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实习生的炸裂表演害得毁容破产。重生回到会议室,我含笑拍板:“好!往嗨了炸!
”顺便把我的位置让给她。这一世,让你也尝尝被炸毁容的感觉。1 重生之恨几秒钟前,
我还在天台,被温芷晴致命一推摔下楼。坠落的恐惧还未消散,再睁眼,
竟回到了这个决定命运的会议室。投影仪亮着。陆承衍,
正用他那一贯温和沉稳的声音做着报告。
而我刚从家破人亡、被至亲背叛推落的结局里重生归来。恨意像冰水瞬间浇透全身,
每一个记忆碎片都刻骨铭心。幕布上,播放着一个非遗绝技的视频。就是这场表演,
前世的签约宴上,劣质燃料爆燃,将我卷入火海,彻底毁容。而这,仅仅是我噩梦的开端。
在我重伤后,陆承衍这个我倾尽家族资源扶持的丈夫,利用我签下的文件迅速控局。
他对着媒体痛心疾首,把安全事故责任全推给我,暗中做空股票、勾结高利贷,
伪造证据逼死我父母。在我失去一切后,才发现他与温芷晴偷情,
最终被恼怒的他们推下天台。“大象文化公司张总喜欢原生态,这场非遗绝技做压轴,
合作十拿九稳。”一个年轻且热切的声音响起。我目光移过去。温芷晴。
我从茶水间提拔起来、悉心教导、甚至为她争来出国名额的助理。她穿着我送的西装,
站在陆承衍身后。说话时身体不自觉地倾向他,马尾发梢“无意”扫过他的手背。
这些前世被忽略的细节,此刻无比刺眼。就是这两个我最信任的人,联手把我推入深渊。
那推搡的触感仿佛还留在胸口。ppt上,烧红的铁链刺痛我的眼睛。我真想上去撕碎他们。
“啪,啪,啪,”我清脆的掌声打破沉寂。所有人惊愕地看我。
陆承衍眼里飞快掠过一丝疑窦,迅速被温柔覆盖。我起身,
挂起他最熟悉的、无害的笑容:“想法很棒,”我走到温芷晴面前,伸手替她扶正工牌,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锁骨皮肤。她猛地一僵,看向陆承衍。陆承衍的目光带着警告扫去。
我假装没看见,对着温芷晴笑容不变:“非遗讲究原汁原味。这思路很对。”我转向陆承衍,
语气轻快却肯定:“预算我批了。”我看向ppt,“要原生态,道具就得用最地道的,
显诚意。”我指向那铁链:“火炭,必须十年以上老荔枝木烧足三天。铁链,
要老师傅传下来的纯铁老物件,厚重,有年头。别用轻飘飘的镀铬新货糊弄,显得外行,
不尊重人。对吧,陆总?”陆承衍喉结滚动了一下。
温和的笑容有点僵:“意宁考虑得总是周全。”他转向温芷晴,
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小温,按乔总要求落实。用心,别辜负信任。”温芷晴脸色僵硬,
只能应下:“是,我一定办好。”会议在微妙中结束。人散时,
温芷晴看着我为难道:“乔总,这些老东西有点难找。”我回以温和的笑:“怎么会?
我帮你。”“也让陆总好好看看,你有多大‘能力’。”温芷晴听到陆总眼神发亮,
随即得意的笑了带了一丝轻蔑的眼光看向我,她还以为我是那个被她耍的团团转的乔意宁。
阳光在他们背上投下交错光影。我站在原地,笑容褪去,只剩冰冷的恨。重生归来,这棋,
我才刚落子。等着。这仅是开始。2 冷血复仇冰冷的实木门在身后合拢,
落锁声清脆而决绝。我背靠着门板,任由身体缓缓滑落。这不是表演,
是劫后余生的真实反应。上辈子父母接到高利贷电话时惨白的脸,医院白布下冰冷的轮廓,
陆承衍与温芷晴在病房外缠绵的身影,这些画面如淬毒的利刃,一次次刺穿我的理智。
恨意如藤蔓般缠绕心脏,越收越紧。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走到办公桌前,电脑屏幕映出一张苍白却异常冷静的脸。我没有联系我的好友顾沉舟,
时机未到。真正的合作必须建立在彼此实力的基础上,在我没有拿出足够筹码前,
任何求助都只会让自己沦为附庸。眼神阅过电脑,我调出一个商场开幕活动的策划案。前世,
这个项目同样被她搞砸,音响设备临场故障,她却将责任推给我,说我审核不严,
陆承衍趁机吞了我三成股份。那家音响公司,是她表哥吃回扣的皮包公司,
用的全是翻新残次品。内线电话接通,我的声音温和得无懈可击:“芷晴,
把星悦项目的音响公司资质和报价单送过来。”十分钟后,她端着文件进来,眼神闪烁。
我快速翻阅,指尖准确点在那家声动时代的报价上摇了摇头。“换这家。
”我指着另一家老牌公司,“声动时代上周末在城南的活动出了严重事故,
这样的供应商不能用。
”温芷晴的脸色瞬间惨白:“可是这家已经谈的差不多了”“没有可是。”我抬眼,
笑着看向她,“还是说,你和这家公司有什么联系?”她摇了摇头,仓皇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游走于各个项目之间。调整付款节点,
卡住陆承衍要挪用的资金;否决温芷晴推荐的供应商,截断他们的财路。
每一次出手都冠冕堂皇,无懈可击。陆承衍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深。他试图用往日的温情试探,
送下午茶,想要拥抱,都被我恰到好处地避开。直到需要调查陆承衍的私人助理王强时,
我遇到了瓶颈。我的人脉都在陆承衍监控下。夜幕低垂时,
我取出一张从未启用过的匿名电话卡。顾沉舟的私人号码,我从未忘记。
三年前创业大赛后台,他是唯一看穿陆承衍窃取我方案的人,也是最了解我的人。
3 试探与反击我的变化没有逃过陆承衍的眼睛。他从来都不是蠢货,相反,
他是个敏锐又多疑的男人,否则也不会把我耍的团团转。我突如其来的敬业,
对他示好的回避,以及对温芷晴负责项目的特别“关照”,都像细小的刺,
扎在他敏感的神经上。他开始更频繁地试探。“意宁,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午餐时,
他试图握住我的手,眼神里盛满虚假的关切,“休个年假,我们去瑞士滑雪?就像去年一样。
”去年?去年在瑞士,他趁我滑雪时,用我的电脑授权了一笔巨额资金转移。我压下冷笑,
面露恰到好处的疲惫:“可能是没睡好。公司事多,你那么忙,我总不能都丢给你。
度假等项目稳定再说。”我自然地抽回手,拿起餐巾擦嘴角。他的手指在空中停顿片刻,
笑容淡去:“你总是这么替我着想。”顿了顿,像是随口一问,
“昨天看你驳回了芷晴选的音响供应商?那家公司有问题?她挺委屈。”来了。我放下餐巾,
神色认真:“资质不全,还有事故记录。星悦开业很重要,不能用这种供应商。
芷晴年轻容易被人骗,我是怕她吃亏,最后还要我们来收拾。”理由冠冕堂皇,
完全站在公司和他的立场。陆承衍若有所思地点头,没再说话,但眼底疑虑未散。
他了解过去的乔意宁,绝不会费心去查一个供应商的事故记录。几天后,
更明显的信号出现了。我注意到办公室里他送的水晶镇纸被人动过。我不动声色,
在底部粘了一根自己的头发。第二天,头发不见了。有人在搜我的办公室。不是专业搜查,
更像在找私人情感的痕迹,他怀疑我有外遇。可笑又可悲的逻辑。他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
满脑子龌龊的欲望和背叛。但我乐见其成。让他浪费精力在错误的方向上,
总好过察觉我的复仇。温芷晴的反应则直接得多。几次被我搅黄好事,她的怨气快要压不住。
尤其在道具采购上四处碰壁后,她终于在公司走廊拦住我,眼圈通红:“意宁姐,
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我?那个老铁链根本找不到,时间来不及了,你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谣言?
”声音不小,引得员工侧目。我看着她的表演,心底冰冷。前世,
我就是被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一次又一次。“芷晴,”我叹气,声音温和却有力,
“你怎么会这么想?要求严格是为了项目成功,也是在保护你。如果用了不合格道具出事,
首要责任人是你,到时候谁也保不住。”我上前一步,替她理了理额发,动作亲昵,
声音压低到只有我俩能听见:“别抱怨,多想想怎么解决问题。让陆总看看你的能力,嗯?
”我的话像软刀子,扎得她无处发泄。她眼神怨毒,却不敢反驳,只能死死咬唇。
4 陷阱布局很快到了晚宴彩排那天,温芷晴亢奋地指挥着其他员工,
酒红色的礼服裙让她夺目耀眼。“火盆再挪近点,非遗表演者的铁链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对,越靠近乔总的位置越好。”她不断指挥着。上辈子她就是以我方便观看的名义,
把火盆摆的离我很近,害我毁容。我站在二楼回廊的阴影里,冷眼俯视。前世,
就是在这片炫目的灯光和喧嚣中,我被推下深渊。“乔总?”她抬头瞥见我,吓了一跳,
手中的对讲机差点滑落,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您怎么来了?
”“毕竟是公司的大项目,我来看看。”我缓步下楼,目光扫过墙角那些危险的道具箱,
“所有道具,都按要求的规格备齐了?”“齐了,表演者亲自验的货,保证效果震撼,
”她立刻堆起讨好的笑,眼神却飘忽不定。“嗯。”我点点头,状似无意地提醒,
“张总年纪大了,心脏不太好。表演时,动静最好温和些,提前给贵宾席打个招呼,
别惊吓到客人。”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驳:“可陆总说,要的就是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样才能给他们一个惊喜”“你忘了他和这几家公司有过节。”我温和地打断,
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领口,“你才是负责人,该如何确保万无一失,该由你判断。
毕竟,出了事,首要负责的也是你,不是吗?”她看着我,眼神里挣扎更甚。
陆承衍许诺的天花乱坠,与我此刻冷静的提醒形成诡异割裂。一丝怀疑悄然滋生,
但旋即被对虚荣的渴望狠狠压了下去。“我知道了,乔总。”离开时,
顾沉舟的车仿佛恰好停在门口。车窗降下,
他递来一个微缩存储器:“这个表演者三年前失手炸伤观众,私下用了高纯度镁粉。
这里面陆承衍和他聊天的全过程都有,很清晰。”“很好。”我接过,金属外壳冰凉刺骨,
“明天,安排我们的人,一个在后台无声记录,
一个确保张总和他的保镖能安全、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精彩瞬间。”顾沉舟勾唇,
眼底却无笑意:“借刀杀人,还要让刀觉得自己赢了。乔总的手段,越发精妙了。
”“他们自寻死路,我只是把舞台灯光打亮些。”我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车内弥漫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他忽然倾身过来,温热的呼吸猝不及防掠过我的耳廓,
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我身体瞬间绷紧。他却只是拉过安全带,替我扣上,
咔哒一声轻响在静谧车厢里格外清晰。“路滑,坐稳。”他神色自若地坐回去发动车子,
仿佛刚才只是最寻常的举动。我却觉得耳廓那寸皮肤持续发烫,像被无形的烙印烫了一下。
签约宴前夜,陆承衍突然把我叫到书房,神色是精心刻意的疲惫与担忧。
他递来一份《项目负责人变更申请》,申请人一栏空着。“意宁,”他嗓音沙哑,
充满“真诚”的感染力,“我知道你最近对我有些误会,心情不好。但这个项目风险太大,
我思来想去,实在不放心。签了吧,把名字换成温芷晴。真出了什么事,也牵扯不到你。
我是为你好,为我们这个家好。”我看着他那双深情的、却藏着无尽算计的眼睛,
前世他就是用这副面孔哄着我签下那些卖身契般的文件。心底冷笑翻涌,我拿起笔,
利落地在申请人栏签下我的名字,前世,这就是我的催命符,今生,这将是他罪状的铁证。
“不必。我是恒远的副总,出事,理应由我担着。也该为你分忧了。
”我把签好字的文件推回去,笑容温顺柔和,无懈可击。他愕然地看着我,
完全没料到我竟会主动接下这明显的死亡通知书,眼神里那丝疑虑和不安骤然放大。
他探究地审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当晚,
顾沉舟发来信息:“陆承衍刚刚通过空壳公司,
将公司账户最后一批可用于紧急支付的流动资金,全部转移至其国外的保密账户。
”几乎同时,温芷晴的朋友圈晒出九宫格定妆照,珠光宝气,配文:“明天,
将是属于我的夜晚,让所有人记住我的名字,”我面无表情地点下点赞,
评论:“期待你的表现,加油。”5 背叛真相签约宴当天上午,
一个几乎快被我遗忘的号码打了进来。苏瑶,我大学时曾好到同穿一条裙子的“闺蜜”,
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说她父亲突发重病进了ICU,急需一大笔钱手术,跪求我救命。
脑中闪过她父亲曾给我们煮汤的慈祥面容,心下微软。但就在即将转账的前一刻,
我猛地想起前世零星记忆碎片里,似乎在她婚后听过她父亲身体硬朗的传闻。疑窦顿生,
我立刻按下暂停键,将号码发给顾沉舟:“查她,和她父亲近况,最快速度。
”她父亲正在家含饴弄孙,身体康健。而她账户在给我打电话前半小时,