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闺蜜,被她那吸血鬼男友全家折磨致死,肚里还怀着孩子。
他们以为一场葬礼就能埋葬所有罪恶。可他们不知道,
闺蜜给我留下了她所有的秘密和一个亿的复仇基金。现在,我回来了,
顶着一张天真无害的脸,准备嫁给那个渣男。他们想要一个摇钱树儿媳?太好了,
我就是那棵淬了剧毒的藤,要亲手把他们一个个都勒死在金山银山里。这场婚礼,
注定是他们的葬礼。《闺蜜死后,我成了她的亿万复仇新娘》1我叫林未晚,
苏念是我最好的闺蜜,没有之一。我们好到什么程度?
好到我那个重男轻女、恨不得把我论斤卖了换彩礼给未来儿子的爹妈,
都以为我们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是苏念,
在我高中毕业就被家里逼着嫁给一个四十岁瘸子的前一晚,把我从窗户里拖了出来。未晚,
你听着!你的人生不是一口价的猪肉,等着别人来称重!你想飞,我就给你翅膀!
她塞给我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她全部的积蓄和她妈妈给她的嫁妆钱,
连夜把我送上了出国的飞机。我以为,像她那样永远明媚、永远相信光的人,
会一辈子活得热烈。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是从警察冰冷的电话里。
你好,是林未晚小姐吗?你的朋友苏念,于昨晚十二点,从天桥一跃而下,当场死亡。
经过初步调查,她是***。我拿着电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从警局领回苏念遗物的那一刻,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真正的悲伤,
是连心脏都忘了怎么跳动。遗物里只有一部手机和一个小小的风铃。
我找了个安静的日式茶馆,点了她最爱的抹茶。手机密码是1018,苏念的生日。
解锁后,我没有找到任何社交软件,只有一个加密的云盘。密码,还是1018。
点开云盘,里面是几千篇日记和上百个音频文件。一个叫周扬的男人,在这些记录里,
像个魔鬼,无处不在。十月五日,周扬妈妈说我做的饭狗都不吃,罚我今天不准吃饭,
我好饿。十月七日,手洗了一家五口的衣服,连***都要分开洗,手搓破了皮,
周扬骂我娇气,说这点活都干不了。十一月一日,我好像怀孕了,我想告诉周扬,
可我害怕……我点开一个音频文件,是苏念压抑的哭声和男人不耐烦的咒骂。哭哭哭,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晦气!不就是让你给我妈洗个脚吗?怎么,委屈你了?
苏念我告诉你,能进我们周家的门,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血顺着指缝往下滴。网上,关于苏念的死,评论更加恶毒。
听说肚子里还有个野种呢,真是活该!现在的女大学生啊,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
搞大肚子被甩了就跳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看着这些字眼,
心口像是***了一万把刀。我最好的朋友,那个把所有阳光都给我的女孩,在生命的最后,
却被黑暗吞噬得一干二净。我关掉手机,死死盯着茶杯里自己的倒影,那双眼睛里,没有泪,
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苏念,你放心。我拿起那个小小的风铃,轻轻晃动,
它没有发出声音,像是也在无声地哭泣。我会让周扬,还有他们全家,都给你陪葬。
2回到酒店,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苏念的妈妈,姜阿姨。电话那头,
是压抑不住的哽咽。未晚,阿姨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念念……是我没用,
没保护好她……我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冷静得可怕。阿姨,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
苏念留给我一个亿的复仇基金,她说,如果她有不测,这笔钱就交给我,为您养老,
也为她复仇。现在,我需要您的帮助。姜阿姨是商界有名的女强人,
苏念是她唯一的软肋。如今软肋没了,她剩下的,只有和我一样的滔天恨意。你说,
要阿姨怎么做?我要您,扮演我的母亲。一个……富可敌国,
但对女儿充满亏欠的母亲。挂了电话,我打开了国内最高端的相亲网站,
直接充值了最高等级的会员。客服热情洋溢地给我推荐了一堆青年才俊,照片一个比一个帅,
履历一个比一个光鲜。不好意思,这些我都没兴趣。
我把周扬那张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猥琐的照片发了过去。我就要他。
客服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支支吾吾地回复。林小姐,您……您确定吗?
这个周扬……在我们这挂了好几年了,他家的情况……怎么说呢,有点一言难尽。
我怕您吃亏。没关系。我轻笑一声,我就喜欢挑战高难度。帮我约他,
越快越好。好的,林小姐,对了,我们这边还有个附加服务,可以帮您做个背景包装,
比如伪装成某个上市公司的千金……不必了。我看着账户里苏念留下的那一长串零,
淡淡地回复。我,就是上市公司。3见到周扬,是在一家私密性极高的米其林三星餐厅。
我特意选的,就是为了看他出丑。他果然没让我失望,穿着一套明显大了一号的冒牌西装,
袖口的标签都没剪。坐下后,他局促地搓着手,
眼睛却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昂贵的定制套装和珠宝上打转。林……林小姐,你……你好。
我把全法文的菜单推到他面前,笑得人畜无害。周先生,你来点吧,我都可以的。
周扬看着天书一样的菜单,额头的汗都下来了,胡乱指了两个最便宜的开胃菜。
就……就这个吧,我平时吃得比较清淡。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体贴地说:没关系,
我来吧。我用法语流利地点了满满一桌子最贵的菜,然后看着周扬的脸色从红变白,
又从白变绿。饭局上,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刚留学回国、不谙世事、极度缺爱的富家千金。
我爸妈常年在国外,我一个人好孤单的。周先生,你看起来好稳重,好有安全感啊。
周扬的腰杆瞬间挺直了,开始吹嘘自己是多么潜力股,未来要干出一番大事业。
我全程星星眼地看着他,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哇,你好厉害啊!一顿饭下来,
周扬已经被我迷得晕头转向。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用名牌包、***款手表、最新款的跑车,
把他砸得彻底找不到北。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棵会走路的摇钱树。终于,他按捺不住,
主动邀请我。未晚,我……我想带你回家见见我爸妈。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好啊,
我早就想见叔叔阿姨了!我表现得比他还兴奋,心里却在说:周扬,好戏,才刚刚开始。
4.周扬的家,在城中村一栋自建的“握手楼”里,楼道里黑漆漆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下水道和霉菌混合的恶心味道。最顶层,最脏乱的那一间,就是周家。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顶级补品和名烟名酒,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开门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女,她就是周扬的妈,王桂芬。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
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沉了下去,指着门口一小袋垃圾,
劈头盖脸地训斥:你就是阿扬的女朋友?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看到门口有垃圾,
不知道顺手提下去吗?要进我们周家的门,眼里必须有活儿!这是婆婆给你上的第一课,
记住了!我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婆婆教训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我等会儿就去扔!王桂芬这才满意地让我进了门。狭小的客厅里,
一个瘦小的男人——周扬他爸周建国,正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刚想坐下,王桂芬一把将我拽了起来。坐什么坐!没看到你嫂子在厨房忙活吗?
还不快去搭把手!我们周家的媳妇,可没有不下厨的道理!我被推进了油腻腻的厨房,
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正在炒菜,她就是周扬的嫂子,王晴。王晴看到我,抱歉地笑了笑,
压低声音说:你……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摇了摇头。嫂子,我没事的。我接过她手里的锅铲,故意“手一滑”,
一整锅滚烫的油汤直接泼在了地上,溅了王桂芬刚买的廉价塑料拖鞋几滴。哎哟我的妈呀!
王桂芬尖叫着冲了进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个败家玩意儿!你想烫死我啊!
这么点活都干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她掏出手机,点开收款码怼到我面前。赔钱!
我这双鞋,还有我受到的惊吓,没五百块钱这事过不去!王晴想替我说话,
被王桂芬一个眼神瞪了回去。我拍了拍王晴的手,拿出手机,面不改色地转了五千块过去。
婆婆,对不起,是我笨手笨脚。这五千块,您拿去压压惊,再买双新鞋。
叮——支付宝到账,五千元。王桂芬听到提示音,脸上的横肉都笑开了花,
但还是板着脸说:哼,算你识相!下不为例!我含着泪,用力点头,心里却在冷笑。
苏念,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曾经面对的恶魔。5.晚饭时,
我跟王晴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端上满满一桌子菜。刚想上桌,就被王桂芬一声喝住。
谁让你上桌的?我们家的规矩,女人和孩子不能上桌!你跟你嫂子,
端着碗去那边墙角蹲着吃!我默默地端起碗,和王晴走到角落。餐桌上,
王桂芬和周建国父子俩大快朵颐,嘴里还不停地挑三拣四。这鱼怎么做的?咸死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排骨要炖烂一点,我牙口不好!周扬,你这女朋友看着挺有钱,
就是人笨了点,以后你可得把她看紧了,钱袋子抓牢了!周扬嘿嘿一笑。妈,
您就放心吧!我和王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麻木和悲哀。从那天起,
我正式开始了我的“捧杀”计划。每天,我开着跑车去最高档的生鲜超市,
买来最新鲜的帝王蟹、澳洲大龙虾、顶级和牛,送到周家。不到半个月,
周家人的嘴就被我养刁了。王桂芬开始对我颐指气使。未晚啊,你叔叔最近睡眠不好,
听说燕窝安神,你明天炖点来。还有啊,阿扬最近应酬多,你给他买几箱茅台放着,
别让人家看扁了!我谄媚地连连点头。好的婆婆,我马上去办!见我如此“听话”,
王桂芬的要求越来越过分,甚至给我列了一张“周家好媳妇行为准则”。一,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做早餐,一周七天不能重样。二,全家衣物必须手洗,
内衣裤要用开水烫过。三,一天打扫三次卫生,垃圾桶不能有异味。四,
晚上要给全家打好洗脚水,伺候他们睡下后才能休息。……有好几次,
我差点忍不住掀了桌子,但一想到苏念日记里那些绝望的文字,
我就把所有的恨意都咽了回去。有一次,我故意在周家过夜,
睡在苏念曾经住过的那个小杂物间。半夜,我听见王桂芬在客厅跟周扬嘀咕。儿子,
这丫头看着傻乎乎的,可万一哪天她家里人找来,不同意怎么办?妈,怕什么,
等我把她肚子搞大了,生米煮成熟饭,她家再有钱,还能不要自己的亲外孙?那倒也是,
那你可得加把劲了!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原来,
苏念肚子里的孩子,是这么来的。6.第二天,我立刻去医院,让姜阿姨找关系,
给我伪造了一份医疗证明。不是怀孕单。那太便宜他们了。
我伪造的是一份——“罕见性遗传血液病”的确诊报告。报告上写着,
我患有全世界都罕见的“家族性资金依赖性溶血症”,这种病平时不影响生活,
但情绪一激动或者压力过大,就会发作,需要立刻输血,并且终身需要昂贵的靶向药维持。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家族的信托基金规定,这笔巨额的治疗费用,只有在我结婚后,
才能动用。我拿着这份“催命符”,回到了周家。当我“虚弱”地把报告递给他们时,
周家所有人都傻眼了。病……病?王桂芬结结巴巴地问。那……那得花多少钱啊?
我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说:医生说,靶向药一个月就要几十万,
还不算平时的护理费……不过,我妈说了,只要我结婚,家族信托里的钱就能取出来,
别说治病了,买个医院都够了。我话音刚落,周家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