骨子里总有那么点不切实际的浪漫和文艺。我喜欢看书,喜欢旅行,喜欢在周末的午后,

泡一杯茶,听一首老歌。我梦想着,有一天能去看看远方的世界,去***看雪山,

去江南看古镇。而李睿呢?他是个非常实际的人。他的世界,就是三尺讲台,就是物理公式,

就是下班后回家,看看电视,打打牌。他觉得,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是最大的幸福。

“苏晴,那些地方,有什么好看的?照片上看看不就行了?又花钱又受罪。

”“看那些书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还不如多研究研究教学,评个职称实在。

”我们的分歧,越来越大。从看什么电影,到晚饭吃什么,再到对未来的规划。

我们开始频繁地争吵。每一次争吵,都像一把小锤子,在我们之间的那堵墙上,敲下一块砖。

我知道,我们不合适。这一次,是真的不合适。我挣扎了很久。我舍不得他的好,

舍不得他对我那些点点滴滴的照顾。可我也害怕,害怕和他一起,

走进一个可以一眼望到头的、沉闷的未来。终于,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

我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我把他约到我们常去的那家小餐馆。“李睿,”我低着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都在发抖,“我们……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即使是我主动提的分手,我的心,

依然像被刀割一样疼。我舍不得。我心疼。我甚至……甚至在心里,隐隐地期待着,

他能挽留我。期待他能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抓住我的手,红着眼睛说:“苏晴,别走!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改!”然而,李睿的反应,再次让我坠入了冰窖。他沉默了。

长久的沉默。沉默得我能听见窗外的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像敲在我的心上。大概过了几分钟,或许更久,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平静。“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分手吧。”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干脆,这样利落。仿佛我刚刚提出的,不是结束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而是商量明天早上吃什么早点。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回到家,抱着枕头,又哭了一场。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是提出分手的那个人,却比他还要痛苦?第二天,

李睿来取他的东西。我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给他开了门。我心里,

还抱着最后一丝可怜的希望。也许,他看到我这副憔悴的样子,会心软。也许,

他会突然抱住我,说一句“我们再试试吧”。但他没有。他只是很礼貌地,

甚至带着一丝歉意地,对我说了声“谢谢”。然后,他开始默默地收拾他的东西。他的牙刷,

他的毛巾,他放在书架上的那几本物理学专著,他留在这里的那件旧外套。他收拾得很仔细,

很安静。整个过程,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空气里,只有他收拾东西发出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他离开时,那声沉闷的、彻底的关门声。从那以后,

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开始反复地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在分手的时候,

总是能这么干脆?而女人,哪怕是主动分手的那一方,也会在事后,反反复复地后悔,

反反复-复地想挽回?难道,真的是我们女人,天生就比男人更念旧,更重感情吗?

3 婚姻里的“一拍两散”三十岁那年,我结婚了。老公王峻,是同事介绍认识的。

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不浪漫,不文艺,甚至有点木讷。但他很稳重,很踏实,

在县里的机关单位上班,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家里人都说,女人嘛,到了一定年纪,

就别再挑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我也累了。

经历了两次失败的感情,我对爱情,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憧憬。我以为,婚姻,

就是感情的终点站。结了婚,有了家,有了孩子,就不会再有分离的痛苦了。但事实证明,

我错得离谱。婚姻,从来不是爱情的保险箱。它更像一个放大镜,

会把爱情里的所有优点和缺点,都放大无数倍。结婚第八年,我和王峻的感情,

出现了严重的危机。他工作越来越忙,官也越做越大。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身上的烟酒味,越来越重。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很多时候,

我们一天都说不上三句话。他回到家,就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就陷进沙发里看电视,

一看就是半夜。我跟他说话,他总是心不在焉地“嗯”、“啊”、“哦”。我做的饭菜,

他吃不出咸淡。我新买的衣服,他看不见颜色。我感觉自己,就像这个家里的一个摆设,

一个保姆,一个透明人。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和委屈,像藤蔓一样,一点点地,

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喘不过气来。终于,有一次,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彻底爆发了。我把他正在看的电视,“啪”地一声关掉。我冲着他,

歇斯底里地喊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王峻!你还当不当这里是你的家?!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老婆?!”“我觉得我们的婚姻出问题了!出了大问题!

也许……也许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我说“冷静一下”,其实是想让他重视我们的问题。

是想让他跟我好好谈谈,想让他哄哄我,想让他跟我道个歉,承诺以后会多陪陪我。我以为,

他至少会解释,会争吵,会努力地,去挽回我们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但他的反应,再一次,

让我如遭雷击。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其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语气,

看着我说:“苏晴,如果你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那就离吧。”“我不会拖着你的。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哗啦”一声,碎成了无数片。我只是想让他重视我,

他却直接选择了放弃。我只是想让他拉我一把,他却直接把我推下了悬崖。最终,

我们没有离婚。因为我怂了。我主动服了软,主动去修补我们之间那道巨大的裂痕。

因为我发现,即使是在最愤怒、最绝望的时候,我也……舍不得。我舍不得这个家。

舍不得我们八年的夫妻情分。舍不得让我们的孩子,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长大。而他呢?

从那次争吵之后,他就真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他的生活,继续他的工作,

继续他的晚归和沉默。仿佛我们的那场婚姻危机,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场歇斯底里的臆想。

4 四十岁的“背叛”与“解脱”日子,就在这种表面的平静和内里的暗流涌动中,

又过了七年。四十五岁那年,我遭遇了人生中最沉重的一次打击。王峻出轨了。

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我帮他收拾换季的衣服,

无意中,从他一件旧大衣的口袋里,翻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电影票根。

不是我们一起去看的电影。时间,是我生日那天。那天,他说单位要开紧急会议,

一整晚都没回家。我一个人,守着一桌子凉透了的饭菜,等了他一夜。我的手,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拿着那张小小的票根,感觉它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平静地,把那张票根,放在了餐桌上。晚上,王峻回来,

看到那张票根,脸色变了变。但他什么也没说。我也什么都没问。我们之间,

陷入了一种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知道,我们十五年的婚姻,完了。“建国,

”几天后,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但心在滴血,“我们……离婚吧。”我以为,他会震惊,

会愧疚,会道歉,会挽留。毕竟,是十五年啊。十五年的朝夕相处,十五年的同床共枕,

就算没有爱情,也该有亲情吧?但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就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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